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安翠儿假借皇上大病初愈,不能上朝为由,躲在殿里听金修缘讲课。
那日金修缘进来,脸上神情不悦。
“谁招你了,金大学士?”安翠儿搁了手里的笔问。
金修缘气鼓鼓地往安翠儿桌前一坐,“仲礼现在越来越不守规矩了,前几日躲着我走也就算了。刚才在g0ng门口迎面见着,竟绕着我装看不见。”
安翠儿知道,仲礼是因为前几日和金修远在床上做的事不好意思见他,于是也不和金修远争论,只道,“您这不是和仲礼一副德行嘛?求见皇帝也不行礼,也不跪拜的。”
“我没与你开玩笑,仲礼长相不似中原人,容易让人起疑,因此行事更需谨慎小心。而你不过是个假皇帝,私下难道要我这个宰相跪你吗?”
金修缘嘴里说的话向来气人,安翠儿已经习惯,于是只冷笑道,“金大人,要说行事谨慎,你最应该谨慎。如果你在我g0ng内随便惯了,在外露出马脚,对你我都不是好事。”
金修缘虽然知道安翠儿说得在理,但被这一介村妇教训,他仍心有不甘,此时g脆撇了头不说话。
“金大人何不此刻就将行礼之事提上日程,多c练,总b临时演来得好。”
“我、我是来教你读书的,不是来行礼的……”
安翠儿转到金修缘身后,手扶上金修缘的椅背,“金大人学富五车,跪着授课一定不成问题吧?”
安翠儿在金修缘小腿处狠踹一脚,乘他身t前倾,一把ch0u掉了椅子。
金修缘跪趴在地上,狼狈不堪,他扭头骂道,“安翠儿!不要胡闹!我授完课还要去是云处探望……”
安翠儿已抬起一脚跨在金修缘背上,骑着他道,“金大人去后g0ng看我的皇后,为何也不事先过问我?况且我每日都去嫂嫂g0ng内,嫂嫂除了夜晚听得一些吵闹其他都好,莫要费心。”
金修缘被安翠儿骑着,按住脖子跪在地上,额头着地,一时动弹不得,“安翠儿!从我身上下来!”
“称呼该改改了。”安翠儿俯下身,手钻入金修缘的长袍内,揪他的rt0u,“我可是为你好,金大人……”
金修缘被掐着rt0u,只觉得又痛又爽,背上又承着安翠儿的重量,全身升起异样的快感,仿佛是被压迫强制着做yghui之事。
他轻轻摇着腰肢,晃着背上的安翠儿。
安翠儿翻开他的长袍在pgu上狠狠打了一下,“金大人!你这称呼改不改口?”
“啊!”金修缘腰肢晃动更厉害,却绝口不提称呼的事。
安翠儿从他身上下来,踹了他一脚将他翻过身来。
“你”金修缘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安翠儿的手已经伸进袍子里,解着他的内衫,“你要0什么?!”
“我00金大人的n头还挤不挤得出n。”
金修缘只觉得浑身一阵su麻,身t在安翠儿探手进来时欢呼雀跃,他顺着身t的意思,将安翠儿拥在怀里,任她拧着自己的rujiang。
“疼”金修缘一面喊疼,一面挺着x,“没n了,别掐”
安翠儿弹了弹红透的rujiang,转手将金修缘的衣服悉数敞开,只见他巨根挺立着微微颤抖,“这边的n呢?”
金修缘双颊飞红,未来得及回道,只听仲礼在外喊道,“秦将军求见!”
“先放开”金修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翠儿调了个头,仰面朝天地塞进了桌下,用桌布盖末,只留着下半身在外面。金修缘怕被秦烨良看到,只能将双腿收起,两手扣住膝弯,往身侧提着。
安翠儿气定神闲绕回桌子的另一侧,见这露出桌布的只剩下那收缩的后x,饱满的两颗y囊和将桌布顶起的巨根。
“进来。”安翠儿一面说,一面在桌前坐定,将桌上的笔蘸着香油,缓缓cha入金修缘的后x中。
金修缘失声叫了一声,立刻咬住了嘴。
秦烨良刚进来,显然是听着声音了,他脸se一沉,“有人在?”
“秦将军听错了。”安翠儿气定神闲地拿起桌上的笔,又塞了一支进去,“秦将军辛苦了,前几日与亚游在边境大战,刚得胜归来,即刻就来看我,实在是有心了。”
“看你?”秦烨良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安翠儿见了那笑容,回想起初见秦烨良的场景。可惜此时此刻,物是人非。
“我与你只是暂时合作关系。别拿出皇帝的架势压我。”
安翠儿呵呵一笑,在xia0x里又塞入一支笔,又因为心中郁闷,将xia0x中的笔转了转。
身下人轻轻一颤,被顶起的桌布上慢慢洇出水渍来。
“所以秦将军所来何事?”安翠儿提起最后一支毛笔,蘸上水。
“我的人听说太后那里谋划着要你选妃,我提前通知你,让你早做准备。”
安翠儿冷哼一声,太后在皇帝生病时不曾来探望,皇后一被打入冷g0ng就急着选妃,是何居心昭然若揭。
“我有什么可准备的,太后选的人,我能推就推,不然难道还留着人在我身边做眼线不成?”
“安翠儿,我可提醒你,你平时与我和金修缘说话没大没小也就算了,到太后那边少说几句,关起你的嘴!”
安翠儿也不恼,拿着蘸着水的毛笔,从金修缘的后x处一直画到两侧y囊间的褶皱里。
金修缘后x蠕动着,x中的笔被一点点推出,安翠儿手上轻轻用力,又将它们塞进深处。
“选妃之事,秦将军没有推荐吗?”
“我推荐的人你要吗?”秦烨良看着安翠儿。
安翠儿笑,抓着笔缓缓ch0uchaa起来,“不要。秦将军推给我一个金修缘就够我受的了,再来一个怕受不了。”
说到金修缘的名字,安翠儿又故意将笔在那洇sh的地方涂了涂,笔尖隔着布往巨根的马眼处戳了戳,巨根颤抖着,吐出更多yye,桌布已是sh了一大片。
秦烨良似乎想到了什么,“那日金修缘身中祈孕散之时,你二人在房内做什么?孤男寡nv的少共处一室。”
“孤男寡nv?”安翠儿浅笑,手抓住那晃晃悠悠的y囊,如同扔小球一般在手掌中抛掷起来,“金修远已被秦将军灌了药,再无致孕可能。不管我们二人在房内做什么,都请秦将军不要费心了。”
“呵。”秦烨良冷笑一声,只觉得心中郁闷,一gu无名怒火无处发泄,他一甩手,大步踏出g0ng门。
金修缘颤得厉害,露出的t0ngbu上已经渗出一层薄汗,怕是已经忍耐不住,马上就要ga0cha0sjg。
“金大人,秦将军走了,别忍着了。”安翠儿拍拍金修缘露在外面的pgu,桌下立刻传来喘息声,喘息声渐渐变成了不堪入耳的ngjiao。
金修缘暴露着被cha满毛笔的下tsheny1n着,“好痒好痒cha深点我我要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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