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然大物猛然嵌入体内,填满了他空洞洞的灵魂,逼得他一声闷哼,急急喘道:“…快出去…”
粗长的性器游刃有余地刺进他腔道的最深处,那熟悉的体温和莫大的快慰,一举攻破了陈栖心理的最后防线。意识清醒着抗拒儿子的侵犯,身体条件反射似的提tun夹紧。
“好,我快出去。”囊袋挤压着两边的rou瓣,话音初起,与此同时陈若望又猛地往外抽,某种意义上满足了陈栖要求他的“快出去”。
猛然地一进一出,陈栖身体应激一般的一抖,沉重的鼻息出卖了他,陈若望知道他在忍。
陈若望趴在陈栖身后进出,手指抠着陈栖的下牙,不准他咬牙隐忍。他就是要陈栖像那个晚上,叫声放荡,像发情的野猫。
那shi热柔软的Yin道正狠命地吸咬着自己,两处性器官紧密贴合着来回摩擦,粘腻的yInye从缩放的xue口缝隙跟着抽动的性器滴落。
“嗯啊…啊…让…你嗯出去…”陈栖的意识仍然在负隅顽抗,如失势的皇帝面对反叛的庞大军队,皇城终将失守。
陈若望退出半截又狠狠攻入,每一回抽插都能感受到急剧收缩的Yin道内壁,包裹他,挽留他。明明身下yIn水成河,嘴上却还叫喊着拒绝,好爸爸明显对他摆了一道欲迎还拒的招数。
插了几个轮回,陈若望过足瘾了,拿出早就准备的避孕套,咬开包装纸,单手套在硬挺的rou柱上。微一偏头,就能看到那个被插松了洞口,浮了一圈细细的白沫。
…像甜得腻人的芝士。
他怀疑陈栖是蜜蜂成Jing,身体里藏着最甜的蜜,他只需要粗略加工一下就能吃到最美味的餐食。他探出食指绕着白色细沫抹了一遍,用舌尖舔了一下,很显然,烹饪时间还不够。
陈栖大口地喘着气,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身后的每一次撞击,身体被迫前移,胸腹被坚硬的大理石硌得痛极,双腿更是被极度掰开,胯骨又酸又痛。这些疼痛感尤其是在陈若望退出后来势迅猛。做爱是止痛药,却也是疼痛来源。
他以为陈若望到此为止了,指甲刮到他略肿的xue口时,便知道他们还有一个漫漫长夜。他终于脱下了为人父母的外皮,那对于他此时此刻来讲,虚伪至极。空间里有无数张网,层层叠叠织就成一张人皮鼓,惶惶不安的心脏发疯似的敲捶着鼓面,将三维折叠缩小藏进了chaoshi的Yin道。
他无法自拔地陷进了儿子营造的yIn靡欲海里。
陈栖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做了多久才结束,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已经能见物了,双手依旧被束缚着。身体已经由背对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他被放在岛台上,背靠着墙,双腿以字形向两边分开,陈若望正握着他两只脚踝,埋头在他腿间。
情事过后,陈栖不太想说话。他垂眸静静地看着陈若望的发旋,被cao得熟烂的bi在灵活柔软的舌尖温柔爱抚下也没有被激起任何兴致,虽是如此,但的确很舒服。
一时间,陈栖心底荒草丛生,他也不知道自己面对陈若望对自己做这种事时该是什么反应了,愤怒、羞愧还是抱歉。
陈栖只有过两个男人,陈若望生父和陈若望。或许真应了陈若望的那句话,他生来就是cao他的。
“够了。”
陈若望抬起头,舔了一下嘴唇,似笑非笑地看着chao红未散但拧巴的脸孔,他偏头在裸露的大腿内侧吻了一下,装得愚蠢无知,刻意恶劣曲解陈栖的意思:“是要我再插进去吗?”
同时,两根手指又插了进去做机械的活塞运动,再一次压榨那口水井。
“停下来。”陈栖脑子很乱,像内存装满了的旧电脑宕机罢工,他需要时间重新整理思绪。可他越是抗拒,陈若望越是兴奋,手指深入去触碰他的爽点。内里软rou很快裹着指柱不知羞耻地贴附上去献媚,陈若望得了趣,复低下脖子,一边用舌头挑逗被刺激麻了的Yin蒂,一边指jian陈栖的软bi,引燃身体里残留的火种,火星倏地炸成烈火,不顾一切地焚烧人心。
陈栖的Yinjing被套上新的避孕套,按照陈若望的说法来说,他不愿意在吃点心的时候被喷了一头并不香醇的稀牛nai。
“我累了,不要弄了。”陈栖低声下气地求着,求着自己儿子放过自己。
“爸爸你真没诚意。”陈若望头也不抬,又添加一根手指,三指穿凿松软的洞xue,“你向那些家长道歉的时候,可不是你现在这么高高在上的姿态呢。”
“我是为了…”
“我,你是为了我。”陈若望抽出手,“既然都是为了我好,那么满足一下儿子的生理需求为什么不行呢?”
“到此为止吧。”
“下床不认人这个习惯不好,爸爸第二次犯了。”陈若望食指中指并拢,不轻不重地抽打在红肿的birou上,“该小小惩戒一下。”
“痛,不要打那里。”也许打的人没有使多大力气,但刚承受过激烈征伐的地方简直是灾难。陈栖本能想要地并拢腿,却被陈若望双手把住制住,惨遭蹂躏的嫩rou,经一抽便会应激发抖一次。
“不要打,那要什么?”陈若望瞥见陈栖腿上被血沁红的纱布,脑子里忽然想到之前在卫生间见过的但他没有放在心上的血滴。
他陡然松开陈栖,把人换了个位置,转身捡起地上的剪刀,剪断束缚陈栖双手的绳子,捆人是他临时起意,恰好注意到自己卫衣帽沿上的绳子。
绳子被勒成死结,手腕也被勒出大块的红,所幸绳子质地够软,并没有擦伤皮肤。
“你上次的消炎药还有吧?”陈若望把裤链拉好,靠在一旁看着陈栖软塌塌地从岛台上下来,tun尖上两块红印显眼,是久坐在岛台上出来痕印。
陈栖大腿根酸痛难忍,两条腿发软无力,小腿又有伤,几乎是脚一沾地就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地板砖上发出咚的响声。
“爸爸你,可以自己起来的吧?”
陈栖没答话,强撑起身体站起来,扶着岛台朝门走。他甚至没看陈若望一眼,只想尽快从厨房出去,离开这个充满Jingye气味的地方。
“今晚吃点清水面。”陈若望弯腰捡起陈栖的内裤,上面沾满了爱yeyIn水,半干半shi的。他顺手揣进衣兜,取了帕子擦干净岛台,开始烧水煮面。
因着陈若望腿脚不好,卫生间还特地拓了地方安置浴缸。陈栖从没有用它泡过澡,现在一脚踏进去,慢慢注入浴缸的热水舒缓了他身体的疲惫却也同时放大了他的糟心。
怎么办?怎么办!该死。
以后以什么身份和陈若望相处?父子?还是更可怕的…他不敢往下想。
他可以躲董望,但是他怎么能躲自己的儿子呢?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