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经过了几天的努力和众人的配合,梦魇的据点在几天内就完整的重现在世人的面前了。
重建好的当晚他们就收拾行囊告别了被坑了三个晚上的酒月老板回到了熟悉狗窝。
除了英绪之外的所有人都准时的回来了,也没人想去探讨这个完全没出力的家伙究竟有没有住回来的意思,那天晚上就跟平常没什麽两样,最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那一夜无风无雨,就好像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
果不其然,隔天一早,暴风雨毫无预兆的淹没了整个梦魇。
一大早太yan才和月亮换班而已,夜樱的房间爆出了震耳yu聋的争执声和砸碎东西的声音。
众人甚至不顾衣服没换、k子没穿就匆匆赶往首领的房间。
还没见到人远远的就听到了鬼打墙般的质问,一听到肇事者的嗓音,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感到绝望。
英绪带着手套的手用力的推了一下夜樱的肩膀,少nv就这样看着她,也没有要还手的意思。
「你是不是脑子有坑,为什麽要做这种事,」英绪的嗓门大得让人不敢领教,当冥海接到消息从市集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英绪将夜樱手中看完的两份资料抢回来,拿了其中一份资料甩在夜樱的身上,「为什麽要出卖我们来换皇室的信任!」
「随便你ai怎麽说。」被墨水写满的羊皮纸满天飞舞着,少nv冷静的看着英绪歇斯底里的样子。
冥海在收到通报时就已经了解一半的状况了,但这回是越演越烈了。
「你看着这些资料居然还说得出这种话,要我随便说的人可是你喔!」英绪将手中剩下半叠的资料塞到冥海的手中。
无论是谁都是面露震惊的看着他手上的内容,就连冥海也不例外。
他手上的资料写着夜樱跟路卡皇子的对话,钜细靡遗的纪录着两人的对话,一句句都是算计与心机,其中最显目的地方是写在对话最尾端的对话和一句誓言,那句话刺痛了他的双眼。
「这麽多证据你还想狡辩什麽,你有什麽资格做一个首领!」英绪高傲的笑了,语气中满满都是嘲讽。
夜樱要完了,英绪都不知道期盼这一幕多久了,就连做梦梦到夜樱众叛亲离的样子也会让英绪笑醒。
「呵,你认为你更有资格是吗?」夜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翘着腿,悠然自得的样子让人看不清事情的真相。
「我就看你能嘴y到什麽时候!」英绪被她气的牙痒痒,转过身瞪视着冥海等人,「看完後有什麽想法吗,副统?」
闻言,众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冥海的身上,青年冷静的样子同样使人0不清他的思绪。
冥海知道他现在的每一句发言都会为接下来自己跟夜樱的处境建立基底,就算他不相信这整件事,他不能有所偏袒,他必须理智的分析这件事情,让所有人明白这件事情的真实x有多低。
「你是从谁哪里得到这份情报的,可信度多大、求证了多少、对方的身分可信吗?」不待冥海开口,si板不知变通的奈德西就先问出了一连串英绪回答不出来的问题。
看着英绪结结巴巴回答不出来的样子,众人的心里就已经有个底了。
「这段对话中写着对皇室的臣服,甚至交出了我们梦魇的底细,这样的事情是不被允许的吧!」英绪回答不出来只好将话题转到那份对话内容上。
资料最後的那句话是冥海确信夜樱无辜的主因,忠於殿下,且以我的生命起誓,一心一意为了国家这句话看上去合理且有跟前段的对话接在一起,实际上却是这份资料最大的缺失。
为了报仇而活的夜樱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我认为这件是有求证的必要,首先,当初首领跟路卡皇子谈话的时候在楼顶的就只有首领与皇子两人,所以得到这份资料的人是如何得知谈话内容的是一个问题,虽然当初所有人离开了楼顶把空间和时间都留给了他们两人,首领也在确认了没有他人後立即设下了结界,但也不能完全排除有人偷听的可能x。」夜樱固然强大,但人外有人,也许有着更加强大的人视梦魇为眼中钉也说不定。
冥海一本正经的整理起了这份资料的疑点。
「法的挥舞着他的四肢,远看活像个正在学步的孩子。
「趁现在!」少年的话音落下,唯尔菲的身影从空中落下,被打磨的锋利的短匕整个刀刃都没入了血殭的t内。
血殭大幅度的摇动着上半身,出乎意料的结果让唯尔菲有一瞬间呆住了。
血殭没有si,他的匕首却卡在血殭的脖子上。
「唯尔菲!」来自前方的呼喊将唯尔菲的思绪唤回,他想都没想就伸出手接下朝他飞来的弯刀,「用这个。」
「啊啊。」随意的回应了英雅的援助,唯尔菲从血殭的身上跳开。
唯尔菲的身影消失在两人眼前,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两人抬手挡住刺眼的光芒,再一次将手放下时血殭已身首异处。
宏略特的嘴角g起,他笑了起来。
队友太可靠了,就连暴走的血殭都不是他的对手。
低头望向血殭的屍t下,被那紫黑se的毒血溅到的地方丝毫不见生机,原先朝气蓬b0的草木都失去了活力,看上去一片si寂。
夏天的热风吹过,此刻在宅子东南方的三个男人正一言不发的与眼前的血殭互瞪。
最後这场乾瞪眼b赛是血殭赢了。
咳,此时的三名男子都是面有难se的别开了视线。
这实在是视觉暴力啊,他们面前的血殭有着能撑破衣服的结实的肌r0u、高壮的t魄跟yan刚的脸蛋、倒三角的身材,很明显是个有在锻链的。
但她那个x部看上去很明显是x别nv……
冥海:「……」
秋鸫:「……」
英澜:「……」
血殭:「……」
噢噢,他彷佛看到了变回原样的b○吉……
但那个画风似乎又有点像那个谁的奇妙冒险……
抬眼,赤手空拳的肌r0u暴r血殭正直视着他们三个,然後脸红的露出了娇羞的表情。
三位帅哥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是,突袭闯进nv子澡堂後却发现里面在洗澡的都是高龄九十的老阿嬷那样绝望,连一个美nv都没有,那样的无力感与落差感究竟有谁能懂?
数以万计的草泥马在心中奔腾而过,冥海选择默默的退到了英澜的身後。
他有点怯战了,几分钟前还高昂的战意在此刻、在这一瞬间化为彼岸花。
他手短接触不到。
秋鸫拉了拉紫se的兜帽试图藉此挡住自己与血殭的对视,他选择将自己的存在感最小化。
此时此刻此地,他诅咒其两边也会是这样的状况。
英澜抿抿唇,他选择沉默以对,这种时候,敌不动我不动。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一直到血殭看够了帅哥,摆出了备战状态,整件事才回到原轨道上。
「秋鸫。」冥海低唤了一声队友的名字,批着斗篷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不知去向。
正当身为金钢芭b的血殭朝着他们踏出第一步时,翠绿的草地上突然发出了圣洁的金光。
数十张的符咒漂浮在血殭的眼前,下一瞬间血殭确定自己中招了,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地板上的阵法是英澜让他的风jg灵摆的,符咒则是出自秋鸫之手。
趁着金刚芭b动不了一根手指的时候,冥海俐落果断、毫不犹豫的让她的脑袋跟身t分家了。
突然被削掉脑袋的血殭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但下一刻却让众人心中的警铃大作。
她粗壮的手臂毫无预警的抬起,大手一把抓住了冥海。
冥海毫无准备的被拉向金刚芭b的身t,整个人一头撞进了那结实不已的x肌中。
这下动弹不得的人一下变成他了。
他们没有维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很久,但这短短的几秒钟却是确确实实的让他吃了大苦头。
他被那紫黑se的血溅到了!
一旁的两人见状皆拔出武器砍向血殭的屍t,血殭的手被砍断,冥海被秋鸫拉到一旁上上下下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呼,还好有贴符咒。」不然这家伙就要跟血殭殉情,携手一起开心上h泉路了。
眼看没有人受伤,三人都放下了心中的小石头,至於让他们提着大石头的其他两边也不知道怎麽样了。
放下心来的冥海笑出声,「没想到血殭这麽好解决。」
「那是因为我们三个是一组,我想唯尔菲那里应该也不会有什麽问题。」
「最让人无法放心的是芸橘他们吧。」
「去看看。」
当唯尔菲跟血殭打得难分难舍、冥海等人大眼瞪小眼输掉时,芸橘等人正陷入了苦战。
有一句话是这样的,君子动口不动手。
根据这句话可以得知,在场无论是谁都是小人。
战斗力不高的组别中奈德西拎着两个小姑娘走进了森林中,三人赶着时间布下了几个陷阱後,分别缩在不同的树上。
另外两组分别有冥海跟唯尔菲,最令人担心的明显是他们三个,奈德西经过了评估後才不甘愿的认清了事实。
既然无法用武力碾压敌人的话,就只能靠智商取胜了。
他们三个都是远程自然术士,面对智力不高的血殭必须要……
「听好了,一会血殭一踏入我的视线范围里我就会锯断这条绳子,芸橘你在血殭受到惊吓时用火把他包围起来,然後薇霺安想办法遮挡他的视线,让他感到惶恐,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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