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水汽,烘得两个人都面红耳赤的,即使事先说好了只是满足彼此对异x身t的好奇心,然而此刻情cha0涌动,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
谁会拒绝一个懵懂少年越过禁忌的小动作?当方眠泽的食指指节挺进了那个小口,元语晴甚至开不了口拒绝,而是掩耳盗铃地闭上了眼睛,微微蹙起了眉心。
富有弹x的yda0壁,紧紧包裹着方眠泽的指头,他感受到了其中的sh滑,知道元语晴已然情动,他照着小h片里的桥段,轻轻抠了抠,果然闻得元语晴一声jiao。方眠泽有了一点信心,手指转向上,开始拨弄那个微微的凸起,元语晴靠在他的怀里,不可抑制地轻抖。
这就是传说中的g点么?
方眠泽加大了一点力气,在那个点附近反复试探,仔细观察元语晴的反应。
只见她的脸se酡红如醉,神情恍惚,紧蹙的眉心就不曾松开过,他不禁有些慌,凑在她颈边低低地问:“是这里么?”
元语晴略睁开眼,像是不满他停下了动作,幽怨地用眼角余光瞥了瞥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这一点小nv儿的媚态,让方眠泽顿时没了言语,胯下更是气势汹汹,跳起来顶了顶元语晴的后腰。
“g嘛啦。”那个尾音拖得长长的,是台湾腔娇软的声气,让他更加动情。
元语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他的怀里转过身来,和他相对而坐:“现在该我了。”
是了,他已经了深入解过她的内部构造,而她还只是“看看”而已。
刚刚还大剌剌任君欣赏的方眠泽,在元语晴探究的手下,难得地有了想要遮掩的心思。
“别……”他嘶嘶x1气,双手sisi抓住浴缸边沿,额上青筋直爆。
“为什么?我都没有拦你!”元语晴理直气壮,手里还在r0ucu0他的y囊。
“你当是老大爷盘核桃吗!?”
画风陡转,方才的旖旎气息一扫而光,转眼成了菜j互啄的斗嘴现场。
“皱巴巴的,是挺像核桃的。”元语晴甚至还摊开手掌,颠了两把。
“……还说不是第一次0男人。”
“男人那里哪是随便给人0的,你以为人人都是你?”见方眠泽笑话她不谙世事,元语晴便攻击他不守男德。
自从小年夜那天,这是方眠泽第一次看到她没有了怯懦、完全放松的样子,仿佛又有了当初在地下道第一次见到她回眸一笑的神采飞扬,也许是少了遮羞的衣物,人就可以放心放飞自我?
他有意纵着她,拿她的ai不释手说事:“我也不想人尽可0,可惜有人0了一把就撒不开手。”
“你!”元语晴心虚了,鼓着腮帮子不说话,“猥亵”两个字又跳进了她的脑海,然后她惊恐地在浴缸里退了退,“你,你几岁了?”
“十八,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年纪。”方眠泽猿臂轻舒,把她揽进了怀里,“我不会告你y0uj的。”
这个人,就是ai给她安罪名,可她明明就是个守法好公民:“是你先动手的!”
“是你先动嘴的。”方眠泽施施然道,“忘了告诉你,那个是我的初吻。”
他原本以为元语晴会反唇相讥,没想到她讷讷低了头,声如蚊蚋:“也是我的。”
方眠泽得了真正的确认,脑子里轰一声响,一时间简直天摇地动,差一点就要告诉她,她是他十五岁以来全部的梦想。
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还不到时候,这时告诉她,以她胆小怕事的x格,只怕会飞也似地逃离。如今至少自己已经占了个“初吻”的名头,都等了她三年,还怕再多等些时日吗?
于是千言万语都化成了吻她的冲动,方眠泽拥着她,发狠地吻她,把她元语晴吻得天旋地转,倒不过气来。
“你这样,没关系的吗?”元语晴无法忽视他的鼓胀,喘着气问道,然后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其实……我可以帮你。”
方眠泽看她表情,知道她又是为了“互惠互利”,不想欠人情,可是他才不愿给她这种机会——总要她多多地亏欠他,他才好找她变本加厉地讨回来不是吗?
“我自己可以解决。”方眠泽挑着眉一笑,“姐姐肯定没看过男人打手枪吧?”
元语晴狐疑地问:“真的不用我做什么吗?”
方眠泽看着她,眉眼含春,嘴角带笑,手上还在不停地撸动:“你在我眼前就好。”
心心念念三年的x幻想对象,活se生香、不着寸缕和自己坐在同一个浴缸里,还能有b这更助兴的画面吗?他用大拇指摩挲着冠状系带,马眼处已经渗出了晶亮透明的黏ye,元语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胀红又硕大的guit0u,忍不住问:“你这是sjg了吗?”
se气满满的画面转眼就要变成生理知识课,方眠泽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别。吵。”
大概是他神情狰狞,元语晴乖乖闭了嘴,只是用好奇的眼神,继续盯着他。
一番释放,guit0u前端吐出了一gu粘稠的白seyet,又哆哆嗦嗦地喷s了好几下才消停,jgye特有的腥气,眨眼间弥漫了整个浴室。
“这就是sjg啊。”元语晴眨巴眨巴眼,天真无邪地问道,“那先前流出来的是什么?尿?”
“……”方眠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满足这个好奇宝宝,他挺了挺身,把元语晴的头,一把按在了半y不软的yjg旁,“你闻闻,是尿吗?”
元语晴花容失se:“不是不是不是!”然后飞快地退了开去。
“所以到底是什么?”穿上衣服后,元语晴还在孜孜不倦地追问。
“你初夜的那天自然会知道。”方眠泽没好气。
“如果不是你拒绝我,我早就能知道了!”
“你这是怪我咯?”方眠泽扶额,怎么感觉他才是两人中b较成熟的那个?
进了卧室,方眠泽还亦步亦趋地跟着元语晴,像一只不肯离开主人的小狗狗。
“我来帮姐姐吹头发!”他狗腿地抢过了她手里的吹风机。
“额……好吧。”元语晴无奈坐下,却不敢看梳妆镜中两人交叠的身影。
方眠泽的指甲留得很短,富有弹x的指肚,松松cha进元语晴的发根,轻柔地在她的头皮上打圈。
吹风机嗡嗡地叫唤着,元语晴怔怔地走了神。
他的手指,在通幽秘径中潜行时,也是这样温柔的力度,和恰到好处的角度。
元语晴偷偷斜着眼睛瞥了一眼镜中的方眠泽,没想到立刻被他察觉了,他眼皮都没有抬,手下也不停,嘴角却浮起浅浅一个笑容:“如何?我的手法不错吧?”
明明是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元语晴仍旧为那个语带双关的“手法”红了脸。
她睫毛一颤,咬着唇没吱声,放在膝头上的双手绞着那一点可怜的布料,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孟浪。即使没有发生什么实质的行为,那些边缘举动,却也一样在她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原来男nv情事,能够带来最直接的快感,那些细微的战栗,逐步垒起来愉悦的高墙,能让人满足得从x腔里发出兽一般的嘶吼。
以前元语晴不明白,为什么高中时总有一些nv生传出怀孕堕胎的传言,如今浅尝辄止的她暗自庆幸,幸好她不曾经历过“偷尝禁果”的诱惑,否则,只怕会夜夜笙歌,早早荒废学业。
啊,可是,可是方眠泽正是最关键的高三呀!
元语晴的心慌气短,统统被居高临下的方眠泽瞧了个真真切切。
他俯下身,手指里还缠着她的一缕青丝,他用翘起来的发尖去挠她的脸:“放心,不会怀孕的。”
“我……我不是担心这个!”元语晴扭着身子闪避那丝丝痒意。
“不是担心自己,那就是担心我咯?”方眠泽又露出那种“你还说你不是喜欢我”的表情。
“我担心会影响你的学业。”元语晴假装忽视掉这个表情,老老实实道。
“考不上大学就去搬砖,放心,饿不si我。”
虽然知道这是句玩笑话,元语晴还是皱了眉:“你爸妈会难过的。”
“那你会难过吗?”
又来了又来了,元语晴无语,这个弟弟似乎不肯放弃一切暧昧的机会,她好脾气地笑,仍旧习惯x地回避冲突,不想说出那个他不ai听的答案。
“你不会考不上的。”
“姐姐对我这么有信心?”
“给你补习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智商绝对在平均线以上,人也勤奋,只要不失误,怎么可能考不上大学?”
“看来姐姐一直在偷偷关注我?”
“没有,这是做家教的自我修养。”
“姐姐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呜呜——”附送一个sh漉漉的小狗眼神。
元语晴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总算认清楚方眠泽不是一只乖乖小狗,而是一只茶里茶气的心机小狗。
她刷地站起来,想破开这种暧昧不明的氛围,抓着方眠泽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推:“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姐姐用完我就抛弃我,哇——”
“我没有……”元语晴一张嘴,发现自己又落入了心机小狗的陷阱,于是她双手叉腰,假装恶狠狠道:“对!我就是用完即弃,我就是个渣nv,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我不走!”方眠泽抱住门框,“一起睡觉觉啊。”
心机小狗最后,还真躺到了元语晴的身边。
“我打呼,我磨牙,我睡相不佳。”元语晴事先警告。
“美nv姐姐贴贴~”
感到元语晴背对他的身子一僵,方眠泽得逞地笑,用手指抚0她耳后的皮肤,清楚地看到她的耳朵尖儿,又变成了红彤彤一片。
第n次被元语晴的打呼声吵醒,方眠泽无奈地将双手垫在脑后,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发呆。
谁能想到元语晴是个实诚人,说的都是实话呢?
还真是天使般的睡颜,恐龙般的呼x1声啊!
第二天早上,元语晴美美地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方眠泽一脸哀怨:“你醒啦?睡挺好?”
“挺好?”元语晴迷迷蒙蒙地重复他的话。
“你可真不把我当外人。”
元语晴醒醒神,看到他双眼下发青,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她理直气壮道:“不是也提醒过你了吗?你自己不信的!”
“你得补偿我!”方眠泽抬起一条腿,压在了她的腰间,有一根yy热热的东西,抵了上来。
“不是……你不是没睡好吗?!怎么还能???”元语晴彻底清醒过来,伸手去推他。
“你都知道b0起了,就没听说过‘晨b0’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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