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不了[父子/双] - 第五章 监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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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时间陈若望大多用来睡大觉,陈栖比较养生,会去楼底下晨跑几圈。以前这个时候,陈若望都窝在床上像个变态似的通过针孔摄像头窥探陈栖的卧室以及卫生间。

    卧室画面没什么异常的,陈若望并没有看到陈栖动用衣柜收纳箱里的东西…画面切换为卫生间,也只是自己和陈栖的正常洗澡和如厕。

    忽然,陈若望拖着进度条倒放回去,画面停在陈栖背对镜头弯腰捡东西时,摄像头角度问题,刚好将腿间风光拍得清晰明了。

    截图、放大。

    两瓣白tun中间那一道巨大如rou唇的裂缝尤为惹眼,他缩小又放大,确认里面的人是陈栖不是别人,又细致看那道神似蚌rou的地方。陈若望心跳不已,横拿手机的手都在发抖,他再熟悉不过那是什么,那分明只该长在女人腿间的东西。

    陈栖是个男人,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

    陈栖居然有女人的……?

    他是怪物吗?

    陈若望使劲扭自己脸颊,怕是梦,力气小了醒不过来,双手用力一扯,差点给自己痛厥过去。

    这他妈这不是梦。

    陈栖有bi,他有女人的…

    关掉手机,他拉过被子兜头罩着,把自己全身摸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那东西,才放下心。心里放下惊诧和怪异,而大脑里随之而来的是激动和亢奋,小腹不可忽视的灼热感亦愈发强烈。

    那些看过的a片,现在跟放烟花似的在头颅里炸开,主角们都被替换成另一个人的面孔。陈若望可以保证他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

    这样的怪物居然也能Cao女人…

    等一下,陈栖有bi,那会有子宫吗?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激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爬起来,用手机百度。

    q:双性人可以生孩子吗?

    双性人在临床上称为两性畸形,真性两性畸形患者有可能生育,假性两性畸形患者并不能生育…

    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许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他和那个董望是巧合吗?

    陈栖呢?

    得做个亲子鉴定。

    这个想法在一周后被一锤定局,陈若望眼睛钉子似么钉在报告的结果上。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陈若望哼哼了两声,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三个男人一台戏?

    是太草率了。万一就是巧合呢?毕竟遇上双性人这种万分之一的几率都让他撞上了,两个没有血缘关系却长得一模一样的也不那么奇怪了…

    亲子鉴定不能证明“母亲”是陈栖。何况又没有和那个董望做鉴定,万事有转机,巧合罢了。

    但董弛却像一场“及时雨”将他所有试图逃避的纷乱情绪都浇shi透了。他说在他爸的遗物里找到了一份孕检。一份被保存完好的孕检,上面的患者名字刚好是……陈栖。

    孕检和陈栖?也是巧合?

    但自己的出生年月和孕检时间…迷之吻合。

    陈若望难有心思去深究整件事里的曲折,怔怔愣愣地盯着董弛,心想董弛为什么这么积极地告诉他这些,还浪费Jing力给他找证据。有什么企图呢。

    他无瑕再想,只扭头就走,他才不在意这个“父亲”到底是谁。

    只是,真是怪物生残废?他胸闷得慌。

    陈若望无心上课,发个呆,转眼就到了放学时间。董弛还巴巴地等在大门口,麻雀似的在陈若望跟前叽叽喳喳的。他说,他终于有个哥哥了,不介意哥哥是天生残疾。他还说,他也不介意陈若望的亲生妈妈是情妇…

    这句句都直戳陈若望的肺管子,孕检单子上虽然写的是女性,但陈若望自己都拿不准生自己的陈栖到底该是男性还是女性…或者不男不女。他不信这张来历不明的单子。

    去他妈的生身“母亲”是个怪物,所以他就该是天生残疾?

    这叫什么事?什么Cao蛋的鬼事?

    心情越糟就越见不得别人高兴。他照着董弛后脑勺就是一记巴掌,怒不可遏地骂他快滚。

    陈若望躺在床上静静地盯着镜头睡沉了的陈栖。放学回来路过药店,买了安眠药,下了一粒在陈栖喝的水里。

    陈栖并没有睡觉锁门的习惯,他很轻易地拧开了门锁,打开灯,光亮瞬间吞没了黑暗,将睡姿老实的陈栖暴露在恶魔的眼皮底下。

    陈若望细细地看着父亲的睡颜,心绪轻震逐渐地崩山摇。他不得不信了那些“谣言”。

    “你还真是又当爹又当妈啊。”陈若望跪趴在床边沿,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栖的睡颜,手不知觉地死死攥紧了被褥,“被男人Cao了很多次吧…”不然怎么会怀孕,双性人有受孕的几率,一发即中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他站起身来,膝盖都跪麻了,稍稍缓了一会儿。做贼似的,小心谨慎地揭开被子一角,他明知道陈栖穿了睡衣睡裤,却还是一副生怕看见裸露下体的模样,又嫌弃又好奇。

    蹙紧眉,他闭上眼睛,手臂只用一扬,陈栖整个人就显露出来,抬起眼皮便光速闯进他的视野里和仪器镜头下。缓慢褪去长裤,陈栖本身冷白皮,再打上一层白光,两条腿简直白得发光。不论是腿型还是肤色,比a片女优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若望心里那种禁忌而隐秘的罪恶感刺激着他的脑神经,像一双强有力的手扼住咽喉,令他窒息濒死之际达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和快慰。

    炙热的欲望接受号召迅速汇聚一处,一齐叫嚣着冲破牢笼。陈若望看女人的bi会硬,隔着屏幕看陈栖的bi会硬,但他着实没有想到单单看一眼陈栖的腿也能欲火焚身。

    目光缓缓落在那抹灰色至上。

    平角内裤遮挡了颜色,却更具体了那处的形态。Yin阜下方隆起的部位蛰伏着Yinjing,视线跳过小丘,直至潜藏在腿缝里的谷xue。手指勾着内裤边沿往上提,腿间勒出凹弧,是rou眼可见的肥厚。

    他轻轻分开陈栖的腿,方便自己观摩。手指隔着布料细致绘着轮廓,触感温若暖玉,柔如软脂。

    忍不住往里按了按,惹得陈栖不舒服地扭了一下身子,意识模糊地低哼了声便再没有反应。

    陈若望微顿,手指摸索着轻按Yin唇,但频繁按在某点时,陈栖浑身如过电一般产生微颤,不由自主地翻身并夹紧双腿,企图挽留给他带来愉快的事物。只消片刻,灰色布料渐呈黑色,赫然是被泌出的yIn水洇shi了。

    人依旧睡得沉,没有意识。陈若望捏着陈栖的大腿,重新分开摆放,趴下身子去嗅那处shi润的地方,只洗刹那,滚烫的鼻息也沾染了水气变得沉重起来。

    那里散发着诡异的馨香,一时芳香清甜,一时蛊惑诱人。舌尖犹如蛇信灵活,出于唇齿,探入幽谷。一时间,陈栖再一次并拢双腿,松松地夹住了陈若望的脖子,事态显然已经脱离了掌控,他的猥亵行为已经唤醒了陈栖身体里藏在最深处的欲望,许久不沾情爱的躯体,发自本能地渴望爱抚和rou体结合。

    意识缺岗,情欲当头。陈栖只觉身心空虚,难耐地夹着某样东西摩擦,试图解决掉躲在他体内肆意横行的痒意。

    兴奋在陈若望的脑子里放了一场烟花,他掰开陈栖的腿,低头吻在软绵绵的rou唇上,牙齿轻咬着花瓣动情地吮吸,唾ye和yIn水让陈栖的腿间shi得一塌糊涂。

    初尝了禁果,陈若望剥离了理智,彻底化身成了一头野兽。

    腿间chaoshi温润的热浪喷薄在陈若望的鼻端,裹挟着陈栖身上特有的气味袭入他的肺腑,如易燃物遇上明火,刹那卷起一丛冲天烈火,沿着神经脉络,将心跳燃烧成更为灼热的气流。

    陈栖感觉到有人掰开他的腿,埋头用力吮吸他的女xue,努力地要睁开眼睛,仿佛被梦魇住了,始终看不见那个人是谁。

    大概知道是梦,他并不做反抗,反而很积极地配合这一场理该有始无终的春梦情事。那人隔着布料含住了他的Yin蒂,巨大的酥爽顿时由那一点迅速发散,如藤蔓成Jing寸寸缠绕遍及全身。这种感觉太过真实,真实到陈栖不禁渴求更多,嘴里飘飘然然泄露出一声比一声长的娇嗔喘息。

    陈若望没听过男人叫床,首一听稍觉得难听,但很快便沉浸在男人放浪的浅呻低yin里。

    脱shi哒哒的内裤时,布料贴合着rou体拉出黏腻的银丝。陈若望感觉在撕一张创可贴,动作缓慢却色气,撕掉的不是一层shi透的布,而是他的人lun道德的最后防线。

    他无视掉匿在毛丛里的性器官,只因他觉得那短小色沉的Yinjing简直丑得不堪入目。反而是位于下方的rou唇生得Jing致可人,干净无毛,光裸的两块肥厚的rou瓣紧密相依,表面shi漉漉的呈一派水色。

    一边托着白生的大腿,一边用手指拨开护在最外的大Yin唇,露出粉嫩的里侧,找到了两个小洞,只有下方的那个小xue略大些,也正流溢着yInye,陈若望知道那便是Yin道口——他来的地方。

    修整得钝圆的指甲轻轻刮蹭几下Yin道口,眼见着那口小洞如嗷嗷待哺的动物幼崽渴望被喂养一般,竭力偾张又失望收缩。

    陈若望忽然起身把灯关了,只留了一盏床头灯。回过来就欺身爬上陈栖的身体,手抓着的他头发,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如此近距离,如此昏暗的光线,他看不清陈栖的容貌了,只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睡梦发情的男人可爱极了。

    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血缘的感应和羁伴,就好像在很久以前,他就想对陈栖这么做了。忍不住失声笑起来,但分明是笑声,却夹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成分。

    他抬起头,拉开一些距离,盯着陈栖看了半晌,最后在对方嘴唇上小心地印下一个短暂得没有温度的吻。

    唇分时,陈栖蹙着眉留恋挽留地追上吻他的人,对方仿佛不会接吻,两个人的唇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陈栖便含着对方的下嘴唇吮咬着,手臂自动攀上对方的肩膀,然后一步步引导对方如何吻自己。

    也许清醒后的陈栖会后悔不已,但此时此刻的他被梦魇住了,自甘堕落地沉进这场乱lun的情事里。不清醒是他,渴求欲望的也是他。人类在被剥离了理智之后,只是一只遵从欲望、敬重自然法则的动物。

    陈若望跟着陈栖的节奏慢慢接受并沉沦这个黏腻腥甜的吻,他认为陈栖的舌头是他身体第二柔软的地方。在他逐渐得了要领之后,开始反攻对方shi热的口腔,加深了这个吻。

    激吻过后,陈若望回味地亲亲陈栖被咬得红肿的唇,又在他的颈侧嘬出两个红痕,就像雄狮凭借强壮的体魄征服了慕强的雌狮,满意地在所有物上打上烙印。

    他撒娇一般用鼻尖蹭着陈栖的鼻尖,得空的手却拉开裤链释放出他烫若烙铁的性器,滚烫的顶端轻浅浅地逗弄着陈栖底下那张yIn荡shi滑的销魂窟:“我从这里出来的,是不是也可以再从这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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