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厉说的漏尿并不是假话,太监基本上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割得狠就漏得狠,只割卵子就还好。江厉作为罪奴入宫,必须是最狠的那一档。因此,江厉的漏尿十分厉害,江厉是个好洁之人,为了保持身体清洁,他像个孩子一样还需要垫尿布,每天换得非常勤快。这种身体上的耻辱深深的刻在了江厉的心里,他记住了每个因此嘲笑他的人,并且在心中发誓,日后必定要所有的知情人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直接决定了他全家死活的首恶,江厉反而并没有这样疯狂偏执的怨怒,他得知整件事的时候,只对雷霆一般的皇权产生了深深的震怖和敬畏。在此之前,皇帝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值得人忌惮的地方,但是虚弱的皇帝一发难,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左相的权利也不过是空中楼阁,说罢免就罢免。权臣呼风唤雨,朋党遍地,也比不过人心深处对皇权的天理性的服从。
只不过这种深刻入骨的屈辱和难以报仇的绝望,此时都被巨大的怒火冲得暂居第二,江厉一次又一次的甩开皇帝的手,那点对皇权的敬畏消磨得烟消云散,可是哪怕他百般抗拒,还是没阻止到对方趁他没注意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身体的残缺瞬间暴露在两人面前。
季锋牙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嘶,这么深!疼不疼啊,巨疼吧!”季锋摸了摸仅剩的rou芽,丑陋的伤口就像一个形状古怪的逼,滑稽又恐怖的存在在一个英伟男人的胯下,伤口已经疤痕脱落变成粉色,新rou敏感无比,暴露出来的尿道有些不好控制,在季锋碰触的瞬间露出几滴尿ye出来。
江厉羞愤欲死,但是到底没有当场咬舌自尽,对敌人的仇恨和过去许多年间养出来的尊严支撑了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裤子往上拽,季锋很无赖的伸出脚踩住裤裆:“别遮啊,哇塞,太疼了吧厉厉,你说你,哎,自讨苦吃啊。”季锋想了想这话不太对,还是安慰道:“别害羞,这宫里几千个公公,大家下面都一样,你羞啥?大不了我想办法给你治治,能治好的。”
江厉是半蹲着伸手捡裤子的,此时不光裤子捡不起来,反而把Yin部更加贴近季锋的手,季锋下意识的用掌心揉搓了起来,掌下崎岖不平的疤痕和尿道都被季锋温热的手掌烫的发疼发痒,揉了一圈又一圈,尿道口一阵收缩,季锋只感觉自己摸着摸着,揉着揉着,一股热流涌到他手上,他低头一看,江厉喷了他一手。
季锋用脚把地上沾染了尿ye的裤子踢远,去旁边找水洗手,江厉光着下身神色恍惚,Jing神有些崩溃,自己居然在仇人的手下被玩弄得失禁。甚至仇人都没有做什么只是在下身揉了揉!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对他的触碰这么敏感??
季锋过来搂住他的腰,亲了一口江厉的脸颊,江厉终于维持不住恭敬的姿态,怒目圆睁狠狠瞪着季锋,心中发誓,有朝一日把教司坊的母亲接出来,一定要了这狗皇帝的狗命!
不等江厉畅想未来如何炮制狗皇帝,狗皇帝的狗几把已经在他的身后蓄势待发,他终于有点恐惧了,迫于无奈他接受了太监的身份,但是却还没有做好当仇人娈宠的准备,自己真的可以牺牲到这种程度吗?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