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心动的人是不容易的,莫如然头一次感受到心脏酸胀是什么滋味。就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身体都不能受自己支配。
桌上的香水还在散发着幽幽沉香,瓶身玄黑雅致。莫如然莫名觉得这香水就像那人一样,既神秘又稳重。
秦十界下午并没有来找他,现在…算是彻底掰了吧
望着桌上的香水,莫如然的手不由慢慢攥紧。许久,才开口自言自语道:“还是还给他吧…”
“你好,请问秦先生去哪了”莫如然看着已经没那人身影的病房,面上有些白。
正在打扫卫生的护士急忙道:“莫医生,秦先生已经办理出院手续了”
藏在口袋里的手猛的攥紧,香水瓶坚硬的棱边嵌入rou里,莫如然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也好,本来就该这样。
莫如然咬紧牙关,狠狠咽下那些不成器的酸涩。
“那这些东西呢,有没有说来拿”
“这”护士一时也摸不清莫如然问她的意思,小心的回答道:“秦先生家里应该也不缺这些吧”
对了,他差点忘了这人是商界大佬。
莫如然蓦地松开口袋里的手,手心已经捂出一层shi汗。
许久,藏在口袋里的手轻轻抽出,将香水放到桌上。
“如然,下班啦!”
“莫医生再见!”
莫如然点点头,勉强牵出一抹笑,推开门走了出去。
十一点的晚上显得格外谧静,路上并没有多少人,一轮斜月挂在天上,洒下一层银霜。
莫如然低着头,右手习惯摸着口袋里的刀。但很显然,今天他并没有什么心情。
直到走到小巷时,身后像是有粗重的呼吸,莫如然这才回过神,顿时握紧手里的刀。
可惜这些动作在男人眼里就像小孩子把戏。
熟悉的手帕捂住口鼻,莫如然还没抽出刀就被男人控制住,刀被丢到一边。
男人轻笑一声,大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随后往下滑,刻意在ru头那里重重刮了一下。
莫如然屏着气,用手肘不断击打男人,剧烈的动作让口袋里像是滑出了什么东西。
随着清脆的落地声,浓重的沉香扑面而来。
“唔!”莫如然瞪大眼睛,挣扎着想去捡。之前刻意屏住的呼吸,变得急促紊乱,吸进的迷药愈来越多。
秦十界一把捞住这人,香水瓶是玻璃做的,锋利得很。直到怀里的人动作越来越小,他这才慢慢松开手帕,将人抱上车。
这一次他直接将人带回了家,床上是收拾好的手铐和黑布。秦十界像第一次绑架这人一样,熟练的将人绑在床上。随后开了一瓶红酒,坐在一旁,细细品尝。
一杯红酒入腹,秦十界才稍稍缓和一点。
下午的拒绝快要让他失去理智,他承认,刚开始是贪图这人美色,贪恋那副身体。但后面偶然的再次相遇,让他开始认真观察起这人。
这人细腻体贴,能力出众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看得出,这人对他有所好感。
他不是傻子,即便人人都觉得他在商界厮杀数十年,心早就变得像石头一样硬。
但最起码在这人这里,他算是破了例。
他想着,这么温润如玉的人,应该被那种又傻又憨的呆子捧在手心。
所以他开始伪装自己,变成自己眼里觉得是傻逼的那种人,只要这人喜欢就好。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到后面他都开始乐在其中。只要这人答应他,他便会好好向他认错,解释清楚这一切。
但没想到这人却放开了他的手,放开了他费尽心机伪装的呆子,放开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真心。
一瓶红酒见了底,秦十界眼睛有些浑浊。许久,才咬了一下后槽牙,看着这人轻声道:“不能让你走”
莫如然是被惊醒的,熟悉的手铐,熟悉的黑布,让他一秒就猜到又是那人。
不过这次像是没给他下药,莫如然暗暗使了下力,面上故作轻松。
“怎么又把我抓来了,不是说好了上次是最后一次吗”
像是老朋友叙旧的语气让秦十界愣了一下,闻着这人身上不知道沾的香水还是信息素,秦十界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想你了”
男人声音浑厚磁性,还带着点沙哑,听起来像是情人间的碎碎念。
“哈哈”莫如然假笑两声,心里盘算着怎么能让男人放过自己。
“你要是想我了,我们也可以约个下午茶什么的,不用”
“想上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莫如然假笑的唇角凝固在脸上,缓缓落下。
秦十界并没有说假话,在医院的每一天,他都想狠狠贯穿这人。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莫如然屏着呼吸,隐约听到男人离去又回来。随后唇上像是贴了个冷冰冰的东西,接着男人的手掐住他的下巴,将东西塞了进去。
是枪!
莫如然顿时睁大眼睛,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嘴里居然会被人塞进一支枪,还在那被迫模拟性交的动作。
“唔!”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莫如然被呛的口水直流,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呜咽声。
忽然枪支离去,床上顿时凹陷,男人的舌头直接钻了进来。
锁链因为挣扎被拽的叮当作响,莫如然被口水呛的没法反抗。快要窒息时,男人才松开唇。
滚烫的唇移到ru头,莫如然立马挺起胸膛。这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让他恨不得去死。
“放开我!呃!”
显然这些求饶的话秦十界并没有听进去,他现在就像一头如饥似渴的狼,在几个月未进食的情况下,碰到新鲜的rou。
而且还是一如既往的软嫩多汁。
舌头卷着ru头调戏,莫如然抖着身体,咬着唇不肯出声。
两粒小巧的ru头,被咬的像正当季的樱桃,红润硬挺。
唇慢慢下移,秦十界盯着那翘起的小东西思考片刻,还是低了下头。
他没给人口过,莫如然是第一个。
“呃!”难以抑制的呻yin突破喉咙,莫如然全身紧绷,四肢的肌rou尽显。
秦十界回忆着以往别人给他口的技巧,一点一点试探着含进喉咙,再用舌头舔舐。
这套招式下来,莫如然也抵抗不住,那些就在唇边的呻yin,刚出声就被吞下,显得更加欲盖祢彰。
秦十界一手盘着两颗睾丸,一手帮着后xue扩张。
莫如然只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就像是那人的玩物,做着他一点都不想有的生理反应。
没过一会,他便轻yin一声,射了出来。
秦十界喘了口气,抽出三指,满意的看着面前的佳作。像是想起了什么,拿起旁边的枪,对准后xue,慢慢捅了进去。
“放开我!”
刚高chao完的身体脆弱疲惫,但莫如然像是崩溃了一般,奋力挣扎起来,却不小心将枪吞得更深。
秦十界又吻上那两粒红肿的ru头,手上握着握把动作不停,嘴里含糊不清道:“这是你喜欢的那把手枪原版,不知道还喜不喜欢”
说着,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
莫如然顿时清醒过来,满脸不可置信,“你跟踪我!”
“如然”男人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咬住他的耳垂,低声呢喃。
明明还是男人的声音,莫如然却是浑身一怔。
这人语气就像他想象中秦十界唤他一样
想到秦十界,莫如然心里顿时泛上酸涩。
你看,就他现在这幅模样,怎么能答应那人。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亲吻的水渍声,莫如然身体软的跟水一样,像是已经放弃挣扎。
“难不难受”秦十界一边吸着ru头一边动了下还在后xue塞着的手枪。
莫如然身体抽了一下,偏过头去,咬着唇没有回答。
秦十界敛下眼神,一步错步步错,既然早晚要道歉,那还不如这次做畅快了。如果这人后面不原谅他,那就锁在身边好了。
想到这人要跑的可能性,秦十界呼吸顿时重了起来,一把拔掉后xue的手枪,将rou棒抵在那处,慢慢捅进。
beta的后xue不似oga,但还好刚刚已经玩的shi润,没有一会全根便顺利捅了进去。
秦十界舒服的太阳xue都鼓了起来,一下一下用力撞击。
莫如然早已心如死灰,这人敢绑架他第二次就还会有无数次。
而且这人非富即贵,不是他不愿意相信警察,只是怕也会压力重重,最后不了了之。
不过有一人或许可以帮他
莫如然心一悸,像是想到逃脱的办法。
这次如果能顺利出去,他就将一切如实告诉秦十界,然后求他庇护。
虽然两人现在闹掰,但是
若那人还念在旧情,或者想要他的身子,也总比现在好。
“你在出神?”男人声音含着怒意,每一下像是要捅穿肚皮,将锁链带的哐当响。
“痛!呃!”莫如然瞬间拱起身体,手脚蜷缩起来。
秦十界这才慢下节奏,俯身用舌头撬开这人的唇,在口腔里肆意游荡。
气氛越来越暧昧,即便莫如然没有回应,但那口水交互和囊袋拍打的声音,还是听的让人面红耳赤。
“对了,孩子”秦十界动作顿了一下,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人抱着孩子的画面。他从未设想过有孩子,但如果是这人
他倒是真的很想看看孩子长的像谁。
想到这,秦十界快速抽出rou棒,一把摘下套。随后享受着rou棒与肠道的亲密接触,慢慢捅了进去。
莫如然细细喘着气,只感觉后xue有些不对劲。直到秦十界抽插时,他的囊袋没有感受到那层膜,他才意识到这人像是摘了套。
“你把套摘了?!”莫如然惊声大叫,这人身上还不知道有没有病,现在居然无套!
“你终于舍得说话了”秦十界享受着肠道紧致的吮吸,说的话都有些飘飘然,舒服的腰身更加用力摆动。
莫如然顿时绷紧肌rou,减缓快感降临。接着像是和这人商量一般,语气缓了下来。
“先生呃!”话还没出完,男人就猛的一撞,将那些支离破碎的话变成呻yin。
“可不可以戴个套”
断断续续的说话声让秦十界眉毛都飞了起来,他突然发现,做爱时说话倒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再多说两句”
“什么?呃!”又是一记猛撞,这下直接给莫如然撞的双腿发抖,腰身不受控的跟着节奏摇了起来。
秦十界顿时双眼充血,快速摘开脚铐,将双腿压到这人脸侧,整个人撑在上面像是做俯卧撑一般往下压。
“呃!”莫如然发出一声长yin,这一下太深,快感根本无法控制,直接冲刷他的大脑,让他全身肌rou都在颤栗。
男人动作越来越大,莫如然脑袋随着快感不停摇晃,小腹里像是一种奇妙的酸胀感。
这是
生殖腔?!
“不要!不要!”莫如然尖叫的挣扎起来,面上全是惊恐。
锁链带出噼里啪啦响声,秦十界害怕这人胳膊出什么事,伸出手赶紧解开手铐,将人胳膊往自己脖子上一搭,用力抬起这人腰往下按。
“不要”莫如然绝望的喊出声,他已经被这人折腾的没什么力气,只能做着像是欲拒还迎的推搡。
速度越来越快,莫如然被撞的手指落到这人左臂上,几秒后顿时清醒过来。
秦十界瞬间低吼一声,全身汗毛都舒展开,舒服的不停重复着:“好紧!”
说完,再也控制不住的射到生殖腔里,一滴不剩。
“好棒”秦十界用力搂紧怀里的人,黏热的吻贴上脖子,极尽缠绵。
“秦十界是你吗”
颈窝的吻停在那里,莫如然声音带着哽咽,浑身都在发抖。
他知道,他猜对了。
除了秦十界,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缝合痕迹。
这是他的第一次手术,也是他独创的缝合技法。
rou棒还在不停射Jing,但显然两人都没有闲情享受。
秦十界微微松开双臂,将手搭在这人脑后,轻轻取下黑布。
一双通红的眼再也眶不住眼泪,像是自来水一般在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淌下。
莫如然视线一片模糊,但他知道,这人就是秦十界。
“如然,我”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秦十界的话,秦十界立马恶狠狠盯着这人,半晌又慢慢低下头去。
“秦十界,你真恶心”
两人肌肤相贴,莫如然却只感觉浑身冰冷,哆嗦着从这人身上往下爬。秦十界眼疾手快拉住,“如然!”
这不该是那人喊他的声音。
莫如然擦了擦眼泪,还没站稳便跪了下去,身后流出温热的Jingye。
看,他被这人玩弄的泥泞不堪,这怎么会是秦十界会做的事。
“如然!”秦十界长腿一跨,硬生生将人拎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带着委屈,“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打过我”
莫如然猛的推开这人,红着眼道:“秦十界,耍我感情是不是很好玩?”
“强jian我之后,又去装模作样玩弄我感情,是不是很好玩!”
秦十界皱着眉,刚准备去拉这摇摇欲坠的人,却被一把甩开。
“如然,我没有玩弄你感情。是,我承认刚开始是对你见色起意,但后面我们俩相处你是能感受到的,我很认真的对待我们的感情”秦十界像是没有遇到过这么大的难题,皱着眉快速解释道。
“你在强jian我!”莫如然脸上因为愤怒而胀红,面前这个男人就是秦十界,但他根本无法相信。
“如然!”秦十界像是很不满强jian这个词,“我们俩个是真心相爱的,我看得出你喜欢我。我也是被你拒绝,才又把你绑过来,我是准备跟你坦白的”
“我喜欢的不是你!”莫如然歇斯底里喊道,“我喜欢的是那个一天到晚会在我手心写字,会很乖会偷偷亲我却羞涩的像个小孩一样的秦十界!”
话音刚落,秦十界便看到这人摇摇晃晃往后倒去,立马上前搂住。
“如然!”
莫如然在怀里挣扎的更加厉害,秦十界无法,只能起身,然后将毛毯盖在这人身上。
房间只剩下抽泣的声音,待到莫如然缓和一点后,秦十界才又开口,“如然,我不懂,明明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秦十界”莫如然瑟缩在一旁,哆哆嗦嗦辩解道。
“可是那个人就是我!”秦十界像是也要崩溃了一般,“那个一天到晚会在你手心写字,会很乖会偷偷亲你却羞涩的像个小孩一样的秦十界就是我!”
“你不是他你是强jian犯”
“我不是强jian犯!”
“我们心意相通,互相爱慕,只是在做情人间最普通的事!为什么你就是不愿相信!”
“秦十界不会的!他不会强jian我的!”莫如然大声反驳,脸上尽是维护。
“那你知不知道他每天看着你的身影都想狠狠插进去!想让你的白袍沾满Jingye!想让你在病床上尽情呻yin!想让你扶着你的办公桌求他插进去!”
“不会的!”莫如然捂住耳朵,不停摇着头,“他不会这样做的!”
“他就是我!”秦十界狠狠吸了一口气,眼里像是也含上泪,“是我!是我伪装成哑巴想和你有个新开始!是我!装了那么长时间病想和你多相处一些时间!是我!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你!”
“那个哑巴秦十界和真实的秦十界都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他们两个!”
秦十界崩溃的抱着脑袋,他没有谈过恋爱,从没想过感情这事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他也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莫如然,在第一次放这人走后那么长时间,他拒绝掉了无数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会派下属去打探这人消息。
当他发现自己快要沦陷时,他也很慌张,立马增加工作来麻痹自己。结果好不容易沉浸在工作中,没想到在抢地盘时被人误伤,更没想到会再次遇到这人。
冥冥之中或许有天注定,他现在只后悔第一次不该强硬绑来这人。
“那你第一次绑架我呢!你绑架过多少人!你就是强jian犯!”
莫如然一连串的质问让秦十界闭了嘴,他无口否认第一次的错误,但其他他必须解释清楚。
“如然,我从没绑架过其他人。那天是我色欲熏心,看到你走不动道,所以将你绑了回来。原本我也只想是一夜情缘,再给你点补偿,但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
事情被他弄的一包糟,他早该知道,在对莫如然的情欲根本无法下降时,就该知道自己已经沦陷。
即便那时只有浅薄的身体满足,但那已经很难得了,不是吗?
秦十界慢慢蹲下身子,语气放缓,“如然,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我即便再痛苦,也只能在日后一点一点弥补你。希望你给我这个机会好不好?”
“而且”秦十界笑了一下,轻轻牵起莫如然的手,“一切不管是Yin差阳错还是天注定,我们后面都相爱了不是吗?我们不要再纠结过去,享受当下,期待未来好吗”
秦十界说的诚恳,莫如然恍惚中像是又看到花园里那人偷亲他时的模样。
半晌,空气中又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莫如然怔怔的看着这人,手还有些抖。
“你不是他你是强jian犯”
秦十界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接着拿舌头舔了下嘴角的血,冷笑一声。
“好,我是强jian犯,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强jian你的!”
说完,一把攥住这人往床上一丢,翻身压上。
这一晚过的实在是惊心动魄。
知道的以为他们在做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打架。
秦十界体型好歹比莫如然大,按照道理,强上完全没有问题。可惜这人嘴上强硬,心里却处处怕伤到这人,全程畏手畏脚,结果让这人钻了空子。
看着满背的挠痕和牙印,秦十界一时也忍不住倒吸气,随后笑出了声。
昨晚累是累了点,但活生生有反应的人滋味还是比绑在床上好太多。
秦十界慢条斯理的穿好西装,神态有些慵懒,像是吃饱餍足的狼一样。
床上的人还在睡觉,秦十界小心捋开挡在这人眼前的发丝,轻轻落下一吻。
睡梦中的人被这痒意弄出一声呓语,浅翻下身,香肩滑出。
虽说秦十界身上已经惨不忍睹,但要仔细看看莫如然,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全是吻痕过夜后泛的深红色,像一朵朵盛开的樱花一般。
秦十界迷恋的吻上香肩,随后轻轻将被子盖好,留了一封便条便出了门。
早上刚收到胡迁发来的消息,说公司门口聚集了之前那群钉子户,找来了不少媒体控诉他们。
真是笑话,嫌钱少,现在造谣他们强占房子。
秦十界冷哼一声,一脚踩动油门。
莫如然醒时只感觉天昏地暗,一阵眩晕。相比于第一次不同,这次是真的Jing疲力尽,胳膊完全无法动弹。
试了三四次,莫如然还是爬不起来,索性就着姿势趴在枕头上。
男人好像不在,哦,不对,现在应该说秦十界好像不在。
莫如然嗓子有些堵,半边脸藏在柔软的枕头里,心跳的厉害。
他还是接受不了秦十界居然就是那人。
那个成熟稳重却在他面前青涩的男人原来竟是那晚强暴他的人,这让他如何一下子能接受。
鼻子又不成器的有些酸,莫如然蓄起一股劲,撑着上半身慢慢爬起来。
被子随着凹凸有致的腰线落到tun处,如隐若现的遮住里面光景。
莫如然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愣在原地。
昨晚在床上时还没发现这么严重,现在一看,身上就像是被施虐了一般,ru头也肿的不成样子。
那人估计也没好到哪里去,莫如然突然想到。
昨晚他也没给那人好果子吃,有力气就咬,死死挠他的背。
想到这莫如然突然笑出了声,随后意识到自己居然在笑,立马收住了嘴。立马伸出手掌拍了下自己的嘴,轻声骂了句,“下贱”
掌完嘴莫如然余光正好瞥到水杯下压的纸,轻轻抽开摊在手上:「我帮你跟院长请了一天假,沙发上有买的衣服」写完末尾还画了个小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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