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尧把鸡巴含了进去。
第一感觉是涨,他皱了皱眉,那玩意没啥味道,只有淡淡的沐浴露味。他分神想了下,佘宛白用的是和他同款的沐浴露,但经过微妙的反应,衍生出了微妙不同的味道,像佘宛白一样,清清爽爽的。
他第一次给人口交,才吞进个gui头,就感觉有些吃力,那鹅蛋大小的前端塞满了整个口腔,因为这shi热的快感,整条粗硕rou柱在他的嘴里抖动了一下,从铃口淌出黏糊糊的腺ye。
任柏尧原本皱着眉,想把那玩意吐出来。但那饱含麝香味的腺ye像是有魔力似的,在尝到腺ye后,任柏尧鬼使神差地含嘬着,把那ye体咽了下去。gui头因为他的动作又往那shi热口腔里再进了点。冠头上的青筋剐过上颚,整个喉腔都在发痒。
他不自觉地发出声沉迷的轻哼,涎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鸡巴在他的嘴里跳动了一下,任柏尧用手抚摸着这根粗硕鸡巴的jing身,一边不熟练地用舌头舔舐,在口腔里搅动出黏糊糊的水声。
酒Jing的催化下任柏尧的头脑越发兴奋而混沌,口腔被撑开的异物感被快感所取代,像泡在汗蒸房里,性欲几乎击穿了他的脑子,让他不自觉开始摇晃脑袋,沉迷地主动用喉咙套弄这根鸡巴。
他感受到佘宛白的腿抽动了一下,腿根夹紧了他的脑袋,发出声呓语。
任柏尧满脑子都是这根Yinjing,根本无暇顾及外界的声音。他的身体渐渐发软,眼神迷离,舌头在冠状沟上搔动着,把腺ye连同着分泌出的口水往里吞咽,整个喉腔都在发热,
当听到的动静时,他才陡然一惊:佘宛白醒了。
而他的鸡巴还在自己的嘴里。
佘宛白是在梦中,他先是感觉热,非常热,让他这个变温动物都感觉奇怪,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过了好几秒才感受到下身鲜明的热度,懵懵懂懂地往下看,然后整个人被吓清醒了:“你…”
任柏尧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察出些羞耻来,他含着鸡巴,说不出话来。但他此刻根本不想把这根插满嘴的大东西吐出来,舌头还习惯性地在柱身上的青筋滑动着,从佘宛白口中逼出声惊讶混杂着快意的喘息。
佘宛白搞不清此刻的情况:为什么此刻任柏尧含着自己的鸡巴,还一脸餍足,嘴都因为吸鸡巴抽成真空,脸颊两侧微微凹陷,形成一副色情的蠢脸。
他只能发出声喘息,看着任柏尧痴迷地舔舐着鸡巴,瞳孔都微微上翻。
任柏尧自欺欺人闭上眼,放弃解释一般,开始重重地吸吮,前后摆头,套弄着粗了一圈的Yinjing,弄出cao逼一样黏糊糊的声音。
好爽,鸡巴磨的任柏尧的口腔发痒发热。渴望着更深更重的对待,青筋剐蹭着嘴里的嫩rou,把口腔cao得像个性器官一样,黏黏糊糊流出口水,方便阳具在里面抽插。
底下逼xue因为吃鸡巴就发大水了,两瓣rou唇颤抖着分开,逼不停颤抖着流下yIn汁,把整条黑色的内裤泡透了,勒出了个骆驼趾般的色情形状,任柏尧闭着眼,嘴里沉醉地吃着鸡巴,手往下摸。
鸡巴早已硬了起来,包在内裤里,涨得发痛,但他直接忽略了那软弱吐Jing的鸡巴,手直直往底下的肥逼摸。隔着裤子摸到了两瓣肥厚逼唇间的rou缝任柏尧,迫不及待地一按——
肥Yin蒂被压扁,快感从逼里炸开,猛地泵出一大股yIn汁,淅淅沥沥地透过裤子滴到地上,晕出水迹,像尿了一般。任柏尧头晕目眩,从喉咙发出声闷喘,猝不及防把鸡巴吃的更深,直接抵到了喉口,吞进去大半。喉口的嫩rou因为反射疯狂挤压着性器,口腔黏膜被蹭得发痒。
佘宛白瞪大眼睛闷哼了一声,性器跳动着,他来不及抽出来,猛地射出一大股Jingye,一丝不漏地全部射进任柏尧嘴里。
任柏尧眼神迷离,一滴不落地把Jingye吞了下去。
等到他回过神时,佘宛白正担心地蹲在一旁问他:“你还好吗?”
“唔…没事…”任柏尧昏昏沉沉地跪在地上,他感觉佘宛白碰到他的地方都在发酥发麻,咽进去的Jingye顺着喉咙滑到胃里,没有任何不适感,而是隐隐地发热,催情剂一样。
他被佘宛白扶起来,腿都还在发颤,整个Yin户shi漉漉地,ye体还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
他侧脸,看到佘宛白有点担忧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吻上了佘宛白的唇。
佘宛白被这下突然的亲吻亲得措不及防,感受着对方唇的热度贴了上来,灼热的舌头探了进来,还带着浅淡的Jingye味,味道不算好,但那根舌头很强势地探进来,舔过他的口腔每一处,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两人逐渐相拥着到了佘宛白的床上,两瓣嘴唇分开,拉出黏糊糊的银丝。
佘宛白怔怔地注视着任柏尧那张刚刚亲过他的唇,上面水润润的,因为蹂躏有些红。
…太奇怪了。接吻时他的心脏就像过电一样,酥麻从相触的地方流到身体的每一处,让他的虚体的身体都在轻轻地发抖。
但此刻任柏尧的关注点只在那根让他魂牵梦萦的鸡巴上,他用手胡乱拨弄着那根淡粉色的东西,把它弄硬了,就张着腿,不知廉耻地用那硕硬rou冠磨起Yin蒂来。
蒂尖和rou物一相触,任柏尧目眩神迷,发出声闷喘,腿根都不自觉地夹紧了,结实的手臂都绷出了青筋,牢牢地搂住佘宛白。
Yin蒂红艳艳的,因为刚刚的高chao肿大勃起,肥嫩的rou花上裹满汁水,水淋淋的,才不过十来次的性爱,就变得像个熟逼样。
任柏尧像是不能忍受这强烈的快感一般,边扭着腰磨边低下头,又吻上了佘宛白的唇。
佘宛白这次没上次那么惊讶了,顺从地张开嘴,任对方强势地舔弄。他安静地注视着任柏尧的脸,在任柏尧换气的空隙,他小声说:“我来吧…”
任柏尧在剧烈地喘息,脸因为过量的快感和接吻时的缺氧变得chao红,被Yin蒂快感激得眼神涣散,似是完全没听到佘宛白的话。佘宛白就当任柏尧默认了,把他的腿抬起来,露出鲜红的肥xue,两瓣蚌rou充血般敞开,露出逼口,翕张着溢出yInye。
佘宛白的手指轻柔地覆上肥肿的Yin蒂,就引起任柏尧一阵痉挛,他胡乱地呜咽着,水xue在剧烈抽搐着,里面媚rou翻涌,又挤出点水ye。
“呜…呜…”任柏尧口齿不清地呻yin着,Yin蒂被捏在手里玩弄揉圆搓扁,酸涩的快感沿着腰一阵阵上窜,Yin蒂尖都露了出来,一碰那露出的肿红的尖,他的腰就不断地发抖,腰yIn色地往上拱,逼口不断翕张,汁水顺着饱满的tunrou蜿蜒着往下流,全流到了床单上。
Yin蒂被搞的肿红,任柏尧还胡乱伸着鲜红的舌头妄图索吻:“呃…呃…”他从喉咙里发出气喘,甬道里的yInrou不知廉耻地痉挛,他的眼睛微微翻白:“呃…插…插进来…嗯…”
逼被插了这么多次,yIn玩Yin蒂完全不够。饥渴的酸涩不断从rouxue深处涌上来,渴望着强烈的抽插,直把他的逼捅得疯狂喷水chao吹,捅得子宫都变了形,沦为鸡巴套子。
但插进来的不是他所期待的几把。shi热的rou壁一下箍紧了手指,佘宛白小心翼翼,安抚般亲了下任柏尧的嘴唇,却被任柏尧像救命稻草般吮紧,舌尖探进来舔吮,像是另一种方式的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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