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失忆后我出/轨了(np女攻) - 4 蹭X给直男guan家公一dian女人几把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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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薛岑吻住的时候,我愣了下,反应过来的时候倒是放松了身体靠上江边的石质围栏,配合着享受起来。

    美人投怀送抱,万没有拒绝的道理。

    就冲薛岑的颜值,即使我两不认识,路上被他突然啵了口我也不会发火,只会觉得这人长的帅一眼就瞅准我当目标,眼光也不错,可以考虑交往一下。

    他这个人的吻就跟他那又懒又佛的性子一般温吞。

    在江边徐徐凉风的吹拂下,来个这么轻软温柔又和缓的吻,倒是让我心中萦绕的不爽与躁气消了几分。

    我也开始习惯性的主动出击,舌头绕上他的缠绵热舞,伸手擦着他因感受到抚摸而骤然绷紧的腹肌揽住了男人的腰,另一只手则顺着他握住我胳膊的手摁上了对方的肩膀,腰腿一个用力就调换了我们两的姿势。

    变成了我把他给压在了围栏上热吻。

    将满口水ye热情的往薛岑嘴里灌,原本摁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暧昧下滑呈住他锻炼的不错,手感还算厚实的胸肌。隔着衬衣布料,隐晦的用拇指指腹在那胸前最绵软的一块ru晕上打转。

    薛岑浑身一抖被我堵住的嘴里哼唧出一声含糊的音节,ru尖瞬间充血鼓胀将布料撑出个凸点,却不见ru粒的轮廓。

    ru头凹陷吗?

    我挑了挑眉,结束了这个吻,退开了一些就看到薛岑为了配合我而膝盖微弯的摸样,别扭又滑稽,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男人脸上不知道是激动还是被我撩动情欲而染上了一层薄红,听我笑他,薛岑冲我翻了个白眼就站起身来,跟只小狗似的张嘴往我下颌上轻啃了口。

    好笑的瞥了他一眼,抬起手背擦掉下颌处薛岑咬上来时沾染的些微口水,搂着他的腰就答应了和他回家。

    薛岑开心的嘴角咧开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活像个表白成功的男大似的,明明一身Jing英做派,也是佩服他还能保留这种青葱感。

    一边随着薛岑往他停车的位置走,一边抬眼瞥向周围还在朝这投注视线,一时间不知道他们或她们是在觊觎我,还是在偷瞧薛岑的人。

    不过迎接上我的视线后,他们倒立马偏过了头去,有的直接离开,有的默默低头不再看了,大抵能看出这些都是普通人并非别有异心的监视。

    我对自身的容貌身段还是有自信的,普通人单纯对俊男美女的欣赏我不会太在意,就怕别有用心的人打着什么对我有害的主意。

    毕竟商场如战场,讲究个知己知彼,就会有些没品的人,直接简单粗暴的派人对敌人做些监视跟踪的勾当。

    商业上进行间谍渗透,私生活上也派人紧紧盯视,想要全方位掌控敌人的所有信息。

    他们可不会有侵犯他人隐私违法盗取他人公司机密的自觉,只要能为自身攫取利益,犯法的事也不是不能干的,只要不被抓,他们就能活的很潇洒。

    那些富婆富太太们不知道我,是因为我不常独自出席商业场合进行交际,这部分往往都被我嫌烦丢给了薛岑去寒暄。倒是坳不过穆萧尹,每次都会被他用大nai子的数种玩法给诱惑,然后陪着他出席各种宴会。

    所以她们就轻易的以为,我也是个靠着姿容攀附男人而实现阶级飞跃,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野鸡。

    从平时她们拉我一起出去购物,知道我的零花钱不设限后,那羡慕嫉妒又瞧不起的神情,她们的心思可以说是直接摆在了脸上,我猜都不用猜。

    不过她们的老公们就比她们Jing明,只是在公司遇见几次我与薛岑攀谈的场面,一见薛岑对我态度不一样,就明白了我是薛岑的老板。

    如此占据整个省会都市经济命脉三分之一的正奚集团,老奚家目前正式的掌权人已经是我的事实,在这些男人们的圈子里就不再是秘密。

    所以,鬼知道这些一肚子花花肠子在利益面前心狠手辣的男人们,会为了自身利益对与他们是竞争关系的我做出什么事来。

    当然,也不排除是我被害妄想症的多想,但我至今对造成我失忆的那场车祸表示怀疑。

    即使当时的事件调查我已经过目,说我是因为刹车失灵,在发生撞击事件前调转车头撞上路障而头部受创昏迷失忆。

    但怎么想都很可疑吧,首先刹车无故失灵真是一场意外吗?

    我和穆萧尹的车是请了人定期做保养检修的,我得多倒霉才能遇上刹车无故失灵?

    而且当时车速那么快,我为了不撞上迎面来的车调转车头撞上路障,以当时的时速我竟然只是头部受创?

    当然我是很庆幸自己只有头部受创了,可我当时开的是一辆日产车啊!

    懂得都懂,日产车它什么都好就是不经创。

    在那种时速下,竟然只是将保险杠往内撞凹?

    总不能我聚集了极致非酋体质遇上百年难遇的刹车失灵事件后,还欧皇附体在车祸时人车都平安吧?

    那些做事件调查的人难道就不觉得离谱吗?最后归结为意外,我合理质疑让我来都比他们专业。

    所以我总觉得车祸是人为的,意外多了就称不上巧合与偶然,只能是必然了。

    坐上薛岑低调的上班标配大奔,在市区里堵了半小时,到他家的时候早就过了饭点。

    薛岑是吃过饭了的,知道我没吃后,便用家里的意面和番茄浓汁罐头做了份番茄炒蛋打卤面给我。

    别说,还挺好吃。

    见我朝他竖大拇指,薛岑就笑,伸手过来握住我刚要收回来的手问,“你跟穆萧尹在一块也是他做饭吧?怎么样?我做的比他好吃吗?”

    我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我这人十指不沾阳春水,要我做饭不行,烧厨房是一打一的好手。饭菜的味道嘛,公平的说你和他各有风味。”

    他撇了撇嘴:“你都要跟他离婚了还端水啊?”

    “就事论事,一码归一码,我这人比较公正。”

    我嗦了口面语气一本正经的说,笑看他非要比较又得不到一句我偏袒的夸夸在那好气的模样。

    见我老神在在的嗦面,薛岑又好气又好笑的冲过来一口咬掉我刚夹起来的一块沾了番茄酱的蛋,我有心想要说他幼稚,却看懂了男人看向我时眼底炙热的暗流。

    老实说,我还以为今天的艳遇就燎夜酒吧cao的那个帅壮壮了,和薛岑回家的时候也没想着发展这么快。

    但明显面前的人比我更饥渴。

    还是那句老话,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

    我直接a了上去,一口就咬住了薛岑的唇。

    男人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却眼眸灿然炯亮站起身来立马搂过我朝他倾去的身子,一个用力就把我抱了起来,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一只手稳稳的托住了我的tun。

    我低头捧着他的脸亲吻,长发帘子般从我后背滑了下来,将我们两人直视对方的火辣眼神都笼罩在一片幽暗,更显得暧昧旖旎,只觉周身气氛都在不断升温。

    “啪嗒啪嗒!”

    是被男人放在卧室大床上的时候,原本就只是堪堪挂在我脚背的高跟鞋接连掉下发出的声响。

    薛岑一把扯下系在领子里香槟色的领带,扔到了枕头旁,一颗一颗的解起了衬衫扣子。

    他这时候倒没有一点温吞佛系的模样,盯着我的眼神像是即将美餐一顿的狼般危险。

    我只双肘撑在了床上,伸了脚去踩他胯间鼓起的一大包,笑他定力真不行,一晚上都等不了。

    “苗苗,这不是一个晚上,这是认识你以后的半年182天外多加半天,我可太急了。”

    薛岑剐下身上的衬衫,露出肥厚的胸肌和胸前ru晕比一般男人……e起码比穆萧尹大一圈的粉色ru尖,粉嫩的ru粒害羞一样的缩在ru晕里,确实如我所猜那般,面前的男人有一对好玩的内陷nai子。

    腹肌八块看着不那般突兀却也明显流畅,就如他这个人惯常给人温和的感觉,一眼过去不是那么有冲击力却也足够诱人,在薛岑弯下腰来托我睬他鸡巴的脚时,那挤到一块的腹肌轮廓就越发明显了。

    他顺着我腿侧优美的线条托住我的膝弯跪上床挤进我还穿着黑西裤的胯间,俯下身子,目光灼灼的盯视我,chao热的呼吸直往我脸上喷,“所以,只要一把你勾到我家,我就一刻也等不了。”

    “给我吧苗苗,疼疼我,嗯?”

    男人伸手拉开拉链拨开内裤露出颜色还挺鲜嫩干净,尺寸看着也不错的鸡巴隔着裤子就摩蹭起我的大腿rou,低下头就想来吻我。

    我只露出慵懒的笑,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阻止他继续低下头来吻我,双腿直接盘住他的腰,腰背一个用力带着他翻转,将男人压在了身下,在薛岑看过来满是疑惑的视线中,我打开西裤的裤头扯开拉链,将长裤和内裤都往下剐了一节,露出已然勃起狰狞粗大的鸡巴。

    在对方惊诧至极震撼到瞳孔发颤的目光中,我一只手握住他一边柔韧丰软的胸肌抓揉,指尖抠弄他内凹进去的粉嫩ru头,一边还摁着他的脖子不让对方起身,屁股上挪,坐到了男人的肋骨上,前后挺动起腰胯,用鸡巴在他被我大腿挤着侧胸弄出来的一条深沟里磨蹭,享受被两片大nai夹击的ru交。

    直视男人瞠大而发愣的凤目,我笑嘻嘻的说:“好啊,我疼你。先跟我的小宝贝打个招呼呗?”

    “你、你怎么长了根鸡巴?!”

    薛岑错愕到声音都变了调,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让我蹙了眉,“怎么?你不知道我有鸡巴?看你勾引的那么熟练,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是长鸡巴的进化人种。”

    “不!我不知道!我以为你是纯女性!我会是插入方!我、我不做了!不做了!你快起来!”

    薛岑开始在我身下激烈的挣扎起来,他皱起眉偏过头脸上浮现一抹嫌恶和排斥,活像我胯间这根比他还大的鸡巴是我身上的污点那般不忍直视。

    他这副抵触反抗的模样一下子就掀起了我心中的怒火。

    男人这种生物真是奇怪不是吗?

    口口声声说着情啊爱的,一要他们撅起屁股挨cao登时就变了脸。

    前一刻的浓情蜜意爱重情深,一见我亮出鸡巴暴露想cao他的欲望,情情爱爱的就靠了边,只剩保全自己男性尊严的抗争,全然不顾另一个已经被他撩起性欲,亟待发泄正不上不下的伴侣。

    我带着怒意原本抓在手里的奈子也不揉了,一巴掌就呼上薛岑的脸,“啪”的一声将男人的头都给打偏了去。

    趁对方被扇懵的空挡,我拽过他先前扔在枕头旁的领带,利落的捆住了薛岑的双手,站起身双臂使力拽着他百八十斤的体重,“哐”的一下,给他挂上了床头上的鹿头壁灯上。

    这个颜值不错宽肩窄腰翘tun长腿的帅比,登时便像只被主人钳住两只前腿给拎起来的狗子那般,只能无助的蹬动下肢了。

    当然薛岑腿没这么短,被挂起来后他的屁股虽然没有着落的悬空,小腿还是斜斜抵在了床上的,顶着一边印上红掌印的脸,他表情慌张的踢蹬着腿就想站起来把挂着的领带给取下来,企图摆脱现下四肢都使不上力的窘境。

    我在他穿着黑色长袜的脚蹬了好几下床面,都从面料冰凉丝滑的空调被上滑了出去不好使力,越挣扎越急的摸样。直接上前一步,右手抗住对方的左膝弯就往床头墙壁上压,挤进他被迫大开的胯间,用比他更加粗长的鸡巴抵住男人那根粉嫩的玩意儿,逼着他那根贴近腹部。

    另一只手上抬掐住对方的脸,让他正对着我。

    沉下面容,我语气含着显而易见的怒气笑道:“怎么?你不是说喜欢我爱我吗?看我有根鸡巴,知道我想Cao你,你就不爱了是吗?”

    “薛岑,你的爱真是廉价的令我恶心。”我语气森冷的嘲讽着。

    男人猛地瞠大了双目,他想要摇头否认却被我的手掌钳住脸颊动弹不得,只奋力的挣动着双手,胡乱踢动着另一条大腿想要挣脱我的桎梏,肩颈胸口都沾染了一层使力后泌出的薄汗。

    他看向我的目光中染上了几分可怜的乞求,语气软和下来哄着我:“不……不是的,苗苗你别生气,我、我不知道你有男性生殖器想要Cao我的,我、我一直都是以纯男性自居,没想过做下面那个。”

    “太……现在这样的情况太突然了,我需要时间缓缓,苗苗你给我一点时间适应好不好?求你了,现在我真的不行,你看我、我已经开始软了……”

    说到最后,薛岑的声音越来越小,他闭了眼睛,似乎是自己都可耻身为一个男性,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的存在,遂又嗷呜嗷呜的在薛岑的nai子上多盖了几个章,每次都能让薛岑疼的嘶嘶抽气,一叠声的求饶。

    他好像有点半认命,半垂了眼眸抖颤着眼睫眼眶通红shi润低声下气的要我轻点,可我却发现这逼或许有些抖的潜质,我下嘴必见血,疼痛感不可能少,本来也是扯着一腔怒火要对方吃个教训的,根本没想让对方爽。

    结果这个逼,原本软下去的鸡巴……半勃起了!

    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测。

    我偏头叼住那包裹住粉嫩ru头的一圈ru晕,舌头绕着陷进里头的nai头勾舔钻弄,薛岑哆嗦着身子没忍住发出一声诱人的喘息,随即被他自身察觉而咬住下唇闭了眼睛,将后续想要冲出喉咙的呻yin尽数吞咽,似是在维护最后那点岌岌可危的自尊似的。

    没管他,我将那凹陷进去的ru粒舔弄的从包围的ru晕中硬凸出一点后,便用稍尖的虎牙用力叼住这冒出尖儿的ru头抬头往外一拔!

    “嗯啊啊——”

    nai子可能真是薛岑的敏感点之一,被我咬住内陷ru头往外扯,扯得整个nai子都成了个漏斗状,料想整个nai头都该备受疼痛,他却霎时发出忍耐不住变了调的尖叫,鸡巴硬立马眼汩汩泌出晶亮的腺ye来,似乎挺爽?

    原本绷得死紧的屁眼都绵软了几分,翕合蠕动着啜吻了几口我的gui头。

    蹙眉,松开薛岑被我硬生生扯出ru晕包围的内陷ru粒,这颗可怜的粉色小豆已然红肿,冒出一点血丝,充血硬胀的一时间根本缩不回去了,与另一边还害羞缩在ru晕里的nai子形成奇异又鲜明的对比,看起来真是色情又怪异。

    看男人紧闭起双眼,一副逃避的摸样,我恶劣心起一边握住自己蓄势待发的鸡巴开始不管不顾的往软了几分的xue口里生硬的挣拧顶弄,一边轻飘飘的说:“你好贱啊薛岑,我咬你nai子咬的这么凶你很爽是不是?鸡巴都硬出水了,嗯?”

    “唔呃!你要Cao就快Cao……今天栽在你手里是我自作自受……”

    薛岑并没有睁开双眼,他拧紧了眉头,整张脸上不知是因为痛还是爽流出来的汗迹一条又一条的滚过他的五官轮廓,配合他隐忍的神情,若忽视脸颊上浮现的红晕,还真像什么谍战片里主角被抓住受刑后的坚贞不屈。

    “隔这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我喘息着朝他翻了个白眼语气嘲弄的说,皱紧了眉头,忍耐着鸡巴开扩没有任何扩张润滑的处子屁xue时,被干涩生嫩的xuerou从四面八方碾压而来的压力给绞到疼痛,疼痛后又在肠壁急速蠕动着推挤时顷刻感到如同被按摩过后的极致苏爽。

    这感觉真是冰火两重天,地狱天堂反复的轮回。

    与帅壮壮狠夹屁眼子时的疼痛要强烈的感觉,让我几度怀疑我这根宝贝是不是要被薛岑这口处子xue给咬断在这,可疼痛过后仿若畅游天堂浑身舒泰的极致舒爽又让我亢奋至极。

    “唔嗯——嗬呃——”

    薛岑紧闭了双眼,浑身都在抽搐颤抖,已经没了力气大喊大叫,只气弱的哼哼起来,身上汗如雨下,转眼就给健美的躯体刷上一层油光,让每块如浪般涌动的肌rou看起来十足的性感。

    我没有在意薛岑的状态,在鸡巴硬顶进三分之一时,我就感觉滑畅了许多,伸手往性器相交处一抹,只见指尖一抹鲜红。

    果不其然,未经开扩的处子xue要吞钠我这般粗长的鸡巴,注定是要裂开的命。

    挺好的。

    男人玩处女破处后喜欢用处女膜破处后的鲜血做润滑。

    男人被破处用xue裂后的处子血做润滑也很理所应当吧。

    我没什么怜惜之心的用一只手把住薛岑的腰,在男人“嘶嘶”的抽气声中,腰缓缓后摆将鸡巴抽出一些,沾了点血ye的润滑,下一秒就紧绷起腰腹用力朝这口处子xue深处凶狠的挺进!

    “啊啊啊Cao——”

    薛岑头猛地后仰发出一声嘶哑而凄厉的惨叫,身体朝前弯成满弓,浑身抖颤抽搐起来。

    我却在这瞬间,抱住他的腰身,享受着被处子xue全方位包裹狠绞,温热的肠壁不住蠕动抽颤挤压鸡巴所带来的从尾椎到头皮一路炸裂,并瞬间冲向四肢百脉的极致快感。

    一边勾起唇露出个恶劣至极的笑,一边放开对方还哆嗦着的腿,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将他的头往下带面对我们已经紧紧相贴的胯间,我探出拇指将他闭紧的眼皮往上搓开,逼着他认清现状。

    在看到男人那一瞬间惨白了脸色,颤着唇瓣,满脸不可置信备受打击的模样,我露出抹愉悦的笑容凉着声的说,“看清楚了吗?你就是条被强jian了以后会爽到射的贱狗!”

    “我、我……”

    薛岑哆嗦着唇瓣我了半天,在铁打的事实面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平日里在谈判桌上的巧舌如簧,在这就跟剪了舌头哑了声的雀儿似的,嘴张张合合半天都吐不出来半句自我维护的辩解。

    瞧他这样,我只觉得畅快。

    放开他的脸,我伸手顺着他的后勃颈,手指插入他后脑的发丝收紧,扯着他的头发将男人的头往下拽,逼迫他仰起脸来,将脆弱的脖颈暴露。

    我另一只手重新覆上他那边ru头还内凹着的nai子抓揉,指尖好玩一样在那凹陷的ru晕里,戳顶着缩含起来的粉嫩ru尖一个劲儿的抠挖,嘴唇覆上薛岑紧张的不住吞咽而上下不住滑动的喉结。

    男人顿时浑身一颤,身体紧绷僵的像只被眼镜蛇盯视住的猎物,这也带动着被暴力Cao开的肠道裹着我的鸡巴紧紧的绞箍。

    疼痛让我心中凶性汹涌,我张开唇瓣露出尖锐的牙峰像要将猎物一击致命的野兽那样,一口啃上男人脆弱的脖颈。

    齿端感受到颈部动脉的跳动,让我齿根发痒的想咬入更深,我顺着本能一用力,鲜血的甜腥顷刻就冲涌了出来,我终究不是真的野兽,带着铁锈味的血味也不被我欣赏,察觉自己把对方咬出血后就松了力。

    “嗬嗬——”

    薛岑粗喘着气,像是被扼住气管窒息了半晌的人刚被放开似的,一副喘不赢气死里逃生的后怕模样,瞳孔颤动竭力朝下看向我,“奚苗我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你别太过分了!”

    许是被我真心实意往他命脉处咬,最后因为不太喜欢血ye的味道而满脸可惜后退的模样,实在让薛岑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机,他倒是破罐子破摔不顾自己目前还被我捅着屁眼子下不来的窘境,竟然色厉内荏的警告起我来。

    掐着他那还内陷着的nai尖,食指中指捏紧那包裹住ru粒被玩到肿胀的艳粉色ru晕用力往外拉扯,那般的不留手,直扯得他发出尾音带颤的浪叫,随我手指拉扯的方向挺起胸,浑身都在那颤抖抽搐。

    我不由轻笑出声:“看你还有力气的样子,真是太好了,毕竟我可是要上重头戏了啊。”

    说完,我收回手掐住了他的腰,在薛岑隐约有了预感而哆嗦着唇瓣一副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没给他机会的抽身,呼吸粗重喘息急促的将鸡巴猛地向外拔出一截,又蛮横凶戾的往里一顶!

    “啊啊啊!嗬嗯——呃啊——”

    在薛岑瞠大了双目接连发出嘶哑的叫喊声中,我不顾他绞缠在一起阻力骤增的甬道的阻拦,借着血ye的润滑,在疼痛与激爽中快速的挺动起腰肢,咬紧了牙关用粗硬蛮长的鸡巴一次次狠命挞伐着,一次次凶戾的瓦解掉对方想要组织起来的顽强反抗。

    这个过程在我看来极为有趣,就像指挥着战争的铁蹄踏破敌国的国门,战马踏碎了敌人的头骨,敌人的哀嚎成了胜利的号角,鲜血是为我加冕的宴席上最甜美的酒酿。

    我来,我征服。

    谁说女人就只配相夫教子?

    谁说性子柔顺听话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古往今来到底是谁在定义女性?

    女人同样也有征服欲。

    带上武器与战马,女人同样也能上战场。

    女人就是女人,不是玩物,也不是被物化可以用来被交易的交易品。

    除非自己看轻自己,女人何事做不得?

    Cao着薛岑,用我粗长硬热的鸡巴一下又一下Cao开对方的身体,我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顺利,拔出的也越发顺畅。男人的脸由吃痛的惨白逐渐转为情chao上涌的绯红,他的身体紧绷抽颤,不再仅仅是对疼痛的反应,更多是对承接连绵快感的反馈。

    或许薛岑连自己都未察觉,虽然他还紧皱着眉头一副隐忍的模样,可他凤眸已然迷离水雾朦胧,喘息连连,显然是一副爽到的sao样。

    从他甬道里流出的也不再是血,浓艳的鲜红已然被甬道内分泌的水ye给稀释成浅淡的颜色。在我凶狠挺抽时,除却坚硬胯骨用力击打对方多routun部的“啪啪”声外,紧密相连的性器在快速摩擦时也不再是rou与rou摩擦的沉闷声响,“咕啾咕啾”黏连的水声越发的响亮,听着就yIn靡色情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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