在那之后过了好些天,再是好几个月,好些年,纳se也又长高了一大截。他已经成了我见过的狼人里最高大的那个,也b之前更加强壮健硕,连威风堂堂的脸都b初遇时瞧着还更凶恶。
他也不会再随便对人哭了,即便他的眼泪在面对我时总是来得轻而易举,且对我依然有着些糟糕的效力。他也已彻底习惯了杀人,再也不介意身上沾满属于其他生物的血。严格说来,他已完完全全地成长了起来,从不谙世事的小狗变成了成熟可靠的大犬。
当然,他也并未像造神石的传说所言,当真成为了本该高不可攀的神,而就是一个身t素质的确强到超乎寻常的狼人,日复一日地同我一起为非作歹,或是偶尔偷偷背着我找些疯狂的事g。甚至就在相遇后的第二个月,他就已经杀了我曾经的老相好,拎着奉落蟠血淋淋的脑袋前来邀功。
当时的我刚从睡梦中醒来,因这莫名刺鼻的血腥味而瞬间清醒,瞪着他便是凶神恶煞的一句:“你大晚上不睡觉,做的这叫什么事?!”
他倒是委屈,顶着未完全洗净血w的狼脸,因未被表扬而当即ch0u起鼻子:“我只是想给主人你一个惊喜……”
“你这分明叫惊吓,蠢狗!”
“对不起,我马上就把他的脑袋扔……”
“不准扔在我房里,丢出去啊!”见他居然就近在室内寻找起垃圾桶,我忍不住踹他一脚,又发出一阵分外愤慨的喊叫,“n1taa要是再惹我生气,下次就是你的脑袋被丢在这儿的垃圾桶里!”
“哇,真的吗?真的可以吗?!”一听这话,纳se突然闪亮了双眼,甚至不自觉地展露出个期盼的笑脸,“他的脑袋必须被丢到外面去,但我的就可以呆在这里面吗?”
“……去si吧你,你真就是欠打。”
“那请你打我吧。”他相当开心地做出了请求,可又很快想起了别的什么,于是马上严肃了表情,“啊……不对,我先去把他的脑袋丢出去,然后再回来挨打,请你稍微等一下。”
在这之后,我们的生活便这样继续了下去,照旧充满近乎血流成河的刺激场景,且这一切都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催化剂。他依然会经常说喜欢和ai我,间歇x地不分场合,而我也不会做出任何直接的言语回应,而是一次次地给予他愉悦、疼痛与窒息。
他挨过打,挨过掐,还有我所想要或是他所期待的一切手段与玩法,都在他那愈发完美的躯t上得到了充分的实践,我们回回都乐在其中。因为他不会si,严格意义上地永存于世,而这正真切地满足了我们在xa上最大的需求。
这是一种情趣。
又或者说,这是一种ai情的表现方式。哪怕我不愿直说自己ai他,有些事却早已显而易见且令人确定,我们还的确拥有这样出乎意料的默契。他对此自然心知肚明,早就不对此有丝毫怀疑,好像轻易到诡异地将自个儿奉献给了我,可又摆明从我身上获取了他所想要的东西。
又是一次工作结束,同我一起回到新安全屋的他难得喝醉了,又傻笑着前来拥住我,做起了老生常谈的腻乎告白:“主人,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了。”都懒得在他已然恐怖的力道与分为温暖的怀抱里稍作挣扎,我只是轻笑着皱皱眉,抬起手去抚0他长长的吻部,“你真是从来都不会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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