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平常那样,只是经过时短暂的眼神交会,这小子今天似乎是有备而来的。
那时因为每天不停的上课,说话,又不懂得控制说话的力道,时常下了课,嗓子也哑了;在上课中也不得不时常哑着嗓子说话。大概是被当成情报被班上那为间谍同学出卖给朋友了。当天他准备好喉糖,枇杷膏,出现在我等着的公车站牌。
我岂是那麽容易被收买的类型?送送枇杷膏喉糖就想收买我?要不是他附上了一张纸条,我的魂会如此轻易就不守舍了?算他瞎猫碰上si耗子,我是一个重度文字迷,热ai所有oldschool的作风,上次收到心仪者的纸条,而不是经由任何机器设备传来的文字讯息,是学生时代的事情了吧!
所以我就错过了辨识谎言的机会,就几个手写字,触动了我的怀旧开关,误以为ai情来了,误以为我恋ai了。
这我不能怪他,是ai情对我说了谎。
而这之後开始,老掉牙的温馨接送情,我这麽一瞎掉,就让人一路送回我家了。
我当然知道了多一点关於他的资料,27岁,小我3岁,工程师,在台北最不缺的职业,一个姊姊,单亲家庭,姊姊已结婚,所以他和妈妈两个人住在租来的公寓,月薪四万,存款,零。
当然这些在被贺尔蒙充满的三个月当中,这些资讯起不了多大的吓阻作用。
虽然第一个的约会,一个不该被错过的警报,一个我能看透这ai情的谎言的警报,我却都瞎到没意识到,一个很明显的徵兆:第一次约会,迟到。当一个nv人一心只想谈恋ai的时候会出现的状态:合理化此人的所有行为。
其实我对告白这两个字还挺感冒的,好像现在的人谈恋ai都得经过p标准作业程序似的,先暗恋,然後告白,告白之後不是被打枪,就是进入放闪阶段。以上阶段除了了无新意之外倒也还可以接受,但是对於“追求”这两个字,我倒是觉得可以跟着裹小脚的缠脚布一起尘封在历史课里就好,已经不适用於现代ai情观,更不要提“男追nv,隔成山;nv追男,隔成纱”这种上古时代的思想;无关男nv无关乎x别,能否学学进步一点的ai情观,或至少是创新一点的,可以留点暧昧的想像空间,可以彼此试探各自的底线,但有哪一方,在追另一方,那就是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脚下,为了得到对方此目的而完全的“暂时”的忘记自己了。
没错,被追的那一方可以被高兴的太早,就是“暂时”的而已喔!等到到手这个目的达成,这个被隐藏起来的自尊,会变成怪兽,迟早会来跟你讨债的。套一句江湖上流传已久的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在梅若雍说好要跟我告白先约好要告白这其实也颇瞎那天的前一个晚上,其实还有另一个上天给我的暗示,我又iss掉了。他在自己声称颇为重要的一天的前一个晚上,竟然跑去桃园跟大学时期的朋友喝醉喝ㄎ一ㄤ了,这还不打紧,我一向认为,自己的行为自己负责,只要你敢跟我约星期天早上10点,然後敢在前一天晚上喝茫,你就给我在隔天早上准时出现,不然後果自行负责。
这麽明显的徵兆我还无法从粉红se泡泡中清醒过来,这时候恐怕是上帝也白眼的使出了大绝招:让一个喝ㄎ一ㄤ的男子打电话给他想保持虚伪形象的人胡言乱语;
“喂~”很ㄎ一ㄤ的喂
“你在g嘛~?”很老套的开头
“我拒绝和喝醉酒的打来胡言乱语的人说话,你跟我约好明天十点现在人不在台北,我们乾脆明天取消好了。”天哪,那是我当时还仅剩一丝理智
“你生气了喔?”虽然喝ㄎ一ㄤ了但还是知道要转移话题
但我理智尚存的我说:“你喝醉g我p事,明天取消。”
“你不要生气啦~明天我一定会准时出现!我是个很贪心的人,我很重视朋友,也很重视你,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两边都照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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