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我可以吗?”陈若望一边不依不饶地追问,一边用滚烫的rou棍摩擦rou缝并用力碾着陈栖的Yin蒂,“我是叫你好爸爸呢,还是好妈妈?”
快感犹如海chao奔来,疯狂淹没掉陈栖的感官,口鼻被无形的手捂住了,他张着嘴发不出一个字音,只有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时长时短的呻yin。他自动夹紧陈若望腰侧的腿默认了陈若望的请求,即便是在听到“爸爸”的字眼时,他稍有片刻的迟疑。但很快被他身体里的一只不知名的兽撕碎,它被吵醒了,正发脾气地乱挠,每一记挠伤在层层梦境笼络之下都变成绵绵不觉的瘙痒难耐。
陈若望的性器又大又粗,微微顶进去一个头,被紧致的xue口卡在外头,他也不着急一次贯穿。只拉下陈栖搭在他肩上的手,让他去摸他们交合的部位,声音低沉却极具蛊惑:“想要吗?要我继续进去吗?妈妈?”
蜷紧的脚趾、绷直的神经都不允许陈栖中止这场性爱,他想继续,他想解痒,他想被填满,他想要被抛上云端的快感…
梦中的陈栖只觉得这个男人极其迟钝,他主动了那么多回,怎么还是那么榆木疙瘩,推一下动一下。挂在陈若望肩膀上的手臂倏地用力,勾着陈若望肩背往自己身前带,扭脸亲吻对方的颈侧,下半身则扭动着讨好那根硬挺的rou棍,他做足了准备,只待迎龙入府。
陈若望腾出双手托着腰两侧的大腿适力往两边掰得更开一些,挺起腰缓慢地朝着那shi热的幽径深处推送。疼痛和酥麻致使陈栖发了狠地抓陈若望,要不是陈若望还没有脱衣服,背上铁定被抓得破皮流血。
rou体完全嵌合,陈若望有种被命运jianyIn的错觉,他自陈栖畸形的Yin道里出生,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陈栖的Yin道里。彼一时呱呱坠地,天真烂漫,此一时沉溺爱欲,背德乱lun。
但那又怎么样呢?
他十七年的人生,来去始终只有一个陈栖,管他是充当父亲角色还是母亲角色,只要是他陈若望的就行了。
爱欲是一件极快乐的事,是灵魂碰撞燃起的烈火,是rou体结合激起的yIn水洪河,水火本不融,却在他们罔顾lun常而结合的躯体里达到了一致高chao。
两个人折腾半天,身体被汗水淋了一遍似的,之前穿在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见了踪影。浑身赤裸,肌肤相贴,是抵死纠缠的最原始的繁衍法则。
“嗯啊…不要了…”陈栖梦里喊出了声,头一回做梦梦到如此场景,“受不了…已经很爽了…慢…慢点…”
“摸摸看,它还舍不得。”初始紧致的小xue已经完全被Cao开了,像一潭有魔力的湖水吸缠男人的性器,每个轮回都噗呲噗呲的沸腾,yIn浪放荡极了。
女xue被巨大的性器撑得几近透明,陈栖的手也“身体力行”地感受到男人的恐怖。但这份“恐怖”却让他又爱又恨,像铁锹狠狠地凿进贫瘠的土地,像冬尽春回苏醒的生机,就此腐草更新、欣欣向荣。
他伸长脖子去吻住陈若望,所有的叫声喘息吐进对方的口腔,他们结合为一个闭环,交换气息也交换体ye。
陈栖睁开了眼睛,迷瞪瞪地盯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热汗淋漓的男人,待看清模样时,他初时有些欣喜,末了有些怅然:“是你啊,小望。”
“是终于醒了吗,爸爸后悔吗?”陈若望深深地看见陈栖的眼睛,漆黑的眸子蒙着水光,倒映出他情chao未褪的面孔。
“都过去了。”陈栖身心俱疲,堪堪抱住陈若望的脖子,梦呓一般,“我不怪你了。”
陈若望垂下头埋在陈栖的肩窝里,庆幸着对方包容他的“横冲直撞”。陈栖被撞得视线飘忽,所幸就闭着眼睛亲吻陈若望的耳朵,轻悄悄地笑了一下:“我要坏了。”
第二天陈栖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犯软又酸又胀,尤其腿间轻轻蹭到也会痛得不行。
昨晚不是只做了一场春梦吗?还梦见董望来着。陈栖揉着腰下床,去陈若望房间看了一圈,见人还在沉睡,他才蹑手蹑脚地躲进卫生间,掰开腿,查看疼痛的来源之地。低头瞅了半天也看不到,他想着,下午下班的时候去药店买点消炎药搽一下。洗漱过后,陈栖回到房里换衣服,拉开衣柜一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但着急上班,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细想。
外头日光正好,暖黄色的光幽幽照在小阳台上,那里晾着新洗过的被单,蒸发掉冰冷的水汽,吸纳了大量阳光的味道。就连换过的床单被褥,稀里糊涂的陈栖也同样没有发现。
人前脚刚走,陈若望后脚就起床了。看到冰箱上贴了一个便利贴,上面潦草地写着一行字:今天早上没做早餐,去楼下铺子买点吃的。
陈若望舔了一下嘴皮,昨晚种种如电影放映。他单纯想一窥陈栖身体的秘密,后来发生的事全在他的可控之外。乱lun是罪大恶极,陈栖要负全责,谁叫他生了自己,在那方面又那么主动地勾引自己。手机里存了几张陈栖事后的照片,妥妥满足了他愈发膨胀的恶趣味。
大腿敞开,露出的被磨得红肿的rouxue翕张着无法合拢,浓白如牛nai的粘ye糊满了整个Yin部,像一块被蹂躏烂了的爆浆蛋糕,极度恶心又至极甜美。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陈若望没有事先准备避孕套,极想潜在温暖的腔道进行完最后一步,又怕一个运气不好,让那曾经孕育过生命的地方再次缔结珠胎,意乱情迷间还是选择了外射。
当真是矛盾的化身,一边不信“一击命中”,一边又不得不谨慎为上。换个人都不会让他如此纠结,但要是真让陈栖怀上了,只怕生下来的不是个小怪物也是个小智障。
陈若望坐在教室里,一边翻阅课外书,一边想着读万卷书能见识通达不如一夜实Cao,来得身心舒畅。他是爽快了,而陈栖这边却是遭了罪,来回走动自然会摩擦到腿根,他无法可见的地方正肿得不像话。同事笑他今天走路姿势极其奇怪,问他是不是痔疮犯了。
陈栖扶着额头,一言难尽。回想昨晚,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睡得沉,头沾枕头就意识不清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破天荒地梦见了董望,还和他一夜风雨。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禁欲太久了,过度空虚饥渴,自发性地夹住什么东西…然后私处被磨伤的吧…脑子里闪过另一种可能,只是事态发展的方向太过诡异和荒诞,陈栖摇头警告自己不要瞎想。
他比正常男人多长了个女人的东西,除了当年的院长和董望,几乎没有熟人知道。和陈若望生活的十多年里,他自认为自己处理得很谨慎,不可能被发现。再者,就算自己被梦魇住了不清醒,儿子…又怎么可能呢。
……真是糟糕的一天。
下班回家,看到楼道里的监控,是不是贼…
于是折回去找到物业管理员,说是丢东西了要看监控。他要排查一切可能。
他愣是坐在监控室里把近一周的录像都挨个看完了,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和可疑人物。对一脸不耐烦的物业悻悻然道了谢,才离开监控室。
进门不久后陈若望就下学回来了,虽然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陈栖就是觉得他今天心情格外的好。
陈栖买了一块镜子,关好房门准备上药。在看见身下女xue惨样之前,他是有心理准备的,但真正看见时他还是惊了一下,这么明显的经历痕迹…
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了,不管多荒唐多难以接受的想法都会在心底不受抑制地疯狂生长。如果昨晚不是梦,和他…的人也一定不能是董望。
但他明明看到“董望”了。
……他始终不敢提及那个名字。
胡乱搽过药后,没有穿裤子,咸鱼似的板直身体躺在床上,双目盯着天花板发愣。直至摸索到手边被褥底下有一个硬物,他翻身掀开被子,见那是一截假阳具,是他很久以前网购用来自慰的。
所以?是这样吗?他魔怔一般紧紧抓着假阳具,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都快扬上太阳xue了。长长吐了一口闷气,手指摸过假阳具上的纹路,昨夜睡梦间好像是摸过它,还被如此大的尺寸吓了一跳。
镜头里的陈栖又哭又笑,陈若望看得很是起劲。昨晚他替陈栖清洗身体时就犯了难,这么重的性爱痕迹肯定瞒不过去。即便有那句“我不怪你”当赦免圣旨,但人清醒后会认账的几率简直太低了。
既然他在做梦,那就是做梦。
陈若望拇指擦过嘴唇,留恋那柔软的触感。前一天他还在“陈栖是生自己的人”这件事里又是震惊又是憎恶,现在却不甚在意了。仅一夕之间,他和陈栖的关系,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他们永远都有割不断的羁绊,做爱只是他模仿“倦鸟还巢,落叶归根”的方式。
开过荤的和尚,再过回清心寡欲的日子,难若上青天。于陈若望而言,陈栖就像一块长腿会走路的肥rou,丝毫不察身边危机,每天都搁饥狼饿虎跟前晃悠。
也是自那以后,陈栖卧室里的录像变得活色生香起来。陈若望把监控账号登陆在电脑上,盘腿坐在床头,胳膊肘撑着膝盖,单手掌支着腮。泰然目睹镜头里的自慰直播,陈栖岔开腿跪坐着,拿着那根假阳具缓慢插进女xue,又拿出飞机杯套弄Yinjing,双重高chao一把将他卷下深海,顾及墙壁隔音效果,只能紧咬着下唇,将一切yIn声浪语挡在牙关背后。
他皱着眉咬着唇,隐忍不发的模样极美。衣物松乱,半挂在肩膀上,仅靠一颗排在第三处的扣子堪堪维系着,褐色的ru粒在主人晃动的衣物下时隐时现,画面旖旎又色情。陈若望看得入迷,空闲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裤子里安抚他勃发的欲望。忽然,他跳下床。书桌上放了几根棒棒糖,他选了个草莓味的,慢条斯理地撕开糖纸壳,舌尖细细舔过红色透明的糖球,唾ye濡shi整个糖球以后才放进口腔,被柔软的舌床包裹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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