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话,也太不专业了,”一个少年揽过虎杖的肩膀,“不快点回去的话,会被大人们说教的哦!”大屏幕再次恢复了车辆时间,仿佛刚才什么都未发生过,除了频幕下一脸懵的众人,以及紧紧排查荧屏出问题的工作人员。原本以为已经结束发言的屏幕再次被投映占领,黑影一脚踩在桌子上,指向屏幕外,:“还要再补充一句!”“还有你们!躲藏在黑暗中苟延残喘的咒灵们;嘴上说着羁绊啊,拯救啊的咒术师们!都将是我们的敌人!”这些言论很快在网路上爆炸性传播,引起不小的sao乱。铁路因为这不到一分钟的发言而暂时瘫痪。几个初中生的车子晚了点,只能坐在原地漫无目的地等待。咖啡馆内。应星站三月七身旁抱着剑,一副难以言喻的难受表情。三月七一手搅拌着咖啡,一手抚着心口:“给我整的尴尬症都要犯了。”丹恒端起咖啡杯,脸色暗沉,手腕微微颤抖。穹脱下变声器,打着打火机,将演讲稿燃烧殆尽。他默默抽了一张纸巾,把桌子上踩过的地方擦拭干净,睁着一双金色的眼睛:“你们怎么都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 埋伏4四面漏风的烂尾楼长满杂草。一般情况下,这种地方被明令禁止进入,因为偷工减料的框架不够结实,以及踩错一脚就可能摔个四分五裂的大坑。穹就蹲在这栋摇摇欲坠的烂尾楼上,趴在一扇窗框边。他手里举着望远镜,“完全没有咒灵的影子。”“除了‘窗’目击到的一只森林层面的特级咒灵,完全没有要现身的意思啊,”穹放下望远镜,向后倚靠,手肘垫在窗框上,踢飞了脚边的碎石块。石块飞了好远,蹦跳着落进一堆燃烧的正旺盛的火苗中。“如果真是那种听到一些过激的言论就找来寻仇的话,也不能成为沉得住气的反派吧,”三月七生了堆火,煮上一些食物。最近几天,经过穹的口头叙述,三月七也基本知道了原本这个世界里发生过什么。“你说,他们到现在还没回来,不会是……又打起来了吧?”三月七尝了一口火上煮的汤,接着捧着脸蛋,双眼露出亮闪闪的星星。“也许被咒灵缠上了也说不定,”穹拉扯着望远镜的绳带,挂上自己的脖子,打了个响指。“我们不会真的要等三天后,跟那些咒术师打起来吧?”三月七这几天一直在想那个所谓的计划。计划主要拍板人就是那位呲牙笑的银发教师,提出来着离谱的,仿佛冲厕所时一拍脑袋就想出来的计划,不论是见多识广的瓦尔特先生还是人美心善的姬子姐姐都不可能同意。
自己加入,穹加入都是正常现象,关键是,丹恒竟然也同意了,还跟着他们胡闹一般,跑遍整个东京地区。三月七勺子扔进锅里,溅起来水花,她捧着下巴抿着唇:“现在丹恒老师不在,快说说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打算?”穹眨着一双看起来略显呆滞的眼睛,灰毛耷拉着。他摊了摊手,加和起来就像是在诠释“你看我像是有那么多歪歪肠子的人吗?”他食指摩挲着下巴,噘着嘴巴眯着眼,像是在思考什么很重要的事:“要不我们把摔信物为号,让景元将军来解决怎么样?”“呃……至少,比把地衡司的谛听借过来,帮我们追踪他们的位置,靠谱多了,”三月七顿时失去了兴趣。悦耳的铃声响起,清脆的分别响了三下,这代表着靠近的是活人而非咒力形成的咒灵。“应该是丹恒,”三月七站起身来,“希望他记得要买的东西。”穹拿起望远镜,“怎么是……三个人?”“啊?三个人?还有谁?”三月七很是疑惑。“这个蓝色头发……莫名眼熟啊?”穹注视着望远镜里的画面。蓝色的男人扬起脸来,低垂着眉眼,朝穹招了招手。“三月!准备战斗!”穹丢下望远镜,任由它垂在脖子上。空荡荡的手里立刻出现了一根泛着金属光泽的球棒。“啊。啊?”虽然很困惑,三月七还是拿出了弓箭,冰矢搭了弓上。“你们没必要这么防备我吧?”蓝发男人抱怨地走在最前方。“你刚刚在大街上和一只咒灵闲聊,”应星剑尖指着蓝发男人,“相谈甚欢呢呢。”“我那是在问路,”蓝发人辩解道:“问路嘛。论谁突然被传送到这么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都会很害怕的嘛。”“你和他们接触了多久?”丹恒问。单边的赤色眼影变得比往常红得热烈。“刚认识啊,真的没多久,”蓝发人继续唉声叹气,“我老桑博绝不撒谎。我只是问了他们这是什么地方,他们说了这里是什么什么的地方,还拉着我闲聊了半天。我一点没敢听信,这才被放走。”“我这不在找回去的法子吗?话说哥们,你们应该比我来的早吧?你们知道怎么回去吗?”“知晓的话,就不会一直逗留在这里了,”应星没好气的斥了一嘴。说着,三人一前两后的上了烂尾楼的楼梯。穹和三月七躲在楼梯转角处,听到浅浅的脚步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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