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仅点了两只蜡烛,只是红se的蜡烛上绘着金se龙凤,将屋子装点的好似新人洞房。
床帐并未放下,床榻上两个男子交叠的身形格外暧昧。
“啊啊啊……”容貌美yan的少年神态迷离,口中溢出痛苦又快乐的sheny1n。
身后的男人一手搂着少年的腰,一手抚弄着少年已经挺立的玉j,挺动健腰,将自己的热铁在少年t内埋的更深一些。
sh滑的粘ye将二人jiaohe处弄得一片狼藉,随着男人的ch0uchaa,x内溢出了白se的jgye,昭示着交缠的疯狂。
肚子里……都被s满了,身t被cha的弹起,肚子里的东西也在晃,要……要溢出来了……
“林,林公子……”少年意识模糊地喊着男人的名字,哀求的看着他,“我……我不行了……”
少年的声音清澈,颤抖着的哭腔格外惹人怜ai,也g得男人心中的yu火燃烧得更加不可收拾。
少年的玉j中已蓄满了jgye,顶端的小孔却被男人的指腹按住,无从发泄。少年不自觉的挺着腰,想解放自己肿痛的好似要炸了的身t。
而t内的粗大还在不知疲倦地贯穿着少年su软的后x,肠ye混合着jgye不断流出,失禁了一般fangdang。
“呜……”少年的眼眶委屈的红着,好似要哭出来。
林牵抚0着徐鹞neng滑的像少nv一般的皮肤,狠狠吻上他sh润的唇瓣,唇齿交缠,将这个不听话的小毛贼b入绝境。
“嗯~唔啊……”
泪滴滚落,徐鹞再也忍不了这样的折磨,可怜兮兮的哭了起来。
“阿鹞,知道错了吗?”林牵只是吻着他温柔耳语,徐鹞却觉得脊背发凉,只是铺天盖地的yu念让他只能认输。
“公子……我错了,饶了我吧……”
堵住小孔的手指这才松开,浓稠的白浆激s而出,在房间地板上留下罪证。
方才下身憋的几乎麻木,发泄过后依然肿痛,徐鹞止不住眼泪,有气无力地靠在林牵怀里喘气。
男人的大掌却又一次包裹住了少年,把玩着他,让他忍不住又一次挺立起来。
“不要……公子,放过我吧……不要了……”徐鹞惊慌的后退,却因为还坐在男人的r0u柱上而动弹不得。
“听话,阿鹞……”
“啊啊啊啊啊!”
两人几乎同时s出,发泄的快感和后x被填满的快感前后夹击,徐鹞几乎被刺激的晕过去。
咕唧。
林牵拔出自己的粗大,带出汩汩的jgye。被汗水浸透的美yan少年躺在一片凌乱的床榻上,下身y1ngdang糜丽的风景美不胜收。
“睡吧,明天继续算账。”男人浅浅一笑,拨开少年额前汗sh的发丝,如是说。
“嗯啊~”徐鹞被h0ut1n的酸胀感惊醒,t瓣被分开,熟悉的粗大缓缓挺入,见他醒了,男人一下子狠狠刺入,y挺灼热的器物戳的空空的肠胃反酸。
面se惨白的少年趴在床沿向床下g呕,媚气十足的大眼睛蓄起了水汽,看上去楚楚可怜。
窗外已亮了,桌上两支红烛烧了一夜,yan红的蜡油滴了满桌,斑斑点点,凌乱又妩媚。
徐鹞喘息着,呆呆地想,哦,已经早上了。昨晚夜不归宿,要怎么和娘亲解释啊……
耳际传来热度,徐鹞侧过头,sh润的唇被男人吻住。粘稠唾ye交融,下身的洞x也有男人的东西在驰骋,yuwang几度灭顶,尚未睡足的徐鹞只觉得万分疲惫。
男人放开他,舌尖拉出一条银丝,暧昧yi。
“阿鹞,看你的表现。”林牵声音温柔,徐鹞却听得浑身僵y,“若是乖巧,就有赏。”
随手扯起被角擦了擦嘴,徐鹞x1了口气,顺着林牵的动作摆正身t,分开双腿坐在林牵身上,撑着床板抬起t瓣。
黏滑的肠ye已经把整根黑粗的r0u柱打sh了,少年的后x中也sh透,随着少年上下摇摆的动作,早已被撞击得一片yanse的gu间水ye涟涟。软弹的xr0u又sao又会x1,让他舍不得拔出来。
少年嗓音清澈,sheny1nngjiao的格外悦耳。林牵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家伙了,甚至有些期待他长大后的样子。只是,现在还不太听话,需要更多的调教。
一次次的ch0uchaa,使得少年的前端也慢慢挺立起来,略带yan红的nengse玉j,只在男人的掌心中释放过。
林牵握住那小东西,变换着姿势撸动它。
“啊!公子……”
“阿鹞,以后一定要听话,记住了吗?”男人低声耳语。
“记、记住了!”
“啊,公子……让我……让我……”
“不准g引别的男人,否则,有一个,我便杀一个。”
“啊啊啊!”
徐鹞眼前一片花白中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似是在笑的,温温柔柔,眼底却匿着愁绪。
那人递给他一块糕点,问他∶“阿鹞,好吃吗?”
他说∶“阿鹞,我心悦你。”
刘公子……我、我不配……
难言的隐痛在心脏处弥散开去,下身被男人挑起的yuwang却在麻木的不停攀升,两种力量扼住了徐鹞的咽喉,叫他喘不过气,只能双臂挂在林牵肩上,无意识的摩挲着他背上一道道狰狞伤疤,一边虚弱的喘息着。
当到达临界点时,徐鹞在男人掌心释放。他乖顺讨好的攀附在男人怀里,说∶“公子……主人,阿鹞会听话的,会乖的……”
不要,求你不要杀刘公子……
“阿鹞,来,看娘买了什么呀?”
“娘去给你买了品花楼的绿豆糕!来,吃一个!”
徐窈儿欢欢喜喜的在床边坐下,膝头放着jg致的食盒,两根纤细指头拈起一块绿豆糕,送到徐鹞有些苍白的唇边。
徐鹞勉强扯了扯嘴角,忍住呕吐的yuwang,张口咬了一个角,食不知味的咀嚼着。
“来来来,再喝口茶。”
徐鹞喝了一点。
徐窈儿自己叼了块绿豆糕,耐耐心心的喂儿子吃东西,仿佛儿子只是突然犯懒,不想起床而已。
那日被强要了一夜又一个早晨,加上忧思郁结,徐鹞午时回到家就病倒了,连发三日高热,急得徐窈儿哭了好几场。
如今退了烧,徐鹞悠悠转醒,徐窈儿才止住了眼泪,装作一派平静从容的样子。
风尘中人,再愚笨也该猜到怎么回事,更何况出事的是自己的宝贝儿子。第二天,莺妈妈心中有愧,自知瞒不住,便匆匆赶来将事情三言两语跟徐窈儿说明白了。
出身下贱,天生丽质即是天大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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