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泪眼朦胧,喉咙如被堵住,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心脏像被扔在滚烫岩浆里,受着灼烤。
“哥哥,你不要哭…”宝宝反而像个小大人一般,伸出小手想帮他擦眼泪。
可是,不知怎的,看着哥哥哭得越来越厉害,他小小的心脏也酸酸麻麻的,圆圆的眼眶跟着砸下泪珠,呜呜哭了起来。
嘴巴瘪着,哭得一抖一抖的。
一大一小霎时间吸引了餐厅外路人的注意。闻奕再不停顿,只用了些力,就将从夏拉了起来,将他转过身使得两人面对面。
那条洗得白白的方巾重新擦拭到从夏的眼角,男人的指尖碰到从夏的脸颊,一点温热触得从夏一激灵,迅速捂住半张脸,只露出chao红的眼睛,浸润着晶莹泪滴的瞳孔清亮无比,声音却闷闷的:“我、我…”
还是说不出口,直接说出宝宝是他的,是他怀胎十月生下的吗?
又是说他生下宝宝后,实在养不起宝宝,把那么小的宝宝,丢给了闻奕。
宝宝身体不好,会不会就是那时候受了风寒,留下的病根子?都是他的错,他从来、从来都不是个好妈妈。
越想越难受,从夏低下头,单薄的身子在日光下像是只颓败的白山茶,再禁不起风雨摧残。
他神情恍惚,也不知怎的,察觉到闻奕灼灼目光,他下意识就向后退了几步,逃儿般地要躲。
却不想,几乎在下一秒,他的左手腕就被闻奕抓住,右手的小尾指也被宝宝握在手心不放。
“不要走…呜呜…”小崽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袋晕乎乎的,见到很喜欢的哥哥要离开了,心里惆怅的情绪铺天盖地涌上来,他转而抱着从夏的大腿,犹如只贪恋温暖的小动物。
他还很小,不懂这股情绪是什么,只知道很难过,全身仿若浸在寒冬,悲伤侵蚀小小的身躯。
从夏愣了愣,吸了口气,还是舍不得,他主动蹲下身想抱起宝宝。
却被闻奕拦住:“你还在发烧,”说着他瞥了下从夏薄薄的肩背,自己单手抱起了小崽子:“他很重。”
小崽子终于可以和从夏视线齐平了,一时间又哭又笑,攥着从夏的手不仅没松开,另一只手更是伸出来要圈住从夏的脖颈。
“念念,轻点。”闻奕温声说道。
“宝宝叫念念么?”随着闻奕走回餐厅,从夏被宝宝拉着,亦步亦趋跟着。
“嗯嗯!”没等闻奕回答,小崽子先点了点头,接着扬起shi漉漉的小脸,模仿大人的样子解释道:“哥哥,爸爸说是想念的念!”
从夏闻言脸色白了白,想念的念么…
“真好听。”他由衷夸赞道。
“是爸爸给我取的哦。”小崽子又活泼起来,调皮地捏了捏从夏的手指。
闻奕在想念一个人么。意识到这点的从夏悄悄叹了一口气,他情绪逐渐稳定,发觉自己刚刚是如此的失态。
三人重新落座,本来是从夏单独坐在一侧沙发上的,闻奕带着小崽子坐在对面,可是小崽子却乐滋滋挤到从夏身边,末了还对闻奕说道:“爸爸,哥哥不舒服,不能吃冰哦。”
从夏心里一暖,没忍住抽了张纸巾,弯腰帮宝宝细细擦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地不像样。
可能世界上真的存在母子连心的说法。宝宝难受,他也难受;他哭了,宝宝也控制不住嗷嗷大哭。
从夏埋在心底的念想重新生根发芽,四年来一直看不见,摸不着还好,但是现在真真切切接触了,他便难以割舍了。
欲望就像一块海绵,只是吸吮一点干净水ye,就立刻胀大,永不能满足。
从夏在这一刻,感知到自己的自私,同时也放任了自己的自私,只要能和宝宝多待一会儿,他被骂没脸没皮都行。
宝宝生病最难受的时候,没有妈妈的陪伴,以后的成长路上,他怎么都不想缺席。
想到这里,从夏端起杯子轻抿了口水,润了润嗓子:“闻先生,我很喜欢念念,念念应该、应该也喜欢我的。”
说到这,他停顿了两秒,忽然有些不确定宝宝的喜欢是不是很常见的一时兴起,时间久了会腻。但是他很快压下不安,正色道:“我以后可以多来陪陪他么。”
说着他抬头和闻奕对视,眼睫上还挂着泪水,眨一下颤颤落下,流露出动人心魄的可怜。
迟迟等不到闻奕的回应,从夏忽地想到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他都糊涂了,没了解清楚,闻奕如今的情感状况,如果闻奕已经结婚了,宝宝有了新的妈妈。
那他就太多余了。
从夏嘴唇轻颤,牙齿咬着下唇,竭力保持镇静。
时间彷佛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实则秒针才跳动几格,闻奕像是会读心术一般:“我这些年都忙于学业和工作,确实没照顾到家庭,对念念的陪伴很少。”
“当然可以。”
太好了。从夏的眼睛亮了亮。
“太棒了。”小崽子竟同步把他的心声道了出来。
从夏汹涌的心湖终于风平浪静,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嘴角弯成了浅浅的月牙,偏头看着宝宝时候,垂下的发梢扫过耳朵尖,露出的脖颈细而白,这一切都落进了闻奕的眼里,男人的眸光如同蛇信子,在从夏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游移。
是夜。从夏身上穿着尺寸不合适的睡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怔怔地看着窗外的星空。
纱帘被冷气吹得像鱼泡泡般鼓起,头顶璀璨的灯具光芒将房间笼罩在一片温馨里,房间很静,隔音效果很好。
使得从夏陷入思绪里,久久才真正反应过来,自己竟糊里糊涂地住到了闻奕家里了,这是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下午吃完饭后,从夏本是要道别的,然而宝宝很是舍不得他,哭闹着不许他走,紧抱着他,俨然把自己当成只小树袋熊,巴着从夏不放。
闻奕似乎也苦恼,没了办法,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宝宝难过哭泣。
从夏心疼死了,宝宝的泪像是密密麻麻的雨点,都落在他的心头上。闻奕一幅高冷的模样,如何照顾得好宝宝呢。
他一时冲动,主动说再陪一会儿,陪着陪着,小崽子就在他怀里睡着了,即使睡着了,手指还死死攥着从夏的一角,可怜巴巴的。
结果就是从夏今晚住进了闻奕家的客房里。
闻奕住在市中心最繁华的住宅区,家里装修黑白调,保姆早早睡下,从夏跟着进入的时候,落地窗外是夜晚夺目的星河,从夏感受到了一股冷清。
不过,宝宝的房间是很可爱的装扮,宝宝的乐高、拼图摆了一大桌子,画具乱丢在一旁,从夏轻轻帮忙收拾进柜子里,帮他盖好小被子才出了房间。
“来不及准备合适的睡衣。抱歉,你可以先穿我的这件,会有些大。”闻奕脱去了西装外套,衬衫卷到手肘,站在卧室门外。
比起从夏的慌张接过,他的语气却不紧不慢,嗓音低沉好听。
一整天经历了各种情绪波动,从夏的感觉来得太迟,他羞涩地点头又道谢,笨手笨脚地跑进浴室,洗完澡躲进了客房里。
回忆线滚到了此刻,窗外月光落进室内,与灯光相互映照。
从夏却睡不着,目光从窗外星空移到墙角,又到天花板,意识越来越清醒,直到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安神熏香时,他发信息询问是否可用,得到闻奕的同意后,便没有了犹豫,点起了熏香。
浅淡的残雪香清爽又细腻,萦绕在鼻尖,带着从夏清明的深思一同坠入迷醉的梦乡。
房间里的感应灯转瞬关闭,月晖将室内分割出片片光影,随着吱呀的开门声响起,光影如同水花般溅开。
男人身材高大,腕表被取下扔在一边,敞开的衣襟露出线条结实的肌rou,他的身影轮廓移到床边,投下一片暗影。
从夏睡得沉,意识像是浸在深海里,即使灯再次打开,他也没醒过来。
闻奕坐在床边,定定看着他,从夏睡觉时候很是乖巧,端端正正地平躺着,身上仔细地盖好薄被,被角压到下巴处,似乎这样,会更有安全感。
闻奕微凉的手指伸进被子里,托起他热乎乎的脸颊,下一秒,急切的鼻息打在从夏shi润的唇瓣上,唇舌钻进软热唇缝里,含着从夏的舌头吮吸纠缠。
“唔…”睡梦中的从夏发出细弱呻yin,一切都是本能的反应。
闻奕双手撑在他上方,一点点饥渴似的舔舐从夏的舌头,牙齿甚至轻咬着从夏shi滑舌尖,磨了磨,恨不得将这人吃进腹中。
这样从夏就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了。
想到这,闻奕锋利的眉眼镀上一层冰霜,将从夏扭过头,颇为恶狠地含住他的耳朵尖,又在他雪白的后颈咬了口,留下难以察觉的标记。
“啊…疼…”从夏似有所觉,可是梦里太过香甜,他舍不得睁开眼,也睁不开眼。
他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松松垮垮的睡衣下摆被撩起,男人直接钻进了衣服里,高挺鼻梁蹭了蹭翘起的nairou,nai尖被情chao染得粉粉的,含在嘴里有淡淡nai香。
从夏胸前衣服像气球样鼓起一大团,趁着这寂静夜色里,一对软嫩小nai子被男人吃干抹净。
男人的手指将两个小nai团并靠一起,火热的舌头左右搔刮nai头,舌面将nai头压得凹陷,吃得nai头胀得快冒热气。
从夏被刺激得全身难耐,胸前隐有电流四窜,主动挺胸将小nai往闻奕嘴里送,却被温暖掌心扇了下,nai尖顿时抖了抖。
“夏夏发sao了。”说完又开始细细地吻从夏白净的身体,轻声喊着:“老婆、夏夏…”
“啊啊啊…”从夏的叫声软绵绵的,更显得他像只单纯的小白兔,任由庞大凶狠的野兽尽情占有。
闻奕的手指灵活地脱了他的睡裤,拽着从夏白色的小内裤,眼睛盯着他勃起的小Yinjing和小水逼,咽了咽口水。
俯身含住从夏粉白的Yinjing,舌头狠狠包裹住柱身,口中发力,喉结滚动的同时对着马眼一阵吮吸,直吸得从夏全身冒香汗,射了出来才罢休。
粘腻的Jingye都喷在了闻奕的手里,被闻奕又抹上了白白的馒头逼上,小小的Yin唇艳红,藏成一条缝。
闻奕看直了眼,比起之前每次交欢时从夏的反抗,现在的从夏乖乖的,张开大腿,嫩逼流着水,等着他来舔,他来cao,这样的情境更是激得他心中侵占情绪翻涌,热汗落在从夏丰腴的大腿根,yIn水亮晶晶的勾着人。
闻奕低头舔上了嫩逼,舌尖迫不及待地捅进细缝里,亲吻着里面的紧致软rou。伸直舌头一下下冲撞,带起剧烈快感的同时,从夏sao逼里面的水ye汩汩流出,一下子浇灌在了闻奕的舌头上。
男人冰冷面容不再,眼里光芒透亮,将sao水舔吸个干净。
“水…唔…难受…”从夏在梦乡里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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