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一堂堂的过去,安雪礼与朝贤书嘴角的窃笑再也无法遮掩,虽然有些夫子察觉到他们内心满溢出来的快意,却也聪明的不加点破。
这两个鬼灵jg怪会ga0出什麽麻烦,只要无伤大雅,他们倒有些期待他们的奇思妙想。
终於等到四书五经课。
范夫子听完安雪礼与朝贤书的背颂,他失望道:「小少爷,小少夫人,你们这一篇诗经背得实在令为师摇头叹气。」
朝贤书与安雪礼互望一眼,心中怒火漫天辽远,什麽他要摇头叹息,他们才想叫他滚人!
他们不懂什麽bang下出高徒,只道那根本是范夫子ai打人的藉口。
不管如何,他们不想再被打,绝对要范夫子好好t验他们整人的手段,整到他下次绝不敢再轻易动他们一根寒毛。
「小少夫人,请把手伸出来。」
安雪礼抬起下巴,伸出双手,眼睛瞄着夫子一瞬也不瞬。
范夫子拿着戒尺就要打下,突然手指一阵辣麻,他脸庞扭曲,控制不住松了手,戒尺落地。
朝贤书与安雪礼一脸小人得志,哈哈大笑。
范夫子一瞧便知道是他们的杰作,他气极的大吼,「你们……你们不想怎麽好好背好书,反倒想这种偏门左道来整人。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我一定要你们的长辈好好教训你们。」
朝桑磊一接到消息,气得要人把他们架到朝家祠堂,二话不说狠狠痛打了他们一顿。
修理完毕,他欠疚的向脸se苍白的范夫子连声道歉,「不好意思,夫子,桑磊管教不严,让您老受累了。」
夫子涨红着脸,一句不哼。
「范夫子,如果你不想要继续留在朝阁,我也是可以t谅。」朝桑磊不得不这样说,再留人下来,出了事,连他都不知道该怎麽交待。
范夫子要走了吗?太好了!
安雪礼和朝贤书在心底一同欢呼,默默期待夫子能乾脆走人,但没想不到范夫子诲人不倦,越挫越勇,面对顽劣的学生,反倒会激起斗志。
范夫子坚决的表明他要留下的态度,「朝当家,我不会走的,我一定要把他们两人教育成材,我才要离开朝家!」
朝桑磊松了一口气,他转头斥喝,「你们两个给我好好跪着反省,等到我说可以,你们才能起来。」
他们沮丧的低垂着头,想不到在他们的恶整下,范夫子还不肯走人,他们的爹又不当他们的依靠,以後的日子他们在范夫子严酷的管教之下真的只能自求多福。
安雪礼和朝贤书一确定朝桑磊和范夫子不在祠堂内,身子马下软瘫下来,r0ur0u自己红肿的小手。
「给我一点大虎家的去瘀膏。」他不客气的开口向她要。
安雪礼大方丢给他,他们这次是战友,本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朝贤书惊奇她的同意,笑笑的收下,这姑娘就是这点敢ai敢恨令他欣赏。他轻轻笑了出来。
「你笑什麽?」
「你不觉得我们受了家法,跪在祠堂,不只手在痛,连膝盖骨也要瘀青,更要饿上一晚上的肚子,根本是非人道的待遇,但是……。」朝贤书再也忍不住的笑开怀,「我们真的好好出了一口怨气,我真觉得值得。」他一点都不後悔。
安雪礼受到他欢欣的感染,不禁g起嘴角,露出笑意,「是不错,下次范夫子一定不敢再轻易动我们的手心。」
相同的感受,同仇敌忾的氛围,让他们乐得忘了过往的恩怨,没有芥蒂的放开心x畅所yu言。
「范夫子还想动我们,下一次绝对让他更难忘。」他不想爹难做,也不想断范夫子生路,这一次不过是警告,下一次范夫子不听劝,他绝对会让他自动离开朝家。
安雪礼赞同的连忙点头,「我们连手出击,绝对要我们的敌人知道我们可不是好惹的家伙。」
话毕,她突然想起,她不该跟朝贤书这般靠近,她往旁挪了几步,欣喜的语气转成戒备,拉开他们之间的亲密,「别以为这一次我还听你的话,我以後就都会听你的。」
朝贤书眯眼,撇过头,与她一样说法,「你也别以为我们这次并肩作战对付夫子,我以後就会跟你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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