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直在我耳边一直讲话好吗。
医生诊断出这是幻听症,需要定期追踪吃药,但我觉得这根本就是在唬扯。况且我觉得医生这个职业正经做的根本没几个。
回到公寓,照常的把药扔掉。回头看只看到满是怒火的老妈把躺在垃圾桶的药袋拎出来。
「你就算叫我吃我也是不吃的。」我抢在老妈说话前说了。
她叹了口气,打消了想要骂我的念头,回头去了厨房。我则漫步走回了房间。
「这样好吗?」又是奇怪的说话声,我不打算理它。
我从ch0u屉里拿出耳机,如果戴上耳机,应该就可以不用听它在我耳边唏嘘。
我目前是休学状态的高中生,但也是个十八岁的成年人了。没有朋友,真要说,我只认识老妈和奇怪的说话声而已。
没打算找工作,因为很麻烦,说到底我目前也只是个学生而已。怎麽可能有能力赚钱。
「真是不切实际啊。」就连自己也这麽觉得的我,到最後也只能悲惨的si去而已吧。
耳机里拨放着一个不知名庞克乐团的曲子,但我根本不想了解,因为没这个必要,只想让耳根子清静点,不要一直听到那奇怪的说话声。
「别一直逃避,但你也只会逃避。」那个声音渐渐盖过音乐声。
扭转音量钮,但那声音彷佛被音量钮调整般越来越大声。开始呕吐,我的耳膜彷佛是被撕裂般疼痛,眼前一黑。
「我就说了,别逃避。」它这样说道。
我不回应。但心里感觉有甚麽东西,悄悄的被夺走了。好像有甚麽东西,正在开始。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不知道会深睡到何时,但耳边还是依然清晰可以听见它的声音。
好想就这麽一直睡下去,不用再去接触外界,不用再为了一些小事烦心。
「真好啊,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吗。」我明知这是不队的想法,但负面的情绪从心里如涌泉般喷出。
渐渐地,我也不与自己对话了,感觉多余,更感觉孤单。
「孤单的话,来和我讲话嘛。」它像能够读透我的心声似的接话。
我实在不想和它有任何接触,和自己创造出来的东西对话有甚麽有趣的。我只想它不要再继续出现,只想要我自己别再创造它,但我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尤其像现在没有外界的g扰下。
眼前只有一片黑暗,脑子也只是一片空白。
也许我就像只反社会人格的蛾,拼命的往黑暗走。我明是知道的,但却又不由自主地逃避一切,就算与世界为敌,我还是拼命的逃避,我真是个不称职的人类。
打从昏迷开始,就感觉那声音好像有个形t,越来越清晰。
惊醒,浓浓的药水味扑鼻而来,左顾右盼後才发觉已经身在医院。病床旁的电子钟显示二零一九年,二月十七日凌晨一点四十五分。
我起身坐在床上,迎接而来的是一阵晕眩、口乾舌燥。看见床边桌子上的一瓶水,便拿起一饮而尽。
脑袋全是空白,毕竟昏迷了一个多月,最後的记忆就停在二零一八年的十二月二十八日,之後便开始了昏迷。感觉没有真实感,好像时空穿越似的,跳跃到了明年二月,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要为了醒来高兴,还是要为了又要面对这世界的折磨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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