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望舒坠入了云端,所有的视线里只留下了温茉允将头埋进他的胸前,下身却是毫不费力的大力顶撞。
他感觉自己要被Cao开了,后xue只会浪荡的吞吐着那根触手假体。偏偏那根触手假体上布满的吸盘,在离开后xue时还恋恋不舍的非要在内壁上沾染吮吸一下。
“哈啊…哈啊…啊…嗯啊…”
后xue陡然收紧,夹紧了那根作乱的触手。温茉允刚想抽出,却发现身下的温望舒双目无神,不知何时吐露出了嫣红的舌尖,浑身颤抖着,就连Yinjing顶端都渗出了些许清ye,淅淅沥沥的滴落在了小腹上。
“妈妈,妈咪,妈咪是又高chao了吗?”温茉允低头嚼了口ru头,将ru粒舔弄得shi淋淋后,她蹭了蹭温望舒的脖颈,黏糊糊的埋进了妈妈的颈间,环抱住了他的腰肢,在不应期尚未过去的间隙里,继续大力Cao干起身下的温望舒来。
“呀,唔宝宝,哈啊…啊…呜…呜呜呜,别、别,不、不要了,慢、慢一点哈啊…啊…咿呜…呜,里面已经没有nai水了呀。别、别用牙齿咬了,求、求求你…主人、小主人,哈啊…嗯…啊…要不行、不行了,会、会坏掉的呀,好、好难受…要、要坏掉了…”
明明、明明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过来,就连后xue还在剧烈收缩着,可温茉允却等不及,趁着高chao的间隙里继续将那触手插入到了身体的更深处。
感觉已经顶到小腹了…温望舒吓得抚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感觉、感觉似乎能透过肌肤摸到那条触手的形状。
身体已经被完全打开,后xue无论如何怎么收缩,温望舒都能准确的感受到那触手是如何贯穿自己的全身,那一枚又一枚shi滑的吸盘又是如何攀住自己的内壁,再依依不舍的退出松软的xue口。
“啵——”每一次的插入带出,触手都会在xue口处发出一声惹人羞耻的声音。温望舒不愿去听,可就那样落入了自己的耳畔。
温茉允真的很喜欢在性爱的时候融入一点暴力因子,她喜欢在妈妈的身上留下自己制造的各种各样的痕迹。她知道妈妈的那口saoxue早已被自己玩弄到敏感非常,可当她低头看着身下面色chao红、早已无力喘息的温望舒时,她又起了几分小心思。
她低头叼起了柔软的ru粒,故意将刚刚快速抽插的动作彻底放慢,只是每一次重重的插入到后xue里面,抵住那块敏感地带却又迟迟不肯退出去。
刚被折磨到崩溃的温望舒,悬着的高chao刚想攀上,却是被宝宝调整了频率。他那高chao悬在中间上也不去落也不是,他又羞于开口去央求宝宝,只好在插入的时候悄悄挺起自己的肥tun,努力迎合宝宝喜欢的规律。
“宝宝,唔哈啊…啊…哈啊…,好、好舒服,宝宝、宝宝在Cao妈妈,宝宝Cao得妈妈好舒服,妈妈好、妈妈好幸福…”
温望舒呜呜噫噫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挺腰的动作却是促使自己那对肥nai更加方便的送入了温茉允的口中。
温茉允迫不及待的用尖牙拽着口中的ru粒,将大股大股的nai水往下咽,触手插入进温望舒的后xue,迟迟都无法拔出的时候,她就明白,身下的妈妈即将达到了高chao。
在温望舒濒临高chao的刹那,温茉允低头坏心眼的用牙齿厮磨着ru粒顶端最为敏感柔软的部分,在温望舒失神忘我的尖叫里,她感觉到腥甜温热的nai水溅在了自己的脸上。
“妈妈的nai水今天为什么还有好多…妈妈又背着我偷偷打针了吗?”温茉允低头不解的望向满脸chao红的温望舒,今天的nai子摸起来沉甸甸得异常柔软,就来nai水量相较之前都变得无比充足。她猜到了几分,只是还未从温望舒的口中得到确切的答复。
“是…是呜,妈妈是偷偷打针了…对不起宝宝,请、请主人尽情的惩罚妈妈吧…”被情欲麻痹了大脑的温望舒,眼下是什么话都说出口了。他承认自己本就是因为nai水变少才开始偷偷打针的,以为还需要等待个几天才会有所成效,结果没想到宝宝一下子就感受到了。
呜…后面被塞满的感觉让他心满意足,温望舒深陷在柔软的被单里,只能被动的跟随着冲撞的动作而努力的挺腰收缩。
温茉允吐出了嘴里的nai头,nai头刚一暴露在冷空气里,那粒被浸润得shi漉漉的茱萸立马颤颤巍巍的喷出了股nai水,沾shi在了被单上。
她苦恼的皱起了眉头,将那团被单塞进了温望舒的嘴里,指责着妈妈的不听话,又固执的将整根捅进去的触手又推进去了几分。
“是妈妈不听话,明明是坏妈妈将nai水浪费了,都是妈妈的不对。讨厌妈妈,最讨厌妈妈了。”温茉允嘟嚷着,又挺腰将那触手硬生生塞入进去。
妈妈被自己彻底Cao开了的样子好美。她低头,眷恋的欣赏起温望舒的一举一动。触手假体末端所点缀着的大大粉色蝴蝶结,每一次的冲撞那丝质柔软的绸带都会轻柔的刮到他的大腿内侧,痒痒的软软的触感让温望舒想要逃避,可自己的脚踝被宝宝紧紧地攥住了,想要逃但根本无法逃脱,只能被动的承受起宝宝一波又一波的冲撞。
因为今天是周末,所以能够放肆玩这样的性爱游戏。温茉允将妈妈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挺腰猛干了他数十下。让身下的温望舒抓着被单咬牙求饶,让他哭泣着难耐摇头央求着自己放过他。
“宝宝…妈妈要被、要被Cao坏了…”温望舒的声音已经沙哑,他感觉自己的ru房里已经无法分泌出一点nai水了,可身上的温茉允只管自己爽,在最后的阶段里她恶狠狠的咬了口温望舒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通红的印记后,女孩满意的拔出了道具,在清脆的水声里,她居高临下的饶有兴致的欣赏起了温望舒后庭与Yinjing一同高chao的艳景。
玩弄得真是太累了,温茉允无力的躺在床上。她每次玩完都只想蜷缩在被单里好好睡一觉,空气里满是妈妈情欲的味道。她不满的嘟着嘴开始撒起了娇:“妈妈我要喝nai,妈妈我要抱抱。”
……
温望舒还处在不应期,才恢复了个半好,后庭的酸楚与花xue的不断痉挛时刻提醒着他现下的难堪。
宝宝躺在床上,无助地在唤着他。温望舒立马起身过去将温茉允搂进了怀里,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轻声哄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发间,温望舒拍了拍宝宝的背,笑着说道,“宝宝辛苦了,Cao得妈妈好舒服。”
他讨好的笑笑,低头仔细的含住了那根触手假体。假体上溢满了自己的味道,温望舒一下就将那最为粗壮的部分吞入到了喉咙的最深处。触手的吸盘抵住了那处黏膜不住吮吸,几欲干呕的感觉又让他的眼尾泛出了泪花。
可是、可是如果不清理干净的话,宝宝又要生气了…这样想着,他将滑落到耳边的几缕发丝重新别在脑后,将吞吐出来的触手重又含入到了嘴里。
“唔…宝宝,妈妈现在就给你清理,再、再等一下哦…”
“妈妈。”温茉允低头静静注视着温望舒吞吐的模样,微微眯起了眼眸。她知道在做这些事情时,温望舒的动作一向很浪荡,所以此刻随着他不断吞吐的动作,那胸前不容忽视的两团也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晃。温茉允舔了舔唇瓣,小手触碰上了蹭到自己的ru粒。ru粒温热,可内里早已分泌不出一丁点的nai水了。
她不满的嘟起了嘴,一把将还在清理触手的温望舒给摁了下去。
“唔唔唔!”瞬间被触手灌满口腔的温望舒,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感一时之间无法缓和过来。痛楚与快感迸发之下,他无法呼吸,只能任由那触手在自己的嘴里射出了一股股粘稠的白浊。
在喉间最深处所射出的白浊,温望舒根本来不及完全吞噬下去。他的喉间溢满了白浊所泛出的甜腻味道,他知晓这股子白浊是因为宝宝的恶趣味所制成的nai油,所以当着宝宝的面,温望舒立刻将那些剩余的白浊统统吞进了肚中。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边溢出的白浊,朝着宝宝吐了吐舌头:“乖乖,妈妈已经将这些全部吃完了哦,请宝宝尽情的检查。”
“我当然相信妈妈。”温茉允轻轻开口了,她指着那些沾染在温望舒胸前的白浊,又故作苦恼的开口了,“可是妈妈现在这么脏,我不想让妈妈抱着我了。”
“宝宝,宝宝,宝宝别讨厌妈妈,妈妈现在就去洗澡,现在就去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的温望舒,心顿时沉下去了半截。不顾身体的酸楚,他立马起身去淋浴间冲了把澡。还未看清水温,当冰冷的水珠打到他身上时,他方才察觉到自己开了冷水,但那已经无所谓了。
温望舒生怕宝宝等待自己太久,所以冲洗的速度很快,还用了宝宝最喜欢的沐浴露。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自己彻底清理干净后,温望舒立马擦拭干净回到了床上。
“宝宝等很久了吗?”他拍了拍被被单裹住的温茉允,柔声询问起来。胸前还在隐隐传来阵阵酸痛,温望舒明白自己的身体还未彻底恢复好。但看着宝宝现在这副沉默的样子,他还是准备尽职尽责的充当起妈妈该有的责任。
温茉允早已眯起眼眸,睡得迷迷糊糊了,察觉到温望舒来了,也只是立马翻身蜷缩进了妈妈的怀里。她今天真的是太累了,一整天都在忙于考试晚上又玩够了妈妈,现下真的是没什么力气。
她用鼻尖拱了拱温望舒的胸前,手开始无意识的攥紧了妈妈的衣袖。温望舒的心软软,自然是知道宝宝该喝nai了,可是刚刚那么疯狂的玩弄过后,自己的ru房里早已没有储存任何一滴nai水了,望着宝宝渴求的模样,他的心一横。
撩开的上衣被温望舒咬在了齿间,他使劲扇上了自己的nai子,没有任何感情的将那两团软rou随意挤压成各式各样恶劣的形状。他的肌肤本就白皙,通红的指印布满了他的ru房,他毫不顾忌,用指甲掐着那两颗莓果,试图让nai水更快的分泌出来。
早知道就该多打一些产nai针了…温望舒苦恼的想着,他明白这样的暴力做法并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分泌出的nai水不够香甜,宝宝估计不爱喝。
他俯下身子摸了摸温茉允的脸蛋,见宝宝已经陷入了睡眠,这才淡淡的松了口气,捧住自己的绵软,将分泌出血水的ru头塞进了宝宝的嘴里。
ru粒被自己掐破,香甜的nai水里时不时会混杂着一丁点的血水。可宝宝每晚没有自己的nai子当安抚nai嘴,会完全睡不着,温望舒只好采取了这样的做法。
宝宝睡觉的时候并不安稳,睡姿堪称是霸道。总喜欢将一只脚跨在温望舒的身上,小手还得抓住另一团绵软,小嘴会下意识的吮吸起ru粒,也不管有没有nai水,有nai头嘬着她就会睡得很香甜。
看着宝宝逐渐沉入梦乡,温望舒终于舒心的笑了笑。在宝宝睡着的这段时间里,他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去惊扰宝宝的美梦。时不时宝宝的牙齿还会扫过自己的ru粒,带来的刺痛酥麻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
温望舒每晚的睡觉时间是固定的,通常会在宝宝睡着以后的一小时里用来对接工作。
起初,温望舒的工作是让周围人羡慕的。他曾经在一家金融公司里担任主管。工作稳定收入可观,唯一的缺点便是时常需要加班,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
工作压力的堆积再加上业务的繁忙,导致温望舒根本没有任何时间去陪伴自己的宝宝。
宝宝那个时候刚上幼儿园的年纪,话都说的不太利落。每次放学回来,温望舒都没有时间去接,只好拜托幼儿园的老师多多照看着点他家的宝宝。
事情的转折点也是在这里。温望舒还记得那天自己刚结束完会议,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六点,他飞奔到幼儿园的时候,时间已经快接近了晚上七点。
见到宝宝的时候,宝宝正乖乖的窝在保安室里,手里捧着保安室爷爷给她塞得小小热水袋。小脸被冻得通红,眼泪早已哭干,眼尾红的像是只小兔子。
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温望舒的心都碎了,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宝宝的小手。温热的小手掌微微颤抖着,宝宝眨巴眨巴眼睛望向了温望舒,什么话都没说。
过了片刻,她低头盯着自己脚上的蝴蝶结,小声开口了:“妈妈不要我了吗…”
……
无数个百转千回,无数个日日夜夜,温望舒都会梦到那时的场景,梦到那双清澈的眼眸,委屈而又可怜的盯着自己。
那成为了他摆脱不了的梦魇。
后来温望舒辞去了那份工作,在多方压力的逼迫之下索性接管了家族里本就快要放弃的玉石生意。
他本就是个在生意场上打拼的人,再加上幼年与父母学了玉雕攒下了相对优秀的基础之后,现在的温望舒成了一名玉雕师。收入虽说没有之前那么富足,但工作相对清闲了些,也有充足的时间去陪伴宝宝了,这让温望舒感到无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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