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亲一步一步走进其他男人的房间,崔梓轩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得x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整个人都呼x1困难。
都是那个妖nv……
给她做了几天丫鬟,他现在也知道了,她管下山劫道叫“抓羊”,而他们这一伙人,就是他们这小半年来抓到的最肥的一群“羊”。
妖nv叫海东珠,是海河朔的义nv,今年十七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生得美yan动人,却不甘心做花瓶,成了海河朔手里最利的那把刀。
她办事痛快利落,隐隐有山寨二当家的地位,连她那义兄海东明的风头,都被她压了一头,所以二人虽说是漠北有名的一对金童玉nv,却最终也没走在一起,人们都说这娘们太厉害,海东明镇不住。
这样的nv人谁镇得住?
不过,也幸亏她是nv人吧。为了让这帮妇孺归心,她没有把事做绝,给了这帮nv人选择的余地,按脸分配的办法,看起来还有几分公平,所以这帮nv人留下之后,几乎都想好好过日子,没有一个寻si觅活的。这毕竟是一帮官眷,有读书明理的,有善于治家的,在她们打理之下,整个寨子井井有条,渐渐有了人味,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最后几个十四岁以下的小姑娘还被她留了下来,两个给她做丫鬟,两个去帮厨,说等她们及笄再去挑选夫君,更让人感受到了善意和诚意。
由于拥有选夫君的自由,几个小丫头可成了宝,那些没媳妇的小子整日来献殷勤,ga0得她们各个乐不思蜀。在江南,她们生杀予夺都在主家一句话,哪有机会享受这样的待遇?
也正因如此,他的身份才没被揭穿。洞房花烛夜被发现是男子……他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
他现在叫“兰儿”,出身是柳夫人面前的三等丫头,到了海东珠这里,也没改名字。
年仅十四岁的少年,身子还没开始ch0u条,面容又格外清秀,观之没什么破绽,不过嗓子已经开始倒仓,又粗又哑,一开口必定露馅,所以装作了哑巴,只靠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和一双巧手和人g0u通。
难能可贵的是,海东珠居然很容易便能看懂他的意思,更是喜欢他话少安静,对他,b另一个丫鬟梅儿更好一些。
她毫无防备地让他贴身伺候,甚至让他……伺候沐浴。
他真的是个很笨拙的“丫鬟”,但她似乎从来没用过丫鬟,倒也不怎么挑剔。尤其他事实上是个男孩,力气较梅儿大得多,所以烧洗澡水、提洗澡水,她都交给了他。
洗澡水提进屋,还没完,总要备着大壶热水随时往里添,这边冷,即便屋里烧炕,水也凉得快。
“兰儿,过来给我加点热水!”
海东珠的声音远远传来,听得他心头一跳。
他是“哑巴”,所以不能应声,只默默提着刚烧的热水推门而入。
浴桶极高,她坐在其中,只露出了圆润的肩头、修长的脖颈和sh漉漉的后脑勺,只这点风光,已经看得少年心火熊熊。
这样狠辣毒绝的妖nv,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副姣好的身子?
听见他进屋,海东珠蜷起了腿,一双玉臂搭在了两边桶沿,示意他过来加水,别烫着自己。
走到她身前加水的崔梓轩,便冷不防与一具an0的娇躯对了个正着。
半壶水直接被他倾倒了进去,小少年被眼前美景震撼,半晌都没能呼x1。
她傲人的修长yutu1蜷着,膝盖几乎与肩膀平齐,却依旧挡不住居高临下的小少年一眼望见她笋尖似的xueru,顶端两个含ba0待放的小红果因sh水变凉而挺立了起来,小小的,俏生生的,却也大大方方地立着,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
sh漉漉的长发从一侧肩膀撘下来,没入两r之间,有几缕sh润的青丝调皮地散落在了她肩头,黑白对b之强烈,更能激起一切男x生物的yu念。
只是再往下,水太深,太暗,他看不太清楚了,两条修长yutu1之间那抹神秘的黑影,却狠狠烙在了他心里。
热水倒下去,水位升高了些许,渐渐没过了笋尖似的yur,将刚才因寒冷而失se的rujiang泡得舒展开来,粉se越发明yan。结果恰在此时,一只sh漉漉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行了,不用加了。”
他一呆,先是被滑腻的触感攫住了心神,然后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将水壶放下,诚惶诚恐站在了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再不敢乱看,余光却见她一条羊脂玉臂挡住了x前风光,轻轻捋了捋头发,然后将长发拨到了身后,双腿也放了下去,大大方方露出了x前整片风光,然后仰着sh漉漉的美yan面庞,眨巴着那双jg怪似的毛嘟嘟大眼睛,笑问他:“我好看吗?”
少年像是受了妖jg蛊惑,缓缓抬起了头,一双眼睛像生了根一样扎在了nv子身上,sisi盯着她漂亮的锁骨、修长的玉颈、隐隐有些肌r0u线条的羊脂玉臂、纤细却充满了弹x韧x的腰肢,还有那双x1引了他绝大部分注意力的笋型xueru。
点头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这种美不仅冲击着他的眼睛,更一路向下,b得热血一寸一寸地向了两腿之间,刚发育没多久的修长玉bang渐渐充血,步步抬头,也想破衫而出,看上这美景一眼。
妖nv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得意地笑了,sh润的手在他的脸蛋上掐了一记:“不会说话,偏会溜须。行啦,你也好看,我有的你都有,别傻站在这儿啦。”
少年低下头,点了点,然后提着水壶正yu出去,双腿像灌了铅一般难以挪动,更要小心掩饰腿间异样,走得像乌gui一样慢,却不想身后忽然传来妖nv的声音:“哪儿去呀,怎么还要把热水提走?留下给我搓搓背呀。”
身后水声潺潺,一回头,已见美人在浴桶里站了起来,正背对着自己,线条完美的0背呈现在眼前。由于她腿太长,连t0ngbu都从桶沿露出了一点,半寸长的黑set缝和饱满挺翘呼之yu出的tr0u差点晃瞎了他的眼。
还有那对腰窝,漂亮地镶嵌在脊柱g0u两侧,像是水中旋涡,要把他的心神x1进去。
小少年身下已是坚y如铁,她只要一回头,定能发现他的异样,他正待用手中毛巾掩饰,结果屋外忽然传来了梅儿的喊声:“小姐,二少夫人送来一双绣鞋,收还是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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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蚌含珠”卷开始更新,不过为了剧情需要,三对cp会穿cha出现。原计划是一卷卷写,但是昨晚构思一宿,发现那样会把后文剧透,影响t验,所以就按时间顺序写啦。希望更多读者能喜欢我的文,求大家多留言多收藏,让作者菌看到你们的双手吧~~
崔梓露手中拿着一双绣鞋,笑容得t,不动如山,即便是站在山寨柴门门口,面对一个没几岁的小丫头,也依旧保持着能在帝王寿宴上都不显突兀的仪态。
夫君自娶了她以来,从未碰过她一个指头,独守空房近十日,没见过对方一个好脸se,但她不慌。她是清河崔氏的长房嫡nv,家学之渊源远超常人想象,出嫁之前,何种情况没有预先了解过?夫婿流连青楼、宠妾灭妻、有断袖之癖该如何处理她都早有对策,区区独守空房,又有什么过不去的?
成婚就有人看好开熏~~海攻攻霸气侧漏,崔心机girl泰山崩于面前se不变,大家说最后谁会占上风呢?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啦啦啦~~
从海东珠房里出来,崔梓露便奔了大当家的房间而去。
她所言非虚,要论针线nv红,自己这位婶娘的造诣,甩自己几条街都不只。她们这些顶尖世家的小姐,哪里需要亲力亲为这些?就说那嫁衣,对外都说是新娘亲手缝制,实际上不过是家中专司针线的绣娘裁缝做好了,自己再补上两针而已。新娘?新娘忙着学g心斗角、内宅斗争呢,哪有空闲理这些?
柳氏不同。柳家虽富甲一方,却毕竟是新兴的贵族,且正管着江南织造厂,这方面也算是家学渊源。所以自己这位婶娘,虽然在内宅斗争方面可以说是蠢笨如猪,一把好牌打得稀烂,顶着这样一张脸还能让夫君冷落,只靠着生了个嫡长子才能勉强度日,这方面的特长,却恰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她崔梓露,不至于只为了刺探海东珠几句,就去捋虎须。
柳韶光对她的到来颇为意外,更是颇为防备,满脸尴尬,不知要如何自处,只僵y地寒暄着:“露露怎么想着到我这处来了?在寨子几天,还习惯吧?缺什么东西,只管和婶娘说。”
崔梓露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淡淡的冷笑:“习惯?独守空房,我很习惯。另外,虽然我不受夫君待见,至今没有同他圆房,可这称呼是不是该随他改一改了?不该叫婶娘,该叫义母了。”
柳韶光一愣,对自己这个外侄nv如今的说话方式倒是感到非常不习惯。常年见她端着世家小姐的架子,乍见她扯下那层面具,居然颇有些不自在。
独守空房的滋味,她t会得够深了,一年年地熬过来,早把自己熬成了京城nv眷中一个笑柄,可这种话,她哪里会这样直白地对人说起?不过那些日子确实早就过去了,现如今,现如今……
义母吗?
柳韶光脸上云蒸霞蔚,红彤彤一大片,似一朵鲜花不胜娇羞,低着头,一双美眸骨碌碌转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事情。
崔梓露很想翻白眼,且并没有压抑自己这种冲动。她很清楚,自己这位“义母”此刻神游物外,并没有闲心看自己的表情。
你说说你三十岁的人了,在一个十六岁的小辈面前露出这种恍若情窦初开的少nv的神情,合适吗?这大当家的是给你灌了什么汤,把你魂都g没了,自己岁数都忘了,天大地大,眼里只能容下一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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