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红帐摇动到后半夜方停下。二人喘息还未平,贺羽抬手拿了枕边帕子,为宛然拭汗。宛然回身抱住他,喃喃道:“阿哥……”贺羽拢住她,道,“小碗儿莫怕,我会负责的。”他突然有了些模糊的记忆,好像在他十二岁那年,确实救了一个小女娃。那女孩眼睛溜圆,看着着实机灵,他带着她从劫匪的船帐中逃出,奔跑在布满鹅卵石的河畔。只是为何遇到她,又为何救了她,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贺羽通通记不清了。自那以后,他大病一场,那一段噩梦般的记忆也随着病痛消失。而身体逐渐好起来,也是在那之后。宛然见他失神,嗔道:“贺公子又在想什么?”贺羽低头,笑道:“舒服了叫阿哥,不舒服了便叫公子,宋姑娘倒是双面人一个。”宛然羞得耳根红透,眼皮垂下去偷偷地笑。贺羽看的心热,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的红唇:“再来一回。”二人本就赤身裸体,此刻上下而对,更是无处不点火。贺羽将女孩翻了个身,巨物磨蹭上她的tun缝,宛然俯趴着,被磨得yin哦不断,出了水,淅淅沥沥滴在床罩上。两只ru儿半垂着,随着磨蹭的节奏晃动,仿若被雨打shi的花枝,乱颤不停。贺羽挤进去,宛然下意识夹住,贺羽被夹得忍不住一声喟叹:“好紧——”继而整根挺入,缓慢律动。宛然溃不成军,唔呀叫起来,贺羽揉搓着她的ru儿,又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尖端,把它们抚得硬挺起来,一边蹭一边调笑道:“小碗儿姑娘好嗓子,倒让我想起丽娘来。贺某想听姑娘唱《牡丹亭》,可好?”宛然气喘吁吁,身下进进出出,哪里顾得上唱曲,哭道:“……阿哥这要我怎的唱?”“小碗儿唱不得,我为你唱。”贺羽一边挺送,一边俯身凑到她耳边,哑着嗓子唱道:“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他跑调跑到姥姥家去,宛然哭笑不得,但转眼间贺羽顶到她的敏感点,她“啊”的叫出声,心思又分散了去,终是无暇顾及。就这样缓缓磨蹭,深入浅出,直到三更,二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翌日晨起,贺羽睁眼,怀中哪里还有那温软的小女儿,若不是床罩上的深浅痕迹,他要以为这彻夜缠绵又是一场春梦了。
出门去,掌柜的道:“那小女子已经结账走了。临走前为您留了张字条。”贺羽展开字条,上面是四个娟秀小字:“有缘再会。”就这样又过了一月有余,到了四月,天已渐渐热起来。宋家班有段时间没出来唱,贺羽也忙于朝中事务,暂时忘却了这桩风月。只是夜深梦醒时分,他常常想起宛然,想到她娇娇软软地叫“阿哥”,想到她那一对丰盈的ru儿,被他压在身下时皮肤的触感,便久久不能自已。也更加痛恨自己,为何那时大病一场,忘记了她。初夏时节,贺羽南下省亲,要走七日的水路才能到阮城。秦嬷和阿鸿也要跟去,老太太很高兴,忙里忙外地收拾了诸多物什,预备着走。阿鸿道:“在下看公子,兴致倒不高。”贺羽道:“我自幼与父亲不亲,母亲因少子,也对我颇有辞色。虽要感谢双亲的教导与养育,感情却不算浓厚。老宅于我,伤痛多于欢乐。”阿鸿宽慰道:“公子莫要难过,您与老爷夫人虽感情淡泊,但毕竟是亲生骨rou,如今几年未见,二老怎能不想念?”贺羽嗤笑一声,未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问:“胭脂与螺子黛,给华春园送去了么?”“送去了。”阿鸿道,“顺便也说了您省亲一月不归的事。”“小小年纪,倒是很懂。”贺羽忍不住笑,弹了一下阿鸿的头。阿鸿:没有公子您懂!——好了,存稿没了,继续码,请看的家人点点收藏和珠珠叭,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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