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你一人 - 第二章:一切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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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的人不是我!我也是受害者!为什麽?为什麽我就不能跟他在一起?为什麽?为什麽!

    「真是的!都你啦!没事叫这麽大声g什麽……」吃着薯条,庄柔安不悦的抱怨着。

    「谁叫你语出惊人?害我以为你真的是nv同志呢!」嘟着嘴,司空瑀小声地反驳。

    一把抓住司空瑀的耳朵,庄柔安语气凶狠地道:「你都见过我男友了,我会是nv同志吗?你这笨蛋!」说完,还不客气的往她头上一拍。

    0着被打的後脑勺,司空瑀无辜的吃着自己的薯条,「话不能这麽说呀!有人些只是装……好嘛!算我说错了!」

    看着庄柔安又要准备一把掌要跟自己的後脑打招呼,司空瑀马上先行认错,好逃过这一掌。

    「哼!」

    「耶?你们怎麽在这?」

    听见熟悉的声音,庄柔安随即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男友和楚凯歆一同端着餐点往她们这里走来。

    「你们怎麽过来了?不是要上班吗?」将自己的书包放置在另一个位子上,庄柔安疑惑地问。

    闻言,萧竑玮无奈的耸肩道:「下班了啦!你也知道最近要整修,今天去也只是帮忙搬东西而已,累si了。」

    听他想要抱怨,庄柔安马上推辞道:「很好呀!运动有益健康。」

    眼看小俩口开始斗嘴,楚凯歆拍了司空瑀的肩,并将她面前的餐点拿走到一旁。

    见自己餐点就这样被人拿去,司空瑀不悦的起身往楚凯歆身边走去,「你为什麽要拿走我的?」

    「你是没看见他们现在正你浓我浓,你要去当电灯泡呀?还是觉得你自己是阿飘不会去影响到他们?动脑子想想吧。」将两份餐点放在桌上,楚凯歆一pgu坐在椅子上开始吃了起来。

    拿回自己的餐点,司空瑀往旁边挪了两个位子才敢坐下来吃着自己剩一半餐点。

    看见司空瑀离自己这麽远,楚凯歆心中有些不快,趁她不注意自己马上换了一个位子,让两人的居离少了一个座位;吃到一半正想拿本书来看的同时发现楚凯歆居然坐在自己书包旁边,当下她先是一愣,随後开始考虑要不要把书包换个位子自己再换位子。

    「你在换我就跟着换,我有这麽可怕吗?」看出司空瑀想逃离,楚凯歆想也不想的放话威胁,果然,司空瑀马上不敢有想要拿走书包的想法,只好拿出里面的书本开始看了起来。

    见到这一幕,楚凯歆不禁感叹的叹了一口气,要是其他nv生也向她一样,见他如见到鬼就好了,这样他就不会这麽烦恼,说不定也可以和普通人一样交朋友玩乐了。

    和男友聊天聊到一半,庄柔安似乎想起什麽道:「对了,小瑀应徵到你们的餐厅,你先跟水优姊讲一声,别让他们两个在店里撞到,除非他们自己发现。」

    「为什麽?」

    「因为……」眼珠子转呀转的,一抹俏皮的微笑从嘴角浮现,「因为我看小瑀似乎很怕凯歆,而且我也不想让他们这麽早见面,这样小瑀一定会马上换工作。」

    抬头看了一眼,「知道了,我会跟店长说一声的。」一个胆颤心惊,一个伺机而动,他们是敌人吗?

    「谢谢,欢迎下次再来。」送走一对客人,司空瑀利用空档捶捶有些酸疼的肩。

    「新来的!这样不行啦!才两小时你就撑不住啦?」

    听见萧竑玮这样嘲笑自己,司空瑀有些不服输地回嘴道:「谁说的,我只是还没适应而已。」

    「呵呵,呐,这是单点,你快去调你的酒吧,别让客人久等了。」说着,并将手中的点单递给司空瑀。

    「嗯!」收下单子,司空瑀快步的走向自己的工作区,途中遇到几位客人的单点,她也迅速的写下客人需要的菜单递给内场的台子上,司空瑀便踏进吧台开始调起客人需要的饮料。

    好不容易忙到一个段落,萧竑玮来到吧台前靠在桌边休息道:「来一杯柳橙汁吧!」

    闻言,司空瑀白了他一眼回绝道:「人在大量失去水分的时候,需要的是一杯水,不是果汁。」

    说完,便如同自己所说的一样,司空瑀到了一杯白开水给萧竑玮。

    看着清白的水,萧竑玮有些无奈且好笑地看着她:「别这麽抠好不好?一杯柳橙汁又没多少钱,之前我们都常常喝呢!」

    抬头看了一眼,司空瑀随即低头清洁桌面,一边回答:「那就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少喝饮料多喝水。」

    低头看着小杯的开水,萧竑玮抱怨道:「你好小气喔~~之前的那一个都不会这样对我的,他还会调酒给我喝喔!你都不肯,好小气喔~~」

    「不,因为店长就在你後面,我才不会给你。」指了指他身後,人便哼着小曲拿着客人饮用完的杯子拿去水槽里清洗。

    「咦?」一声惊呼,人也马上向後转,只见水优站在自己身後,而那看似温和的笑容却是可怕的让人打颤。

    「我……我去工作!」挂着尴尬的笑脸,萧竑玮抓着脱盘就跑。

    看萧竑玮离去的背影,水优回过眼眸,关心地问道:「工作上还习惯吗?」

    闻言,司空瑀露出笑容,「还可以。」

    「如果有什麽不懂的,可以问竑玮,他在这里作很长一段时间了。」

    点点头,司空瑀认真道:「好的,我有不懂得我会去问他的。」

    确认司空瑀没什麽问题後,水优便转身离去,除里其他事务,待水优离开後,司空瑀抬头看了看时间发觉到了打烊时间,司空瑀便开始打理自己的工作区域,将酒收进柜子里和打扫四周,突然门铃一响,一个中年外国人踏进这家咖啡厅。

    一见到外国客人,司空瑀马上用英文跟他说道:「啊!对不起,我们打烊罗。」

    「耶!这样吗?本来我还想喝一杯,看来又得去找别的地方了。」

    听见他的嘀咕声,司空瑀有些讶异,随即作出连她自己都相当讶异的事情。

    无意识的,她伸手抓住了那位外国客人。

    「啊……不好意思,让你这麽晚下班。」

    桌上摆着一杯威士忌,外国人用的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

    「没关系呀!反正酒吧的钱是另外收的,跟餐点是分开。」擦着桌面,司空瑀耸耸肩地回应道。

    看她这麽自在,男人有些担心地问:「可是,你一个nv生这麽晚回去,不担心吗?」

    闻言,司空瑀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微笑道,「不用担心,有人会来接我,况且这里b台北安全许多。」说着,手也指向门外看似等人的机车。

    顺着司空瑀指着店门外的机车,外国人安心的点点头,回盼将手中的酒jg一口喝光,便起身付账。

    见他掏出钱包付钱,司空瑀有些讶异地脱口问:「咦?才一杯而已……」

    微微一笑,外国人将一张千元大钞放在桌上,「一杯就够了,以後我会在来的。」

    「喔……」抓着千元大钞,司空瑀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愣愣地看着他穿上大衣带上圆顶帽并对自己点头後离去,才回过神,「啊!我忘了找钱给他了!」

    正想追出去的同时,发现他拦下一辆计程车离去,既然已经追不上,司空瑀只好作罢,将东西收拾好後,锁上大门,司空瑀往机车方向走去。

    「怎麽这麽慢?你在里面0鱼呀?」

    一听到不想听到的声音,司空瑀停下脚步,不敢置信地看着楚凯歆坐在机车上手里拿着一顶安全帽等着她。

    见到会是他,司空瑀讶异地问:「怎麽会是你?柔安呢?」

    背诵着庄柔安给他的草稿,「她有事不能来,要我顺路接你。」

    见司空瑀一脸绝望和排斥的表情看着自己,楚凯歆有些不高兴。

    怎麽?她就一定要排斥自己排斥到这麽严重吗?跟竑玮他们就不会呀!

    一想起刚才他们的互动,楚凯歆越想越不甘,便有些不悦地开口问道:「你就一定要这麽怕我吗?」

    「耶?」没想到他会这麽问,司空瑀有些ga0不清楚状况地愣在原地。

    「我说,你就一定要这麽怕我吗?之前问你是不是还怕跟异姓接触,可是看你和那老外在一起就不会?你这样摆明就是针对我是不是?我就这麽可怕吗?」说是疑惑,然而语气上却是抱怨多於疑惑还有一些不满。

    没想到楚凯歆会无预警的对她生气,司空瑀先是一愣,随即也生气地大声回嘴:「是又怎麽样?我最讨厌就是像你这一型的男生行不行?怎麽?一定要我跟那些花痴一样缠着你不放,你才开心是吗?我不想跟你有任何接触,你是在不高兴个什麽p呀!我要跟谁接触、跟谁交往也要经过你的同意吗?嗯?姓楚的!」

    「……」

    「哈!回不了嘴了吧?你这自我为中心的自恋狂!亏柔安说你很讨厌那些花痴,结果勒?我只是和那些花痴作不一样的动作,你就对我乱发脾气?我上辈子是哪里欠你呀?你还乱跑进我房间,这件事我都还没向教官说,你有什麽资格对我大吼大叫?」越骂火气越大,司空瑀狠狠的搁下这句话,转头就走,随即拦下一辆计程车离去。

    见司空瑀搭计程车离去,楚凯歆紧张的带上安全帽发动机车追了过去。

    「那白痴,她以为屏东就不会b台北来的安全吗?」

    报了学校地址,司空瑀呕气的坐在後座,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刚才的事情。

    哼!那个猪头,下次一定要整的他si去活来!

    「小妹妹,後面那机车骑士是你男友喔?」等着红绿灯,司机看见一辆机车停在自己的车pgu也不前进,便好奇的问着司空瑀。

    闻言,司空瑀怀疑的回头一看,发现楚凯歆指着她用力挥动自己的手要求她下车,见状她马上转回身子,并把自己埋进椅背里。

    「谁认识他啊?无聊想把妹的浑蛋而已。」

    「唉喔~~小俩口吵架喔?别这样啦!情侣吵架是一定会有的啦!像我呀!到现在都在跟我老婆吵,哈哈哈。」c着台湾国语的中年司机,讲起自己的事情都不好意思的大笑。

    闻言,司空瑀是苦笑对应,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心中感叹大叫:我跟他不是情侣!

    见司空瑀没有打算下车,司机好奇的问:「啊~你要不要下车?快绿灯喔。」

    想也不的想摇头,「不要,我不想看见他。」

    点点头,司机顺口说出台语:「这样喔!不然等一下,你们两个自己去说好了。」

    听到最後,司空瑀脸上划下三条线,一脸尴尬地说:「……伯伯,不好意思,我听不懂。」

    听司空瑀这麽一说,司机讶异地问道:「听不懂?你哪里人啊?」

    「台北。」

    「喔~~这样喔~~啊没再看电视喔?电视很多都在讲台语啊!」

    「我没时间看。」

    「是喔~~现在的小孩还真是可怜喔……」说着,司机还是用台语再碎碎念。

    「……」

    见司空瑀真的听不太懂自己再说什麽,司机只好耸耸肩,开车前往学校,而且似乎是有意的,他将速度放的很慢,好让楚凯歆可以跟再他的车後面。

    「到了!一共是二百五十块。」停在校门口,司几转身跟司空瑀收钱。

    递出两百五十元,道了声谢,司空瑀推开车门下车,刚好看见楚凯歆将机车停好。

    「嘿!年轻人!跟你nv朋友讲一声对不起,别让她生气,这样是没人ai喔!」

    将车回转过来的司机,打开车窗对着楚凯歆叫道。

    闻言,两人先是一愣,之後一个大笑,一个红着脸大叫不是。

    「我知道,我会跟她说的。」

    见两人用台语聊起天来,司空瑀赶到有些讶异,她一直以为楚凯歆会和她一样,台语听的懂两三句,要说可就要自己的命,然而他居然相当流利的说着,更难相信他还是个中美混血儿,混血儿会讲台语的机率应该是b台湾人还低吧?

    怎麽会这样?居然b我还要会说,真见鬼。

    和司机道别,楚凯歆发现司空瑀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想起她刚才的冲动和司机闹的笑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越过她踏进校园。

    「咦?」本以为他会和自己吵嘴,然而他却是无视自己走进校园。

    回头,无奈的催促,「咦什麽咦,想被关在宿舍外面吗?」

    「喔……」低下头,司空瑀快步的往宿舍大门跑去。

    课堂中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说着,然而听在司空瑀耳里却有如催眠曲,因为上班的疲累和晚睡,让她的头像钟摆一样摆过来荡过去,一个不小心,钟摆变成木鱼叩的一声,司空瑀的头撞到了桌面,而这一撞人也醒了,但是看见老师上面写的试题,司空瑀就冷汗直流,因为刚才老师的讲解她全部都没有听见。

    偏偏好si不si,老师点她起来回答。「司空瑀,这题答案是多少?」

    缓缓的站起身,司空瑀脸se发白的看着黑板,然而脑袋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二的三次方。」

    什麽?谁在说话?

    正想要四处察看是谁在说话,哪道声音又响起。

    「别乱看!快回答。」

    「二、二的三、三次方……」

    「嗯!正确,坐下。」

    暗自松了一口气,司空瑀闻声坐下,一坐下就看见一个修长且熟悉的身影悄悄的走回教室。

    「你说什麽?他昨天凶你?」

    在学校贩卖部外的休息区内传来一句讶异的声音,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大家都听的见,也还好现在是中午吃饭时间,大家都顾着抢饭而无心去聆听。

    刚买的汤面也因为买的主人因为别人说的一句话,而将它凉在一旁,热呼呼的汤头都还来不急嚐一口就准备被面条侵略,成为一碗冷冰冰的面糊。

    见庄柔安不敢置信的眼神,司空瑀愤怒的将手中的筷子啪的拍在桌上怒道。

    「真的啊!你都不知道,他昨天是怎麽凶我的,我是哪里得罪他了?亏你还跟我说他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但在我眼中他不但很喜欢这种感受,甚至相当自恋!更希望那些花痴能缠再他身边一辈子!」越说越火,声音也就越来越大声,到最後司空瑀可以说是用吼的来发泄情绪。

    见状,庄柔安连忙安抚她,「好了好了,别这样嘛~~你这样会吓到其他同学的。」怎麽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严重了?

    「还有!昨天怎麽不是你来接我?而是他?」一平静下来,司空瑀便想起这件事,然而这一想起又想起昨晚的经过,司空瑀表情瞬间从平静变成咬牙切齿。

    「啊……你也知道,我车只有一台,我要先载我男友回家嘛……刚好路上遇到他,所以才请他帮我一下而已嘛……我怎麽会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实际上是想要让他们两人多一点相处机会,结果却成了反效果。

    「……真的?」天底下有这麽巧的事情?

    眨着大眼睛,庄柔安无辜地反问:「当然是真的呀!我骗你g嘛?」

    嘟起小嘴,司空瑀还是有些埋怨,「为什麽不叫他去载你男朋友呀?」

    「哎喔~~别气了啦,他早上不是也帮你过关吗?你就这样放过他吧?」

    闻言,司空瑀不削的哼了一声,「这样就放过他?会不会太便宜他啦?」

    见司空瑀那般不削的表情,庄柔安窃笑在心里,半装傻半热衷地问:「那麽……让他每天载你上下班赔罪好不好?」

    一听,司空瑀马上摇头摇的像波浪鼓:「我才不要!」开玩笑,要是被那些花痴nv发现的话,自己不就si得更惨?

    「可是你不放过他的话,那些花痴也不会放过你呀!」面对司空瑀强y的态度,庄柔安是知道原因,但那些花痴nv视司空瑀为眼中钉这点让她感到无奈。

    「啧!」果然今年是忘了安太岁,难怪会遇上这种奇怪的事情。

    见状,庄柔安有些感叹地道:「唉~~要是他有nv朋友就好了,这样那些花痴就不会对付你,你也可以安心的待在这里,不怕被人欺负。」

    「……你就不能换个话题吗?一直在他身上打转有什麽乐趣?左一句他怎样,右一句他什麽的,你是准备变心啦?」听到她都觉得烦。

    窃笑了一会,庄柔安随即换了一个话题,不再讨论着楚凯歆。

    柔安今天是怎麽啦?一直谈到他?风云人物就这麽的了不起?

    前往上班的地方,司空瑀却反常的不从大门进去,反到绕过大门从後门走去,脑袋思考的让自己没有注意到路线和平常的不同更没有发现到有人,就这样,司空瑀让自己整个人去撞上了一位正在停车的人。

    「啊!对不起。」基於撞到别人,司空瑀马上向对方道歉。

    「没关系,是我没注意到你。」对方也礼貌的回应着。

    在这一刻里,双方都没有发现到来者是谁,是司空瑀先发觉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怎麽如此耳熟,而且还是她最不想听见的那个声音,抬头一看发现对方也是用一脸错愕的表情看着自己。

    两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一阵子,随即指着对方异口同声道:「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而正在厨房里准备工作的水优听见门外有两道惊恐的尖叫声,便好奇的探出头来查看,一探出头来就见到两人正大眼瞪小眼的互视对方,不由得噗哧一笑引起两人的注意。

    「店长……」

    双方又再一次的异口同声,随即两人又同时的一愣再讶异的看着对方。

    「你你在这里上班?」

    听见他们俩默契十足的说出自己的问题又相当讶异时间上的巧合,水优终於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是有仇呀?用这种表情看着对方,凯歆,你今天就回外场吧。」

    「耶?」可以说不要吗?

    看出楚凯歆的想法,水优敢在他开口前命令道:「不行喔~~这是店长我的命令。」

    张开的口因为水优这一句话而闭上,楚凯歆哼的一声,甩上书包进入餐厅。

    眼看下班时间要到了,楚凯歆拿出拖把和水桶准备开始打扫,却发现司空瑀频频看向门口,似乎正在等什麽人似的,而手也因为主人心不在焉而擦拭桌面的动作也变慢了。

    「你再看什麽?要下班了耶。」

    闻言,司空瑀没好气的回应:「看阿飘啦!行不行呀?扫你的地啦!管这麽多……」

    「……」

    叮铃~~

    一听见门上挂的风铃声,司空瑀露出开心的笑容转身,谁知一转身她脸上的笑容就垮了下来,有气无力道:「你去倒垃圾喔?」

    将门推到最底,萧竑玮边解释便将放在店门外的长凳子收进店内,「对呀!不然你以为还有客人吗?」

    正要将下一张椅子拉进店里,刚好看见一位客人往这里走来,随即挡下他的去路歉意道:「不好意思,我们打……」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双小手推到一旁去,好不容易站稳,便看见司空瑀拉这那位客人到自己的吧台前,一番询问後,司空瑀便倒了一杯威士忌给他。

    看两人相谈盛欢,萧竑玮拍了拍好友的肩耳语道:「那个外国人就是让你那天对司空瑀发火的主要原因是吗?」关心是小事,挖到八卦新闻才是重点!

    闻言,楚凯歆对他翻了白眼开始自己的打扫工作。

    和昨天一样,那位客人只喝了一杯就要准备付钱离去,见状,司空瑀连忙将昨天的钱拿了出来,并点算金额,将钱退还给客人。

    见她拿出好几百出来,客人有些讶异地问:「你这是在做什麽?」有人喝酒还可以喝免费的?

    见客人的讶异,司空瑀也只是笑一笑解释道:「这是你昨天来不急拿走的找零,只要扣掉今天的两百元剩下的六百元是找你的。」

    看剩下的钱,客人又将钱推回给司空瑀,自己再掏出两百元,「哪些钱是给你当小费的,不用还我。」

    闻言,司空瑀摇头的把钱推回去,「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不能收下你的钱。」

    「为什麽?这是你应得的不是?」说着,再将钱推回给司空瑀的手中。

    又把将钱推回去,司空瑀坚持道:「不行,这金额太大我收不起,况且我也不喜欢从朋友手中收取小费。」

    见司空瑀如此坚持,客人笑了笑将剩下的钱收了回去,「你和他还真是像,都是喜欢交朋友,而不收小费的人。」

    听他这麽说,司空瑀有些好奇,「那个人是你的朋友?」

    「算是吧!他是一个好人,我在台湾期间他和他的妻子都帮我好多忙,我相当感激他,可是最近他却失踪了,找都找不到他人影。」悠悠的叹了口气,客人拿起自己的大衣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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