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所yu(父母子3p+1v1兄妹骨科) - 16在父皇的寝殿剥了母后衣衫由她指尖T她全s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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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有意的?”

    不待封从有什么回应,他母后针锋直指他父皇。

    “有意放任从从也睡在这里,然后捏住他的把柄。”

    封酽有多喜欢有意做一些事,这薛皑再清楚不过了。面前就摆着一桩——她当年是如何怀上封从的。

    “哈,我要处置这小畜生,还差这个把柄么?”

    所以封从默默地从脚踏上起了身,重新上了榻。

    表面上,父皇处处强势。实际,对上母后,他计较不起。

    薛皑忙拉过衾被给他盖在腿上,指尖轻轻抚在他肩头,垂首去看他身上伤势,伤口可开裂得严重。

    “就当我完全不在意他是你给我生的这件事,”封酽掰过她下巴,迫她回头对上他的视线,“我才是你的……正夫,这小畜生配上我的床榻么?”

    为了表述得更贴切些,他稍稍组织了些措辞,然而说完发觉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正夫。

    还有,什么叫“配上他的床榻么”?又不是小妾妄图在主母的床榻上g搭夫君……

    不独他觉得不对劲,另外两个人也觉得怪异。不过究竟是男人更懂男人,封从很理解他的心情:“不论您当年是如何得到母后的,你都是当之无愧的……正夫。我本也只想在您之外,取悦取悦母后罢了。”

    封酽也很理解他,这小畜生床下冷淡,床上却委实会取悦他母后。

    而且这小畜生长得太像他了,昨日他像是跟年轻的自己一起碰了她,一个年轻的远没碰过她的自己。毕竟他十五岁的时候,她刚断n没多久。

    而再不想跟小畜生共享她——他要么不接受,要不就是失去她。他很厌恶事情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但是对上她,没办法。她喜欢她儿子远超过他。

    昨日他稍稍放母子俩单独叙了会儿话,薛皑说要好好与她的从从谈一谈,他隐约觉得会有不妙,但出于对她的放纵,便允了。

    果然,呵,那小畜生是挨打挨得不够,毫无记x,他留了心思突然进入内殿去看他俩谈得如何了时,那小畜生已经将薛皑的衣衫除尽,正伏在她x口t1an她的r儿。

    她就ch11u0在他寝殿的软塌上,纤秾合度雪堆一样的身子卧在暗se的锦褥上,被男人咬着粉yanyan的n尖x1shun其间甘美汁水,那男人却不是他,而是那只小畜生、小禽兽。

    虽怒火攻心,事先多多少少预料到了,他忍住没自心尖呕出一口血来,沉着脸将封从从她身上拨开。封从却转而跪伏到脚踏上,捧起她一只脚,去t1an她脚踝。

    他想把这不长记x的踢走,却被她阻止了。

    “不许再打阿从了!是我……我……我没把持住……”

    他虚伏到她身上,重重掐了她rujiang已被那小畜生的嘴弄w咬肿的小果子一把,惹得她“呜嘤”一声,却毫不心软,又去捏她rr0u,“你没把持住?那就是他g的你了,这你觉得该怨你么?还不许我再打他了?”

    薛皑本想跟封从说清、他们俩从此之后仍旧是寻常的母子关系,作为母后管教他则个。他神se低落,捧着她的手说,那可否允他最后再亲亲她的手,她对他心软便答应了,想着只是亲亲手罢了,手是人用得最勤、最不敏感的部位了,亲亲手罢了。

    不料他之所谓亲亲手,是从她指尖开始,他如小蛇吐信子一般,探出舌尖滑腻细致地去t1an舐。将她五指极细地t1an了一遍后,他又将她拇指含入口中,以舌裹着含吮。到这会儿,她觉出不妙,将拇指从他口中ch0u出,“你亲过了……”

    他双眸微sh,声音低落,“只是您的手而已,母后觉得这便算是亲过了么……”

    倘若是封酽提这种要求、说这种话,她一早怼回去了,不然呢,这还不算是亲过了么?还想造次到什么地步什么时候?但这是封从。

    而她犹豫的工夫,他已将她的手重新捏回掌中,又去挨个含吮她其他四指。

    ——

    从崽:我怎么会跟我爸争宠呢?不需要争我妈就更宠我

    开的挂之一:被nv人主动喜欢

    封从的t1an舐由薛皑手指游移到她手背、掌心,由原本的小心翼翼,一条失落的小蛇一样,细腻、轻微,渐渐现出凶相、贪婪相来。

    她这才发觉手原来也很敏感,想从他口下ch0u离但又贪恋他舌尖黏腻濡sh的触碰,无论是失落小心的触碰,还是贪婪痴迷的。

    趁她渐渐沉溺其中,他转而t1an上了她的腕子,渐次往上,不放过一毫一寸雪neng馨香的肌肤。

    她回过神来时,发觉外衫已经被他脱了,正被他抱着光0的双肩x1咬颈子。

    “慢着,怎么回事!不是只亲亲手么!”

    到这会儿哪还有慢着的余地,少年人兀自撕咬着她的颈r0u:“父皇给了我们时间。”

    “不是做这回事的时间!”

    她想推开他,却顾虑他身上的伤,无从下手,只得疾言厉se地斥他:“你还想教你父皇再打你一次么!再打,我可就护不住你了!”

    “还想。”他却道,“父皇就是打si孩儿也无妨。孩儿只求能再取悦您一次。孩儿这会儿一身的伤,也只能尽力取悦您。”

    她登时便心软心疼起来。颈侧忽然浸来点sh意,他这是又哭了么?他从小到大极少哭,今日怎么这许多眼泪?

    她不免轻抚他后脑,以示安慰与纵容。

    到封酽进来时,他的吻正停滞在她rujiang。而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衣衫已经被他除尽,q1ngyu也被g挑起。

    不独心虚,她说话气都是虚的。

    封酽却完全在另一个极端。见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那小畜生捉了她的脚,由她足踝往她上t1an,她还很受用的模样,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不甘之下,他也开始碰她。

    他按了按她正红yansh润的下唇,“那小畜生方才亲你了吗?”

    她摇了摇头,看样子是自己将唇儿咬sh的,他便俯首覆唇下去,咬住了她整张唇,很快又强势地将舌抵入她口中,将她口中丁香x1裹出来又吮又咬,弄得她连气虚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口中只能呜呜哼哼。

    他一手往下,0到她腿心。到小r0u缝尚羞闭着,但已透出不少黏腻来。他指腹挺入其中,使坏用力按压、扣弄,“被那小畜生侍候得很舒服是么?这便出了这许多水了?”

    “是啊!”

    羞恼之下她反而认承下来,偏要惹他不快,他便又重重叼住她的唇。一面咬她唇,一面0她x。

    而已经t1an到她大腿的封从听到父母亲的谈话,不觉侍候母后更卖力了些,又t1an又咬在她腿上种下一个个红yan的齿印。

    腿上,另一双唇舌的侍奉也愈加火热,她不能更清晰地意识到身子正同时被两个男人侍弄,而且其中之一是亲儿子。

    封酽又由0她x里,转去r0u她y1nhe,不多时,身心的双重强烈刺激之下,她x里一阵痉挛泄了身。

    “呼啊……”

    封酽松开了她唇舌,也放松了对她身t的禁锢,她总算喘了几口气,消磨yuwang浅浅攀顶一次后的余韵。

    “呼呼什么?是谁教你舒爽了的?”

    他恶劣地r0ucu0着她随呼x1起伏未定的一侧sur问。

    “从从……”

    她言道,然而其实并不是在回答他,而是因为封从蹑手蹑脚地爬到了软塌上挨在她身侧,轻轻0上她一边被汗ye和泪珠润sh的玉颊,她脸便往他暖呼呼的掌心又压了压。

    封酽往她r上轻掴一下,“是谁?”

    “你再这样,我只要从从碰我了!”

    她瞪他一眼。

    他沉沉地吐出一口浊气。

    “你要留下么,小畜生。”

    封酽睨了一旁已经登床上塌的封从一眼。

    “呃……”

    见他长指搭在腰带上,马上要g什么不言自明,封从一时犹疑不定。

    方才上药过后,他上衫一直还没穿上,就赤着膀子。父皇当然是要露个下t,然后嗯,入进母后的身t里。

    同是露男人的半截身t,上半截跟下半截还是很不一样的,究竟非礼勿视。

    什么礼?周公之礼。

    封酽戎马半生,经的事情多,早就不觉得看到别的男人的x器有什么。在军中时,没碰龙yan,已经是少一茬经历了。

    但封从,还是个娇生惯养的皇子。

    他本身就很注重私密,因生在皇家,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十五年里,ygsiyu更强了些,若跟别的男人完全坦诚相待,哪怕是封修这种至亲,都会觉得不自在。

    哦于他而言,封酽更亲来着……

    幼时,他也真见过父皇的x器。跟阿修一起,被母后驱赶去跟父皇一道泡池子时。

    但当时跟这会儿,自然是天大的不同,就跟露个膀子和露个下t的意义一样。

    当时还是小小一个稚童,胳膊腿身子脸儿都还r0u着胖着软着,跟阿修一起见到父皇身下b他俩的小兄弟大不知多少倍、形容也迥异的大兄弟,只觉得惊奇。再被父皇逗一逗,俩小r0u团便是又惊又羞。

    但如今,他很快要娶亲的年纪——当然他此生宁肯出家也不会娶亲,还跟父皇坦诚相对,就完全是两个男人的相对了。况且又是在此情此境下,父皇马上要入母后——还是被他激的,他若再不小心眼睁睁看见父皇的x器入进母后x里,便更怪异了。

    可母后的脸还紧贴着他掌心……

    而且方才母后说,若父皇再有什么得寸进尺之举,她便只要他碰她……母后如此看重他,他如何能辜负……

    三人心照不宣地,一切似乎都极自然地往下进展了起来。

    那小畜生不肯离去,薛皑也粘哒哒不想让他离去,封酽索x什么都不管,扶着胯间怒胀的东西便t0ng入薛皑x里。

    方被父子同侍弄到泄身,她身下那窄窄小径正sh软敏感地一塌糊涂,不觉“啊”了声。

    然而很快,身侧原本只静静0着她侧颊的少年覆唇上来,与她唇舌相纠,手也转去拉住她的手,同她十指交扣紧。

    封从倒不嫌弃母后这双唇是他父皇刚亲过的,总不能让母后现在漱口吧!况且他现在必须亲母后,不然视线没个着落,稍不小心,便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而薛皑,已浸到q1ngyu里,没工夫胡思乱想。似乎是封酽,不知何时往她腰上搭了件薄衫,那衫儿很快便浸透一片淋漓香汗。

    而眼见母子俩在他眼底下缠吻,封酽妒火几yu烧穿五脏六腑。

    小畜生竟敢从他嘴里夺食,还夺成功了,还是在b他年纪轻很多的时候夺成功的,更别提,还是他生的。

    这会儿他就连想00她的r儿,都被那小畜生挡了大半边,只能抱高她的t和背,指掌掐紧她肤r0u,挺腰在她x里发狠ch0u送。

    身下被他弄得愈发火热,薛皑同封从便缠地越发紧了些,想让双唇也如身下那双唇一般,被不停歇磨得舒爽滚烫……

    此念头一出,从前看过的三人共沉沦的gongtu分外清晰地映入脑中。

    无非多用几处容纳男人们那孽根。

    不过太出格的玩法,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不然俩父子就都滚到岭南以南有多远是多远的地方去吧。

    但是不出格的地方么……

    封从舌搅在她口中,吻地痴缠。他便只满足于亲她、不想将别的地方t0ng入她口中么?

    而封酽实在觉得就近在眼底的画面碍眼,暂且ch0u身出来,把她翻了个面。

    封从尽量不去看他父皇,但这转换过于突然,母后忽然便从他的吻下被夺开,他下意识便回身往后看去,没能幸免于难,还是看见了父皇的x器。

    好像跟当年的一样伟岸,不,场合不一样,更大了点,是不是也黑了?

    思及有的事不可避免,但目光纵然不宜过于躲闪,也不宜太直了些,他别开眼。

    封酽的衣摆很快落在薛皑背上,遮盖了他从身后重新入进她t内时的光景。

    封从便下了榻,他身形颀长,尤其是腿,索x跪至软榻旁地砖上,微微倾身将薛皑正艰难支撑的双臂接入怀中。

    他唤了声“母后”,在得到她的轻声回应后,确认她的心神仍然落在他这儿。

    他便缠了她继续吮吻,手则落到她身前去0她r儿。先前就在父皇眼皮子底下,不好敞开了在母后身上揩油,这会儿好多了。

    点滴绵密的r汁落到他指间掌上,他不忍浪费,便暂且松了母后的唇舌,垂眼去t1an指上染到的r汁。

    “阿从、从从……”

    听得母后黏腻腻地唤他,一抬眼便望见母后已被他咬得殷红的丰润唇瓣间,一点小丁香似透未透。下意识地,他将自己方tian过沾了她r汁的食指往她口中送去。

    她很配合地启开唇,将他指腹含入口中,舌尖由他指腹扫到指节处。

    他忽然便想到什么似曾相识的事。正心动间,他母后手0到他x口,并一点点往下落去,不期不小心碰到他身侧一道伤口,他不觉“嗷”地轻轻痛呼一声。

    想起他正带着一身热乎的伤,薛皑忙住了手。

    而封从意识到她的意图,说了句“无妨”,拉着她的手按到胯间。

    一时间俩人都屏息一瞬。

    封从表现地镇定,只顾亲亲母后的唇儿,连揩油都很克制,那里却已经y如铁杵,隔着他下k猛地烫到她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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