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尧简直想扭头就走,但他不想被朋友看出端倪,还是走进了酒吧。
但是佘宛白就没有那么明显了,他在看到任柏尧后,就直勾勾的盯着任柏尧。
连温寻都看出了不对劲,笑着戳了戳他的胳膊:“认识啊?”
任柏尧没好气地;“没有,大概是看我太英俊潇洒了。”
温寻笑着推了推他。
期间,有很多人找他们聊天,但任柏尧仍觉得兴致缺缺。
他喝了口酒,时不时瞟一眼着站在那的佘宛白,他长得漂亮,说话又可爱,逗的人咯咯直笑,看到别人笑起来佘宛白还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还有人去摸他的手,他还仍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
任柏尧越看越气,不知道那人眼神都黏他身上了吗?
那人叫徐州,是圈里有名的玩的花,爱窒息暴力,一般和他上过一次床的就不愿意了,他就专门挑懵懂无知的新人来哄骗。
他的眼神直直地落在徐州握在佘宛白的手上,感觉一阵恶心。
他没有探寻这股情绪的由来,借着酒意,猛地站起来,连温寻都被吓了一跳。他直直走到吧台,把那双令人恶心的脏手拂下去,拉着佘宛白的手走出去。
徐州还不满的“喂喂喂”了几句:“懂不懂先来后到啊…”他看清任柏尧的脸才渐渐噤了声。
任柏尧问他:“你怎么来这种地方打工?”
佘宛白有些不满的说:“还不是工地不让我去打工。”
任柏尧有些哑口无言:“你在这工资多少?”
“一个月八千。”
佘宛白说起来就高兴了不少,这简直是因祸得福,他那天在街上瞎逛,打算一间一间问过去,。”他竖起三根手指。
佘宛白还抱着那沓子钱,高兴地尾巴都快摇起来了,果然还是人界多机会!他这会只顾嗯嗯啊啊回答他。
“一,你不要来打扰我。”
“二,你爱做什么做什么,但是不要再去打那种工了。”
任柏尧撑着昏沉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没想到第三条,大手一挥:“就这样,其他的明天再补。”
“你去那儿睡。”他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客房。
任柏尧洗漱完就去睡觉了,但到半夜,他被一阵灼热烧醒了。
任柏尧坐了起来,这股燥热在他下腹烧着,硬起一个鼓包,他褪下裤子,鸡巴迫不及待地支出来,任柏尧皱了皱眉头,开始自己摸。
太久没自己撸过了,都有些生疏了,任柏尧皱起了眉,手指环住jing身挤压了几下,撸出浅浅的水声,让他舒爽地喘出口气。
快感烧得他小腹发热,性欲来势汹汹,可能是太久没发泄的缘故,肥厚饱满的gui头涨大,高高勃起直指前方,铃口开始吐水。
任柏尧闭着眼撸,虽然快感漫上来,但他还是觉得不太够,底下那口沉寂多年的rouxue好像苏醒一般,开始一抽一抽地发痒。
他继续撸着,极力屏蔽身下的感觉,他粗喘了一声,抚摸过Yinjing上的青筋,用手环住挤压着冠状沟,gui头开始抽搐着涨大,大腿肌rou颤抖着,射出一股Jingye。
任柏尧抽过张纸巾,擦掉手上的浊ye,努力忽略身下女bi的感觉,穿上裤子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准备再次入睡。
但他躺了会,仍毫无睡意,腿间的rouxue在发热发烫,xue道都在隐秘地痉挛,涌出的水浸shi了底下的内裤,布料被浸shi后,反过来勒进rou缝,磨的内里发痒。
“草…”任柏尧翻了好几下身,烦躁地坐起身,把裤子踢掉,手头一次放在那隐秘处,然后犹疑地往下探。
摸到那肥鼓鼓的rou花时,他的手有点顿住了,这就是我的bi吗?他之前从不刻意注意这里。但被日过之后,这里的存在感好像鲜明了不少。
柔软的触感让任柏尧有些不自在,他的手指放到两瓣肥软rou缝间,之前有这么肥吗?他有些恍惚。
他摸到圆圆的Yin蒂,那儿已经有点水了,轻轻一滑动就爆发出巨大的快感,像有电流蹿过似的,嫩Yin蒂饥渴地发抖。
他咽了咽口水,用力揉了揉那肥软rou球,他不住喘出声,肌理分明的小腹连着甬道痉挛了下。
酸麻的快感遍布了整个rouxue,Yin蒂就被揉了一下,xue口就抽搐着,涌出一大股yIn水。
腹肌疯狂收缩,任柏尧闭着眼闷哼出声,无法抑制地越来越快地用手指揉搓rou球,把那Yin蒂揉的簌簌发抖,甬道都在抽搐着翕张,一股一股涌出yIn水来。
他现在闭着眼,脑海里不禁想起鸡巴插进他bi的感受,粗大鸡巴能一下杵开birou,一下按揉到g点…把xuerou碾得汁水淋漓,根部都能碾磨到rouYin蒂…把他Cao得几乎能尿出来…
“嗯…”他猛地喘叫一声,甬道因为这想象疯狂地抽搐发痒。他闭着眼,像能自欺欺人似的,一根手指生涩地摸索着xue口,缓缓地探进去。
xue内嫩rou又热又紧,吃紧了他的手指。好奇怪…又热又shi,只是根手指按进去都在yIn邪地发痒,他此刻腿已经张成了yIn荡的字形,手指不由自主地再往里探了探,一下摁到他的g点,酸麻快感马上涌了上来,Yin蒂也被摩擦到,整个rou壁都因为快感疯狂痉挛,又酥又麻。
“呃啊啊啊…”他猛地抽搐了下,腰弹起来,把手指都又吃进去了一截,健硕大腿都支了起来,像下腰般,呈出个狼狈yIn贱的姿势,然后他的tun重重地落到床上,张着嘴不停喘息,一时间都有点发不出声音,大脑空白了几秒。
他被自己手指玩到高chao了。
任柏尧一起床,就有点懊恼,他感觉那个隐秘的部位有些发热,走起路来都有些不自在。
他一出房门,就看到佘宛白坐在沙发上正和郑妈聊天。
郑妈自从任柏尧出生起,就在他家工作了,看任柏尧就像看儿子,在任柏尧出来单住后时不时也来照顾他一下。
“郑妈,你怎么来了?”任柏尧赶忙走过来。
郑妈笑的合不拢嘴:你妈我来看看你哟,免得你乱吃不健康的东西,刚刚准备等你起床再给你做个早饭,就先跟小佘聊回天。”
任柏尧瞟了他一眼,佘宛白坐在那,一脸乖巧,的确是长辈会喜欢的模样。
看郑妈那副喜笑颜开的模样,任柏尧笑着说:“郑妈,那我想吃阳春面。”
“那小佘呢?你吃什么?”郑妈说。
“我和他一样就好了。”佘宛白乖巧地说。
郑妈去了厨房做饭,两人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坐在那,任柏尧轻咳了一声:“工作辞了吗?”
“辞了。”佘宛白说,老板还跟他哭天抢地了好半天。
“那就好。”任柏尧说,他酒醒了也对自己做出的决定有些懊悔,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住就住吧,大不了一个月后让他走就好了。
两人就这样古怪而相安无事地生活在了一起。
之后,任柏尧仍会在午夜莫名其妙被燥醒,他烦的不行,那rou花的存在感越发鲜明,时不时就酸痒着流水,晾着它就整夜睡不着。
任柏尧烦心得很,黑眼圈都明显了,连上班都带着火气,那主管跟他汇报工作都战战兢兢的。
他也尝试去猎艳,勉强找了个对胃口的,但到了床上仍意兴阑珊,Yinjing都只是半硬着,他最后起身:“还是不做了。”
那小0还有些不高兴,拿了任柏尧送的手表脸色才好看了些,出门时还小声嘟囔了一句:“阳痿就不要出来约炮嘛…”
阳痿!任柏尧听到简直怒不可遏,他任柏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他强忍着压下自己的怒火,看来,这问题还得用本源解决。
他偷偷摸摸网购了个玩具,到手后拿着那玩意观察了一番,仔细看了那说明书。
他不知怎么地有点燥,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分开腿,把那玩意的小口对准Yin蒂,打开了开关。
“呃呃…”他猛地发出声喘,腿哆嗦着合紧,那肥润rou花一下溢出水来,但那吮吸口仍无情地吮吸着Yin蒂尖,把那rou蒂含进去嚼一样。
“啊啊啊啊啊…”他的腿根都在疯狂颤抖痉挛,shi意沿着抽搐的逼口漫了出来,整个rou嘴儿都在抽搐,甬道连接到腹腔一阵酸麻。
他的腿失控地颤抖,整个rou花剧烈痉挛了起来,热意像电流从下身击到脑子,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他chao喷了。
剧烈的快感让他失神,回过神后任柏尧整个人已经瘫到床上失神地喘气,那吸吮的玩具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那小豆子刚刚高chao,还在不应期,酸的要崩溃了。
“嗯…”他赶忙拿开,感觉下体酥得要烂了,他躺在床上,有些不可置信,加上几丝震惊和挫败。
腿一夹紧就能感觉那rou花极有存在感,像个rou馒头一样挤在腿间。
但任柏尧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他把那玩意放到床头柜的最深处,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但在深夜欲望上涌时,他还是不自觉拿出来,把自己玩的翻白眼chao喷。
但几次后,他发现玩Yin蒂不够,甬道也在发痒抽搐。
任柏尧做贼一样偷偷下单了一个跳蛋,在玩的时候放进去,震得他逼xue都在发软,流着口水yIn荡地颤抖着,xue口乱喷水ye。
bixue都变得shi腻肥肿,但他越来越不满足,他闭着眼yIn色地颤抖着,忍不住想象着真鸡巴插进来的感觉。
欲望越来越深重,任柏尧极力压抑自己的想法,但找个人干自己…他想想就有些恶寒,先别说能不能找到肯cao他这副身体的人,就是他这特殊的身体状况向别人敞露,他是万万不肯的。
但是佘宛白…任柏尧一下就想到他了。他住在自己家,而且这副畸形的身体也被他看过了,除了有点单蠢,看起来也不会对别人瞎嚷嚷自己身体的特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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