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月·玉 - 第8章 在北岛家疼ai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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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就是这里吗?”

    沈竹风双腿发软,仿佛要对影扶着才能站稳。

    “是。”

    对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夜晚的百兽园隐隐传来些野兽的低吼,不见人影,只有萤火虫在飞。

    管事的将沈竹风迎了进去,心里有些纳闷,这表演的人是江澜殿下送来的,饿了几日的猎犬是慕商殿下送来的,来的人却是沈家少爷。

    来人到也不奇,奇的是江澜与慕商两位殿下斗得如火如荼的,竟还会一同安排?

    他被管事的引到位上。

    这是一个类似于罗马斗兽场的建筑,充斥着血腥与野蛮。

    “对影,你站过来点,帮我挡着。”

    没有情感的对影就往前站了点。

    对这个出演他剧本的女演员,他也算熟悉,否则也不会找她做事,只是没想到君上会让他亲自确认这件事!

    难道君上知道是他做的了吗?

    不对,若是这样,他此刻不可能还会安稳地坐在这里。

    不明白君上到底在想什么,平常只觉得君上深沉,让他看不穿,只想要将她从黑暗里引出来;此时,却有些惧怕,是那种来自上位者的威压。

    下方的惨叫和低吼,一寸一寸攻进他的内心,就像自己也被撕咬一般。

    听下面没了动静,他抬腿就想走。却不曾想被对影拦住了。

    “让开!”

    对影扑通一声跪下:“请主人检验。”

    其实在对影跪下时,他身后的场景就显露得一干二净,沈竹风一阵恶心,狂吐不止。

    ……

    明媚的早晨,文锦醒来就发现自己床上。

    似乎想起了什么,环顾四周,已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只有一个看起来十分干练的男人:“醒了?”

    文锦抱着被子一缩,瞪着大大的眼睛,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呢?”

    江轩眼中自有傲气,他是江家的家生奴才,被赐了江姓,地位远比普通的奴要高。

    “我叫江轩,以后就是你的助理了。”

    “助理?你一个月工资要多少?”

    文锦满脸都是我可能请不起你的表情。

    不要说是文锦现在的咖位请不起他,就说整个娱乐圈也没有人奢侈到将娱乐圈幕后推手界的神话k-o当助理的。

    江轩咬牙说出一个数字:“五百,如果你还嫌多的话可以再减。”

    文锦没话说了,一脸不相信。

    “三百,不能再少了!”

    “……三百就三百,凶什么凶……”文锦小声嘀咕到。

    他知道这一定是她的安排,虽说他没有助理,但也不能将此当作粉丝的礼物一样接收。

    他回到剧组,没有再见到她,反而是江轩拿着一面旗子蹲在角落,把自己的脸遮住。

    “你在这儿!我找你好久了!”

    像是捉迷藏找到了宝藏,文锦发现了在角落里长草的江轩。

    文锦身后是那个狗腿的负责人,他道:“好久不见啊,小轩。”

    ……

    日本红叶的季节到了。

    江哀玉乘邮轮出海,很快就到了北岛家的港口。

    这次陪伴她出来的是北岛桑。

    她不习惯一次带两个出来,麻烦得很,引人侧目。正巧,日本是北岛家的地盘。

    剧组最后那场戏在两个月之后,到时候赏枫之行也该结束了。

    江哀玉在私信里和文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并没有理会跪在外面的北岛家众人。

    港口寒风习习,北岛家主和夫人,以及一干人等都跪候在此处已经半个时辰。

    邮轮内温暖如春,她身下的北岛桑穿着一身透明的衣服,tun间还打了一个透明的可爱蝴蝶结,方便主人随时玩弄。

    他正卖力地在她胯间舔舐,包裹,深入,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能让主人满意。

    他已经含了一个时辰,嘴唇与舌头都己经麻木,全靠日常训练有佳。

    直到文锦被导演叫去,她才放下了手机,拍拍北岛桑的头,示意他清理干净就可以离开了。

    北岛桑的嘴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小心再小心,没想到牙齿还是碰到了主人的私处。

    江哀玉反手就是一巴掌,道:“没规矩的东西。”

    北岛桑知道主人听不得求饶之声,于是他战战兢兢地跪好,又在原地扇了自己十几个巴掌,掌掌带血,没有主人的吩咐,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江哀玉挺喜欢听这样的声音的,也就没叫停。

    直到北岛桑的已经看不出原样,红肿一大块,没了清脆的声响,江哀玉才淡淡叫停。

    她洗漱更衣又用了半个时辰,才慢悠悠地出门。

    在港口的众人见主子爷出来了,一个个都跪得更Jing神了。

    北岛家有几分模样的小辈还幻想着主子爷就此能看上自己,一度春宵。

    江哀玉有意在众人前羞辱北岛桑,给他带上了一个口枷,她瞧见北岛家主略有些异样的目光,微笑道:“今晨儿起来犯了点儿错,我不太满意他的表现。”

    语毕,原本已经见过礼的家主又跪下了。

    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东窗事发,少主震怒。

    事先收到消息,在华国帝都被少主亲手覆灭的那个三线家族,出现了暗夜军团的势力。

    那可是家主的直系部队!

    看来他们北岛家是站错队了。

    “这孩子不懂事,主子爷罚了就是,也让他长长记性,好好伺候主子爷。”

    如今这层窗户纸还未捅破,他知道主子爷的意思是北岛家用着不顺手,有二心。

    他的回答无疑是在表忠心了。

    江哀玉虚与委蛇地笑笑。

    她早知道北岛是她哥放在她身边的细作,还未上位前,只有北岛桑,上位后,他就让北岛家假意归附。

    此次前来,虽说红叶祭才是重点,但让北岛家真正归附也是顺便。

    “的确不懂事,拿出这样货色来敷衍我。”

    这下,所有人都重新跪下,只有江哀玉一人抬步,自有小奴跪着带路,引她到了“红叶流水”。

    北岛桑给他父亲比了几个手势,就跟上前去伺候。

    红叶流水,光影斑驳。

    北岛桑一路爬进红叶流水,风尘仆仆,身上也已是伤痕累累。

    他粗暴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只求干净与快速,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痕,不久就出现在餐厅。

    但却不敢靠地太近,以免主人厌恶。

    自从下邮轮,他就一直带着口枷,方便主人随时随地有所需要。虽说他只是一个玩物,而这样的事,发生在玩物身上算是恩典。

    但毕竟是在自己家,兄弟姐妹都看着,还是有些羞耻难当。

    要是凌箫,早就脸红地埋进主人的胯里去了。

    虽然他也想撒着娇伺候主人,奈何主人正品着小酿,没有要宠幸他的意思。

    “桑儿,过来。”

    他没办法说话,只是用他的脸去蹭主人的木屐,乖巧到不行。

    就在此时,一队小奴呈上花糕。

    那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呈”,而是用平滑的背部托着特质的漆器,一点一点地爬进来。

    全是清一色的男奴,模样也极为可口。

    领队的那一个,正是北岛桑的亲弟弟,北岛枫。

    看上去比北岛桑还要nai气。

    北岛桑的手势原本是让家主快些准备红叶糕,红叶羹什么的,没想到是这样的准备。更没想到,送来了北岛枫!

    北岛枫显得有些青涩,根本就不敢看哥哥伺候的场面。

    江哀玉用脚玩了下口枷,北岛桑便伸出舌头舔舔主人的指缝,然后便开始尽心包含。

    北岛桑的舌头可最是灵巧,舔得人心池荡漾的。

    “北岛家就这么敷衍了事了?”

    江哀玉捏过北岛枫的下巴,觉得无甚新意,还不如她脚下这个乖。

    北岛枫害怕地缩了一下,离了主子爷的手,下一刻就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

    “一个比一个没有规矩!下去。”

    他两眼泪汪汪地爬了出去。

    不久,北岛家主命人在席间搭台,亲自来回话,陪笑道:“奴才为您准备了些新鲜玩意儿,请您品鉴品鉴。”

    江哀玉闲散地“嗯”了一声。

    只见台上搭起了花架,拉开了帷幕。

    背景便是这漫天的红叶,一个男孩儿正骑在一头木驴上,可爱的脸庞正极力地隐忍着,时不时发出一些婉转的叫声。

    男孩儿正是北岛枫。

    “主子爷瞧着可还满意?”

    已有些醉意的江哀玉没看出其中的门道,只觉得是一个少年在走马观花。

    那孩子瞧着倒是很像桑儿,她想起了她和桑儿的第一次见面。

    那也是一个红枫的季节,她偷偷跟着她哥哥来日本玩儿,当然还没有出门就被江佩止发现了。

    她不依不挠地攀在他身上,就是不肯放手。

    然后,她就美滋滋地换上男装,假扮上了他的贴身。

    慕商殿是没有女人的。

    这是她第一次出大洋洲,自然见什么都新鲜。刚下船,就跑得没影了。

    哥哥去办事,她也有自己的乐子。

    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黑衣的日本武士,在练武场上大杀四方。

    两柄长刀上滴落着殷红的血迹,宛若一山的红枫。

    红叶飘落,落在了他的发髻上。

    她也看清了他的脸,狠厉无情,和他稚嫩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

    血色淡去,他的脸也恢复如常,只是看见她的时候,像着了魔一样,像被女妖迷了心智。

    “桑儿,你也上去表演个。”

    微醉的江哀玉脚下一踢,北岛桑就滚得远远的,台上帷幕合并,正在Jing心准备些什么。

    江哀玉对着一块红叶糕,看了半晌,晶莹剔透的颜色里有午间太阳的光芒。

    “就只有两个节目?”

    “回主子爷的话,这儿哪能啊,主子爷想看多少就有多少,想玩儿什么花样就有什么花样。”

    “哦,是吗?我还想翻翻你北岛家的帐。”

    北岛家主惶恐,冷汗频频:“今…今年的账目已经呈…呈上江澜殿。”

    “怎么,翻不得了?”

    “翻得,翻得。”

    北岛家主立即让人去准备,两份账目,一份是历年呈给江澜殿的,一份是呈给慕商殿的。

    曙色的帷幕缓缓拉开,可以看见一个水浅葱色的水箱,只容得下一人的大小。

    水面上的北岛桑正奋力地让自己的五官露出水面,得以呼吸。

    几个小奴跪在梯上,手里正捧着一个玻璃小水箱,里面还装着一些黑色的东西。

    “那是什么?”

    江哀玉来了兴致。

    “回主子爷,那是一种电鳗,喜欢xue居。这种电鳗个头儿小,正好可以钻进男人的菊花里,放出的电流也能让人痛哭流涕的。”

    “不错,不过注意点,别把人弄死了。”

    “奴才哪敢啊,近侍大人如何都是主子爷您说了算。”

    江哀玉“呵呵”笑到,她本不应该对叛徒有什么关心,只是有时候忍不住就往下说了,忍不住就想调戏。

    北岛桑在水中挣扎,只是为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电鳗入水,在水里惊慌失措起来。

    他上下两个洞都被撑开,都正好是电鳗所喜爱的地方,几条电鳗争抢着游进他的菊xue,撕咬,放电。

    痛苦挣扎却又心甘情愿的模样,真是挑逗着她身上每一寸施暴因子。

    几次争斗下,最厉害的几条电鳗成功进入他的菊xue里,斗个你死我活。而其他电鳗只能另找栖息地。

    北岛家主接过属下呈上来的两份账本,颤巍巍地举过头顶。

    江哀玉品了一口红叶茶,清清凉凉的,还不错。

    “两份?”

    她明知故问。

    “主子爷恕罪!”

    “我觉得北岛家的诚意还不够。”

    不过这东西是真好吃。

    北岛家主又呈上一件东西,道:“这是慕商殿下联络奴才所用的通讯密码。”

    “不够。”

    北岛家主将与慕商殿的所有联系都吐了个干干净净,江哀玉却依旧道:“不够。”

    “奴才愿卸下家主之位,请主子爷另立。”

    为了保北岛家,他也是费心了。

    “这个到不用,”她可不想大动干戈,“给江澜殿送上几个乖巧的小奴就行了。”

    北岛家主有些不敢相信。

    “我在这儿多留几日,让桑儿在你们家清清场子。”

    自然是要将哥哥在日本的残存势力清理干净。不让家主清理,只是不想惊动她哥哥罢了。

    水箱里的北岛桑将口死死地吸住玻璃,任凭电鳗如何攻击就是不松口。

    他不想唯一主人愿意让他伺候的地方被这些东西弄脏。

    水里,感觉像要窒息一样。

    下身传来的阵阵电击让他痛苦难忍,在水中却没有办法清晰的流泪。

    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他感觉自己被人从水中捞了出来,将水弄在叠室内木地板上铺设垫层,通常用草席作成,称为“叠”上,迷糊之中又只身跪好。

    江哀玉走两步靠近他。

    他微微抬头,能看见主人的木屐。

    江哀玉觉得他这样shi漉漉的样子很好看,抬手将他的鬓发顺到耳后,将一碗她没有吃完的红叶羹放在他面前,亲手取下了他的口枷。

    “吃吧。”

    这是…给他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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