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新娘 I 侵略者 -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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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是从哥哥艾l被发现是“龙的新娘”时开始的,在阿耶卡,“龙的新娘”是世界上罪孽最深重的人。

    阿诺和艾l是一对没有父母的兄弟,他们居住的地方叫做阿耶卡。阿耶卡,意为“神的深渊”,是一个盛产蓝宝石的温暖山谷,他们的部落世代居住在此。

    阿耶卡一年有一半的日子都在下雨,闷热又cha0sh,山谷上方一直云雾缭绕,所以没有人看见过环抱阿耶卡的两座圣山的山顶。故而,也没有人敢翻过那两座山,从阿耶卡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就应了神在《旧典》中写的:“我用十天十夜创造了人,使他们能在这地上安全,便叫未知做他们最害怕的。”

    东边的山名叫诺拉拉,意为“太yan沉睡之处”,据说翻过诺拉拉山,就能看见世界上最大的湖——“大海”,照亮万物的太yan便是被十只看不见的雄鹰自大海中拉出,绕世界一天再回海中休息。

    西边的山叫巴萨,意为“故乡”,据《旧典》记载,一千年前,那原是人类列国所在,据说以前的人类祖先,会用各种各样的工具,让自己像猎鹰一样在空中飞翔,像豹子一般疾驰在陆地,甚至能同神一样造出方舟驶向星辰,但现在,那里全是兽人,由恶龙统治着,是堕落之地。

    阿诺和部落中所有人都一样,从没有见过这cha0sh山谷外头的世界。

    但哥哥艾l不一样,他出生在巴萨山的另一头,五岁时才随着父亲和刚出生的阿诺回到阿耶卡。

    据说,他们的父亲爬上过巴萨山,见过那头的村落,0过世界上最白的事物——雪,看到过恶龙统治下的兽人们坐在巨大的木船上与人类部落进行买卖交易,在巴萨山的另一头,他们的父亲与世界上最美的nv人一起坠入ai河。

    然而,在阿耶卡没有人相信父亲的话,因为没有人能翻过巴萨山,部落里的人只当他们的父亲在阿耶卡的密林里迷路了五年,拣回了两个孩子。

    但艾l相信,阿诺也相信。

    若他们的母亲不是世界上最美的人,自己的哥哥艾l如何能生得如此美丽。

    艾l长得不像任何一个阿耶卡人,他的皮肤白得如巴萨山那头的百年雪,金子一样闪耀的长发是那样柔软,蓝se的眼睛b阿耶卡最美的蓝宝石还要美丽。

    而阿诺就完全没有遗传到母亲的美丽,同其它所有的阿耶卡人一样,阿诺有着粗而y的黑发,深棕se的双眼和麦se的细腻皮肤,长而直的双腿灵巧有力,是打猎的好手。

    他们的父亲曾是部落里最神勇的猎人,阿诺遗传到了父亲优秀的身t素质,在七岁时,便是了不起的弓箭手了,但他因口吃,总是腼腆地低头,对他人的褒奖红着脸沉默,以此表达谢意。

    哥哥艾l纤弱美丽,完全不擅长打猎,反而同nv人一样,有着一双善于编织的巧手,但他却有着最优秀的男人才有的品德:勇敢与坚强。所以哥哥艾l一直是除父亲外,阿诺最崇拜的人。

    父亲在狩猎途中受伤,去世了。兄弟俩将父亲葬在贝l湖边,摘来鲜花纪念他,祈求神让父亲能在si者的国度与母亲顺利重逢。

    小小的,但已经有许多茧子和伤痕的手被另一双稍大些的手紧紧握住,艾l跪在cha0sh的草地上,兄弟俩额头抵着额头,做哥哥的美丽男孩收起泪水,对年幼的弟弟起誓道:“阿诺不哭,哥哥答应过爸爸,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在后来的日子里,阿诺回想过去,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向神发誓要保护哥哥艾l。是否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他失去了世界上最ai他的哥哥呢。

    在艾l没被叫做“龙的新娘”前,他们只不过是一对贫苦的孤儿兄弟,他们也有自己调皮的同龄朋友,以及邻里长辈偶尔的接济。阿诺那时候最大的烦恼也不过是自己的口吃。

    神是那么吝啬,那一年开始便不再赐予这对兄弟快乐了。

    那一天是阿耶卡漫长雨季里普通的一天,阿诺和同龄的孩子们围坐成圈,坐在兽皮铺陈的g燥毛毯上,听白发绺成鞭的长老讲授关于《旧典》的一切。

    长老g枯的手背上刺满了蓝绿的图纹,那是一个猎手的荣耀勋章,就在前不久,阿诺靠自己一人s中了一头小牡鹿,获得了自己的,阿诺听到了“龙”这个词,想起父亲说的话——“你们的母亲原是龙的新娘,但我救了她,她便逃出家里与我做了夫妻。”

    “龙的新娘”是一类特殊的人类,有着美丽的外表与让人心醉神迷的t香,身上有标志着属于龙的y纹,拥有可孕育龙卵的子g0ng。据说无论新娘在哪里,巨龙都会翻山越岭找到她,占有她,让她为自己生下后代。

    《旧典》里应验的话很多,但更多的是无从应验的传说,在阿耶卡从未诞生过“龙的新娘”,大家只把这当作传说,把父亲的话认作谎言。

    长老动了动喉结,将《旧典》翻到下一页念道:“天上现出异象来,有巨龙,戴着冠冕,尾巴拖拉着天上星辰的三分之一,就是那古蛇,名叫魔鬼,又叫撒旦。大天使米迦勒将其击败,拿着无底坑阿耶卡的钥匙,用一条大链子把它捆绑一千年,扔在无底坑里,使它不得再迷惑列国,等到那一千年完了,再释放它。”

    长老读到这激动地将双手伸至头顶,高呼:“米迦勒!米迦勒!我们的祖先!伟大的猎龙者!孩子们,要永远记住他的尊名,记住自己身为猎龙者后裔的骄傲和使命!”

    孩子们应声低头叩拜,稚neng的嗓音颂喊“米迦勒”,阿诺也依众照做,眼睛瞥到所有同龄人高举过顶的手背,再一次确认到自己是最早得到荣耀刺青的孩子,心里一阵喜悦,希望这课能早早结束放他去狩猎。

    长老放下手,示意孩子们重新坐好,继续读了下去,“一千年后,神应约,让天使打开无底坑,解开锁链,将龙释放。那时人因堕落使神发怒,于是神剥夺了人的智慧情感,将其赠予走兽飞禽,并将冠冕还给巨龙,让其称王,代统众兽,并罚那些罪恶最深重的人做那巨龙的妻子,使他们身上有异香,让他们躲不过巨龙的鼻子,让他们雌伏于巨龙之下,替撒旦生育后代,用r汁去哺育仇人,做它们的母亲……”

    授课结束时,雨仍在下,孩子们互相嬉戏着走出长老的茅屋,几个nv孩子将自己编织的小物件放进阿诺的背篓里,那都是给他哥哥的求ai之物。

    照阿耶卡的传统,艾l早该娶妻生子了,哥哥虽然不会打猎,但长得好看,依旧受许多nv孩的喜ai。阿诺知道,甚至有些男子,也在觊觎着哥哥的美貌。但哥哥艾l一直说要等弟弟阿诺长大才肯成家立业,拒绝了长辈们推荐的各种姻缘安排,仍旧同自己的弟弟住在一起。

    阿诺觉得,阿耶卡没有任何一个人配得上自己的艾l,他的哥哥值得和全世界最好的那个人在一起。

    兄弟两的住处在部落边缘,阿诺穿上蓑衣,赤着脚走过sh透的土地,几个同龄人从后头唤着他的名赶来。

    “喂!阿诺!待会去恰撒拉打猎吗?”

    长得最高的孩子,那是由卡洛斯统治的约尔塔帝国龙焰,这里便是卡洛斯为了寻找哥哥阿道夫而临时搭建的一处军营,直属于帝国龙君的jg锐部队此刻没有往常的森严戒备,而是三两成群地围坐着火堆高歌痛饮,为了捕获恶龙阿道夫而庆祝。

    卡洛斯难得宽令一次,放任自己的士兵提前庆祝,并承诺,回到都城法斯托,要举办最隆重的盛典来欢庆他们的胜利。

    情绪高涨的军营中,只有一人仍蹙着眉头,一脸严肃,那便是约尔塔帝国的宰相——艾欧,据说这位羚羊兽人的祖母是大名鼎鼎的羊头恶魔巴弗灭,卡洛斯和阿道夫两兄弟就是喝着他祖母的羊n长大的。

    现在这长着羊角的矮个男人,穿着刚才滚地时有些弄脏的长袍官服,昂起头,捋了捋自己白se的山羊胡须,单手抱着一堆卷轴朝卡洛斯的帐篷恭敬一躬,“卡洛斯陛下,打扰了。”

    里头的国王应允,让艾欧进来,羚羊宰相看到自己的陛下毫无形象地蹲在一个小铁笼前,手里把玩着皮鞭,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自己的新“宠物”——仍在昏迷的阿诺。

    艾欧不满地清了清嗓子,踮起羊蹄,将手里的卷轴抱上了卡洛斯的临时办事桌,走到自己的国王跟前,又鞠了一躬,说道,“卡洛斯陛下,如您所见,这个人类是一只稀有的未成年雄xoga,恕臣直言,陛下……您该不会是为了这个才用珍贵的龙血救了他吧?”

    红发的俊美国王猛地站起,把手里的鞭子往铁笼上狠狠ch0u去,大叫道,“放p,老子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oga,老子是为了想好好折磨他才让他有口气活的!艾欧,难道你以为我跟那满脑子只有交配生蛋的阿道夫一样吗?”

    “卡洛斯陛下,礼仪,礼仪!即使不在法斯托王城,您也不能忘了自己的尊贵身份啊,难道您忘了,当初先王就是为了纠正您这狂野的脾气,才嘱咐我艾欧要片刻不离地陪在您身边,好好指导您成为一位英明的王……”

    一看到自己的宰相又要搬出自己的父亲来压他,卡洛斯赶紧摆手,让他闭嘴,“朕知道了,那些文件我看到了,我今晚就会处理完毕的,你去给我泡壶咖啡,老规矩。”

    艾欧感动地看到国王在办事桌前坐好,戴上了玻璃眼镜,打开卷轴,手执蘸了墨水的羽毛笔,微微蹙眉认真国内送来的议事文件,羚羊宰相内心宽慰,满意地应道,“臣知道,老规矩,罗洛b尔郡的黑咖啡,一勺n,两块糖,臣马上就让人送来。”

    卡洛斯看到宰相走了,松了口气,脱下眼镜,用手松了松眉间,余光又瞥到了仍在笼中沉睡的男孩,红发的国王瞬间有种想把笔扔掉的冲动,但立刻被他克制住了,卡洛斯虽然脾气不好,容易发火,可他不同亲哥哥阿道夫那样,会任yuwang与疯狂摆布自己。

    一个国王,背负着整个帝国,即使是最尊贵的龙,也不能任x,在很多方面要学会克制,卡洛斯很清楚,什么事对一个国王是首要的,什么又是次要的。

    随军同行的王家厨师,很快就将香气腾腾的咖啡摆上了国王的桌边。卡洛斯呡了一口,jg神稍稍振作,戴上眼镜,重新批阅起文件来。

    咖啡的香味唤醒了阿诺的饥饿感,他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男孩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睑却只看到一片暖se的蒙蒙光影,这才发现有什么东西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想要抬手去揭,却感到双手b往常要沉得多,冰冷的铁手铐戴在了手腕上,还有脚踝上,随着自己的动作,便有铁链的摩擦声,还有……铃铛的声响?

    阿诺顺着铃铛的声音,很快便用手0到了声源,自己的脖子上竟然被套上了皮质项圈,上头挂着颗葡萄大小的铃铛,自己稍一动,便叮铃作响,随后,阿诺就0到了铁笼的栏杆,他被人困住了,这点他毫不意外。

    卡洛斯放下最后一道卷轴,才脱下眼镜稍作休息,便听到烛火照不到的床脚那儿传来铃铛主人发出的不安声响。卡洛斯离开座位,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工作后的娱乐时间终于到了。

    阿诺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身子一僵,一点点地在铁笼中挪动着,直到自己的背碰到了笼子的另一头,男孩害怕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听到铁笼被打开,有什么东西伸进了笼子,慢慢向自己靠近。

    在卡洛斯抓住了自己手的瞬间,阿诺的恐惧到达顶点,凄声喊了一个“不”字,便被人强行拖出笼子,扔在了铺有厚毯的地面上,接着蒙眼的布罩被拿下,光争先恐后地冲进瞳孔里,刺得男孩睁不开眼,下意识就想用手遮住眼睛。

    “啊!”

    一道鞭子突然打在阿诺的手上,疼得他叫出声来,一个好听却无情的声音在自己身前响起,他记得,那是被他夺去左眼的火龙,卡洛斯的声音。

    在自己为了救阿道夫冲出去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卡洛斯的复仇终会降临。

    “睁开眼,好好看着你的主人!”

    又是几下鞭子,将阿诺挡在眼前的手ch0u开了,眼睛适应了光,阿诺看清了面前的人,一头红发,坐在一把椅子上,优雅地把玩着黑se的皮鞭,收起一切龙的特征,穿着华服,同人类没有任何区别,除了那双金se的眼睛,只有龙才有的眼睛。

    男孩戴着手铐脚链,赤身0t的跪在红发的国王面前,项圈上的铃铛摇晃着,是阿诺在颤抖,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最残忍的报复,可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准备好,他还那么年轻,害怕疼痛和si亡,他还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他不想就这样离开世界,进入无知无觉的si亡国度。

    可他也说不出求饶的话,虽然心里很清楚,卡洛斯不会接受他任何的恳求。尽管自己根本不了解卡洛斯,但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头瞎了左眼的龙,可能是因为夺走对方左眼的那一刻起,卡洛斯对自己就有着明显的杀意。

    人不可能会喜欢一条想要杀si自己的龙,即使是人先伤害了这条龙。

    讨厌卡洛斯,可能还有另一个理由,与阿道夫有关,可阿诺此刻不想再花力气去探究这方面的复杂心绪了。

    他只看了一眼那嚣张的国王,便又扭过头去,垂着眼睛看着自己身下的地毯,卡洛斯又挥起鞭子,打在阿诺瘦薄的背上,小麦se的皮肤上瞬间添上了几道红痕,卡洛斯坐在凳子上提高了声音,再次命令道,“人类,抬起头来,看着你的主人!”

    随着鞭子施加的疼痛越来越剧烈,阿诺的恐惧反而越来越少,那种腼腆少语的人常有的倔强渐渐显露出来,卡洛斯打得越狠,他便越是咬紧牙关,连一声痛y也不愿施舍给那愤怒的国王。

    卡洛斯气极反笑,扔掉了鞭子站了起来,“很好,如果一开始就听话了,那就不好玩了。”说完,阿诺便见他走出了帐篷,很快,卡洛斯手里拿了一根更粗更长的鞭子回来了,那鞭子上带着倒刺,在烛光下泛着幽光。

    “这本来是打算用在我哥哥身上的礼物,但看在你那么ai他的份上,今晚就由你先替他试试这刺鞭好不好用吧!”卡洛斯将那鞭子在地上一ch0u,收起时,倒刺抓住地毯,y生生撕下一块布料。

    阿诺攥紧手心,闭上眼,将牙关咬得更紧,鞭子打在身上时还只是痛苦闷哼,但在卡洛斯扬手收回时,倒刺咬住皮肤,撕下一条r0u皮时,阿诺瞬间睁开了眼睛,松了牙关痛苦尖叫,浑身冷汗直冒。

    那鞭子的倒刺上g着自己的皮r0u,深棕se的皮质鞭身被鲜血染成黑se,在卡洛斯的手里滴着血,明明只有一道伤口,却疼得阿诺分不清究竟是哪一处,只觉得整个背都像被烧红的碳木在炙烤。

    卡洛斯走到阿诺跟前,用鞋尖g起男孩的下巴,可阿诺仍旧固执地扭过头去。剧烈的痛苦让阿诺jg神开起小差,他想到了小时候听过的烈士传说,他也想像那些伟大的英魂一样,在敌人面前潇洒陈词,舍身就义。

    可他是个不识字的小口吃,开口只有自辱的份,阿诺只好闷声就义,准备好第二次的痛苦,果然,脾气暴躁的火龙被他的再次抗拒点燃了怒火,鞭子破风挥舞,一下子又剜掉了男孩两条两指宽的皮r0u,原本因龙血和沐浴而变得稍像样的身子,立刻又变得浑身血汗遍布,凄惨至极,瘦薄的背上三条血r0u模糊的伤痕,触目惊心。

    阿诺还是没忍住惨叫,可这次却连开小差的力气也没了,他是真的疼,眼泪像叛徒一样不停逃窜出眼眶,从未经受过的疼痛像座山,压在阿诺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卡洛斯知道这几下鞭子已经要了男孩半条命,他蹲下身子,捏住阿诺有些婴儿肥的双颊,强迫他抬头,“我知道你不是哑巴,只要你喊我一声主人,今晚我就放过你。”

    今晚放过了,那以后呢?你注定不会放过我的。

    阿诺以后回想起他和卡洛斯的关系,确实如卡洛斯所说的那样,他对卡洛斯是最不公平的,他自认不是什么叛逆不羁的人,平常的x格乖顺得甚至可以说有些软糯,但他似乎把自己所有的反骨都露给了卡洛斯,也许就因为他们之间的开始实在太过错误。

    “呸!”

    卡洛斯脸上连愤怒也消失了,他盯着男孩嘲弄的眼神,抬手慢慢抹掉那口吐在自己脸上的唾沫,他是浴火而生的红se王龙,愤怒是他的力量,也是他的原罪,但在父王和艾欧的教导下,他终于能好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可现在……

    他不想再压抑了,眼前这个狂妄的人类,根本不值得他卡洛斯去克制怒火,他t内流着和阿道夫一样的血,残忍无情是龙的天x。

    他捉了阿诺回来,就是想好好折磨这个夺走他眼睛的人,他要把世界上所有的酷刑都在这具身t上施加一遍,考虑到人类短暂的寿命,卡洛斯甚至想到了人鱼的r0u,他要让这个人类永远地活下去,永远保持头脑清醒,永远地痛苦下去,让si亡变成这个人类最想要的东西,却又是永远也得不到的解脱。

    在得知阿诺是oga后,这个计划也没有任何改变,卡洛斯只想折磨他,但此刻,他改变主意了,他要占有这个属于哥哥的新娘,让他不知羞耻地在自己身下y叫,向他所恨的人张开双腿,让自己进入他的身t,一遍又一遍地,在哥哥阿道夫面前,qianbao他,侵犯他,让他g着自己的脖子,sjgga0cha0,完完全全,从里到内,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卡洛斯的突然沉默让阿诺不安起来,他见对方丢掉了鞭子,把自己抱到了铺好软被的床上,伤口碰到被套,伴随着疼痛,伤口流出的血ye将那洁净的淡金se被套染红,栖身在自己面前的红发男人,紧闭双唇,背对着烛光,金se的眼睛隐隐闪着光。

    “我哥哥有彻底标记你吗?”卡洛斯的语气平静得像换了个人。

    阿诺不懂什么叫“标记”,他瞪大眼睛,看着红se的鳞片慢慢从男人的发鬓爬上眼角,宛如r0u眼可见的怒火在将男人慢慢吞噬。

    “不回答也没关系,我会亲自弄明白的。”

    阿诺的身t被翻了过来,背朝上头朝下,他感到床往下沉了沉,卡洛斯也上了床,掐着他的腰跪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卡洛斯的双手已经变成了满布红鳞的龙爪,和阿道夫的不一样,卡洛斯的鳞片是有温度的,火热的x膛即使隔着衣料,也烫得惊人,紧紧地贴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脊背上。

    系着铃铛的项圈被解下,黑se的长发被撩到一边,卡洛斯看着那还留有哥哥齿痕的柔软腺t,属于另一条龙的气息让他觉得自己的雄x本能受到了威胁,他的喉咙中发出低沉连续的兽鸣,慢慢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引导身下还不够成熟的小雌兽确认新主人的气味。

    阿诺被一gu带着淡淡硝烟味的清苦香味包裹,他像是一只被雄狮扑倒在地的小鹿,四肢发软,下腹发酸,棕se的大眼sh漉漉的,清澈的泪水打着转,yu落不落,卡洛斯变长的兽牙忽轻忽重地在颈后的软r0u上啃噬着,轻的如吻,重的如咬,来回反复,就是不给他最后一击,恶劣地玩弄着他忐忑不安的心。

    阿诺觉得自己仿佛被叼住了后颈的小猫,只能软软地在男人身下不安地轻扭身子,挺翘的pgu擦过一火热无b的yr0u,阿诺立马就明白了那是什么,吓得他将两瓣tr0u紧紧夹紧,卡洛斯当然不会放过他,男人微微沉下身子,将自己的巨物cha进男孩汗涔涔的腿间,用膝盖牢牢地夹住阿诺的两腿外侧,双gu间的缝隙瞬间变窄,宛若一个巨大的nv子yhu,任雄兽的x器在其间来回摩擦。

    男孩还没有长毛的小卵蛋,被卡洛斯滚烫的guit0u顶撞着,在信息素和物理刺激的共同作用下,阿诺b0起了,r0uj被压在身下,翻出包皮外,随着卡洛斯的顶撞,在凉而滑的丝被上摩擦着。

    卡洛斯伸出舌头,轻轻地将那颈后的腺tt1ansh,感受着oga的香味在慢慢释放,他身下是一只专门为了替龙生育孩子的稀有小雌兽,卡洛斯重重地在那腺t上吮x1了一口,兴奋地听着那夺走自己眼睛的男孩发出y1ngdang妩媚的叫声,即使他还不够成熟,但这天生只为承接他们jg水的r0ut依旧美妙得让卡洛斯发狂。

    龙的寿命几乎与天地长久,所以卡洛斯根本不需要什么后代,他不懂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一直在疯狂地交配,想要留下后代,但他现在有点懂了,也许是因为,这些神所赐给他们的新娘,味道实在太美了。

    卡洛斯慢慢低下头,火红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滑下一绺,落在阿诺的脸旁,男人的尖牙刺破了皮肤,一点点地深陷,将原来属于阿道夫的味道驱逐,强迫着新娘背叛他原来的丈夫。

    阿诺无声地尖叫着,仰起头,眼泪终于同断线的珍珠项链般,不停落下,他能感受到卡洛斯的信息素在追逐着他的,两gu气味混在一道,像是在厮杀,亦是在缠绵。卡洛斯明白对方已不再是气味最纯净的oga了,他的身心已经被人占有过一次,要想标记他,卡洛斯知道,自己还需要再做些努力。

    兽牙稍稍换了个角度,再次咬住了那已经有些红肿的腺t,b第一次更深更用力,阿诺无助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半张着嘴,晶莹的涎ye沿着嘴角滴下,棕se的眼睛渐渐失去清澈的光芒,逐渐露出被q1ngyu迷惑的痴态。

    卡洛斯最终还是成功了,他的气味完全包裹住了身下的人,两人的信息素互相融合,让他感到身心舒畅,可他像是嗜甜的孩童般,仍旧轻咬住那块被咬得yan红的腺t软r0u,贪恋地不停吮x1t1an舐,将身子完全压在男孩的身上,任对方背上的伤痕染红自己的衣物,边吻咬着那香甜无b的腺t,边将手移到阿诺的t上,掰开两瓣弹x十足的tr0u,将自己的右手食指挤进了男孩的后x。

    卡洛斯要确认,他的哥哥是否已经彻底地将这只年幼的雌兽侵犯了。才标记自己的第一个oga,保护yu充斥了卡洛斯暴怒的心,他将爪子变回相对光滑柔软的人手,小心地在那柔软紧致的r0uxue里探索着,终于在男孩的惊叫声里,找到了对方生殖腔的入口。

    一圈略厚的紧r0u把守着oga最神秘的地方,卡洛斯尽量耐心地用信息素引导着对方为自己打开入口,可阿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的身t还不够成熟,仿佛为了警告过分心急的配偶现在这具身t还不适合受孕一般,无论卡洛斯如何努力,生殖腔的入口仍旧紧闭着,拒绝着他的进入。

    那因标记而产生的短暂保护yu,很快就随着卡洛斯耐心的耗竭而用尽了,雌兽对自己的拒绝让他愤怒焦躁,卡洛斯渐渐加大了力气,手指不停地刺弄着那个入口,尖锐的痛意让阿诺拼命挣扎抗拒,这样的反抗使卡洛斯彻底愤怒了,低吼着,用蛮力将手指顶开了那圈紧r0u。

    明明只是一节指节的深度变化,阿诺却觉得卡洛斯仿佛用一柄长枪将自己彻底贯穿了,卡洛斯慢慢将手指挤往深处,阿诺无助地向空无一人的前方伸出手臂,呼唤出那个名字。

    “阿…道夫,救……”

    阿诺坚信,无论阿道夫是怎样残忍的魔鬼,但只要阿道夫在,他绝不会放任卡洛斯对自己做这种事,阿诺深信着这一点,可是自己的呼救,却没有人回应。

    卡洛斯在听到自己的雌兽在叫唤着另一个雄x的名字,嫉妒助长了他的愤怒,他ch0u出手指,粗暴地将阿诺翻了个身,用吻堵住那一直在呼唤他哥哥名字的嘴,再一次将手指cha进了男孩的生殖腔,毫无温柔可言地胡乱戳刺。

    终于,指尖碰到了一道r0u膜,那是男孩贞洁的证物,他的哥哥到底是心软了,卡洛斯眼里闪过一阵狂喜,手指疯狂地戳刺着那道r0u膜,刺破了那最后的防线,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与初cha0暗红的血ye不同的温热yet从阿诺腿间流出,一滴滴,鲜红刺目,落在了被褥上……

    清晨,阿诺在噩梦中醒来,入眼便见到被褥上已经变暗的各种血迹,他虽然不明白昨晚卡洛斯对他做的一切意味着什么,但隐隐觉得,卡洛斯夺走了他很重要的东西,而那,本该属于阿道夫。

    阿诺将那被子丢开,蜷缩在床头,他现在很累,哭不出来,他又活过了一天,可是明天又会有什么样的苦难在等着他,阿诺觉得自己撑不住了,他想si了一了百了,留一具尸t给ai折腾他的老天爷算了。

    “阿诺?阿诺!”

    熟悉的温柔声音突然响起,阿诺见一位金发的美丽少年走进了帐篷,美丽的蓝眼睛里是担心与想念的泪水。

    “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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