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凉如水,树影晃然。
苏煜珏脱掉亵裤,浓烈的麝香味扑面而来,恍惚堵住了鼻腔。
他有些怕,双手颤抖捧着一根巨物,小心翼翼地张嘴,伸出艳红的小舌舔舐。
巨物烫如烙铁,大得可怕,呈紫红色,狰狞丑陋,单手几乎握不住,小巧的嘴唇含不满,只是贴着顶端舔舐,不断绕过青筋。
谢衍依旧是神情淡漠,但他死死地盯着艳红小巧的舌头,顶端一嘬紧呼吸便重了,掐着苏煜珏的下巴去看,那双水润透亮的眸子在月下像是一泓泉,舌尖沾着Jing水,纯真又yIn荡。
目光向下看去,停留在腿缝处,那里已经shi了一大块,隔着衣摆都能摸到两瓣饱满的软rou,缝隙中不断汩出yIn水,小巧的Yin蒂被捏住揉弄。
Yin蒂被扯出来蹭上衣裳,指尖用力一掐,苏煜珏浑身都打了颤,哆嗦着身喷Jing,亵裤全shi了。
“啧,你就这么饥渴!”
苏煜珏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正想离开,没等开口,便被用力往下压,白净的脸庞埋进了浓密的Yin毛里几近窒息,而后硕大的阳便物毫不留情地捅进深处,顶到咽喉,难受极了。
呼吸间尽是腥味,粗糙Yin毛硌着脸,下巴像是被人卸掉了,嘴唇张得极大,头被按住,阳物不断地往里冲撞,仿佛要捅穿了才会罢休。
“唔”干呕的瞬间眼泪便溢了出来,朦胧水光中依稀看到一双沉甸甸的Jing囊在晃动。
入眼皆是黑,口鼻充斥着浓烈的麝香味,不知过了多久,下巴都酸疼了,一股滚烫的浓Jing才灌进来,几乎要将娇嫩的喉管烫伤。
阳物还堵着不走,等到浓Jing都泄出来,进了腹中,这才抽出来。上面沾着晶亮的涎水,yIn靡至极。
苏煜珏被欺负惨了,嘴唇嫣红,咳嗽不已,眼里闪烁着泪光。
谢衍掀开他的衣摆,借着月光查看下面的Yin户,粉嫩shi润,掰开Yin唇,插入一根手指抽插,里面紧致而柔软,尚未被人进入。
“你”苏煜珏肩膀微微颤抖,小腹紧缩,又要喷水了,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呜呜呜”
谢衍见他哭得太惨,于是凑上去以吻封唇,手下的动作加快,等到射出Jing水,这才松开。
“再哭,是想把人招来看你这sao浪模样?”
手指用力擦过眼角,都擦红了,微微辣疼,还是溢出来一点泪水。
苏煜珏忍着哭意,小声呜咽,恨极了此刻的谢衍。
他自小就认为自己会成为谢衍的道侣,自然是为其守身如玉。
方才吞吃阳物还是看画本记在心上只愿日后能够帮到谢衍。
可是谢衍居然这样说他!!
晚风吹过消散了大半的欲望,谢衍见苏煜珏哭得可怜,念他年纪尚小,也不愿再折腾这个笨蛋道侣,于是自行走进瀑布里净身熄火。
苏煜珏小声哭着,用袖子擦泪,未动半步。
谢衍厉声道,“过来!”
苏煜珏哼了一声不动,却被吸过去,落进了谢衍的怀里。
这衣裳脏了,谢衍便全扒下来扔在岸上,摸着怀里的人,只觉像是在摸着一块上好的暖玉,方才熄灭的邪火又要起来,只好松开手将苏煜珏推到一旁,“自己洗干净!”
苏煜珏撞到了石头疼得呲牙咧嘴,暗暗发誓再也不要喜欢谢衍了,眼泪又控制不住流下来。
苏煜珏泡在水里,长发披散着,胸前的两颗粉苞惹眼极了。
不枉他谢衍看了十几年,确实长得极好看,比那些仙子都要赏心悦目。
谢衍心道苏煜珏今年虚岁十七了,再过一年即可挑选道侣,届时他便不用忍了。
“苏师兄你方才去了何处,我好担心你。”
回到洞xue就林意秋醒着,他瞧见苏煜珏和谢衍走进来,急忙凑上去询问。
苏煜珏用力推开林意秋,骂了一声“滚开”,把积攒的怒气都撒在他身上了,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
林意秋也不恼,蹲下来盯着苏煜珏的脸看,难过道,“苏师兄你的嘴唇怎么伤着了,皮都破了。”
闻言,二人皆是一羞。
谢衍靠着剑坐下来,听到这话眼皮微动,连忙默念剑诀祛除欲望。
苏煜珏臊红了脸,偏过头去,没好气道,“要你管!”
林意秋瞧着谢衍肩膀上的伤口,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又气又悔,拿出药膏和巾帕递给苏煜珏,“苏师兄,你擦一擦,免得夜里疼了睡不着觉。”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苏煜珏推开药膏,愤恨不已。他向来痛恨林意秋惺惺作态,如今谢衍也在,自然是作给谢衍看的,真是可恨至极。
林意秋捏紧了手里装着药膏的瓷瓶,手背青筋凸起,心里闷着火:那个媚毒本是下给苏煜珏,现在倒好,居然便宜了谢衍!
往常这个时候林意秋都会装可怜,甚至是小声啜泣求饶,现在却沉默不语。
苏煜珏想不通,他隐隐觉得林意秋少真生气了,要是再闹下去又要被谢衍训斥他嚣张跋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躺下要睡。
林意秋也躺下来靠着他,可怜兮兮道,“苏师兄你莫要讨厌我。”
折腾了一夜,还泡了凉水,苏煜珏累了,懒得跟林意秋纠缠,于是道,“你闭嘴。”
林意秋当真闭嘴了,紧紧地靠着苏煜珏,嗅着他身上的香,缓解了愤怒。他怕自己再气下去就要原形毕露,跟谢衍打个你死我活。
天蒙蒙亮时,谢衍督促众人上路,去寻找强大的黑甲刺蟒。
这黑甲刺蟒体型巨大,毒性强,但敌不过十几人的围攻,其全身都是宝,斩杀一条便不枉此行。
黑甲巨蟒栖身于幽暗chaoshi的沼地,众人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到,而此刻已经有别的门派捷足先登了。
苏煜珏定睛一看,为首的居然是讨人厌的楚鸣歧——苍阳宗的领事人。
楚鸣歧手持长枪,挥枪时枪尖一点红芒,转瞬间便成附着在黑甲刺蟒身上的熊熊烈火,周围的沼泽都被烫得冒出了白色热气。
只见他在空中挥出点点枪花,那黑甲刺蟒便被刺中了好几处,紫红的血柱喷涌而出,妖血只能让火焰烧得更猛。
不过半响,楚鸣歧落地挥出枪弧,妖血飞溅,身后的黑甲刺蟒便倒在地上,再无生息。
楚鸣歧的枪插在地上,他倚靠着枪身,一副慵懒的模样,瞥了苏煜珏一眼,“这黑甲刺蟒是我们苍阳宗的,你们来晚了。”
天剑宗众人默然,他们知道楚鸣歧的名气不在谢衍之下,都是天骄,谢衍也有意不跟楚鸣歧争夺。
苏煜珏却偏偏不,他一看到楚鸣歧就满肚子火,站到天剑宗最前面,朗声道,“这黑甲刺蟒如此难得,你说是你苍阳宗的就是吗。自然是各凭本事打一场,谁赢了就是谁的。”
林意秋道,“苏师兄,这样有违君子之道,我们还是走吧。”
苏煜珏瞪了林意秋一眼,心道又在装又在装,就你林意秋懂礼,我不知礼数是吧。
谢衍没说话,也没有让身后的弟子走,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苏煜珏,他倒要看看这个蠢货要做什么。
楚鸣歧笑起来,伸手将那黑甲刺蟒腹中的妖丹吸到手里,于是道,“阿煜,你若是履行那日的诺言,我便将这妖丹赠予你。”
“什么诺言!”苏煜珏涨红了脸,“分明是你逼”
不敢再说了,再说他苏家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林意秋和谢衍皆是一惊,还是前者抢先道,“什么诺言,楚师兄你可得把说清楚,莫要这样云里雾里的,害人乱猜。”
楚鸣歧将苏煜珏上下打量了一番,掂了掂手中的妖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老规矩。”
说完楚鸣歧就往后退去,正要走,却被一把寒气逼人的剑拦住,只见持剑那人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谢衍道,“把话说清楚!”
楚鸣歧冲苏煜珏挑眉,半点也不怕,“当真要说吗,阿煜?”
苏煜珏急了,连忙跑到二人之间推开剑,挡在楚鸣歧前面,然后道,“你,你快走,烦死了!”
楚鸣歧趁机凑到他耳侧,张开嘴几乎要含住那块柔软的小rou了,压低声音道,“我等你。”
谢衍一时忍不住拔剑刺去,到了苏煜珏的脸庞又偏转过去,忍住骂道,“蠢货!你乱挡什么!”
楚鸣歧迅闪后退,带着苍阳宗的弟子走了,他远远看到苏煜珏推开了谢衍,不由得把手中的妖丹扔过去,喃喃道,“阿煜,我的好阿煜。”
老规矩便是楚鸣歧会放出一只金蝶,引着苏煜珏来到自己身边。
这时谢衍握着剑,一脸戾气,质问他何为诺言,但他没说话,只是盯着藏在不远处的金蝶。
看到金蝶的时候苏煜珏心中了然,顿时想起来半年前楚鸣歧把他丢下洞窟。
洞窟很深,他摔伤了爬不起来,旁边就有一个黑蛇伺机而动,缓缓吐着信子。
楚鸣歧站在洞口边缘,低头看着他,手里拿着根木棍乱甩,嚣张道,“苏煜珏,你答应以后继续做我的狗,随叫随到,我就救你。不然你被蛇咬死了,苏家的人找过来,只会觉得你学艺不Jing,连只小黑蛇都打不过,是苏方家耻辱。”
他虽然是苏家长子,却因天赋不佳一直不受待见,若是死在低阶黑蛇嘴边,自然要被嘲弄,哪里会有人帮他复仇,更何况还是萧家的得意子弟。
苏煜珏道,“楚鸣歧你卑鄙!”
楚鸣歧笑起来,像是听一件天大的笑话,“十几年来你就只会说这句话了,从小到大世家子弟里面就你最好欺负。不是一直对我言听计从,怎么来了天剑宗就不听话了,可是觉得自己能进天剑宗就能摆脱我了?”
一直都是这样,从十岁那年见到楚鸣歧,他就一直被欺负,明面上他跟楚鸣歧是金兰契友,实际上他是楚鸣歧的狗,随叫随到,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直到十六岁进了天剑宗,楚鸣歧才没机会使唤他。本以为能摆脱了,谁知道又被楚鸣歧找上门。
黑蛇缠上了小腿,shi凉而僵硬的许多鳞片不断擦过,令人头皮发麻。
苏煜珏还是妥协了,于是道,“我,我答应你。”
楚鸣歧这才把他救上来,这回不止是金蝶传信,更是在他的脚踝处用血刻上了印记,就跟滴血让灵器认主一样,日后楚鸣歧就是苏煜珏的主人,若是他违背主人意愿,便会经脉逆流,暴体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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