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宾花火晚会,一直持续到深夜。
吃完鱼r0u和各类海鲜,众人围在一起跳舞喝酒,进行各种团康活动。
我们孤僻惯了,不适应与陌生人欢快相处,於是退到外缘,与姜月一同看着赵元宾自然嗨的在中央控场,炒热气氛。我是真佩服赵元宾,无论内心快乐与否,他总能靠着意志力,带给别人快乐。
「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边际问姜月。
姜月坐在木椅上,似笑非笑地点头,隐含对丈夫的心疼,「公婆走得早,留下老旧的民宿和年老的员工们。游客一年b一年减少,急得刚接手的他到处寻访经营专家,询问该如何改善营运。他们说至少要把旅客的居住空间打理得乾净,再配合一系列的活动,才能有翻转的余地。他下定决心要改变,媒t们继续把话题挖出来聊,聊到底是谁在一群男演员中出线。
王新然和边际是主要怀疑对象,娱乐版头条便是刊登他们先前拍摄的照片,且将作品依序列举,做出一个各方面的综合pk大战……我的老天,都西元几年了,怎麽还在玩这种老梗的对b啊?
「边际说要去开会,是b赢了吗?」
「b什麽?」
「pk啊,是不是pk赢王新然,才能去演戏啊?」
「妈,边际的确是去拍这部戏,但与pk没有任何关系。边际是靠演技才--」
「那就是pk啊!他赢了嘛!」
这麽说也是。我瞬间放弃矫正我妈的说法,什麽都顺着老人家,人生会b较清静一点。
「边际什麽时候出门的?」目前是十点二十四分,我大约睡了十二个小时,jg力充沛。
「半个小时前吧,坐你爸的顺风车去。」
「爸去哪?」
「去打高尔夫球,说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妈妈收拾好报纸,抬头对我说:「我等会也要出门。你舅舅一家难得北上,我要带他们去各个地方逛逛。」
「好哦。」
「你去不去?你有一阵子没见到你舅舅他们了吧?」
「拜托放过我!」我最怕跟亲戚出门,总有回答不完的失礼问题,「我不想被个人资料大盘点,你去盘点表弟和表妹的就行了,谢谢。」
用脚底板都猜得出他们会问什麽。
倘若有一百次问话的扣打,大概有九十九次问小孩,剩下的一次问工作。
「不去就算了,免得你去一趟回来要和大家发脾气。」
知我者莫若母,太了解我的个x。
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妈妈说:「时间差不多,我要去梳妆打扮。你今天自己过吧,看要做些什麽。」
要做什麽啊?大家都不在家,继续待在这儿也没什麽意思。
「我等会跟你一块出门吧,随意走走晃晃。」
说是要随意走走晃晃,真与我妈出了门,我直接往和边际的家迈进。
这次在娘家与南部先後各待了四天,整整八天加上昨晚,中途只回去过一次,还是匆匆忙忙地收拾要出去旅游的行李……都不知道家里有没有生灰尘和长蜘蛛网。
搭公车返家的途中,接到小晨传来的讯息:「璟宁!你们在第六个和第七个地点拍摄的照片,通过喽!等满三十天,再与你公布第八个地点。另外,你们第五个地点还没去吧?若去了要赶快传照片给我,没去也要抓紧时间哦!」
第五个地点要求我们去第一次争吵之处。
不是我要吐槽,这设计根本有毛病。前後几点都是甜甜蜜蜜,这个是一刀见血--首次争执是在他妈住进养老院,我俩於某个礼拜天前去探望。探望的过程是一言难尽,结束返家,边际的心情不好,我开口劝一劝他,发现他不领情,反倒觉得委屈,和他发起了火,在公车上恶言相向。
虽不记得当初说了些什麽,但心里清楚,我讲一大堆不得t的话。
至於先前没讲的第七个地点为何能这麽早完成,纯靠我和边际瞎蒙猜对。
边际与我重新求婚的那晚,我们并未在教堂待很长的时间。依偎片刻,便准备离开。
走到教堂门口,他说要拍照,能留个纪念。
上升到留纪念的等级,我虽怀疑他的拍照技术,仍然任他拿出手机,拍符合他审美的直男丑照。
我的老天爷,每个男朋友和老公,只要是直男和非专业人才,拍照技术真的有待加强。怎麽可以每次拍照,都节录另一半最丑的模样呢!?算了……这越想越气,气坏了身t,他还改不过来。
等他照完相,满足内心的小愿望,我们徒步返回。抵达民宿时已经很晚了,洗好澡准备入睡前,小晨公布第七个充满纪念意义的地点--举办婚礼的教堂。
从未举办过一次婚礼的我们,看到这个讯息,双双决定要把那张丑照传给小晨。
一般来讲,小晨不太会纠结我们拍摄的照片。不过边际实在拍得太经典,完全没有对焦,人糊得跟威尼斯水怪一样。她收到後,委婉表示她会与同事们讨论,是否要审核通过。
真是难为婚配事务所的员工了。
「边太太?你回来啦!」刚下公车,邻居太太一见到我,便和我打招呼。
「对,回来了!」表面上是满脸笑意地回答,实际我非常畏惧与太太们交际,想要快点跑回家。
「你们家的电话一直响呢,赶紧去接吧,说不定有什麽紧急的事。」
「咦?好的,谢谢你!」原以为邻居太太会多和我闲聊几句,没想到她会说家里的电话响。
室内电话是我公婆在世时装的,待婆婆住进养老院後,头一年有响过几回要找婆婆,後来婆婆的亲友得知她不在家,就很少打来。邻居太太说电话「一直响」,让我吓得眼皮直跳,担心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一进门,电话又响了一次,我接起听筒放到耳边,听到对方急切道:「喂、喂?请问是文静芳nv士的家属吗?」
文静芳是婆婆的名字。
「是,我是她媳妇。」
「哎!你们怎麽都不接电话啊!都打了好几通--」
「请问你是?」不愿意听她唠叨,我打断她的话。
「我是环山养老院,负责照顾文nv士的看护。今早你婆婆看了报纸,不知怎麽着,竟在房间厕所里自杀。」
「自杀?!」我惊呼一声,心脏都要跳出x口,「现在人还好吗?怎麽自杀的?」
「人救回来了,不过仍陷入昏迷。她带着平时我们切水果的刀子走进厕所,往手腕上割,血喷得到处都是。我当时在门外,听见声音就闯进去。好在她没锁门,抢救即时,没耗费半点时间。」
靠着身後的柜子,恍恍惚惚,「怎麽会突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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