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lun理大戏(七)常庆侯要真要按照这个药方吃下去, 那日子可有的享受了。楚玉说道:“这药方里没什么名贵药材,难道你这是觉得我们侯府用不起好药?”那游医听着这话愣了片刻,很快就说道:“侯夫人稍等片刻, 老夫这就去改药方。”他拿回药方后, 添添减减,又重新誊写了一份药方。楚玉看着上面那些大补的名贵药材, 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又给侯爷跟朝廷请了五天假。侯爷的那份闲差,他人去不去, 其实差别并不大。但哪怕没人当回事, 楚玉也将证据链做齐了,无论是太医的药方, 还是游医的药方, 全都仔细收好。至于断手断脚这事,对外面人的解释就更容易了,当然是怎么脏怎么来。常庆侯本来觉得自己一次吃两碗不同药效的汤药就已经很离谱了,但没想到居然还能一顿吃三碗。安神汤、壮阳药以及游医开的补身汤。常庆侯明明没去过南疆,但现在却觉得自己就在南疆, 这么多东西都灌进他身体里,他觉得自己很像在养蛊。每天都是生不如死的煎熬, Jing神极度亢奋, 内火半点不能往外泄,双眼中的红血丝再也没有消散过,不仅如此, 他脸上还起了满脸的红疙瘩。常庆侯自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他的身体正在走向一个极端, 距离整个垮掉已经要不了多久。他一日比一日更期盼太夫人来拯救他, 但没有人告诉他太夫人的情况,他被困在这个屋子里,每天面对的都是熟面孔,压根无法得知外面的情况。这种一无所知带来的恐惧,让他忍不住开始担心太夫人的情况。他唯一庆幸的是,侯府没有听见哀乐,院子里也没有挂上白布,太夫人应该还活着。常庆侯心中其实已经隐隐有了猜测,说不得他娘,如今跟他是一个状态,都在床上躺着。这些汤药吃了四天左右,楚玉又来了一趟,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觉得差不多了,转头看向王嬷嬷。“我记得你男人走了好几年?”王嬷嬷闻言一愣,但还是老实回答道:“走了五年,他是得病没的。”楚玉点点头,说道:“你为他守了几年,又照看大两个孩子,过得也不容易。”王嬷嬷还以为楚玉要给她另外寻摸一个丈夫呢,心下想着,只要那男人能是个管事级别,就算长得丑他都忍了。楚玉下一句就说道:“我们府里的情况你也知道,侯爷膝下空虚,就等着你这样成熟稳重的好女人,来给他开枝散叶呢。”王嬷嬷听到这话,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这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她年轻貌美的时候都没当上姨娘,如今四十多岁人老珠黄了,居然能成为侯府的姨娘。这是什么泼天富贵,真不是她在做梦吗?楚玉还在继续说道:“你那两个孩子是不是还在奴籍,回头我会让人帮他们脱籍,我虽不能保证让他们能和侯府的正经主子一样,但日后有个前程还是没问题的。”王嬷嬷当场跪了下来,用力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夫人,您有什么需要老奴去办的只管吩咐,您的大恩大德,老奴就算豁出这条老命都不为过。”楚玉给她的饼实在太大了,王嬷嬷甚至觉得自己不断个手脚不配拿。对于底层人来说,逆天改命的机会摆在面前,即便拼上性命也要拿到。楚玉也没客气,真的让她拼尽性命了。当天夜里,有人听到惨叫声,跑到假山那发现了常庆侯和王嬷嬷。两个人都没穿衣服,场景也是不可描述。侯府灯火通明,小辈们也全都被这变故惊得睡不着,世子沈宥谦更是因为目击现场,惊得后续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这种□□消息,在楚玉没有刻意控制的情况下,传播得总是特别快的。很快,常庆侯与老嬷嬷假山顶偷情导致断手断脚这点事,就如飞扬的雪片一样传得到处都是。整个常庆侯府都抬不起头来,楚玉出门时都要顶着别人同情的眼神,她也在这时,顺势给常庆侯请了百日病假,假装他的断手断脚是因为偷情摔的,就连老夫人的中风,楚玉都传谣言说是被侯爷气的。沈宥谦这个年纪最爱面子,他接连好几天告假不去国子监上学。楚玉这个人,最喜欢劝学了,听说这事后,就跟终于找到活干一样,每天就跟押送犯人一样,亲自送儿子去上学。沈宥谦成功在同学中得到两份羞辱,一份是嘲笑他亲爹乱搞摔断腿,一份是嘲笑他没断nai还要亲娘接送上下学。楚玉依旧没有给侯爷请太医,让游医大夫乱治,就连老夫人都甩给他。游医也不负所望,靠着自己半瓶水晃荡,成功将这两人越治越差。游医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好日子,不仅得了厚厚的诊金,又被安置侯府客院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开始他还满心忐忑,生怕自己治坏了贵人,但看着无论自己说什么,侯夫人都照着吩咐,半分质疑都没有,他甚至真的以为自己是个神医了,全然忘了自己是在老家胡乱治死了人才跑到京城来的。这日游医又在侯府花园里乱逛,刚走到一个隐蔽的角落,便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作为一个没什么道德感的游医,他立马竖起耳朵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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