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隐隐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鼻尖也是陌生的熏香味,从夏脑子晕乎乎的,意识半梦半醒,几次三番想翻下身,却都如坠泥浆,彷佛被什么东西束缚般动弹不得。
但是身体却感到冰冰凉凉的奇怪的触感促使着他睁开眼睛。
视野里一片漆黑,起初以为是天黑了关了灯,从夏又眨了眨眼睛,才发觉有些不对劲。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以往天再黑也能看到一些东西的轮廓,而现在即使努力把眼睛睁到最大,都只有黑色,快压死人的黑色。强烈的不安感从内心悄悄爬了出来。
从夏意识到他眼睛被缠了条黑布,布料缝隙里能闪进来细小微光,随着意识越加清醒,一股危险感快速顺着脊椎冲上头脑。
从夏连忙要伸手拽下黑布,却在下一刻发现手臂动不了,除了身体酸软使不上劲,还有一条条带子紧紧捆着他,他全身脱得光溜溜的,双手被迫拉高,手腕火辣辣的,缠着几根绳子,整个人彷佛被吊在半空中,脚下没有着落。
心更是被高高提了起来,从夏试图脚尖往下面踩,却因这个动作,使得吊着他的绳子晃晃悠悠,身体也跟着晃动,像是在荡秋千一般,漾出小小的弧度。这种不安定感吓得他发出了一点声音,小小的。
“好玩么?”
忽地,一个低沉Yin冷的男声从旁边传来,从夏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身体猛抖了下,绳子又晃了起来,却在晃到一半时被拽住,有只大手牢牢抓住了他的大腿根。
“不乖。”
“你、你是谁?”
男人的手心又大又热,抓着从夏的大腿rou揉捏起来,身体不断靠近,从夏忍不住要蜷起双腿,却被钳制住。
“唔…我没有钱,求、求你,放过我。”
“钱?”男人笑了一声,不再回答从夏的话。
另一只大手也捉住了从夏的小腿,从下往上摸着,像条炽热的蛇在他的皮肤上爬行,蛇尖吐出的气息顺着他白腻的腿rou慢慢向他下体处靠近。
从夏下意识就夹腿,想紧紧护着那里,却不想把男人的手夹在了腿间,隔着下面仅仅一寸的距离,他怕得快流下泪。
“求求你了,不要…我没什么好的…不要碰我…”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哽咽,泪水控制不住从眼眶掉落,晕shi了眼前的布料。
男人却根本没因这几句猫儿般的呻yin停止,指尖伸长往从夏腿间挤了挤,准确摸到了shi乎乎的小逼,刚碰上去,就感到那里颤颤巍巍的,敏感地一缩一缩的。
“我说哭什么,原来是个小怪物。”声音冷冷的,从夏的心脏被那股冷意激了下。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紧并的两条腿倏地被一股大力掰开,一阵温热的风吹过他腿间那个畸形的器官,嫩xue被吹得喷了一股水。男人的嘴唇靠得很近。
从夏的小逼白白软软的两块鼓起,中间又红又嫩,被男人的指尖捏住搓了搓。
他被刺激得大叫出声,陌生感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从那个隐秘地方溜了出来:“别、别看。”
男人根本不理他,不给看偏要看,从夏的身体能感受到有道目光定定落下自己的下面,他的小逼忽地被热烘烘的掌心捂住,毫不怜惜地揉了几下,揉出了shi淋淋的水,顺着丰腴的大腿根往下流。
又被男人的大舌舔了去,又烫又厚的舌头仔仔细细舔干净了yIn水,凑到从夏的小逼处闻了闻。
高挺的鼻梁一下子就顶到了开了点小缝的Yin唇处,压进软rou里狠狠吸了两下,丝丝呼出的热气一个劲往从夏rou逼里钻。
“唔…滚…滚啊…”他边哭边骂,身体酸软无力,两条腿被大手抬起架到男人的肩上,整个上身和rou屁股因为被长时间吊着的缘故,忍不住要歇息一般往男人脸上坐。
软乎乎的rou逼也跟着直直怼到了男人的脸上,像是主动勾引一样。男人怼着rou口闻了闻后,就伸长舌头舔了过来,舌面横压着两片粉嫩的Yin唇,舌尖时不时从嫩生生的Yin蒂慢慢舔过唇缝。细密快感如同电流般刺激得从夏的下身不受控制,被男人夺去了所有权。
男人舌jian过从夏的小逼后,又扒开他的rou屁股,埋进去舔后面红红的小xue,小xue早就shi了,水ye被男人吮吸得一干二净。
从夏彻底没了力气,那个熏香本就让他反应比以往慢,现在男人不停地玩弄他的下体,让他紧绷的神经相继断开,崩溃大哭:
“变态!”
说完似乎想起什么:“我会去报警的…唔…”
那条在他下面作乱的舌头舔完他的两个小逼后,又舔吻到他平平的小腹,从夏薄薄的肚皮上有着点点汗水,也被痴迷地舔走。
男人的手指同时扣着从夏的小逼,俊脸却靠到从夏的小腹处蹭了蹭,像是很依恋般,低低回应:“好啊,去报警。”
从夏闻言心里砰砰乱跳,却在听到男人下一句话时霎时间跌进谷底,浑身瞬间被刺骨Yin冷包裹。
“你报警的话——”男人又转头面对着从夏的小腹,很温柔地亲了亲,说道:“我就弄死你的宝宝。”
“好不好?”是商量的语气,竟破天荒地带着几分宠溺。
“神经病!不要,唔…”
“你好恐怖…变态!”
从夏完全被这个变态的言论惊呆了,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而且他有宝宝的事情当年瞒得很好,怎么会泄露出去,让这个变态知道了…
他越想越难受,忍不住哭出了声,眼尾落下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时,又被这个变态都卷进了嘴里。
没等从夏偏过头躲开,他的双腮就被男人大手捏住,雪白的皮肤被掐出红印,红润的嘴唇微张开小口,从夏边哭边一抽一抽地哽咽,香甜气息从小口里钻了出来。
他被蒙着眼,根本察觉不到男人炙热的视线落在他漂亮到堪称美艳的脸上,从眉到眼,到小巧的鼻尖,再到红唇,一点点看着,目光贪婪又有侵略性。
从夏的唇rou看起来又shi又软,湛沾着层水ye仿佛水嫩的果冻,里面藏着若隐若现的艳红的小舌,男人像是看呆了一般,任由从夏骂他,也不还嘴。
“舌头伸出来。”过了十来秒,命令的话刚落下。
男人就猛地扑过来含住从夏的嘴唇,吃着软嫩唇rou,耳边是从夏呜呜的抗拒声,他却越吃越着迷,舌头探进从夏口腔里,舌尖不停地点着从夏敏感的上颚,舔走shi热口腔里的口水。
“滚…啊…”从夏挣扎不开,索性下狠心上下牙一闭咬那条恶心的舌头,还真被他咬中了,铁锈味迅速在两人口腔里蔓延,很快鼻腔都是浓重血味。
然而,男人却不退出来,手指插进从夏嘴巴,强硬地撑住从夏上下牙齿,迫使他张大嘴巴,流着血的舌头还缠着他的小舌吮吸,血ye混着唾ye流进他的喉管里,从夏吞咽了下去。
他难受得快要干呕,哭得鼻尖都红红的,耳边是男人恶劣的声音:“喝了我的血,你这辈子再别想离开我了。”
像是达成某种奇怪的契约一般,男人仿佛没有痛感,说完这话更加狂热,叼住从夏的耳垂抿了抿,手指沿着从夏的脖颈摸到他漂亮的锁骨,如同观赏一件Jing美的白瓷,慢悠悠地折磨着从夏。
“你放过我吧…求你,你要什么?我、我都可以给你。”
“什么都给?”
“嗯!”从夏被逼得慌忙点头,都没考虑过男人要是提出可怕或是天价的要求要怎么办,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结果男人还真没要什么天价财务,而是只说了三个字:“就要你。”
“啊?”
“我只要你,听不懂么。你的身体,连你的心,我都要。”说话间男人把吊着从夏的绳子拆开,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两手托着从夏的rou屁股,让他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将人面对面抱在怀里。
从夏一双手还被捆着,没地方放,被男人拉着圈住自己的脖子。是很亲密的姿势,从夏受不了和这个陌生人身体紧贴,更何况他赤裸的nairou还会时不时碰到男人的鼻子。
男人见从夏久久不回答,周身气压瞬间低了力度,大手用力拍了几下从夏屁股,激起一阵rou浪,冷声质问:“怎么,有喜欢的人了?”
听到喜欢二字,从夏脸上浮现怔愣,身体的反应最骗不了人,看着从夏明显被说中的表情,男人心里立刻升起一团火,混着浓得化不开的酸味:“小怪物,你脸红什么?”
“注定得不到的人,就别痴心妄想!”
从夏脑海里刚想到昨日抱着宝宝的闻奕,眉头微蹙着,下一秒就被眼前人这句话打断,那些念想瞬间被击散成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夏羞愧地低下了头,掩饰难堪。
“被我说中了?你死了这条心,其他男人你想都不要想。”看到从夏脸色chao红似乎羞涩,这个变态更气了,心里像有股积攒多日的怨恨,迈着长腿走了几步,直接将从夏扔到一张大床上,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上去。
边舔着从夏全身裸露的皮肤,边神经质地说着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必须只爱我一个…
后来发生了什么从夏就没了印象,他就记得他被男人玩得啊啊控制不住怪叫,头脑如同喝了酒般醉醺醺,加上昨日劳作了一天,他最后受不住,整个人疲惫睡去。
再醒来时,他竟然回到了自己那破旧的出租屋的床上,全身清爽,手脚有红痕处都涂了药膏。他又仔细检查了门锁,发现没有损坏,家中也没有任何东西丢失和挪动的迹象。
要不是身下那个地方还热热的,从夏都快觉得之前的可怕遭遇是个幻觉,只是他的一场噩梦。不过,想到那个变态威胁他要弄死宝宝的话,他的一颗心就提了起来,紧张宝宝的安危。
变态知道宝宝的存在,会不会做出可怕的事情?从夏更是慌张,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宝宝软乎乎的小脸蛋和大眼睛,去想宝宝被抓住要怎么办啊,他不能守在宝宝身边,如果闻奕又没照看好,越想越痛苦,想到身体出现幻痛。
他已经很对不起宝宝了,如果再因为自己又连累了宝宝…从夏趴在床上难过了小半天。
哭完即使又累又饿,从夏还是勉强打起Jing神,换了衣服,顶着炎热的烈日,去往兼职的酒店。
酒店离他租的地方挺远,但是从夏舍不得花钱打车,只能步行好久,又转了好几站地铁到了地方。他在规定的上班时间前几分钟才赶到,跑进更衣室的时候,全身都热得汗淋漓的,像只可怜落汤鸡。
“去哪鬼混了?到现在才来。”更衣室角落里的眼镜男问道,语气不善。
从夏没有搭理他,默默地进去抓紧时间换衣服,边推开门边系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可是刚系好一颗,他的手腕就被眼镜男抓住。
从夏用力甩掉那只黑黑的手,忍着粘腻感要往前厅赶,却被眼镜男拦住,眼镜男肥壮的身体堵在房门前,不让他走。
“还骗我说不想谈恋爱,小sao货,那你一身的sao味哪来的。”说着手指要往从夏锁骨那碰,从夏一瞥才发现那里有个吻痕,他急着去上班,迟了会被扣工资,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过去,忍不住出声:“让让。”
终于得到从夏的回应了,眼镜男身体兴奋地抖了抖,又往前走两步想靠近从夏,被从夏很快躲开,他两条毛毛虫般的眉毛拧起,又要吐出污言秽语,被身后剧烈敲门声打断。
经理走了进来,见两人在更衣室里不出去,立即斥责:“从夏,愣着干什么?!”
“快,s111号房顾客刚打了电话需要服务,快过去。”
从夏这才离开更衣室,赶去顶层的总统套房。
从夏到房间门口前,发现房门竟是虚掩着的,里面传来独属小孩子的咯咯笑声,时不时伴随着一道清冷的低语。
从夏稳定心神,深呼吸一口气后,按了下铃,门内传来男人的声音:“请进。”
从夏便走了进去,主动说道:“先生,您好,我——”
视线触到客厅地毯处男人的背影时,从夏的声音倏地顿了几秒,他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心立刻跟着颤抖了起来。
男人此时半蹲在沙发旁,他的对面似乎坐着个小孩子,他的衬衫袖口卷到手肘的位置,露出结实的手臂肌rou,手中拿着一个很幼稚的儿童玩具,因为这个动作,让他的脊背在白衬衫上显出一道韧性的弧线,从夏几乎在看到这个背影的那一刻,就想退后离开。
可是,老天爷根本不给他逃跑的时间,他话还没说完,就见男人起身,将儿童玩具放到一边向他走了过来,同时,露出身后在玩着拼图的小崽子。
从夏的目光从男人的身上移动到乖巧坐着的小崽子那,犹如蜜蜂遇到新鲜的花蕊,再不舍离开了,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在痴痴地看着。
“过来吧。”闻奕走近说道,语气淡淡。
从夏快速低下了头,躲避对方的眼神,他慢吞吞走近,脑海里乱糟糟的。
他做梦也没想到,和闻奕的再次见面,会那么的快,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结果,不等他想好怎么说,手中就被塞了一张图纸,男人温热的指尖浅浅擦过他的手心,惹得从夏右手猛抖了下。
他的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麻烦你陪小孩一起玩会儿,我有些事。”话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礼貌和疏远。
很平常的话,从夏刚紧张的内心霎那间掉进了谷底,他慌乱地点了点头,就拿着拼图的图纸去往客厅处。
他早该想到的,过去了这么多年,闻奕怎么可能还记得他呢?别说他的模样了,估计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印象了。他还很笨地想躲,完全是单方面的可笑举动。
况且,从夏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工作服,又瞥了下豪华套房的装潢,脸上更是泛起红chao,他总是这样,不够现实,像昨天那个变态所说的,擅长痴心妄想。
忍住眼角的酸涩,从夏努力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悄悄走到小崽子旁边,心里渐渐被一点点遇到宝宝的惊喜抚慰。
“哥哥好~”小团子一见到从夏,就很乖地问好,边说边将手里的一块三角形拼图递给从夏:“哥哥,帮帮我…”声音软软的,却叫得从夏瘪了嘴,咬着唇rou,怕自己情绪失控。
“好、好。”他傻傻地回应,忍不住往小崽子身边凑近了一点,两人间的距离只有一臂长,然而,这距离却是从夏做梦也不敢想的。
他日思夜想的宝宝,就在身边,他手里紧紧捏着那小块拼图,一时又紧张又激动,反而不知道把拼图放在哪个位置了。
“啊…哥哥笨,放在这里!”小崽子指了指手边的地方,像个小大人一般竟开始指导起了从夏,说话时候小胸脯挺起,透着些自豪。
“哥哥…你是不是很热啊?”
从夏脸上确实晕起粉红,他一路赶到酒店,又急忙到了顶层,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额头有了层薄汗,眼角也有些shi红。
“哥哥,我带你去用水扑扑哦。”说着就站起来要牵着从夏过去。
闻奕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就见到小崽子把人拉去洗脸,还将水弄得到处是,甚至将从夏的衣领都弄得濡shi一片,薄薄的布料变得半透明,露出雪白脖颈上的点点吻痕,闻奕的眼眸暗了几分。
他咳了一声,不远处的一大一小才停住闹剧,小崽子翘起的嘴角落了下来,偷偷瞥了眼闻奕,变得老实了。
从夏被他拉回去继续玩拼图,他猜出宝宝喜欢玩水,就任由宝宝“胡作非为”,没有阻止,现在被当场捉住,他的衣服还shi哒哒的,更不自在了。
他靠坐在沙发旁,忍受着脖子处的凉意,专心哄着宝宝。
忽地,一条柔软的毛巾递到他眼前,男人没说话,只是眼睛像火一般盯着他那片沾了水的皮肤,从夏道了声谢谢,接了过去轻轻擦拭。
在这之后,他的心彻底乱了,怎么也定不下来,就像是船行后的水面,不可避免地荡起圈圈涟漪。
他以为闻奕说的有事,是要离开酒店出去工作,却没想到他的有事只需要坐在沙发上,看一份文件。而且他坐的位置,刚好在从夏身后,让从夏老是自作多情,感觉背后的视线像个大大的网,将他全身上下看了个遍,将他覆盖包裹起来。
想到这,他又觉得自己太过自恋了,两人多年没见,闻奕都没认出他来,就算认出来了,他现在这样的难堪处境,没有人会想再结交。
洁白的毛巾搭在脖颈上,从夏拽着毛巾角擦了下泪水,继而抬起头,陪宝宝玩耍。
房间里冷气足,又安静,耳边只有半个小时一动的翻页声和宝宝甜甜的声音,从夏也不再胡思乱想,近乎贪婪地珍惜这短暂的、陪宝宝的时光。也许这个短短的下午,会成为他今后人生里无时无刻不在留恋的回忆。
等酒店房门的铃声响起,晚餐送了进来,从夏才注意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房间里的感应灯随着天色自动亮起,导致他都没意识到。
平日里他要在酒店忙碌一下午,走走停停被各种使唤不能歇,今天却因为客人特殊的要求,玩了这么久。身下的地毯也很软,坐着很舒服,他感觉昨天被玩弄得疲惫身体得到了缓解。
眼镜男推着餐车毕恭毕敬地走到餐桌旁,看似正常的目光在瞧见从夏时候,陡然多了些情绪,在看到房间男主人时候,更是皱起了眉。
从夏毫无所觉,他从房间离开的时候,回到更衣室,只有几个晚班的员工凑在一块聊天,他刚走近,那些聊天的声音戛然而止,几人互相挤眉弄眼,眼里情绪不太友善。
从夏关上隔间的门,刚脱了工作服上衣,耳朵就捕捉到几句带着恶意的话语。
“谁知道在里面待那么久做什么呢?”
“你看他长那副样子,不就是勾人的。”
“切,天天跟个哑巴似的,就他清高,装的跟真的一样,看到有钱人,不还是跪舔上去,脖子上痕迹都不遮。”尖锐的女声分贝不算低,从夏听得很清楚。
他捏着衣摆的指节微微颤抖,心口堵着一团气,发泄不出。
“是啊,明明是婊子却要装纯情,听说其实是上着大学的,现在好好学不上,出来做这个。”
“听说s111里住着一大一小,不知道他是想勾大的,还是从小的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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