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生的好看,吃东西的模样也叫人喜欢。
刘养心沏了茶,倒了一杯递给徐鹞∶“喝口茶吧,这是上好的新茶,不知阿鹞是不是喜欢喝茶?”
徐鹞接过,饮了一口。闻言赧然一笑∶“我不常饮茶,这给了我喝,却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你不讨厌就好。”刘养心笑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刘养心本就擅长与人交谈,徐鹞又是个聪明乖觉的家伙,吃吃聊聊,都很开心。
但是没多久,徐鹞忽然觉得浑身不对劲。
“怎么了?”刘养心一眼看出来徐鹞的反常。
徐鹞摇摇头,勉强笑道∶“刘公子,我想起来……是不是有人在茶水里……”放了不好的东西?
“阿鹞!”刘养心心里一惊,拿起徐鹞饮茶的杯盏——杯身上描绘着一片睡莲,这套茶具上每只杯子都画了不同的花卉,刘养心最喜欢的就是这只莲杯。
出于一点私心,他才让徐鹞用了这只杯盏,谁知竟有人在杯沿下药!
方才那茶他也喝了,却没有中药,莲杯……那下药的人是冲着他来的,却连累了阿鹞!
“阿鹞,你怎么样?”
“热……”
少年面颊泛起红晕,眼睫微微颤动,呼x1声渐重。
阿鹞……刘养心眼中划过一抹暗se,这叫他怎么忍得住。
……
“嗯……呜……好热啊~”
床榻上的少年衣衫半褪,因为不敌春药的药x而翻来覆去,面secha0红,眼中水雾朦胧,仿若一只小兽物,撩人可ai。
清水苑的小倌关紧了房门,走到床边,垂眸望着朝思暮想的人儿,流露出百般ai怜。他伸手拨开少年汗sh的鬓发,一边宽衣解带,毫无隔阂地与少年肌肤相亲。
温凉如玉的触感让神志不清的少年毫不犹豫的抱住了他,这让刘养心险些失控。
五年前,初见徐鹞,他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与他翻云覆雨的那一天,谁叫这个小家伙,实在是太抓心,一副乖巧的模样,偏生喜ai为非作歹,狐狸似的。
如今,又长成这副极好的模样儿,不吃了他,谁忍的下去?
将少年的一身衣衫抛掷在地,一根粉neng的玉j已然挺立,顶端带着情动的sh意。
刘养心轻轻握住,俯下身,张口hanzhu了少年,轻柔地吮去了顶端的粘腻。
“啊!”少年被激得几乎跳起,将自己送入他人口中。
柔软的舌将涎水涂遍了j身,小倌灵巧的双手轻柔地抚弄着根部和两颗圆润,低头将少年的挺立深深含入。
清水苑的头牌,床技自然是极好的,身下所要服侍之人又是心中所ai,即便是平日最厌的口活,刘养心也做的十分耐心仔细。
只要是他……什么都可以。
“嗯~公子……”
徐鹞好似做了个梦,梦见前几日,那个男人……奇怪的肌肤之亲,那种、那种事情,他的身t……
好热啊……
好像进去什么地方了……
徐鹞迷迷糊糊,脑子里一团浆糊。
那条洗得发白的暗红se发带掉在了一旁,少年柔软乌黑的发丝散落,铺在被褥上,衬得那张脸庞愈发唇红齿白,只待采撷。
小倌时而深深吞下,时而用巧舌t1an弄挑逗,青涩的玉j早已红胀起来,顶端的小口不断溢出的粘腻被尽数吞下。
“救、救我……不行……不行了……”
少年已被挑拨到了发泄的极限,断断续续的声音染上哭腔。
“阿鹞,让我帮你……”
小倌擦去少年眼尾的泪光,温柔道。
温暖的口腔深处轻轻一吮,少年脑中白光一闪,便泄了出来。小倌喉结微动,竟将少年泄出的全吞下了肚。
“阿鹞……”刘养心叹息着将被q1ngyu吞没的少年拥入怀中。
少年长发如缎,眼睫低垂着乖顺的靠在他怀中,眼尾泛着些许可怜的红痕,像一只失了归处的小妖,又像一绽即逝的绝美花朵,抓住了就不舍得放手。
柔软温暖的手抚过少年的x前,两粒小巧红豆在他的抚弄下也y挺起来,无助的少年反手g住了他的肩膀,难耐地呜咽起来。
刘养心怜惜的轻轻吻着少年的眉眼,一边将少年的双腿分开面对着自己,向t缝间的后x探去。
“唔嗯!”
少年喉咙里溢出sheny1n,蹙着眉头,白皙脖颈仰起,下身腿缝间发出软r0u在yyesh润下分开合起的轻微声响。
是男人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后x中进进出出,温柔小意,待他彻底接受了两根手指,才继续加上一根,尽量不让他觉得痛。
阿鹞……他的阿鹞……怎么舍得让他痛呢?
待少年的后x足以容纳他的时候,刘养心托起两片t瓣,对准了入口,轻轻放下。
“啊……”
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公子……”
美丽少年靠在刘养心怀中,被身下人顶弄得迷乱不已。
刘养心做小倌儿,多是在人身下承欢,今日入了心上人的那处,感到别样的xia0hun。
二人缠绵了一夜,汗水淋漓的。徐鹞撑不过睡了过去,刘养心照顾他洗了澡,搂着睡到日上三竿。
徐鹞醒来,竟发现自己昨日似乎做了不得了的事——睡在他身侧的人……他把刘公子给睡了!
清水苑的小倌儿的身价都不便宜,头牌刘养心尤其贵!这……徐鹞心想自己工钱没领到,却已债务缠身!简直yu哭无泪……
“阿鹞,”刘养心也醒了,起身对他笑道,“怎么了?还觉得不舒服?”
徐鹞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刘、刘公子……昨、昨日我……”
刘养心面露愧se∶“是我不好,害阿鹞中了药。”
“不敢不敢!到底是刘公子吃了亏了……不若我打个欠条,公子是要银子,还是要别的,但凡徐鹞力所能及,一定做到!”
刘养心知道了徐鹞在想什么,也没拒绝他,“阿鹞真能给我想要的?”
“嗯嗯!”
“若我说,我想要阿鹞呢?”
徐鹞噎住了,没想到刘养心居然会这么说,眨眨眼,一脸茫然。
刘养心眸se暗了暗,苦笑∶“我开玩笑的,阿鹞不必当真。只是我在清水苑里,无聊的很,阿鹞平日里多来看看我,同我说说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阿鹞先走吧,昨日的事……就当是你我二人的秘密了。”
……
那天迷迷糊糊睡了刘养心,好像是一个小小的意外,就像前些日子和那凶神恶煞的男人换了块玉佩一样。不过刘公子就是善解人意,脾气好,对他也特别好,叫徐鹞心中生出些许朦胧的喜欢。
徐鹞的生活又回归了平常,在“衔花会”来临前,继续在清水苑跑腿,空闲了,就去街上弄点好玩儿的,带给刘养心。
衔花会这天,徐鹞就领了工钱回家了,白日里陪着娘亲四处逛逛,晚上一到,就该摩拳擦掌出去碰碰运气了。
他是谁啊!
神偷梁斗金关门弟子——徐鹞是也!
当然了,白天还是娘亲的乖儿子。
“阿鹞呀,这支钗好看不好看?”徐窈儿一病消瘦了许多,却还是不改美人风骨,一颦一笑,旁人看着还以为是徐鹞的姐姐。
“好看好看!娘亲戴红钗,最好看了。”
“嘁,就你嘴甜呀……”
徐窈儿喜得伸出染了红se的手掐徐鹞脸上的r0u,惹得徐鹞做鬼脸。
徐窈儿是徐鹞一辈子最重要的人,他从小就打定了注意,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让她下半辈子过的肆意快活。
晚些时候,徐窈儿去了红纱坊指教几位要去衔花会的姑娘,徐鹞趁机溜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目标。
事实上,除了那天的那个男人,徐鹞的小手段在普通人身上几乎百试百灵,而且他长了记x,只拿银两,旁的都不拿。
夜se渐深,锦绣十里张灯结彩,人们走向会台那边儿走去。徐鹞不凑热闹,吹了声口哨,大摇大摆地往清水苑去了。今日他特意去官街附近买了最好吃的su糖,不知道刘公子喜不喜欢。
徐鹞找刘养心的时候,为掩人耳目,不叫人知道他们俩常常往来做出胡乱猜测,走的都是直通刘养心居所的小巷。再使出飞贼必备的绝佳轻功,不要太方便。
那小巷里一般都是无人的,所以徐鹞哼着红纱坊吕茵儿常唱的yan曲儿走进去的时候,鼻尖下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吓得他一愣。
“谁!”男人的声音!
怎么还有点耳熟……
容不得徐鹞多想,黑灯瞎火的,一柄带着血味儿的铁片儿就贴上了脖子。
“过路人!我只是个过路人!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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