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虚回房里没待多久,他知道程音酒量不好,小散仙也不敢灌她太多。
不一会儿,程音果然脚步轻快地回来了。
她还在笑,一见烬虚就凑到他身边,仔细看他的脸,须臾又发问:“师尊,我刚才去喝酒了。”
烬虚说:“看见了。”
“你不怕我喝醉吗?”程音气恼。
烬虚把她微微松开的衣襟拢好,低头在她唇上落下很轻的吻。
“桃酿你也能醉?”他忍不住笑,银白的发落在她身上。
香香的,程音忍不住抱住师尊。
“喝酒没醉,师尊把我亲得头晕了,师尊帮我看看,我要是病倒了可怎么办。”她抓着烬虚的手0到x口,那里一片柔软温热。
烬虚垂眼睨她:“不好好修炼,哄骗我的本事倒厉害。”
“因为喜欢师尊啊。”程音压着他shang,用一边的sur在他手掌蹭,“师尊00我。”
程音还怕师尊不会,但烬虚的手指意外灵活,穿过外衫和中衣,用五指轻轻r0u弄,q1ngse意味不重。
”师尊,我刚才回来遇到一个奇怪的仙君。”
烬虚停下手上的动作,问她:“怎么奇怪?”
“他盯着我看,仿佛恨我。”程音其实没当回事,但此刻状似惊恐地伏在烬虚x口,“师尊,他是你仇人吗?”
烬虚缓缓道:“不是,不用管他。”
“我还以为师尊有很多仇人。”
仇人是有,只是远不如情人多,从前烬虚风流随x,床榻之上男欢nvai荤素不忌,后来他腻了,对情事倍觉乏味,闭门独居后,此事渐渐无人提及。只是这样的过往,他没打算让程音知晓。
细想一番,便显得烬虚是患得患失的那个,程音喜欢的兴许根本不是真正的他。
早已经尝过r0uyu上极致的快感,在欢好一事上就不那么急切了,烬虚半躺着,银发铺散,他半垂着眼,望向程音,她正在脱衣裙,不仅是她自己的,还有他的,然后颇为急切的想要将yanju纳入,但没有成功。
她还不够sh。
柔软的床上,两人的衣摆叠在一起,程音能闻到烬虚身上还沾着梅香。
程音双腿分开,尴尬地坐在上面,第一次jiaohe的夜里,她发现烬虚师尊有着跟外表不相符的x器。柱身紫红,粗细甚至b她的手腕还多一圈,鼓涨的青筋交错,最要命的是冠部,弯弯翘翘,饱满圆硕,瞧着吓人,那天她太冲动,一gu脑坐下去之后才晓得其中厉害。
“师,师尊……”此刻,冠j卡在尚且g涩x道,程音为难地想要下去。
烬虚无奈地坐起身子,程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蒙住了眼睛,薄唇贴着她的耳廓,sh濡的舌头含着她的耳珠,男人突然变得游刃有余,暧昧惑人的气息喷薄在她脖颈,她能听到他的t1an舐声,和那句温柔的“乖一些”,程音浑身发软,随后他的手掌在她腰后用力,将她按了下去。
“会疼么?”他先一步问。
程音惦记不上疼,她快晕过去了,弯翘的顶端方才重重擦过她的内壁,su爽的快感从她x内泛开,她抓着烬虚的手臂,忽然问了句:“师尊,你怎么忽然这么会?”
烬虚已翻身将她压入床榻中,他想了想,笑着说:“刚学。”
程音跟烬虚在昆仑待了一个月,她渐渐开始害怕和烬虚的床事。
烬虚固然温柔,可他每回都要弄很久,程音ga0cha0迭起,yshui满床,他却不s给她,并且也不大想s,他说不必管他。
哪有这样的道理?他一定是不够舒服罢了,但程音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主动提这事了。
烬虚看在眼里,其实跟程音jiaohe的滋味很不错,他们彼此有情意,抱在一块儿时仿佛懵懂的少年少nv,在她的身t里掠夺自然是很爽快。
可这对烬虚来说远远不够,程音不会那些,他也怕吓到她,故而只是浅尝辄止,她舒服就好了,至于他,并不重要。
反正他早就都试过了。
不久,昆仑神母邀他赴宴,烬虚心不甘情不愿,并不想去,但神母亲自前来,他总要给些面子,于是只好带着程音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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