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靳朝曾经创伤留下的痕迹, 给姜暮心灵造成了不小的打击,本来是个挺难以承受的时刻,然而靳朝却用这种方式轻易化解了她的情绪, 让她满心满眼都是他,把沉痛暂时丢在了一边。
从小到大总觉得靳朝要比她成熟,大多时候他在她麵前都是冷静的样子, 从未看过他冲动的一麵,眼里是赤红醉人的温度, 能把人烫得融化成水。
怎么开始的姜暮是迷糊的, 到后来怎么结束的, 她的意识还是朦胧的, 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好意思出来, 心里有点异样的羞涩,特别回想刚才靳朝满眼柔情的样子,整个人就烧得厉害。
虽说两人即使原地结婚也是合法的,但说到底小时候一起长大,她见过他少时调皮的样子,他也见过她儿时呆萌的蠢样, 曾经好歹当纯洁的兄妹关係相处过, 虽然后来彼此的情感发生了些许变化,可真的做了, 姜暮还是会觉得有丢丢羞耻。
靳朝的感觉和她有些许不同, 毕竟是看着姜暮出生的, 刚来到世上一丁点小, 细胳膊小手看着都可怜,一度怀疑这女娃养不活,小时候稍微用点力牵她手腕都能勒出一道红印子, 搞得他在外麵再疯再野蛮,回到家里对她都是轻手轻脚的,就怕自己没轻没重跟她玩闹时会误伤着她。
以前也把她弄哭过,小时候总是故意逗她玩,看她急哭还觉得有意思,但从没用这种方式把她弄哭,看着姜暮躲在被子里缩成一小团,罪恶感油然而生,心疼地把她拽进怀里,轻抚着她的背问道:「还疼了吗?」
姜暮不太好意思看他,脸埋在他的怀里,身体还有些发颤,语无lun次地说:「就,一点,还好,我也不知道……」
她的脸在他月匈前蹭了蹭,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就是让人止不住地迷恋,声音软软地问他:「你累吗?」
靳朝没说话,半晌,才回了句:「你长跑完累吗?」
姜暮在他月匈前点点头:「累。」
「得了第一还累吗?」
大概隻剩下兴奋和激动了,这大概就是靳朝想表达的意思,姜暮把脸埋得更紧了。
靳朝低下头来对她说:「你躲什么?」
姜暮含糊地说:「你让我躲一会。」
靳朝的笑容延伸到眉梢:「人都给我了,还不好意思看我了?」
他的调侃反而让姜暮更加无地自容了,靳朝知道她还没法一下子适应两人如此亲密的关係,总得慢慢来,他的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背,撩得姜暮心里酥酥麻麻的,心甘情愿将自己完完整整交给他,因为她知道,这个世上隻有眼前的男人不会负她,可以让她毫不迟疑地全身心托付于他。
后来姜暮便没了声音,人也半天没再动一下,等靳朝再让开身子去看她时,她长长的睫毛已经关上了,就这样埋在他月匈口安静乖巧地睡着了,也不怕呼吸不畅,红润的唇依然泛着水光,他忍不住凑上去吮口勿,姜暮无意识地哼哼了两声,柔软的长发散落在枕边贴着他,让他想起了那年医院外的合瓣花冠,痒痒绒绒的,让人心头也跟着软了起来,隻不过她好像很困的样子,他隻得放开了她,又安静地欣赏了一番她的身体,眼里带着浓稠如墨的情意,把被子给她裹严实了才关了灯。
姜暮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而且睡得还很香甜,醒来的时候像爬了两趟山,双腿酸软,感觉到自己躺在宽敞柔软的大床上,一度以为出差住在酒店,还舒服地翻了个身,但随即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她没有穿衣服。
姜暮猛然睁开眼,怔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被靳朝带回家了,昨夜发生的一幕幕浮现在脑中,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猝不及防,羞得又滑进了被子中,脸色发烫地缓了好一会才探出头来,靳朝不在屋中,枕边还残留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姜暮不算是个对气味非常敏感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靳朝身上的味道会让她流连忘返,无论是他少时身上阳光汗水的味道,还是后来成熟迷人的男性气息,对应着她的每一个年龄段,都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
她打了个滚睡到了他那半边,奇怪的是,明明一个人住的时候说起来也就起来了,几乎不会赖床,才回到靳朝身边第一天,自己身体里那种犯懒的劲头又冒出来了,她自己都觉得神奇,于是掀开被子果断起床。
刚下床,姜暮便看见自己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整整齐齐地迭好放在床头,她顺手拿了过来,衣服散发着柔软好闻的香气,她不知道靳朝几点就起来了,居然连她的衣服都洗过烘干了。
走进浴室后,洗漱用品已经放在干净整洁的洗手台上,姜暮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锁骨往下有点点泛红,她拉开衣领越往下红色的印记越发明显,昨晚太混乱了,第一次毫无保留地麵对靳朝,脑袋昏昏沉沉的,现在才记起来他是如何亲口勿爱抚她的,脸红到了耳廓,眼里是褪不去的羞涩,心尖像灌了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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