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样很好。因为薛霁真是很擅长学习的那种演员——《底色》拍完到播出之间有过《穿堂蝴蝶》,有过《乌夜啼》,这其中的角色特性或多或少都在薛霁真的身上留下痕迹,那是一种十分特殊的印象,珍贵又短暂……这话薛霁真就没和郑致羽说了。他们俩从下午聊到傍晚,从咖啡聊到晚餐,直到郑致羽的太太打电话查岗,薛霁真露出了很稀奇的神情,想走又想听:“好啦老婆,我真的一滴酒都未沾的。”“我们bb薇薇睡了吗?爸爸很想她。”“讲完事情就回来了,老婆等我一起嘛,好啦……”挂断电话,郑致羽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我女儿很粘我的,哎~”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老婆高龄给我生宝宝很不容易,将来进组去沥江那边拍戏就陪不了她们了。”……和郑致羽分开,薛霁真才喊人来接。他以为贺思珩忙事情去了,没想到车窗降下来,露出对方那张轮廓流畅、气质凛然的侧颜,声音在夜风中过分磁化了:“回家吧。”薛霁真坐在副驾,下意识闻了闻车载香薰。贺思珩从后视镜里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表情,随口问:“和郑致羽聊得还开心吗?”他其实十分清楚《沥江往事》的进程,但如果是薛霁真亲口说的话,又完全不同。“挺好的。”薛霁真挑着讲了一些。中途有提到郑致羽对沙驰神交已久,甚至十分想和对方共同执导,哪怕是“做副”也愿意,那副上赶着的积极姿态,贺思珩听了也想笑。“你也别把他想得那么……沙驰产出是不积极,但他就那么三部电影,却累计了近40亿的票房,这样的号召力,无论于名于利,跟他合作都是百利无一害的。”贺思珩匆匆瞥了一眼,薛霁真听到此处神色仍然平静,这才继续道,“他女儿去年秋天出生,也算中年得子了,趁现在还干得动,当然要努力养家了。”薛霁真点点头,驶入山庄范围后,他便开了窗户吹风。“下雨了。”“是很柔的雨丝,没关系。”贺思珩放缓车速,也开了自己这头的窗户。“嗯,是很柔的雨丝。” 感谢订阅!王珏是在薛霁真出海玩过一圈之后才回的港岛。
他瘦了不少,《沥江往事》复原布景那些的大大小小的项目都是他亲自监督完成的,很多细节设计工作更是亲力亲为,考究至极。用王珏本人的话说:从未打过如此富裕之战!江锐启是财大气粗,但他并不浪费,而是Jing打细算。所幸的是,所有人的等待都是值得的,老船厂复原工作彻底结束“剪彩”那天,包括江锐启他父亲在内,不少受邀来宾都被震惊到了!尤其是早年有过印象的那批老人,摸着修复过后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的老设备,那叫一个热泪盈眶——“早年家里还没那么好的时候,爸爸真的很辛苦。”众人去到纪念馆,看到了当年的老照片。江锐启的父亲看到这一幕又是眼红落泪!薛霁真听得正感动呢,脑海里甚至都自动想象出画面了,一直憋着笑的阿kar微微低头在他耳边道:“你可别太沉浸,uncle他讲的‘还没那么好’,但也开上了加长劳斯莱斯……”那个年代的豪车,是什么概念啊?整个港岛,也就是几家老钱车库里称得上豪车云集,可见江裕礼当时实力不俗,有了岳家相助,人脉更是扩展地极快,几乎是毫无阻碍地打入了顶级圈层。船王是发家晚,可人家趁着东风起势快呀!三年前还是不受女友父亲待见、被棒打鸳鸯的穷小子,三年后,已经完成了命运的逆袭:娇妻幼子在侧,江裕礼更是成为沥江声名鹊起的新贵。以薛霁真现在的年龄和阅历,他自然是想不通人的感情怎么能转移地这么快,但阿kar处在这个圈子里,从小到大就是听着上一辈、甚至两辈的各种轶事长大,贺思珩今天不在,他就可劲儿地和小真说悄悄话——“我问你,一千万哦不、一个亿,和前女友,你选谁?”……薛霁真可耻地悟了。或者说,但凡是思维正常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前女友已经是追不回的别家妇了,上赶着凑上去也是自取其辱,那已经不是感情问题、是道德lun理问题了,何必让自己最后一点尊严都落到泥里呢?有一条青云路摆在面前不去选,有发财的风口不去追,这样的人,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降下一道雷直接劈死!所以,当年的江裕礼毫不犹豫选择了向前看。失败的初恋使他抛却儿女情长,开始做一个合格的商人。那个年代,遍地是发财商机,晚一秒结局都会天差地别。当然,资本前期积累也有一些称不上光彩的地方。港岛与沥江是前后脚发展起来的毗邻城市,两者之间就连历史遗留问题也是连带着的。关于这一部分内容,过去很多媒体采访、传记里提及较少,毕竟要照顾船王家族和其他资本的社会形象,一点儿不提显得很虚假,写多了又怕得罪人,有的甚至是寥寥数笔带过,《沥江往事》的剧本却不避讳地呈现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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