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老天爷是最会写剧本的人。」我瞄到了h冷蕾的眼角似乎有些许落寞。
「後来我把她介绍给我的兄弟们,我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们……」每次说到这里,我总是得要紧紧握住某些东西,就像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必须要紧抓着两边产台的扶手,承受撕裂过去伤口的痛,这次我选择了抓紧方向盘,再继续说。
「这一切听起来似乎很好啊?」
「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我的好友看到我的nv友,每个人的脸se都变了……」
「怎麽了?」
「你知道在台湾前些年兴起ons吗?」我问道。
「知道,但是nv同志圈有吗?」她隔绝了这麽多年的同志资讯,似乎让她无法联想nv人跟一夜情的关联。
「我的朋友每个人都曾经跟她ga0过,用网路徵j的方式。」我笑了出来,「这世界上没有真清高的人,只是在b谁假清高厉害罢了,每一个人都曾跟我说过她们多麽ai谁谁谁,结果却在背地里耐不住寂寞,找一个又一个r0ut填充……」
这段ai情告诉我ai只能是种感觉,不是信仰。
在那次於幻境大打出手之後,我为了ai情,放弃了友情;我没有再与幻境的任何人连络,我选择了ai情。
ai可以不管过去,但是要跟一个人相处不能不修正自己的脚步,我可以不计较过去的一切,但是雷瑷玲似乎没有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停止ons的yu求,每次我不在或者我们大吵的时候,她就彻夜不归。
手机一定会那麽刚好的收讯不佳没有收到,回来之後总会刚好有附赠几个陌生的吻痕,然後她也一定会有刚好怎麽样的理由来强迫圆谎。
在历经过不知道几次的心碎难过之後,我决定分手了。
也从那一刻开始,我决定不再相信真ai,也宁可游戏人间,不再让自己有受伤的理由,不让自己有背叛的痛苦……
我刻意说得好像事不关己,好像我不曾因为这样被雷瑷玲伤害,我没有因为她深深受伤,她只是个跟我已经完全不相g的人罢了。
「何必强颜欢笑?」就在那一刻,h冷蕾突然说出了那样的话语。
「你说甚麽?我没有啊?」我笑了一下,继续开车,「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罗!」
「如果你真的已经把这些事情当过去,那你应该不会露出想哭的表情。」h冷蕾的声音像是一只飞镖,y生生地cha在我的痛处上。「真的过去,就不会有受伤的表情……真的过去,你就不会花那麽多心力去理解她的心情……」
我没再说话,只是车上的音乐还在聒噪放送,而心里那抹痛始终没能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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