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灵枝就这么毫无形象仰面躺着睡过去了,腿心还大开着,一副全然不设防的模样,两颊酡红,眉目含春,看得出来被采撷得很过分。
荆复拧眉,她倒是心大,这会儿不怕他弄死她了。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到底是发了善心没弄醒她,任劳任怨给她简单清理了一番,而后命侍从送来干净衣裳。
杀了她固然很容易,可他这些时日的煎熬苦痛不是这么轻易能消解的,她得留下来赎罪才是,就是做戏也得给他做上一辈子,想来于她而言才是最大的惩罚。
虞灵枝在一阵马车颠簸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整个人窝在荆复的怀里,一抬眼就望见他棱角分明的侧颜,正闭上眼小憩。
他好像是有些消瘦了。
还未来得及深想,她又被身上的不适占去了心神,浑身黏腻不说,小腹还鼓胀着,想要排泄的感觉太过强烈,刺激着她的大脑,只能被迫夹紧小xue。
虞灵枝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他竟然让自己含着他的东西含了一路!
身子被他禁锢,动弹不得,唯一能动的只有脑袋,她扭过头泄愤似的在他下巴啃了一口,霎时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嘶——”
她力道不轻,荆复本就是在假寐,方才察觉到怀里动静,想看看她要做什么,没想到被她给偷袭了。
“你做什么?”荆复皱眉睁开双眼。
对上他锐利的眼神,她一下露了怯,隻蹙着眉小声抱怨:“难受……”
荆复淡淡道:“马上就到府上了,再忍忍罢。”
虞灵枝还想说什么,只听他说:“既醒了,就自己坐好。”
不过就是抱着她让她枕了一路,就这般不耐,若是从前的荆复定不会如此刻薄,她心中有气,故意往他怀里蹭不肯挪出来,打定主意要他瘫掉半边身子。
“可是我还困呐,而且我肚子里揣着荆郎的Jing水,好满好胀呀,只怕是稍稍动一下就要淌出来……”
荆复一时无言,好半晌吐出几个字:“不知羞。”
虞灵枝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她人都让他cao透了,此刻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装作没听到埋在他胸口假寐,没成想荆复也没推开她,许是过于疲累,她又开始昏昏然。
——
马车驶入刺史府,青城的刺史早投靠了淮南王,此处旧宅也被其征用,淮南王此时正北上御敌,将荆复留在了这里,一来是让他养伤,二来也是让他慢慢熟悉军中事务。
虞灵枝浑身酸软乏力,提不起Jing神去瞧庭院布置,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半张粉面,足不着地,被荆复抱着朝内院走去。
到了盥室,命人备好热水退下,侍女得了令应声将门合上,阻隔了外面一切带着探究的视线。
“郎君这是开窍了?这还是头回带小娘子回来,还是抱着的,脸都看不清,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
阿青隻远远地望见荆复抱着一女郎走进内院,好奇地向阿晋询问内情。
只见阿晋拉着一张脸,脸色竟是比平日里还要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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