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挣脱他对我的控制,可又抵不过他的力气。
他将我抵在墙上,顺手带上了门,将我和他反锁在这个漆黑的空间。
我看不清他的脸,气急败坏的捶打着他,“督军不是要处理事情吗?把我拉来g什么。”
他像是在逗弄急眼的兔子,漫不经心,“要处理的是你,g的也是你。”
我冷哼一声,“督军不是不缺nv人吗,与秦小姐郎有情妾有意,十分般配。”
他低笑出声,我大声呵斥他,笑什么。
他的唇贴近我的侧脸,温热的呼x1打在我脸上,引得我一阵战栗。
在这密闭黑暗的空间中,我看不见他动作,他也看不清我的表情,于是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b平常更加敏感。
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阮小姐,今日吃了枪药,谁得罪你了。”
我没说话,他修长的手指寻着捏住我脸颊,将我的脸嘟成一个奇怪的形状,“吃醋了?”
我冷笑一声,“督军过于高估自己了,就算吃醋也是因为岳琛,而不是你。”
周身的气息冷了几着,顾彦霆应该被我激怒了。
他y恻恻的开口,在一片漆黑中判了我si刑。
“阮小姐,我是否和你说过,别落到我手里,否则不会轻易放过你。那日在天上人间,阮小姐对顾某说过的话是不认账还是忘记了,需要我提醒吗?”
我才想起那日我跪在他脚下求他的模样,这是一场我和他的交易。
他说过的话,他势在必得的模样,深深映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说,先欠着,他需要时会来拿。
现在他认真了,他要收割我的灵魂。
他一颗一颗解着我旗袍的盘扣,仿佛是令人生不如si的凌迟。
南姐曾对我说过,“能把你驯服的人,定非池中之物。”
我带着哭腔,我说求你,放过我。
他低沉的声音,好似从地狱传来的丧钟,晚了。
他扶着炽热一下子抵进了深处,像是怕我反悔,丝毫不给我反抗和挣扎的机会,他肆无忌惮的冲撞着,我被他的灼热的温度烫到,不住的颤栗深陷其中。
顾彦霆将我的心搅得涟漪不断,把我的世界变得天翻地覆。
他说阮阮,我扛不住了。
我脸上已是一片温热,泪水顺着我的眼角滑落,我彻底背叛了杜岳琛,深陷其中。
我骗的了自己的心,却骗不了我的身t,顾彦霆对我这类nv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他x1引着我,x1引着我的目光。
这背叛世俗,背叛情理,背叛道德的花,从尘埃里破土而出,在这一刻开出花来。
我沦陷了。
在顾彦霆的陷阱之中。
晚上我回来时院子里没见杜岳琛的车,他还没回来。
下午与顾彦霆的那场情事,让我jg疲力尽,上楼时双腿发软,只能靠着楼梯间的栏杆走动。
坐在床上我将脸埋在手中,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面对杜岳琛。
我是一个nv人,ai金钱地位,一样也逃不过风月,我不敢照镜子,如今的模样一定是丑陋不堪。
我承认,与顾彦霆更加刺激,但我害怕失去杜岳琛,我离不开他。
我只能找一个能为自己开脱的理由,我是为保命,保住我的地位,保住我如今的身份和生活,事情已经发生,不可挽回。我心存侥幸,我不说,顾岳琛不说,这世上便无人知晓,无人可撼动我的地位。
幸好杜岳琛这晚没有回来,否则我真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醒来后已中午时分,我睁开眼看见床有些下陷,杜岳琛坐在床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强作淡定缓缓坐起来,靠在床头,你回来了。
他淡淡嗯,面se平静的问我,“李三的事和你有关吗。”
我被问得措手不及,脑袋里嗡的一声,难道他知道了。
我低估了他的能力,低估他遍布渝州的势力和眼线。
可我的牺牲,不能白费,我坚决摇头,“跟我没有关系。”
杜岳琛抚0着我的头发。
“好,只要你不背叛我,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我说不出话点头,心里泛起酸楚,他无条件相信我,给予我宠ai,给我想要的一切,他一世英明都毁在了我身上。我憎我的有心无力,恨我的背叛辜负,我只能用一辈子去弥补我的过错。
我从不信奉鬼神之说,杜岳琛就是救赎我的神明,是我的天。
距我对李三动手那晚已过去一个月,杜岳琛向下家出货的日期到了,杜岳琛相当重视这批货,亲自押送。五辆车里各十个箱子,大约五百多支步_枪,是他走私生意中最大的一笔。其他三辆车,他用烟草生意作掩护。
我将他送上车后,右眼皮一直在跳,隐约察觉可能有什么事将要发生。nv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顾彦霆说了要查货,证明杜岳琛的动向他已经掌握,而安cha在杜岳琛这的眼线,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不会向杜岳琛说,以免打草惊蛇。何况杜岳琛问起我从何得知,我也不好解释。
顾彦霆让豹哥给杜岳琛使绊子,这一个月来没有任何动静,我猜测豹哥会在今晚行动。我放心不下杜岳琛,他面对豹哥那种人物,我丝毫不会慌乱,但如果加上顾彦霆在豹哥背后,指挥坐镇,我不敢赌。
杜岳琛若是有什么不测,我会用尽一切手段,不顾一切和顾彦霆同归于尽。
就算我与他有过露水情缘,就算我对他有一丝动心,跟杜岳琛b起来,那根本不值一提。
我立马将司机叫来,往西码头赶去。
我来到西码头的时候,晚雾还笼罩在澜江,江面上风平浪静。远远望去穿梭似的行驶着的巨轮,显得很模糊,只有黑影在移动。
夜里的隐约星光照亮了路,我向码头深处的港口奔去,寻找杜岳琛的身影,澜江一号的字样逐渐清晰,我心中一喜这是出货的船,他曾提到过。
杜岳琛正和陈庆交代着事务,马仔在船上下来往搬运货物,目前的状态看来,豹哥和顾彦霆还没活动,应该是在暗处观察。
杜岳琛没料到我会来,诧异问道,你怎么来了。
陈庆也显得有些惊讶,喊了声嫂子。
我x1x1鼻子ch0u泣,“右眼皮不停在跳,我怕你出事。”
他将我揽到怀里,刮了刮我的鼻尖,“傻子,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依偎在杜岳琛怀中撒娇,抱着他不肯撒手,他无奈低声吼我。
“阮玲君,安分点,这么多人看着,回去好笑话老子。”
港口仍没有任何动静,尽管如此,我仍不敢放松警惕,四下望着。
突然从远处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我警惕眯起了眼睛。
来了。
几辆军车开到了港口,在杜岳琛的车旁停下,车灯闪烁,照亮了港口。
为首的那辆,下来了一位我意料之中的人,顾彦霆风轻云淡向这里走来,距我和杜岳琛唯五步之遥时停止。副官随即向杜岳琛发烟,顾彦霆撇开副官的手,“我亲自来。”
他拿出烟盒,两指打在盒上,抖出一支烟,杜岳琛接过衔在嘴里,先发制人,“顾督军大忙人,怎么有时间到这小港口来。”
陈庆给二位爷点上烟后,站在杜岳琛身后,手落在k腰处,盯着顾彦霆的一举一动。
顾彦霆朝空中吐出一口烟雾,笑的道貌岸然,“杜老板的生意做得大,背后诋毁是非的人也多,人言可畏我不可坐视不理,自然就来了。”
“督军说的话我听不懂,不过督军听信小人之言,伤了你我之间的和气。”杜岳琛似笑非笑将我揽入怀,旁若无人与我亲昵。我不敢与顾彦霆对视,只能乖巧听话,不给杜岳琛添麻烦。
顾彦霆眼中有y鸷的意味,“杜老板做得是何种生意,你我心知肚明。”随即向身后带的十几名jg兵下令,搜。
杜岳琛的马仔当然也不是善茬,挡在货船前形成一堵人墙,阻拦他人的入侵。
杜岳琛桀骜不逊,将烟扔在地上,“这么说,顾督军是要挡我财路。”
“杜老板,不择手段发横财,在渝州我若不管,便是自断升迁之路。”
“顾督军说的轻巧,下令查我的货,有损我做生意的名声,若非小人所说,如何补偿。”
“杜老板,是否伸了不该伸的手,一查便知。”顾彦霆毫不掩饰他的y狠。
我听到杜岳琛戏谑的轻笑,我有些疑惑杜岳琛同他所说的话,但男人们的斗争,我猜不透,也没那个能力,只能静观其变。
出乎意料,杜岳琛主动撤走了马仔,将船舱门大开,“请。”
顾彦霆眼眸闪过讶异,他开始怀疑此事,可说出的话不能收回。待查完后,向顾彦霆报告货物是普通烟草,他闷声不语。
副官接了线报后,在他耳畔汇报了几句,他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杜老板,动作够快啊。”
杜岳琛重新点上一支烟,猩红的烟火映照出他寒意的面孔,“彼此,顾督军消息也够快。”
我这才懂了杜岳琛的不慌不忙,货物本就只是烟草,查不查根本没任何影响。我看向停靠在码头边八辆装载货物的车,其中有五辆空车,三辆是运送烟草的车,原来杜岳琛早已将真正的军火掉包,从其他港口送出,现在的这一出不过是他的调虎离山之计。
我只重视了顾彦霆安cha在杜岳琛这的眼线,而忽视了杜岳琛也可策反顾彦霆的人,顾彦霆能得到他的消息,杜岳琛同样掌握了他的举动,他将计就计把顾彦霆引入这他的圈套。
“久仰啊,杜老板。”
这时豹哥从一艘货船下来。
我差点忘记了还有这号人物,他见过我的脸,直到现在还以为我是顾彦霆的马子,若是看到我在杜岳琛怀里,他定会口无遮拦全盘托出,我所费的心思便会全部崩塌,我屏住了呼x1缩在杜岳琛的双臂中,曲长头发挡住我的脸。
杜岳琛察觉我的不安,紧紧握住我的手,“别怕,有我在。”
杜岳琛皮笑r0u不笑,对方yyan怪气的招呼,已经挑明了跟他的来者不善。在渝州江湖上的人都得称他一声杜二爷,能直呼他为杜老板的得是跟他平起平坐的人,豹哥这种人物这样喊便是栽他的面子,打他的脸。
他何时在渝州吃过这亏,y恻恻t1an过门牙,这又是哪来的狗,乱吠。
豹哥气极掏枪,他不敢对杜岳琛下手,最后指向我,我听见扳机被扣动的声音。
我没想到他被憋急会对nv人下手,站在杜岳琛臂弯中里不敢移动。
杜岳琛看到后,立马将我扯到他身后护着,他也拿出b0朗宁与豹哥对峙,陈庆和马仔也与豹哥的人相互缠斗。
我被杜岳琛扯到身后的一瞬间,我来不及躲避,身形和脸在豹哥眼前一晃而过。
杜岳琛y恻恻看着豹哥,周身压抑的气息几乎令我窒息,“跟nv人计较什么。”
豹哥咬牙切齿,“你敢开枪,老子立马崩了这娘们。老子拉不了你下水,带个nv人给我陪葬。”
这时豹哥的马仔跌撞着跑来,嘴里吆喝着,“妈的,豹哥我们的货被查了,顾彦霆这老狐狸反水了。”
我瞧瞧向外望了一眼,豹哥脸上全是难以置信。顾彦霆这人y险狡诈,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说的话都留了三分余地,不可相信,我嗤笑也就豹哥这傻子看不懂形势。
杜岳琛栽了顾彦霆,顾彦霆不好向上面交代,便可拿豹哥开刀交差。
他瞪大了猩红充满血丝的眼,他看着我的方向,大声吼道,“老子记起来了,这不是顾…。”
他的话还未说完,我听到一声枪响,惊了江面的夜鹭,我隐约从缝隙中看见豹哥x口的血洞,鲜红的血源源不断的从伤口里冒出,他的身t向地面倒去,眼睛瞪着不肯瞑目。
顾彦霆站在那里,保持举枪的姿势,码头的探照灯照在他脸上,他时而被照亮,时而陷入黑暗,他脸上的表情我看不真切,给我留下无限的遐想与震撼。
他开枪了。
他在最后一刻保我的安稳,保我不被杜岳琛怀疑。
我瘫坐在地,我捂着嘴发不出声,只能呆滞的看着这一幕。
他的狠,他的毒,他的热烈。
我有一种可怕的预感,我根本逃不过,我根本无法跟他斗。
杜岳琛当我被豹哥的下场吓到,他耐心的将我因为紧张而被汗打sh的头发,捋顺到耳后。他拦腰将我抱起,我失魂落魄浑身颤抖着,嘴里哆嗦着胡话。
我晕厥过去,倒头的最后一眼,我看见了顾彦霆眼中的一丝不知名的情愫。
何时回去我不知,但我发高烧了,杜岳琛抛下事务,整日在家里亲自照顾我。由于烧久久不退,我面se越来越差,吃不下东西。
他对给我看病的医生发了几通脾气,我脑袋昏沉看见他揪着医生的领子,眼中的杀意不加掩饰,“n1taa想si想活,发烧都治不好还当什么大夫,要不送你下去见阎王。”
我从来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还迁怒别人。我伸手扯住他的衣袖,对他摇摇头。他才敛住了怒气,对医生吼了声,滚。
他小心翼翼抚着我的脸,像是在对待一碰就碎的宝物。
他悉心照顾了我几日我才退了烧,见我有了好转,才去处理赌场的事情,赌场的事情堆在了一起,后面几日忙成了陀螺,只ch0u了少部分时间回来照看我。
我熬了半月,开了两副药,才彻底好转。
中药挺苦,难以下咽,杜岳琛每日都会通电话回来,问我是否喝药。
他知晓,我每次喝药如同上刑一般,他难得会好声好气哄我。
他肯哄我,我不能蹬鼻子上脸,得听他的话将药喝完。也多亏如此,半月就痊愈。
若是我整日偷j耍滑不肯吃药,恐怕会拖一两个月。
我吩咐阿姨炖药膳汤,我上楼打扮了一番,把这半月来的憔悴用胭脂水粉掩盖,看着气se好了很多。我对着镜子摆弄姿势,镜子里的阮玲君,妩媚妖娆,珠光宝气,光彩照人。
而我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杜岳琛的恩赐。
司机载我去了金云赌场,场子里金碧辉煌,水晶吊灯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年轻妩媚的荷官往赌桌里发牌,赌徒心中的贪婪,yuwang,无从遁形。每个人都拥有对金钱的贪yu,如铺满金钱的万丈深渊,x1引着一个个贪心的人心甘情愿往下跳。有人赢了钱,有人输了钱,笑声叫骂声充斥在赌场内,也传到了我的耳朵。
我也和赌徒没有两样,我这一生都是一场豪赌,可能赢,也可能输得一败涂地。我将我的所有筹码都压上了赌局,贪婪的yuwang在我心中滋长,我费尽心思想要往高处爬,处心积虑想要获得最诱惑人的权力,地位,还有杜太太的位置。
赌,靠运气,也靠手段。拥有一副好牌,却没有本事打好,或空有手段,没有牌运。是同样的结果,输。
我拥有一手好牌,身t和脸。拥有手段,心机和计谋。
可付出的代价也不是一般大。
赌徒赌钱,而我赌的是命。
我没在底下逗留,提着药膳上了第二层,这才是权贵的博弈之地。
一般人还上不了这层,身份地位不够会被看场子的人扔下去,要是y闯直接让他丢命。杜岳琛养的马仔,血雨腥风都能杀出来,更何况处理几个手无缚j之力的赌徒。
二楼看守的马仔看到我后,阿谀奉承喊我嫂子,“二爷在忙,要不我替您通报声。”
我摆手,“不必,你直接带我去。”
我是去给杜岳琛送药膳的,我的良苦用心,我的温柔贤惠,得亲自让他感受到,别人口中转述,其中作用会削弱不少。
马仔领我去了二楼的转角深处有一间厚实紧闭的大门,相较楼下的喧哗,这里十分清净。
我轻手轻脚推开门,将自己的动作放慢,以免打扰到杜岳琛工作。
他面se不悦正在训人,汇报的马仔应该触及了他的逆鳞,桌上的账本被他蓦然扫落,有些铺散在地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动,乱作一团。
他ch0u出一本,反手扔在马仔头上,马仔来不及也不敢躲闪,只能y生生吃下这一记,额头处立刻流下了鲜血。
杜岳琛面露凶光似一把利剑,手指着他,“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趁早滚蛋,我不养废物。”
马仔立刻点头,“二爷,事情我会办好。”
门合拢的声音x1引了他们转头看向这边。
“你怎么来了?”他手上的动作一滞,示意马仔退下,马仔问候过我就离开了。
我笑yy向他示意我手上的药膳。
“你这几日这么忙都没时间回来,午饭肯定来没来得及吃,我给你带了药膳,补补身子。”
说完我顺手帮他收拾地上的狼藉,账本整理好后放在了他的书桌上。
他听到最后一句,颇有兴味一把把我揽入他的领域中,“你认为我需要补吗。”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意思,我脸se通红支吾着说我没这个意思。
他将我推倒压在桌上,倾身俘获我,手指挑着我的头发,握在手里把玩。
“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暗示我该疼ai你了吗?”
我反驳的声音越来越低,如猫儿在轻y,“先把药膳吃了,那事晚上回去再说。”
杜岳琛就喜欢我在床下清纯,矜持有度,在床上又放得开,能承受他。能在杜岳琛面前拿矫的nv人,也仅我一个,他给了我特权,我得好好利用。
我憋着他把药膳喝完,撇眼见他的强势已完全抬头。他吃素将近一个月,整天忙着生意,我又病着,他舍不得碰我怕我受不了。
现在看着我的风情,自然有了yuwang。
他慢慢剥下我,ch0u掉发簪挑开我盘起的头发,他的喘息与我的jia0y交织在一起,桌子被他的狠劲撞击出声响。
听着他低沉x感的声音,我特有成就感,有这个男人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感觉。他灼热的手掌,炽烫了我的皮肤,眼里是近乎让我痴狂的热烈。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情动的模样,深深吻住我,与我交缠再分离。他顾忌我的感受,问我舒服还是疼。我小声在他耳边吹气,舒服。
受到鼓舞后,他的频率越来越快,最终释放在深处。
由于我与他太陶醉,没有听见敲门声,外面的人久久未得到回应,以为出事了便匆匆推门进来,杜岳琛在门开启的那一瞬间察觉,将衣服遮掩在我的身上。
陈庆一进门就看见,我缩在桌上身上搭着杜岳琛的衣衫被遮挡的严严实实,而杜岳琛黑着脸一副是要吃人的样子。
“不会敲门?”
“我敲了…不过琛哥你和嫂子没听见,我以为出事了。”陈庆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老实巴交的交代。
我臊的没脸看,他的脸se越来越沉,额角青筋暴起,“知道没事,还不滚。”
陈庆这才反应过来,换上了平时jg明冷静,一本正经说瞎话,“好嘞,琛哥嫂子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杜岳琛将烟灰缸砸在门上,陈庆捡起碎成两半的烟灰缸后胆战心惊的离开。
我被杜岳琛抱到他腿上坐着,我将脸埋入掌中,羞-耻和无奈充斥在我脑海中,他看我委屈兮兮的模样,俯身亲吻我的额头,“没事,下次我会记得锁门。”
我瞪着眼睛,呆滞的看着杜岳琛,“还有下次?”
他拎小j一般把我带到桌上穿衣服,嘴角带着愉悦的笑意。
“逗你而已,吓成这样。”
陈庆徘徊在门口等杜岳琛,我和他一同出门后,陈庆走上前来面se有些凝重。
“琛哥,沈老来了。”
“他来g什么,找我赌局博弈,还是来施压?”杜岳琛嗤笑讥讽。
他顿了顿,从容不迫眯着眼,衔上雪茄撂下狠话,“沈豪若是狮子开大口,我让他有命拿,没命享。”
沈老单名一个豪字,他的一生大约也能被这一字概括,在江湖中的果断与决绝决定他目前的气势和能力,他算是渝州金字塔顶中的大鳄,但长江后浪推前浪,杜岳琛不是善茬,他的暴戾,他的坚决,他不甘居于人下的气势,b沈老更胜一筹。
我毫不怀疑他的话,我和杜岳琛同床共枕几年,我自恃相较别人我更了解他。
杜岳琛既然放得出狂妄的话,那就一定做得到,他并不是只有野心,杜岳琛隐忍抑制,卧薪尝胆十多年,这十年来未雨绸缪,走过的路只有他自己知晓,但我也能猜想到其中的曲折。
谁不想做人上人,连我一个nv人都如此。
野心膨胀,凌霄之志,争权夺利的男人更亦是如此。
譬如我所遇到的男人,能在渝州站稳绝非池中之物,他们骨子里的霸气,傲气是掩盖不了的,他们不屑与nv人较真,我的小心机小聪明在他们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
妄想在这帮老狐狸跟前斗,我还太neng。
进了一间豪华赌房,这应该是二层来最奢侈的一间,专接贵客。
沈老坐在赌桌的一边,椅子扶手旁坐了个nv人,我在沈府没见过,应该是养在外面的。照沈老这个身份,nv人应该是遍布全渝州,是分了三g0ng六院,如皇帝般的待遇,想睡哪个睡哪个,不过沈老年岁高,普通男人这么多nv人轮流宠幸真得虚,他能承受得住,身子骨还算y朗。
“今日渝州刮什么风,把沈老这贵客吹来了,金云赌场是蓬荜生辉啊。”我笑yy盯着他,给足面子吹捧他。
杜岳琛与沈老握手,“沈老,来金云赌牌吗。”
我也伸手与沈老打招呼,他握住我的手,面se平静,粗糙的指腹在我的手上摩擦,带着一丝暧昧。我极度不适,使了些力气才把手从沈老掌中ch0u出。沈老这若有若无的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他也掌握了我不能主动与杜岳琛说,而变本加厉,眼神不断往我身上瞟。
沈老的举动让我有些许的不安,我回想起那日他看我的眼神,其中不怀好意,毫不掩饰的yuwang,使我毛骨悚然。
我知晓我在男人眼中是何等尤物,何种风情万种。我若是普通nv人,渝州的权贵根本不会为我痴狂,他们根本看不上我,也不会有那么多男人渴望征服我。
我想到了最坏的后果,沈老想得到我。
我不愿沈老在杜岳琛还未有绝对把握前与他撕破脸,这对杜岳琛来说有弊无一利,就算杜岳琛有资本和他抗衡,为了我将渝州搅得天翻地覆,血雨腥风,斗个两败俱伤,到时两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的是官家,最大的受利者则是渝州军区,顾彦霆。
沈杜两家相斗,他顾彦霆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两家一网打尽。
现在渝州的局面,利弊都有。
好处是形成了相互牵制,三足鼎立的局面,且还未打破平衡,坏处是杜岳琛多了棋逢对手,难以对付的劲敌。
沈老点头,对杜岳琛说自己的场子玩腻了,里面的人换着花样给他让他赢钱,来杜老板场子与杜老板切磋一番。
赌场中荷官洗牌的花样多玩骰子花样也多,自己场子里打声招呼,想让人赢或想让人输都可。
杜岳琛宛如伪君子般笑的疏离,“在我的场子也不会让沈老输钱。”
他与沈老相视后,两人随即大笑。
金发荷官g着腰,在牌池里洗牌,牌在她的指甲玩转,最后摊成两沓,分别给沈老和杜岳琛发了三张。
杜岳琛搂着我坐在他腿上,我伸手拿牌,搓开两张后,对子六,带了a点。
这算是好牌,杜岳琛眼神示意我加码,我将三千的筹码推入牌池。
沈老看我如此自信,他眼神中带了怀疑的意味,没有同我纠缠直接开了我的牌,毕竟上次同我下棋他吃了闷亏。
他用底筹的两倍开我的牌,他也是一对六,现在则是b谁的点数大。
我再次加码,他也跟。
可以看出他的牌不差,但我是点数中最大的a点。
除非他也是a点,可打个平手。
点数一样,按规矩谁先沉不住气将对方的牌开了,就算谁输。
这一局,必赢。
沈老的最后一张牌是k点,小我一点。
杜岳琛挑眉,“我马子手气不错,开门红。”
沈老也乐了,“阮小姐,nv中豪杰,男人的玩意儿你都jg通。”
我一笑而过说,会些皮毛,上不得台面。
我为杜岳琛打响了开门红,为他作为场子的老板挣够面子,让沈老明白他的地盘上他杜岳琛才是主宰。
我站起身,侧身坐在椅子上,倾身匍匐在杜岳琛面前,呼之yu出的汹涌抵在他的肩膀,依偎在他身旁,不吵不闹,拿稳分寸。
他亲自上阵,与沈老交锋。他的牌运不错,牌技一流,今日他故意放水,保持不输不赢。杜岳琛牌品也好,输了钱不会甩脸子,不像有些人输不起,输了就各种责怪,心里怨恨。
这种赌法也同样会看气势,最小的牌气势够,筹码叫到天上去,没人敢继续赌,这把就算赢了。这招叫虚张声势,在气势上压倒对方,让别人看不透,琢磨不透,心理上给对方造成压力,招架不住便会自己放弃。
沈老捏着牌,看向杜岳琛,“今日我不与杜老板谈合作,我们谈一笔生意。”
杜岳琛挑眉,“哦?”
“我手里有一批散弹枪,下家给的筹码我看不上。我让利出手给你,如何?”
杜岳琛眯眼,“沈老,做生意讲求信用,你出给我,下家那方怎么办。”
“杜老板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在渝州没人敢在我头上动土。”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上掉馅饼的事,不会接手。不过沈老按给下家的价格出给我,杜某可以接受。”杜岳琛笑的道貌岸然。
沈老向杜岳琛一再示好,杜岳琛肯定知道沈老不会这么好心,必定是有求于他,他若是按沈老让利的方式将这批货拿下,他便是欠了沈老人情,他按之前的价格买下这批军火,事后沈老便没有机会拿这事来威胁他。
生意谈成后,沈老带着那个nv人离开,我再次打量了沈老的nv人,气质清冷,又透着几分媚态,有几分我的味道。
我心下一颤。
沈老当真是在打我的主意。
杜岳琛与沈老把交易日子定在了明天,一百把散弹枪按原本的价格出给杜岳琛,在南码头暗中进行,渝州两位大佬亲自接头。
杜岳琛挑起我的下巴,“想跟去吗?”
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我拿不准他的意思。
我微微一怔,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沈老对我有想法,杜岳琛会不会将我交出去。即使他不是那种人,却还是担心万一会有那种可能,毕竟我和顾彦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确实使我很心虚,万一被他知晓,他会抛弃我,甚至杀了我。
他察觉我的出神,他挑眉问我在想什么。
我扯出笑容,摇摇头,“没有,你想让我去吗?”
“带你见见世面。”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脊背。
回去后,杜岳琛在书房忙了挺久,写了一封信,将陈庆叫去交代事情。
杜岳琛能动用陈庆去办,那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事。
他忙完后回到房间,一如往常拥着我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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