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五点钟方向,蓝se丝绸上衣那个。」
「嗯,这个我出五千。」诺曼点了根我放在桌上的一毫克caster香菸,因为他说六毫克ch0u整天会头痛。
「马的刚刚那个年轻多了你才出三千。」
「姐姐有姐姐的韵味,这个推起来一定很猛,傻傻的你。」
这就是夜晚的海安路适合坐坐的原因。从前诺曼还在台北arlboro总公司上班的时候,我们晚上也常去师大路坐坐。
「还记得图书馆前面的堕落阶吗?」
「当然。台北的妹仔确实b较会妆。」这恐怕是诺曼对台北唯一的留恋。
b起现在的大学生,当年我们念书的时候自由多了。校园里面还没开始禁菸,骑机车也还不用戴安全帽,每间教室没有云端点名这种鸟设备,也不需要被nv友透过gps随时查询现在位置。
「当年我们到底喝了多少纯吃茶?」
「谁知道。应该b白开水还多吧。」
在大一大二各自都还没有固定nv友的时候,图书馆前面的阶梯几乎是我们几个每天晚餐後固定坐坐的地方,因为要走出校门或是要返回宿舍的nv生,大概都会从这前面经过。而评分则有助消化。
「红裙子那个八十。」
「我给八五。」
「你们是在讨论她的t重吗…」诺曼从大学时代就开始造口业。
二十年时间过去了,不知道从甚麽时候开始,打分数变成了喊价钱。唯一不变的是我们依旧对於饭後坐坐感到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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