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也是气得口不择言,顶着一张漂亮的Jing致脸蛋也要骂死这两个一向只会吃喝玩乐的狗东西臭傻逼。
他如此癫狂,云晨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副疯狗一般的模样,冷着脸皱眉呵斥道:“有狂犬病就去医院,冲我们发什么疯!你疯言疯语也改变不了你就是个又当又立的贱人的事实,滚远点,被让我看到你。”
一旁的薛行判更是双手抱臂,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睨着孟昭这个小贱人,讥讽道:“呵,阿晨说得对,你就是个又当又立的婊子,专门占便宜还给客人甩脸色,真以为你还那个高高在上没被人Cao过的孟家少爷?可不可笑!”
从前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孟家少爷确实是无人敢冒犯,向来也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儿,对他毕恭毕敬。
虽然后来家里出事被孟家送给了云晨,但云晨彼时心里还有他,对他予取予求的,恨不能好东西都留给他,着实是让孟昭二十二年的人生里都没经历过什么挫折,一路被宠着长大。
可现在云晨既然不愿意在做这些表面功夫,还彻底跟他撕破脸皮之后,也就不会在顾及孟昭的脸色了,有些粗俗的话语自然也是该说就说,毫不留情面。管他三七二十一呢,骂就对了。
暖和的阳光照射下来,将孟昭漂亮冷淡的眉目映照得更加清晰可见,那张雪白的脸蛋也被云晨和薛行判你一言我一句的言语羞辱得涌现一层薄粉色,神情铁青又怒不可遏,他从来没像今天一样被人如此堂而皇之地羞辱过!
这要放以前,云晨那是一个重字都不敢对他说的!到底是谁给云晨下了迷魂汤,让他对自己的态度前后变化得如此之大!!
是不是莫溪那个贱人?是他了,一定是他!
他前脚把云晨笼络住,后脚就来抢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玫瑰园,他真是小瞧了莫溪这个小贱人!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人直接轮jian了他,丢到最低等下贱的夜店,让他沦为千人骑万人Cao的贱货,这个胆敢不知死活跟他作对的小贱人!!!
这般愤恨地想着之下,孟昭双手紧握成拳,如狼似虎的凶恶眼神狠狠地瞪着云晨和薛行判,恨不得将这两个人撕成碎片。倏然举起手中的酒杯就泼向这两个人,最好将他们都泼死!
“Cao!”薛行判怒骂一声,与此同时赶紧侧身避开,云晨也是快速躲开,酒红色的ye体撒了一地,大理石地板瞬间就染上了酒红色的ye体。
险险避开的两人低头看到这一幕直接就气得很,云晨大步上前几下,举起手中的香槟就泼向孟昭。孟昭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瞪着云晨,他居然真的敢泼他?!
来不及躲避的孟昭直接被破了个香槟淋头,哗啦啦地看着好不狼狈。还没等他缓过神,又被薛行判一杯烈酒从头浇到尾,整个人发丝散乱,一张出色的绝佳脸蛋被酒水染上脏污,显得狼狈不堪又凌虐,有一种别样的风情。两种颜色的酒水ye体将他纯手工制作的衣服都弄脏了,那些酒水更是顺着脖子往下流到他的胸口上,吓得他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狼狈至极!
没过三秒钟,孟昭就回过神了,他目呲欲裂地狠瞪着这两个人,像是暴躁的喷火龙一般怒吼道:“云晨,薛行判!!!”声嘶力竭地模样,听起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云晨冷笑一声,倒是没有伸手给他几巴掌,但却是出其不意地踹了一脚孟昭的膝盖,快狠准的力度与速度让孟昭直接当场单膝跪地,被踹的膝盖重重地砸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刺得孟昭膝盖生疼,像是有无数根密密麻麻的银针扎进左腿的膝盖上,痛感快速传遍全身,孟昭疼得双眼翻白。
从小到大活了二十二年,孟昭从来没被人这般踹过,第一次感受到了那么疼入骨髓的痛楚!之前就算是云晨Cao他,也从来都是温柔又怜惜的,一向都是舍不得让他有半点不舒服和痛苦。
“呃啊——”孟昭脸色痛苦地惊叫出声,声音里饱含了巨大的难受,差点儿就当场飙泪。
“呵,活该!”薛行判直接落井下石地骂了一句,接着就上去又补了一脚,给了孟昭的右腿膝盖一记重击,让他直接当场双腿跪地。
“啊啊啊啊啊啊——”孟昭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他还没从左腿上的巨大疼痛缓过来,右腿膝盖就又是一记重击,疼得他一双腿跪地后就倒地不起,面容扭曲地蜷缩着,再也直不起身子作妖。
云晨和薛行判对视一眼之后,两人默契地走上去对蜷缩在地的孟昭拳打脚踢,疼得孟昭哇哇叫,又叫又骂,声声泣血似得悲愤。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啊……”
“啊啊……你们……呃啊你们居然敢踢我……啊……还敢打我……”
“呃啊……我不会……不会……放过你们的……呃啊啊啊啊……”
“……”
孟昭被打得眼冒金星,但他还是下意识地首先双手捂住了脸,任凭云晨和薛行判这么怒打暴踹他,死活捂着脸不肯松手。
无奈,云晨和薛行判只能找准其他地方下死手,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度与狠劲,自然也就让从小就娇生惯养且细皮嫩rou的孟昭遭受了巨大的折磨与苦楚,没坚持几分钟就被打得痛哭流涕,唔唔咽咽地哭出了声音。
云晨边暴打对方一顿,边悲哀地想到上辈子的自己真的活该被害,这样的傻逼贱人都认不清,还傻不愣登地对这种无脑傻逼那么疼若至宝,真的是活该落得那样的下场!
也罢也罢,上辈子都过去了,那就这辈子先打了孟昭这个狗东西再说,否则难解他心头之恨!
他边打边怒喝道:“Cao,你个王八蛋二世祖!老子哪点对不起你?你跟老子拿捏拿乔的!还半点好脸色都不给老子,枉费老子对你那么好!啊?!”
“老子在外头花钱买一打,哪个不比你听话乖巧懂事,就连做爱都比跟你做得爽!你个赔钱货,把老子在你身上花的钱都给我还回来!!”
“Cao,真是越想越亏,看上你这么个脑瘫,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活该成了短命鬼!!”
跟着他一起怒打孟昭的薛行判听到他,眼皮一跳,云晨这家伙还真是怒气满满啊,看起来忍好久了!
被打得浑身疼痛的孟昭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整个人都头重脚轻地疼,不知听到了哪一句话,他不服输地尖声反驳,“你放屁!呃啊……你放屁……嘶痛痛痛……你Cao我的时候啊啊啊……明明说过跟我做最爽……啊啊啊呃啊疼……”
“你他妈……呃啊……你他妈还说就没Cao过我这么紧致粉嫩的sao逼……呃啊啊啊啊疼疼疼啊……呜呜……”
“呜呜疼……你个拔屌无情的傻逼……嘶啊……”
孟昭此刻周身骨痛,身子像是快要散架一般,而身上每一块rou都痛得他快要无法呼吸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有好多都留在了在皮rou上。但是当听到云晨说跟谁做都比跟他做爽时,一股莫名不服输的胜负欲就蹦跶了出来,使得他不顾被打死也要怒声反驳!
他妈的,也不知道是谁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耳边说他好紧好嫩,说就没Cao过他这么极品的sao逼!!!
是谁说的每次跟他做都欲仙欲死,恨不得死在他床上!!
是谁每次都坏心眼儿地将那浓稠黏腻又滚烫炽热的Jingye射满他那里面,是谁说要射到肚子鼓起来为止!!
是谁缠着他从黑夜做到第二天凌晨乃至天光大亮的,是谁做到他都睡着了还把那该死的粗长大鸡巴塞满他红肿不堪的小xue,是谁!!!
正在努力暴打他的云晨听到他这话还愣了一下,举起的拳头突然就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一抬头就对上了薛行判莫名有点小尴尬又揶揄的神情,他死活没料到孟昭这傻缺连床笫之间的sao话都说了出来!
妈的,这个不要脸的傻缺!不知道他好兄弟这个狐朋狗友还在嘛?!真是个没脑子的傻逼,缺德到家了!
云晨气得脸色有点绯红,一张俊脸看起来又气又怒还有点羞赫,他尴尬了一会儿就怒斥,“妈的你个傻逼给我闭嘴,老子打死你个gui孙!”
“啊啊呃……”孟昭被他连踢带踹地揍得更狠了,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地跟他对骂。
“呃啊……嘶……你啊啊……呜呜你个二百五……拔屌无情的家伙……呃啊呜呜……你Cao了就不认人啊啊啊呜呜唔……你他妈地还叫我老婆呜呜……呃嘶啊啊……你个王八蛋还逼我叫你老公……呃嘶嘶……呜呜唔啊啊啊……”
“Cao!”云晨真的是要被这个小贱人气死了,他这么没发现对方还那么恬不知耻呢?!孟昭这狗东西不是一向最讨厌这些会玷污他清高的下流话嘛?!
你他妈倒是闭嘴啊?!还说你妈呢说?!
在床上cao你的时候这么不见你说?!
在他好兄弟面前说你妈啊?!
薛行判听得差点儿就要忍不住笑喷了,云晨在床上也是个野性sao气的。
“妈的!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
“呜呜呜啊啊啊……你放屁……呃啊……你他妈说我的嘴最软最甜了……呃啊哈……你他妈每次都逼着我跟你……呃啊舌吻……疼呃……你他妈每次都恨不得亲到我高chao……呃啊啊……”
“Cao你妈了个逼——闭上你的臭嘴!!再敢说老子艹死你!!!”
“呃啊啊疼啊啊……我才不臭……你他妈说老子的嘴最香了……”
“呃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
在孟昭的尖叫呜咽声中,云晨气得红着一张脸将他揍得更加用力了,恨不得直接当场打死他,让他再也开不了口!
最后在孟昭虽然被打得半死,但是仍然不服输却越来越小声的顶嘴声中,这场双人殴打他一个的情景终于落幕了。
看着孟昭被打得蜷缩在地再也动弹不了的时候,云晨总算是解气地舒了一口气,妈的,打得真过瘾,这傻逼玩意儿也是活该,我呸。
同样解气的还有薛行判,他舒舒服服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大手一伸,直接揽过了云晨的肩膀,“走,去下面的沙滩上游个泳放松一下。”
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丝毫没看一眼身后躺在地上那人会不会彻底死掉。
柱子后,看了很久好戏的谢纯双手插兜慢慢地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他们离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孟昭,最后眉眼冷淡地走了。
冰冷的地板上,孟昭头晕目眩地倒地不醒,疼得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剩若有若无的几丝气息还表明他还活着。
云晨跟薛行判在海里来了个比赛,虽然两人最终平手,但却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毕竟有颜有钱身材又一级棒的两大帅哥在比赛,还是很养眼的。
“呼。”云晨呼出一口气,往后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薛行判正待说什么,侧头一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某个小情人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地楼抱在一起,他当场黑了脸。
站在他身旁的云晨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顿时心下也了然了,就在薛行判准备冲过去手撕了那两个狗男人时,云晨及时拉住了他的手臂。
薛行判不解地回头看他,“干嘛?”
“冷静点。”云晨也不好跟他解释自己曾经死过一回,知道他的小情人跟自己养的那些小情人一样都是反骨仔,将来会害了我们。
云晨似是而非地提醒道:“花钱买来的小情人罢了,既然他有胆子给你戴绿帽,那就彻底解决他。查一查你身边的那些小情人,我总觉得他们没那么简单。”
闻言,薛行判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听进去自己说的话了,云晨也就放开了他的手臂,自己走向酒店里。
薛行判冷着脸走向不远处的那两个狗男人,在他长得柔柔弱弱的小情人目瞪口呆的害怕之中,他一脚踹向小情人的jian夫,jian夫不幸地直接脸着地的倒了下去,直接就扑在了沙滩上。
还没等jian夫起身,薛行判就又补了一觉,踹得那人倒地不起之后,他才撤开脚走向另一边瑟瑟发抖但不停往后退的小情人。
看出了他逃跑意图的薛行判冷笑一声,“准备往哪儿跑啊?”
被吓得满脸泪花的小情人楚楚可怜地狂摇头,颤颤巍巍地解释道真:“薛、薛少……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我……我还是清白干净的……”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薛行判哈哈大笑了起来,很快脸色就又迅速地冷了下去,冷得像是千年寒冰化不开一样,声音更是像冰渣子般渗人。
“傻逼sao货,今天老子就艹死你这个敢给老子戴绿帽的贱人!”
说完大步走向那个小情人,三两下就掐住对方的脖子,拖着他走向酒店,开了个顶层的套房就将人甩了进去。薛行判烦躁地扯开自己的领带,大步走向浑身颤抖害怕得不行的小情人面前,用领带将对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呜呜薛少、你……听我解释,我、我没有背叛您……”小情人哭得眼泪哗啦啦地流,但是很快他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被撕掉了,连同内裤都被一并扯下,浑身光溜溜地背对着薛行判。
薛行判抽开自己的皮带,噼啪两下在半空中甩出冷冽的声音,吓得小情人愈发害怕,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唧唧地求饶,“那就是误会,我真的没有胆子背叛您……呜呜您别不信啊呜呜——啊啊!”
浑圆饱满且柔软的tunrou被皮带狠狠地抽了一下,雪白的软rou顿时浮现一层红痕,有些地方隐隐渗出血,疼得细皮嫩rou的小情人连哭带喘地尖叫出声。
“何晓平你这个小贱人,你是第一个敢给老子戴绿帽的人,今天老子就打死你个gui孙子!”薛行判唰唰唰地又挥下几鞭子,边打边骂,“麻逼的,你敢背着老子偷人!长能耐了,啊?!”
“呜呜啊啊啊啊……呃啊呜呜唔不是的……我没有……呜呜唔我不敢的,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呜呜啊啊啊啊疼……别打了别打了……”
何晓平泪眼朦胧地趴在地上膝行着想要逃离薛行判的毒打,他的屁股和后背已经被打得皮开rou绽了,浑身疼痛难忍,他哭得撕心裂肺。
薛行判直接气笑了,“你他妈见过哪个朋友会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地楼抱在一起,啊?!你当老子是瞎的吗!”
哭得正厉害的何晓平顿时一噎,下一秒就被薛行判一脚踩在了他的腰上,被对方扯着头发往后拽,薛行判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笑容恐怖又邪肆,何晓平被吓得连哭泣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无声地留着眼泪。
“贱货,一日不被Cao就不舒服是吧?”薛行判扯着他的头发,让他的身体向后弯成一个柔软的弧度,嘴角勾起一抹冷寒的笑容,“他Cao得你爽吗?他鸡巴有老子的鸡巴大嘛?能像我一样把你Cao到sao逼直留着yIn水嘛,啊?!”
“呜呜……”
薛行判对他不值钱的眼泪,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你们好多久了,啊?说话啊!聋了?!”
哭得期期艾艾的何晓平疯狂摇头,“不……没有……我跟他不是……”
最后,薛行判将何晓平打了个半死,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ou,用尽各种情色的玩具Cao到他连Jingye都射不出来了,玩到他后xue直接撕裂。
薛行判一脸嫌弃地洗好手之后,将手下收集到的照片全都砸在了何晓平的脸上,望着何晓平越发惨白的脸色,薛行判冷笑不止:“我会让你和你jian夫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另一边,云晨提前告辞离开了酒会,让司机开车直奔家里。
等他打开门一进去之后,就发现莫溪已经站在玄关处等他了。他一回来,莫溪就走上前拥抱住他,依赖且亲昵地蹭着云晨的脖子,而后抬起头亲了一下云晨的嘴唇,温柔似水的声音响了起来,“欢迎回家。”
云晨听得心暖暖的,扣着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深吻,“唔嗯……哈啊哈啊……”
临近出门前,云晨缠着莫溪在床上卿卿我我,火热的吻一点点地落在莫溪的脸颊和脖子处,不安分的双手在莫溪白嫩的身子上到处游移,撩点欲火难耐。
羞得莫溪都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埋在对方的肩膀上小声提醒道:“阿晨,你该去公司了,再不快点,等会儿就要迟到了。”
“唔不急……还有时间呢。”云晨抱着他耍无赖,要是他老爹妈把他晚生几年就好了,最好是跟莫溪同一年,这样就可以一起上学,将来再一起上班了。
“宝贝儿,我查看过你的课程表了,你上午的课在最后一节。”云晨的双手顺着莫溪滑腻的后背来到了那挺翘饱满还泛着粉的屁屁上,昨晚揉捏得久了,加上莫溪皮肤白皙还特别娇嫩,有些痕迹到现在都还没消下去。
“可是,唔……”莫溪没说两句就被云晨吻住了小嘴巴,三两下就被对方吻得晕头转向的,迷迷糊糊地也伸手抱住了对方,青涩地开始回应起对方。
身上被撩得泛起阵阵涟漪了,也会忍不住在云晨身上蹭回来,他此刻光溜溜的没有穿衣服,而云晨却是还穿着浴袍的。
本来云晨昨晚就已经缠着莫溪做了许久,但是早上想要洗完澡就出门时,看到熟睡中的莫溪又停下了脚步。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格外地想做爱。因此即便是他上班时间快要到了,他也没理会,直接扑向了床上的莫溪。
撩拨得对方从梦中醒了过来,含含糊糊地配合着自己的玩弄爱抚。
因此,云晨撩人心弦的声线在莫溪耳边响了起来,“宝贝儿,再做一次好不好嘛,就一次……”
“唔……疼……”
“我温柔点,轻点,会慢慢的,不会伤到你的。”云晨的手指已经顺着对方的股缝来到了那处销魂地儿。“放松点宝贝儿,不会让你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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