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宁。”
洛亚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身量高,迈的步子也大,几步就来到了瓷宁面前,他站的很直,像一座巍峨挺拔的山一样,无形中给人带来一种威压感。
洛亚拿着手中的外衣,自然而然披到了她的身上,面se看起来没什么异常,手臂虚拢着她的肩,说道:“外面风大,你该进屋休息了。”
瓷宁并不清楚与桑斯特的对话早已被他纳入耳中,她指着旁边的男人,眼睛一闪一闪地问道:“洛亚,你还记得他吗?”
洛亚闻言,看了他一眼,并未回答,只点了下头。
桑斯特面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笑意不达眼底,有些冷,又有些凉薄,叫人看不太清。
“洛亚,好久不见,你这x子还是一如既往这么冷,话也这么少。”
桑斯特握住瓷宁的手指把玩起来,眼皮掀起,嗓音平淡:“她可不喜欢整日摆着一张冷脸的人。”
洛亚的眉心蹙地更深,心中隐隐有些不悦,似乎要迸发出来。
他绷紧下颌,沉声道:“我是她的护卫。”
哪有护卫整天嬉皮笑脸的,更何况殿里其他的暗卫,虽说都是经过严厉训练的,对主子忠诚,可他知道,任谁见了她后都忍不住在暗处偷t0ukui伺,他身为暗卫之首,时常在众人面前一副冰冷模样示人,至少这样可以起到震慑他人的作用,让那些人打消其他不该有的心思。
桑斯特才不在意自己说的话是否伤人,何况洛亚本身也不算人,因此他就更肆无忌惮,听了他的话,心中嗤笑道:“你三番两次让她陷入危险,还好意思说保护她?也就她心软,几次都原谅了你,如今你又在这里做什么好人,美其名曰为了保护她,不就是想困住她,不让她离开这里?”
洛亚抿着唇,被戳穿后心中快速闪过一丝慌乱,他喉咙滚了滚,想开口解释的话多少显得苍白无力,最终尽数化为了几个字:“我没有。”
瓷宁垫了脚,在桑斯特耳边低声提醒道:“桑斯特,洛亚他对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桑斯特脸se微变,一抬起头,却捕捉到对方略微僵y的反应。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说了这些话洛亚并无太大反应,既然如此,少一个人和他抢她,岂不是一件好事。
“你刚才说的,我害她几次陷入危险,这是怎么回事?”洛亚哑声开口。
瓷宁之前不是没有旁敲侧击,试图用过去发生的事唤醒洛亚的记忆,不过她并没有提起自己遭受危险这些事,也是为了不让他想起来后感到愧疚和自责。
桑斯特心思一转,解释道:“自然是你骗了她,伤了她的心。”
“你说谎。”洛亚sisi盯着他的眼睛。
如果是这样,她怎么还能忍受和自己待在一起,她那些亲近他的动作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就算他再大意,也不会察觉不出来。
桑斯特眼中暗光闪过,道:“信不信随你,她喜欢你,可你却为了艾德尔大人背叛了她。”
桑斯特既然答应了带她离开这里,那么洛亚就是一个重要的契机,他要牢牢利用好这个机会,让洛亚去对付艾德尔,给他留出充足的时间。
“你说,她,喜欢我?”洛亚身形僵y,捕捉到了最关键的字眼,却喃喃否定道:“这不可能。”
他只不过是一个仿生人,就算再厉害,天底下这么多优秀的男人,他何来的运气和福分能受她青睐,得她真心欢喜。
“那你觉得她会骗你吗?”桑斯特指了指瓷宁,递给了她一个默契的眼神。
瓷宁不知道桑斯特打算做什么,顺势点了点头,低声道:“洛亚,我真的喜欢过你。”这句话她并没有说谎。
桑斯特道:“你失去了记忆,与她之间的相处,自然什么都记不得了。”
“为什么?”洛亚看向桑斯特询问。
能这么做的,除了艾德尔,桑斯特想不到还会有地进行了下去,她涂上柏蔺给的药后,药效发作很快,除了脸,身上的其他部位迅速起满了小红se的疙瘩粒,密密麻麻的,一个个从表皮里冒出来,原本润白的皮肤被一大堆疙瘩占据,虽然一丝痛意和痒意都无,但外表看着实在瘆人。
艾德尔知道她生病后,心中并没有怀疑,立马叫来柏蔺给她治疗,然后又将负责照顾她的洛亚和十七召到书房,满脸y霾地质问起来。
洛亚早已想好说辞,面se冷静道:“她的一日三餐都仔细检查过,并无问题,这几日最多也只待在院子里,并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十七也站出来道:“南墙那边最近才新栽种了些玫瑰,开的正盛,有可能是对这种花粉过敏,不过具t原因还需等查清楚才知。”
艾德尔神sey鸷,捏紧了拳头,怒气压制在x口:“如果真是因为这个,那就派人去将那些花都毁了。”
南墙那里原本是一片空闲的草地,离瓷宁原来的房间不算远,艾德尔一直让人收拾着,里面g净不落一丝灰,不过瓷宁只住了一天,后来就被迫要求搬到了他的房间,两人同睡一张床。
艾德尔的房间位置好,视野极佳,一打开窗,就能将下面所有的风景收入眼底。
为了迎合她的喜好,他命人将庭院里的布置重新换新了一番,栽种上她喜欢的花草植物,她喜欢满天星,艾德尔就在她经过的道路旁边都栽上了这种花,每天都有人jg心照料和看护,不管她是出去玩还是玩累了回房,都能随时随地看见美丽盛放的花。
后来,他又亲自找来庭院的花匠工人,详细商量着将南墙那边的空地改造成一座玫瑰庄园,让人马不停蹄移植栽种了成千上万株玫瑰进去,他打算等到合适时机时,在玫瑰庄园里向她求婚。
不过,眼下出了这样的状况,他原本的计划也被耽误了下来。
柏蔺检查完,神se难得凝重了许多,不复往日那般轻松:“她身t对玫瑰花的花粉过敏,如果再晚点,情况就更严重了,不能再让她接触到这东西。”
艾德尔并不知道洛亚和十七一起背叛了他,就连柏蔺也隐瞒他编造了这些理由,一切都蒙在鼓里,如今他又极其担忧瓷宁的身t,对柏蔺说的话,深信不疑。
“那她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我已经让她吃了药,只是恢复情况要根据她的身t素质来,我会每日过来给她检查一次,你也不用太担心。”
“对了,你也要注意克制点身t,最近都不要有过激行为,以免耽误她的病情。”
艾德尔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蹙眉道:“她生着病,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
“你知道就好。”
柏蔺离开后,艾德尔立马来到瓷宁床边,坐了下来,握住了她的手,声音柔和了许多,仔细询问道:“吃了药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若是不舒服就立马告诉我,我让医生过来。”
因为怀了孕,瓷宁身t反应大,总是或多或少这里,又或者那里不舒服,因此声音闷闷的,看起来倒真如同生病了一般,身子b平日里更加脆弱,不堪一折了。
“我就是有点困,想睡觉。”她眼皮一搭一搭的,手指软趴趴地被男人握在手心,有力无力地动了动。
艾德尔连忙道:“好,好,我不打扰你,就在旁边守着你睡好不好?”
瓷宁困意很快涌了上来,睫毛颤抖着遮盖住了眼睑,轻轻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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