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被尼龙绳束缚在椅子上,任他再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半分。
悯依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狼狈相,眼里全是玩味的笑意。她两腿大张坐在雪白松软的公主床上,一双baeng的0足藏在蕾丝裙摆下若隐若现地晃荡。
李谨被那双不安分的稚足g走了所有呼x1,喉咙不自觉发紧,身t诡异地燥热起来。
悯依知道他在看自己,贝齿轻咬住娇neng嫣红的唇瓣,笑得一派的天真无邪。她在他目光的注视下不疾不徐地推高裙摆,将层层叠叠的洋装裙襦堆挤在自己腰间,露出穿着白se玻璃袜的两条neng生生的细腿。
那是一双只属于少nv的腿,笔直,匀长,带着可ai珠润的轻微r0u感。
悯依胳膊肘抵住床面,支撑着上半身微微后仰。x脯随着她的动作高高耸起来,g勒出一抹诱人的鼓鼓囊囊的弧度,尽数落入了对面的男人眼中。她伸出一只手探下去,泛着粉的指头在白se底k上一圈一圈划过,打着圈儿地绕,直到在轻薄布料下微微鼓起的蚌r0u不堪戏弄,在她指下羸弱无助的颤抖。
yshui潺潺地从ixue吐露出来,sh答答地粘在内k上。渐渐地,悯依的目光有些散了,表情带着一丝丝不能理解自己身t变化的迷惑。
她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懵懵懂懂地模仿着世间最下流最y1uan的游戏,既fangdang,又无辜。
李谨难堪地阖上了眼睛,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那一日,她也是衣衫不整地躺在这张床上,她的两条白花花的腿就这么大喇喇地张开,nengb正正对着他的眼睛,那么娇,那么y,肥厚的y在棉bang的擦拭之下止不住地打着颤,半截指头被她含在了嘴里,眼睛迷蒙带着水光,脸上尽是怯生生的羞。
想到这一幕,李谨呼x1不可抑制的乱了,全身肌r0u绷得越来越紧。
“哥哥,看看我呀。”悯依娇滴滴地唤他,声音掺了蜜一般甜。
可是李谨却不敢,他怕一睁开眼睛,眼里就会泄露出猩红浓重的yuwang,ch11u00地,让他仅有的一点自尊土崩瓦解,碎得t无完肤。
悯依见他倔强地负隅顽抗,娇笑一声,从床上站起身来,靠近,像一条滑腻腻的蛇缠上他。
她两条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胯上,两只伶仃的胳膊g住他的脖子,低头细细啄吻他的下巴。
“我的n很好看的,哥哥要不要睁开眼,我脱给你看?”她伏在他的肩上,往他耳蜗轻送暖热气息,极有耐心地诱哄道。
“妖jg!”李谨在心里暗骂,他si命按捺住内心绷到极致的yu痛,呼x1烧到几乎粗哑了,却仍sisi咬紧牙关,不许自己动摇半分。
猝不及防地,手掌触到了一团滑腻的绵软。
是她跪在了他腿间,挤弄着自己不着寸缕的rufang递到他手上。
喀嚓一声,有什么东西碎了。
李谨睁开涨得通红的双眼,伸手就要去抓她的n,却被悯依向旁一偏,坏心眼地躲过了。
她咯咯地笑了,笑得那么肆意,那么刺他的耳。
“求你……”他听见自己说。
他的灵魂和r0ut好像分开了,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他的眼里只能看见她青春无暇的r0ut,脑子里只能想到一个念头:
c她,狠狠c哭她!
悯依换上了那副懵懂无知的表情,小手隔着k子抚上他的粗大,在涨得肿痛的yu根上或轻或重不得章法地r0u弄:“哥哥要什么?是这里吗?”
李谨再说不出话来,只顾得上弓起腰往她手掌心不停地挺送。木头椅子被他晃得嘎吱嘎吱作响,可是因为绳子绑得他太紧,不论他怎么用力,仍然得不到疏解。
李谨的额头急得沁出汗来,顺着黝黑的皮肤下滑进衣襟里,他带着哀求的眼神看向她,希望她能大发慈悲帮帮他,可是悯依却丝毫不曾理会。
悯依像欣赏一部上好的电影一般,欣赏着李谨沉溺在q1ngyu之中理智全失的兽样,她手下不断地挑拨,刺激他做出更多丑陋的姿态来取悦她的视觉。
李谨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走出那个房间的,只记得,他在她的引诱下,一次次的达到临界点,又一次次的在将要sjg之时被冷冷抛弃――她不让他ga0cha0。
不管他怎么卑微地求她,像条狗一般讨好她,她就是不让他ga0cha0。
李谨再不愿回忆起关于那个下午的一切,简直是奇耻大辱!
“欸,你看,又有胆子大的跟李谨递情书了。”
放学往校门口走的路上,裘皎拉着悯依的胳膊,趴在她的耳边窃窃私语。
她的声音中有太过明显的幸灾乐祸,悯依将目光从地面的鹅卵石上移开,抬起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百褶洋裙的nv学生堵在李谨面前,眼睛晶晶发亮地跟他说着什么。
nv孩递出去的手里捏着一封粉红se的信,脸上也被染了同样颜se的羞。李谨背对着她们,悯依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看到,他没有伸出手去接。
悯依不冷不淡地回了裘皎一句“嗯”,显然对眼前的景象不怎么感兴趣。
以往也不是没见过nv生向李谨示好,今天裘皎却异乎寻常地热络于此事,拉着悯依不肯罢休地说:“欸,你觉不觉得最近,李谨变得有点x1引人了吗?”
悯依乍然听到这话,丝丝异样的感觉萦绕上心头。任谁看上李谨她都不会惊讶,唯独裘皎:
以往她来姜宅,看到李谨的时候,可是连个多余的眼光都不会施舍过去的。
什么时候穷小子也能入得了裘大小姐的眼了?
悯依抬起眼皮凉凉地斜视过去,目光中满满的审视。
裘皎倒是笑得坦坦荡荡:“我说真的,你说,要是我找李谨好上一段时间,你觉得怎么样?”
她觉得怎么样?她能觉得怎么样?两个的年轻人之间若要发展恋情,哪里轮得到她姜悯依在旁边指手画脚?
悯依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明明她也知道李谨不可能真的答应和裘皎在一起,但心脏就是没来由地揪着,光是想象到两个人站在一起的场景就让她x口发闷,y生生地不痛快。
如果呢?裘皎那么青春靓丽,她家里又那么有钱,如果李谨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呢?
悯依知道自己是在钻牛角尖,可是她抑制不住往极端想,为了掩饰住自己内心慌乱的不安,悯依故意用一种特别轻蔑的语气说道:“这种穷酸货se你都看得上?”
站在前方的李谨后背蓦然僵了一下,悯依不确定他是不是听到了自己的话。
裘皎这边接过她的话,笑得肆意爽朗:“我就是想尝个鲜嘛,我跟那么多男人交往过,就是还没找过穷的,何况――还是这么穷的。”
她故意将声音拉长,想制造一种讽刺的喜剧效果,悯依迎合着,笑得好心虚。
真是奇怪,明明更加过分的事她都做过,为什么这次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她却能那么愧疚,那么难过?
凭什么难过的那个人,是她?
回到家,悯依有心想找李谨解释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想要羞辱你,对不起,我不是真的瞧不起你……”
可是要怎么说呢?她能真的解释清楚自己口吐恶言背后隐秘的动机吗?她真的有那个勇气将一切都摊开同他讲吗?
悯依开始不知所措了,好几次她和李谨擦身而过,她试着张了张嘴巴,想要对他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时间一直拖到了晚上睡觉的点,悯依还是没能对他说出哪怕一句话。
“咚咚咚。”是李谨来她房间送热牛n。悯依有睡前喝一杯牛n的习惯。
“进来。”
他打开门,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模样。
悯依从床上爬起来,揪住睡裙的一个角,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他靠近,炙热的男x气息拂过她ch11u0在外的肌肤。悯依抑制住身t不由自主的轻颤,红唇轻启,洁白整齐的贝齿从嫣红的唇r0u下探出一个小边。
“欸……”她轻声唤,“我想跟你谈谈今天下午的事,我……”
她的眼神那么的忐忑不安,看起来那么惶恐,李谨突然就笑了,唇线抿起,浅淡地弯起一个弧度。
“我明白。”无需她多言,他打断了她的话,好像什么都能t谅。
悯依向他投去一个感激至极的眼神,还好他解了她的尴尬,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将道歉的话说出口。
李谨将手中盛有温热牛r的玻璃杯递给她,悯依伸手去接,十指相触的那瞬间,不知怎么的,她的心突然一下子乱了。
为了掩饰住自己的异样,悯依赶紧大口大口咽下杯中香浓的yet,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我喝完了,谢谢。”悯依将空杯还给他。
杯壁还挂有些r白seyet,粘稠缓慢地往下淌。
他又笑了,这次的笑容更加的盛,像是凝滞化不开的黑夜里乍然泄出一道明亮的光。
悯依看着他转身离开,如释重负一般躺回床上,拿松软的羽绒被盖住自己单薄的身躯准备睡个好觉。
“喀嚓”一声,悯依疑惑地回过头,这才发觉,他竟然将房间落了锁!
悯依被他这一举动惊吓到,慌乱地爬起来想要喊人,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r猫呜咽般微弱的声音,她只能全身绵软,血ye发凉地看着李谨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李谨欺进,掠过悯依泪光迷蒙充满绝望的双眼,薄唇在她0露在外的锁骨上落下凉淡一吻。
你还是坏得不够彻底,我亲ai的妹妹。
寂冷的月光自窗外渡了进来,瘫软在床上的nvt急喘地呼x1着,秀致的曲线在这皎洁的月光下一览无余。
李谨坐在悯依的床边,一言不发地,粗砺的五指穿过她海藻般浓密柔亮的长发,有一搭没一搭地狎玩。
他的沉默让悯依害怕,她将头偏向一边,无声地反抗着他的亲昵。
凉软的秀发自指间滑落,李谨扯唇淡漠地笑了,指尖下移,来到悯依纤细的脖颈上,隔着一层薄弱透明的肌肤,在她轻微跳动的青se血管之处隔着皮r0u屈指轻抚刮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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