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小姑娘,身段纤细柔软,轻飘飘的,仿佛经风儿一吹便会落下去,因此封从一手持着缰绳,另一手揽住了她的腰。
而一声“辽东王哥哥”,察觉小姑娘似因身份变动生出不少疏离感,一面打马前行,他说了些t己话:“倘不是我家世代镇守辽东,我父又早弃世,我必不当如今所负之重任。我亦无兄弟姊妹相扶持,伶仃孑然,如今妹妹来了,正好解我之孤苦。妹妹可千万勿与我见外。”
见他言语直率,她笑笑,“好哥哥,我亦有同感。”
她本就不预同他见外,不然藩镇众多,她为何偏偏来辽东。
冰消雪释,心中一喜,他把她往怀里又紧了紧。
她似乎也怕坠下马去,伸手揪住了哥哥的前襟,犹觉身形难稳,双腿又g上了他的后腰。身形总算稳了好些,但,哥哥勒紧在腰间y邦邦的蹀躞带,隔着她厚厚的夹棉下k,都硌到了她腿根。不过她什么也没讲,反贴紧他几分。
一声男人的低喘忽清晰地溢入耳中,她抬了抬眼,未及看清哥哥的神se,他将罩在她头上的斗篷兜帽往后蹭了蹭,俯首重重亲了亲她发顶。
他也后知后觉她的坐姿很不舒服,不止是于她而言,他也不大好受。倒不是禁不住妹妹弱柳般的身板儿,是一种怪异的感觉渐渐浓烈。他方才把妹妹提上马时,为何不是着妹妹背抵在他怀里?寻常情况下,同乘一骑该是怎样的?她想要透透气,但天se渐晚,行程不宜耽搁,她不会骑马,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他便将她抱到了自己身前。
为掩饰不适感,他继续同她叙起话来:“妹妹此来要待多久?是数日、数月还是……”
若仅待数日,他近日当好生奉陪。若要待久一些,他平日里事务繁多,便不耗费过多jg力奉陪了。
“未定。”
“那我便当妹妹要待久些了。”
封从身躯稍微往后撤了撤,然而并无济于事,毕竟她一双小细腿一直g在他腰上,身t软在他怀里,兰麝般轻微香馨的吐息缠在他颈畔。似乎无论他在内心提醒自己多少回,只把她当初见时四、五岁的nv娃娃抱罢了,他胯下那孽畜都越来越jg神,跟一杆火铳似的,y挺挺杵了起来,甚至隔着两人身上的衣衫隐约擦到了她小腹处。
四、五岁的nv娃娃可绝对唤不醒那孽畜。
什么人心中净想着胯下那点事?jg力无处可泄的闲人。他袭爵之后,每日里军务政务繁多,积压不尽,几乎毫无那等兴致。然而今日,隔着厚厚的冬装,那东西竟不合时宜地对妹妹起了邪念。
他这个人,从来就没闲下来过。他父王严苛。他年岁很小的时候便学业繁重,懂事稍多一点后便被b着接触辽东的政务和军务。十岁那年,他父王甚至凭借陛下极盛的信重,说服陛下教他在神机营待过一段时日。也正是在那期间,他击杀刺客,救了陛下一命。那之后,陛下便极其宠ai他,一度教他待在g0ng中侍奉左右,给他的赏赐则堪堪赶上皇子的份例——而陛下膝下并没有皇子,只有曾经千盼万盼也没能带着把儿下世的封容妹妹。彼时他同封容,正如亲兄妹一般,可如今,他胯间那杆假火铳,竟不懂事地、自顾自地对着妹妹上了膛……
心思被杂念杂意烧灼间,她忽然唤了他一声:“从哥哥……”
“嗯?”以为她察觉了什么,他蓦地一惊。
“你腰间的蹀躞带,硌着我的腿了。”
腰带罢了腰带罢了。他顿时放下心去,“对不住妹妹了。行军之人穿惯了劲装,未预料到今日要与妹妹同骑。”
趁势问:“妹妹可要回马车上?”
“倒无妨。”
“这……”
“哥哥不想带我同骑?”
“不不不,妹妹别多心。只是想教你好受些罢了。”
他默默叹了口气,又亲了亲她发顶,将压抑藏于吻中。
封从并未直接领封容去府里,而是预先清了辽yan城最大的酒楼的场。他携着她的手,往楼上行去时,问起:“妹妹怎么忽然想来我这儿?”
这回事问得晚了些。封容知晓他知晓她是为躲避婚事来他这儿,如此问自然是想将内情知晓得更细致点,道:“哥哥方才说了,我来了,正好解你之孤苦。我为此而来罢了。众多堂兄弟中,我与你最好,哥哥岂不自知?”
封从还是多少有点自知的。两人虽已经四、五年没见过面了,幼时在g0ng里一同起居的情谊究竟不是别人能b的。但这得是同她其他堂兄弟b。她想躲的婚事,是她亲表兄。她表兄虽未曾久居g0ng中,但同她交情也甚笃,而且不曾同她分离四、五年之久过。想来陛下极其疼ai她,为她择的夫君,必然是极可靠、她也看得上的人物。
思及此,封从顿时觉得她同自己没有那么亲了。表亲虽说在字面上便不如堂亲近,但人家是她亲表兄,他这个堂兄,却远得不能太远了。他同封容,若是在民间小门小户的人家,成亲都顶多只被人们闲言碎语一阵子,人们会说“这两人的高祖父是兄弟”罢了。妹妹纵然嘴上说是为了来陪他,他还是少自作多情罢。陛下盛宠、她也把他当亲哥哥待,都是多年前的事了。她亲哥哥的身份非同小可,如今他年岁大了,王位也袭了多年了,陛下再施加过重的宠ai,便会令世人多心了。近些年,朝野都悄声议论皇位可能会落到哪位藩王那儿,总归不可能同他相关。辽东这边权势虽重,血脉上终归是隔得远了,皇位必定会是容妹妹的亲堂兄弟们的。他也不想要那东西,一个辽东就够他受了,有时候甚至想着剃了头做和尚或蓄了须做牛鼻子去清净。
总之,别自作多情罢。她那等身份,怎可能会为了陪他而来?她还不想这会儿成亲,想躲远些逍遥一段时日罢了。过些天,她厌烦辽东了、想到就要同她亲上加亲的亲表兄的千般万般好了,便会回京了。他还当妹妹会待久些,估0着很快就走了。他这辈子就注定孤零零累si冷si在辽东了,届时也算是为老封家鞠躬尽瘁si而后已了。越想越多,就差开口对妹妹说“将来我si了妹妹记着祭奠我”了。
封容见他面上的亲热和期待渐渐褪冷,知他不止没轻易信了她,恐怕还多心了,捏紧他的手几分,“哥哥可是嫌我来得晚了?我本该在叔父仙去后便过来陪你的,可彼时我父皇为叔父的事伤神,大病一场,之后身上也一直不大好。我顾着父皇,实在脱不开身。”
陛下身t不好,是举世皆知的。一时间,封从心又松动起来,“陛下自然是最紧要的……”
“我父皇急着要把我嫁给旁人,我实在舍不得哥哥,才巴巴地过来了。”
“好妹妹,我怎会嫌你来得晚?你纵然不来,我们在心上牵挂着彼此也是好的。”他总算是卸下心防,看来他倒没至于太自作多情。而且容儿属实是会说话,她亲表兄是“旁人”,他却是她最舍不得的哥哥。
二人行到了最雅致的房间里。膳食尚未备好,他俩暂且在一张软榻上坐定。她欹到他身侧,微凉的小手蹭在他颈上,“好哥哥,我手有些冷。”
一路上要驭马,他的手也凉,方才携了她一路,只顾着乱想,竟疏忽了这回事,他便忙叫传暖炉子。她却阻止了下去,并将侍从们尽数屏退,说是摆饭时再上来。她的手则由他脖颈往下,探入他衣襟里,“哥哥可愿教我在怀里暖会儿?”
“自然是愿的。”
她太不见外,小手很快便探到他x口处,凉意经肤r0u侵到他心口。但他正欢喜得紧,她想怎样便怎样罢,还热情相邀:“妹妹另一只手也进来暖会儿?”
封从解下腰间的蹀躞带,把外袄脱了,方便妹妹的小手在他衣襟里活动。为充足汲取他身t的热,封容双腿分开,t压在他一条大腿上,两手都没入他x腹间,鱼儿一般在他的肌t上滑来擦去。他只觉得她的身t棉花一般,又轻又软,手真真是“柔荑”,而隔着她的棉k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两方t有多圆多neng。怪不得先前在马上她腿g着他后腰时,她叫唤腿硌得慌,想来她双腿也neng的不得了。不知不觉间,全身上下本就y实的肌r0u皆愈发绷紧几分,苍冷的面颊渐渐滚烫,说是给她暖手,他整副躯t却是因她变得火热,最要命的是胯下稍稍安生了片时那畜生又高高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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