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我长大的同时,哥哥们也从叔叔们那里,接下了十二圣骑的职位。
十岁那年,近距离目睹了十二圣骑传承的我,深深地觉得此刻这庄严的画面,将会深刻的刻印在我的心底。
叔叔们的认真交付,哥哥们的一力承担,都在我的心上,激起了一阵阵震撼的涟漪。
十一岁那年,我的师傅——艾尔加哥哥离开了叶芽城。
他说他要去当个流浪画家,画遍这世界美丽的风景,和人情温暖。
而我他自认,他已经没办法再教我什麽了。
看着艾尔加哥哥的离去,我第一次感受到分离的难受,但我深信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一定会再相见。
今年,我十三岁,跟哥哥们的故事,还在持续的走下去。
清晨,我在温暖yan光的拥抱下,逐渐的醒了过来。
「嗯~~」我伸了个懒腰,眨了眨了眼睛。
模糊的视线,慢慢的聚焦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把头转向另一张床,床上的人,此刻还正香甜的睡着。
我有一个感觉,好像接过十二圣骑之後,亚哥哥早晨起床的时间越来越晚了,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吧!
那现在该怎麽办呢?
我烦恼的看着亚哥哥。
算了,让亚哥哥继续睡好了。
我下床梳洗。
刷牙洗脸完後,我开始把身上的睡衣脱下,并拿起亚哥哥昨晚放置在床头的一套衣服换上。
一件类似贵族样式的白衬衣,衬衣下的领口,和袖口都绣着金se的丝线,而下身的k子,则是卡其se,长度及膝,是一件较为修身的短k。
在穿上k子的同时,我也把上衣紮进了k子里。
第一次穿上类似的衣服时,我相当的别扭,记得那时是三年前,十二圣骑传承结束的几天後。
那一天,亚哥哥拉着我的手,带着我逛街买衣服,他说:「十二圣骑都拥有各自的风格,虽然我们之间许多人表里不一,不过那是我们的职责,所以我们努力维持形象,让自己成为全大陆的人,都知道的样子。」
「但是冉希不同,冉希可以有属於自己的样子,所以我们今天一起来寻找冉希的风格吧!」亚哥哥轻快的说着。
我被亚哥哥带着,试了许多衣服,最後在花了一整天的时间下,总算决定了。
後来回到了圣殿,我被其他的哥哥称赞很好看,再来之後不管是哪一个哥哥,每次帮我买衣服时,买的衣服都是优雅式风格,他们都说优雅风格是最适合我的了。
其实那时我不太懂为什麽,但是现在自己好像慢慢理解了,虽然由自己来说,很令人感到不好意思,但是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理解了我自己,所以也能知道那时哥哥们的想法。
就好像,从第一次穿时的不习惯,不适应,到现在是习以为常,好似我就是应该这麽穿。
十岁那年,是我变化最多的一年。
也是哥哥们想让全大陆人知道,十二圣骑有个很好很好的弟弟的一年。
换完衣服後,我拿起梳子,打理起我的头发,虽然发长还未及腰,但是也不是可以忽略的长度,在我把头发都梳顺後,我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其实我并不太会绑头发,但因为发长的缘故,把头发绑起来b较方便活动。
我看向一旁床上的亚哥哥,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但是看他睡得如此的熟,我便又放弃了。
最後,我离开了房间,敲响了另一扇房门,里面传来了一声低沉沉稳的请进。
走了进去,对方正在穿衣服,看见我进来,他皱了皱眉问:「太yan呢?」
「亚哥哥吗?他还在睡觉没有醒,我没叫醒他。」我回答。
「瑟哥哥,绑头发。」我拿着发带,走至他面前。
「好。」
「转过身去,今天有要做什麽吗?」瑟哥哥问。
「圣殿花园,画画。」我说。
「我知道了,中午时记得要休息,吃午餐,别画到忘记了时间。」瑟哥哥叮咛着。
「嗯,我会注意的。」我回答。
「好了,头发绑好了,下次如果还有这情况,就直接把太yan叫醒,毕竟是用金se的发带。」瑟哥哥对着我说道。
「好,瑟哥哥谢谢。」我说。
「不用谢,应该的。」瑟哥哥说。
瑟哥哥说出是用金se发带这件事,是因为我这个月的照顾者是亚哥哥,在我十岁之後,哥哥们讨论了辨认方法,那就是发带与耳环,在那个月当中,我会系上和戴上与照顾者的哥哥,相对应的发带及耳环。
以亚哥哥来举例子,发带是金se的,耳环是小太yan形状。
这会让哥哥们知道,这个月的照顾者是谁,也可以让哥哥们各自的小队员明白且协助。
而耳环还有一个功用,那就是能定位,并在危急时传送讯息,由我和哥哥们各持一个,我通常把耳环戴在右耳。
「对了,你的耳环呢?」瑟哥哥问。
「嗯,这里。」我摊开手掌。
掌心里有一个小太yan的金se耳环。
「戴起来吧!这样b较安全。」瑟哥哥说。
「好。」我边戴边回答。
离开瑟哥哥房间後,我准备把画具搬移到花园里,不过在移动的路上,因为画架过大,都有些把视线给遮挡住了。
幸好,一路上都没有什麽人,也不会有机会撞到人,要是不小心撞到圣骑士哥哥们就不好了。
不过以他们的身手,说不定我受伤的机率,都b他们来的大。
走着走着,突然手上一轻,我发现我的画架、画板,还有装着绘画工具的画袋,都不在我的手上了。
转头一看,发现身旁没有任何人。
难道是?
这种情况下,能做到的只有他了吧!
「帝哥哥?」我出声询问。
「嗯,是我。」随着话语的落下,身边浮现出一抹身影。
来人手上拿着的,就是先前我手上所拿的物品。
「东西太多,不方便,危险,我帮你。」帝哥哥解释。
「嗯,谢谢帝哥哥。」我说。
走到了花园,帝哥哥帮着我,把画具都放置好後,开口问:「陪?」
「我可以。」我摇了摇头。
「要休息,记得吃午餐。」帝哥哥叮咛着说。
「好。」我回答。
我有点无奈,只是有几次忘记吃饭、休息而已,不是什麽大事。
结果到最後,每次画画时,哥哥们都会这麽说。
尤其是其中的几个哥哥,担心的程度,都有点过了。
像是瑞哥哥,他每次看到我在画画,都会非常的担心,总是怕我因为画画,而忘记应该吃饭、休息。
记得前几天,他甚至像树木长了根一样,站在我身旁一动也不动,不管我怎麽说,都不愿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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