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颐真在正式开始之前花了一些时间架好摄像机。
“要我帮忙弄打光吗?”邹钧问。他很熟悉孟颐真的设备摆放,知道该怎么准备。
“今天不弄了。”孟颐真跪在地板上一边调试摄像机一边说,牛仔裤被屁股绷得紧紧的。他叹了一口气:“你给我的时间也太少了。”
“半个小时就够你至少射两次了。”邹钧实事求是,“你泄太快了。”
孟颐真抿了抿被舔得shi润的嘴唇看了他一眼,温顺地说:“嗯。”
得,邹钧没懂怎么又让他爽到了。
孟颐真靠在沙发上看孟颐真摆弄相机。孟颐真从小的较真劲也同样体现在了黄片拍摄事业上,随着经济独立他的设备也换得越来越专业。邹钧耳濡目染后甚至在pornhub上找配菜的时候能看出黄片的打光问题。甚至有次他一边打飞机的时候,一边在想应该在女优的右边再添一个光源,反应过来的时候邹钧捂住了自己的脸骂了一声Cao。有够荒谬。
罪魁祸首孟颐真还在低着头调参数。他穿着这种松垮的白色t恤的时候,看起来和高中时代没有什么区别。俊朗而温吞的脸侧光有一圈浅色绒毛,仿佛桃子的皮。
“青涩又知书达理的样子,让人想在他脸上用力捏一下。我好多朋友喜欢他。”邹钧的姐姐有这么说过。“不像你,皮实得像只猴子,打篮球之前能不能擦点防晒?”
邹钧嘟囔了一声不擦,戴着耳机走在放学路上,黑色卷发在太阳下发烫。他不服气地想,你不知道青涩的孟颐真会把硅胶几把青涩地插进屁股里,还叫我来看。
思及至此,邹钧不由自主地走到孟颐真面前,捏了捏他所谓有青涩气质的脸。孟颐真抬起眼,脸颊皮肤泛起薄红。又是那种要看不看的眼神,邹钧不知道为什么孟颐真明明能盯着他理直气壮地要求舔邹钧的鸡巴,却又那么……羞怯。
“你帮我选玩具好不好?可以多选一些,今天我想多吃几个,好想做,小xue都流水了。”孟颐真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睛。
完全和羞怯沾不上边的劲爆内容。邹钧盯着他困惑地看了几秒钟,起身去拿玩具了。所以说他从来就搞不懂孟颐真。
回到客厅的时候孟颐真已经跪好在一张尿垫上了。邹钧把玩具放上去:只是一根细长的入体式振动棍和一个跳蛋而已。
和孟颐真要求的不一样。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邹钧笑了一下,然后低头开始抚摸自己的胯部。
邹钧坐在几步之外的沙发上注视着他,如同之前无数次一样。
在邹钧的目光下,孟颐真的裤子很快就隆起了一个小块。他的呼吸也变得不稳定,随着触碰变得深深浅浅。孟颐真拉下牛仔裤拉链,把裤子往下推。他撸动了几下,似乎是觉得有些不满足,开始用另外一只手伸进t桖里搓揉ru头。孟颐真的耳朵变红了,邹钧听到他发出小声的哼声,若有若无的一点,几乎要消融在夜晚窗外车辆行驶的声音里。
伸展性良好的白色的内裤被Yinjing撑了起来,前ye逐渐淌了出来,把布料濡shi成半透明,甚至能看见水润的gui头。孟颐真用手指侧面轻轻地刮蹭,gui头颤了一下,又吐出一口清ye。孟颐真抬起头飞快地瞄了一眼邹钧,看到邹钧也在注视着他的gui头,脸上红晕更盛,不由自主地并紧了腿。他手上的动作似乎本来是想遮住让人不齿的勃起,落到上面以后却开始自动上下撸动。孟颐真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仿佛发春的雌性动物,因为邹钧看到了这样yIn荡的自己而兴奋得身体向后弓去,几把却高高向上拱起。
这样的场景逗笑了邹钧。“你这是多久没做了?”他说,“怎么这样。”
邹钧说话的语气几乎像是问候了,没什么情色意味。然而这样无比日常的语气却让孟颐真觉得自己发情的痴态不是让人鄙夷的下贱,而是对他而言更可怕的无动于衷。
很长时间孟颐真都靠着同一个性幻想来度过:他在教室里自慰,不知廉耻地呻yin,渴望着被贯穿。周围都是人,他们看着他,脸上是失望和嫌恶,一边辱骂一边对着他自慰,眼里涌动的压抑粘稠欲望和Jingye一起溅在他身上。怎么还不射啊贱货?孟颐真全身都在痉挛,但是不够,还是不够,直到他看到邹钧站在远处看着他。邹钧的眼睛里没有鄙夷也没有同情,他只是平静地凝视他,仿佛凝视一只蚂蚁。
蚂蚁的交配,有什么好看的?
于是他被这种残酷而冰冷的痛苦轻盈地送上了高chao。
“距离你开始才过了五分钟,好弱。”
孟颐真听到邹钧说。
尿垫上已经落了一道Jing,孟颐真在短暂的失神过后发现他刚才高chao了一次。他喘息着说:“要不是你太久没来找我,我也不会射那么快。”
“你再找一个愿意做这件事情的人啊。”邹钧手肘撑着脸懒洋洋地说。
“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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