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昨天那一夜取悦了盛熵,第二日,盛熵竟破天荒将盛晚荧带了出去。
虽然,仅仅是带去隔壁小岛逛了一圈,但对于在房间里憋了几个月的盛晚荧来说,就是久旱逢甘霖,也更让盛晚荧坚定了一件事,只要在床上让盛熵爽了,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夜幕降临,两人回到庄园。
盛熵有洁癖,一天要洗三次澡,一到房间,他便去洗澡了,盛晚荧在窗前伸了个懒腰,看着楼下巡逻的几个保镖,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身后,洗完澡出来的盛熵从背后抱住他。
盛熵的唇有些凉,大概是刚洗完澡的缘故,还带着些微shi润水汽。
盛晚荧心里想要躲开,脑子里乱哄哄的,可直到盛熵将他掰着身体凑上来吻住,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一直都在权衡利弊。
就在盛晚荧发呆的那么短短一瞬,盛熵已经顶开他的唇,大舌探进他小口中舔吻。盛晚荧的舌被盛熵勾着,却磕磕绊绊的时不时碰到他的牙齿上颚。
盛熵显得有些急切,又小心翼翼的带着试探。
大概是被白日里的外出迷惑了神智,盛晚荧鬼使神差的,竟然伸臂勾住盛熵的脖子,脑袋微微前倾,引导着口中的那条大舌加深了这个吻。
不由自主地放开自己接纳他,任由他缠着自己啧啧吮吸。
盛熵每次接吻手底下都要动手动脚,他大手扯着盛晚荧的衣服,将盛晚荧大半个浑圆的小屁股都露了出来。
盛晚荧的nai头早已硬了,透过衣料顶出两个小小的凸点,盛熵忍不住伸手夹那小果儿捏弄,另一只手滑到衣服底下,刚一探进内裤里,就摸到了一手的水渍。
“哥哥。”盛熵低喘着亲他的nai尖儿,“你想在这里,还是床上?”
盛晚荧浑身发软,nai子被隔着布料舔吻着,小bi也被男人剥开花唇探指进去捣弄,如此上下失守,盛晚荧红着脸道:“别在窗前,会被看到,去去床上”
盛熵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将他丢在身后的床上,脱了身上仅有的睡袍,露出结实有力的修长身躯。
盛晚荧忍不住偷眼看他,宽肩窄腰,长臂翘tun,平常穿着衣服看起来衣冠楚楚、禁欲严肃,这会儿一丝不挂地站在盛晚荧面前,胯间乌黑浓密的耻毛丛中探出一根又粗又长的赤黑巨物,哪里还有一点冷漠严苛的样子。
盛熵占有欲十足地抓住盛晚荧的脚踝便将他两条玉腿压在nai子上,摆成一个羞耻的v字形,门户大开,露着已经shi淋淋毫无遮羞作用的小内裤,都能看到那饱满的花户形状。
盛晚荧顿时大羞,恨声道:“你干什么?!”
“干你。”男人言简意赅地说,说完就把内裤拨到一边,长指伸进去扩张开xue口,扶着rou棒往里插。
rou棒实在太大,每次进入盛熵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伤到了盛晚荧。腰tun的肌rou紧紧绷着,一面把棒身往里送,一面憋得额头上满是汗水。好不容易大gui头被翕张的xue嘴儿完全含进去了,盛熵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受着被内里shi软媚rou吸吮着的快感,只觉从头到脚都升腾起酥麻来。
“太紧了”男人哑着嗓子,越加开得掰着盛晚荧的长腿儿,好让那紧窄的小口张得更大,“哥哥,不要总吸这么紧。”
盛晚荧听他还有脸怪自己,又羞又气,下死力狠绞了xue里的阳具一下,绞得盛熵倒抽一口凉气:“轻点。”
“就不轻!”
话是这么说,盛晚荧到底还是尽量放松身体,把大半截rou棒都吃了下去。xue儿里塞得满满的,花心被大gui头顶着又酥又痒。下面含着男人热烘烘硬邦邦的鸡巴,这种满足和难耐感让盛晚荧软成了一滩春水,小嘴不住呻yin,进入时那丁点疼痛也很快就消散,只剩下想被狠狠疼爱的渴望。
花径里的媚rou一吸一绞,盛熵见哥哥不像是难受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挺着rou棒cao干起来。
一开始速度还不快,随着盛晚荧的呻yin声越来越大,小脸红通通的只顾着胡乱叫嚷,“嗯啊好深啊啊快一点cao,cao我的小bi”
大rou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yIn水扑哧扑哧响个不停,飞溅出来的蜜汁顺着小美人儿的屁股淌下去,有的溅射在男人胯间,把那浓密的耻毛丛都打shi了。
盛晚荧被烫得一阵接一阵的抽搐,大眼儿迷蒙着,口中不由自主地有津ye流出来。他两条腿被紧压在nai子上,滚圆的ru房几乎被压扁,白皙修长的身子被男人完全笼在身下,看着大rou棒在被插干成嫣红色泽的花xue口进进出出,直上直下,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捅穿。
“啊,不要,不要太深了,啊要坏了,要被插坏了”盛晚荧忍不住呻yin着,可是盛熵已经完全被汹涌的情chao驱使。
虽然知道自己太孟浪,但他根本没办法强抑冲动轻缓下来。
盛晚荧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
两人呼吸相闻,津ye交融,盛熵含了盛晚荧的小舌放在唇间吸吮,又舔他的贝齿蹂躏他小嘴里的软rou。盛晚荧的身子极为敏感,男人的大舌无论滑过哪里,都刺激得他软在身下颤抖。
男人的大手揉搓着身下娇嫩又极富弹性的雪肤,把翘耸的小小nai子捏得红肿起来,又按着盛晚荧极敏感的腰窝儿逗弄。
盛熵正是情欲如火的时候,恨不得长在盛晚荧身上不起来,鼻端嗅闻着盛晚荧独特的体香。
又粗又长的一根把甬道塞得满满当当,gui头顶在被撞开一条细缝儿的宫口上,盛晚荧大张着双腿,腰肢轻摆,配合盛熵向上挺tun的动作把大rou棒往子宫里吞。
他越吸,大鸡巴就越兴奋,盛晚荧不一会儿就被cao的泪花儿直在眼圈里打转。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花xue里那根狂cao猛干的大鸡巴也硬胀到了极致,濒临爆发边缘。
盛熵的喉间迸出一声低吼,咬牙切齿着掰开美人儿的tun瓣更深更狠地往xue里cao,盛晚荧的呻yin脱口而出:“啊,好深啊,啊哈,盛熵不行,不能那么深,啊”
但是盛熵觉得自己要疯了,从尾椎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流入四肢百骸,他好像被那极乐的感觉给控制着变成了丧失理智的野兽,已然消失的血光再一次闪现在他眼底,他只能凭借本能一次比一次更重的cao干身上的盛晚荧,恨不得要将自己融进他的血rou里。
盛晚荧呻yin着高挺起胸脯,修长的脖颈向后弯折,在极乐之中达到了高chao的巅峰。
“盛熵”
“我在,哥哥。”
盛熵cao干得越来越重,直到盛晚荧咬着唇哭出来了,才低吼着释放了自己。
gui头上的马眼大开,把一股股热热的浓Jing喷射进去,直把小肚子灌满了才停下来,盛熵抽出软下去的rou棒,看着那含不住的白色浊ye从小xue嘴儿里淌出来,一脸可惜地拿手指去堵。
两人的身体都急剧颤抖着,不知不觉中,盛晚荧紧紧抓住了盛熵的手,十指相扣。
盛熵回握着他的手吻了吻。
半晌之后,手指放开,盛晚荧感觉到身旁的床垫微微下陷,一具坚硬的胴体从他身后贴过来,带着茧子的手掌握住了他胯间尚在沉睡的玉jing。
“哥哥,前面有被别人碰过吗?”
话音刚落,盛晚荧顿时僵住了。
堂堂盛大少爷,开苞是被亲弟也就算了,居然连前面都没被别人碰过,这话说出去,实在难堪。
盛熵也不指望哥哥回应,径直握住哥哥胯下那个软趴趴的小兽揉捏着,片刻功夫,那小家伙便硬硬的站了起来。
他知道哥哥必然是情动难忍了,只是还犟着不肯说话。
盛晚荧紧咬着牙,想把盛熵讨人嫌的手拂开,又实在舍不得。只好强行忍耐着喉头呻yin,任由那双带着厚茧的手在jing身上来回套弄,指腹刮过玉jing上凸起的青筋血管,抵着马眼抠弄。
盛完荧身体绷得死紧,待到大手握住玉jing根部揉搓起来时,他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了一声低哼。
盛熵不由笑了:“哥哥,舒服就叫出来啊。”
盛晚荧臊的咬牙切齿:“关你屁事。”
“是是是。”盛熵很是为哥哥的小心眼发笑。
说罢,噗嗤一声,盛熵不知什么时候又一次硬挺起来的rou棒长驱直入,一举贯穿了盛晚荧的身体。
盛晚荧刚刚才高chao过,花xue里还有高chao的余韵,那粗硬的rou物就这么噗嗤一下插了进去,粗糙的棒身刮过柔嫩花壁,火辣辣的一片舒爽。
盛晚荧倒抽一口凉气,媚rou下意识收紧,将那长棍儿吮得寸步难行。
盛熵一边撸动盛晚荧的玉jing,一边也不给他适应的时候,一上来就是快速又深重的插干,盛晚荧被他撞得娇躯直往后仰,又被盛熵抓着腰一把拉回来,更深的往花心里cao。
这样激烈的Cao弄,盛晚荧只恨自己不争气,小嘴里忍不住嗯嗯啊啊着,蜜汁儿更是直往外淌,索性也就放开身心享受这场性爱。
两只缠在男人腰间的脚因为快感而紧紧蜷缩着,长腿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在高chao之下软软地垂下来。
男人的阳具几乎没有一刻不插在他的花xue里,那灌了满肚子的Jing水一滴也流不出来,堵得盛晚荧子宫又酸又麻,不知他到底射了多少进去。偏偏每次射完之后没过多久,那大鸡巴就又雄纠纠气昂昂地硬挺起来,在shi热的嫩xue儿里兴风作浪。
花心里的yIn水也是流了又流,大部分被堵在盛晚荧的小肚子里,小部分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淌出来,把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打shi得一塌糊涂不说,连盛晚荧的小屁股和腿儿上都是水渍片片,shi了又干,干了又shi。
后来还是盛晚荧憋不住被涨得要尿了,狠踢了盛熵几脚,盛熵才不情不愿地消停了一会儿。
古人驯兽,都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盛晚荧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被盛熵驯的兽,熬的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对盛熵的身体产生了一种依赖,只要做爱,就能获得外出的机会,这让他竟然开始期待起盛熵的到来。
偌大的卧室里,他一条长腿垂下来,一条长腿被男人掰开架在臂弯,花唇大大张开,艰难吞吐着在xue间进出的硕大rou棒。
粉白的蕊瓣儿已经被摩擦出了嫣红色泽,原本就肥嘟嘟娇嫩嫩的,此时充血红肿起来,便如同怒放到极致的妍丽花朵,几有动人心魄之感。大量的丰沛水泽在棒身抽动间飞溅出来,顺着他滚圆的屁股往下淌,让那两条露在外面的大腿都亮晶晶一片shi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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