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玦面无表情道:“余只做了分内之事。”方宁微微一笑,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李行冲二人作揖,遂转身离去,背影都透露着几分轻松的意味。何玦让堂内的衙役都散了,然后看着不知为何还留在原地的方宁,淡淡道:“请自便。”方宁心下暗叹,略一颔首后转身离去。另一边。见何玦正往这边走来,宋杬卿连忙将茶杯放下,站起来整理了下衣袖,然后站在墙边示意青栀他们别出声。他想吓何玦一回,想看看她那张脸上露出其他表情。宋杬卿敛声屏气等了一会儿,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猛然上前一步——然后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何玦低哑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藏着她一如既往的温柔。“元元在做什么?”宋杬卿眨眨眼,实话实说道:“吓你。”他抬头看着何玦,微微嘟着唇,说道:“你怎么抱得这么顺手?好像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一样。”“嗯,”何玦注视着他,“你一来我就知道了。”“哼~”宋杬卿一手揪着何玦肩上的头发,“这说明何大人办案时不够认真,竟然注意到公务以外的人和事。”何玦抬手理了理宋杬卿调皮的发丝,缓缓说道:“那怎么办,元元要罚我么?”“当然,”宋杬卿伸出手指点了点何玦的下巴,笑了笑,“我要罚你今天中午不准吃饭。”“好。”何玦不假思索道。宋杬卿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抿了抿唇,又道:“怎么办,何大人下午只能饿着肚子办公了,好可怜啊。”笑意从他漂亮的眼眸里跑出来,争先恐后地砸在何玦心上。她说:“无妨。”宋杬卿推了推她,说道:“笨蛋阿玦,我是开玩笑的。”何玦只看着他,瞳眸里是独属于他一人的情意。宋杬卿主动牵过她的手,眉眼弯弯:“走吧,回去吃饭,你肯定饿了。”二人并肩而行,何玦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宋杬卿。宋杬卿目视前方,有些不解地说道:“阿玦,你说胡巧六是真的拦不住他爹抢鸡吗?”“或许是。”“有句话叫‘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宋杬卿摇头晃脑,“我看胡巧六那性子就隐约猜到他爹是个强势的人。”“不过在大白日里跑进儿子家鸡圈抢只鸡,这未免也太强势了吧。可这也是人家的家事,别人也不好管。”宋杬卿捏捏何玦手指,又道:“你说胡巧六他为什么偏偏指控是李行偷的而不是别人呢?”
还不待何玦回复,他继续说道:“我觉得是因为李行人微言轻,是最好的背锅侠。”“毕竟她们住的是‘张家村’,而李行姓‘李’,村民欺外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此刻二人正走在一道曲廊上,一阵凉风自右方吹来。宋杬卿脖子一凉,下意识往何玦这边躲了下。何玦脚下一移,闪到宋杬卿右边,然后将他右手握在掌心。宋杬卿偏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说道:“阿玦,你好体贴呀。”何玦微微凝眉,认真说道:“你身体不好,不能着凉。”“那我们快点走吧,”宋杬卿轻轻地将脑袋靠在何玦左手臂上,“我也不希望你受凉。”瞬息之间,何玦的心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猛然剧烈地跳动起来。“好。”她说道。回到屋后,宋杬卿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阿玦,你还记得那个方员外吗?我觉得她看起来有点眼熟。”“记得,”何玦声音温和,“在容貌上,元元与她有三分相似。”“好巧啊,”宋杬卿感慨一声,“说来我跟姐姐她们都长得不太像呢。”他顿了顿,才说道:“可能是因为我不是爹爹生的。”宋杬卿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有些蔫蔫地耷拉着脑袋。何玦有些无措地看着他,呢喃道:“元元……”宋杬卿抬头看着她,眼眶微微泛红,然后向她张开双手:“抱抱。”他声音低低的,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何玦心中一疼,立即将人抱在怀里,温声安慰道:“元元别难过,你知道的,岳父很爱你,不论你是否他亲生。”宋杬卿将脸埋在何玦怀里,许久才说道:“……嗯。”冬日里,何玦的公务并不繁忙,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宋杬卿。某日,二人一同去街道上闲逛。何玦穿着宋杬卿亲手绣的那件青鸾色的衣袍,腰上也系上了他绣的荷包。宋杬卿觉得他好像在何玦面无表情的脸上发现了自得的意味,但他没点破,自己也笑得眉眼弯弯。中午时,二人打算在暖清阁用餐。她们才刚坐下,包厢的门就被敲响了,伴随着一道女声:“失礼了,敢问宋小郎君可在里面?”--------------------呜呜呜我不会写什么Yin谋诡计,别笑我qaq 宋杬卿一愣, 冲何玦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何玦起身前去开门,见着人面色未变, 说道:“方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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