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言情西方罗曼 - 新月之弦(7)鱼【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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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软禁在了地牢的密室里,身边只留个哑女伺候。

    皇长子几乎每天都去看你,但对你却不再像以前那么温柔了。

    比如现在。猩红的帷幔挽吊在床角的金钩上,昏暗的烛光如萤火般跳跃闪动,丝褥间蜿蜒的铁链依稀可见。

    塞卢斯的大掌轻轻抚开你汗shi的散乱秀发,动作相当温柔旖旎。但下一秒,他就抓住了你的头发,迫使你向后仰头。

    “张嘴。”

    密室内暧昧靡腻的气息如陈酒般浓烈。男人呼吸逐渐粗重,喉结上下滚动,大掌狠狠把你往下压。金兽炉中,瑞脑缓缓吐尽了青烟,香片偶尔劈啪作响,好像在诉说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被憋的眼前发黑,嘴角像是裂开般疼痛。一股股突如其来的浓稠ye体呛得你不断咳嗽,有几滴白浊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

    男人好心地替你抹去,把指送到你唇边,捏开你的嘴。你别无选择,只好乖顺地吐出小舌,将他的指尖舐净。

    塞卢斯眸光一暗,海蓝的眸忽然黑夜般深沉Yin寒。

    “宝贝儿,背叛我的滋味,好受吗?”

    你没答话,向墙里翻过身,像个孩童一样用双臂护紧胸口,适才几近窒息时刺激出的眼泪仍源源不断淌落。

    他把你强硬地扳了回来,手背替你抹去泪,然后用指腹缓缓揉抚你被蹂躏得红肿的唇。

    “那么多人背叛过我,但我从没想到这次会是你。”

    “要不是福柏发现了你抄的信件,如今众叛亲离的可就不是达里奥斯了。”

    他手上的动作忽然用力起来,狠狠研捻你唇角的伤口。你疼得低声呜咽。他却毫不理会,让人胆寒的暴怒之下,语气异常平静。

    “我本来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他,不过现在我懂了。”

    塞卢斯俯下身,冰蓝色的瞳眸燃烧着熊熊恨意。

    “婊子,天生就是供人玩儿的。”

    他的手慢慢滑向你的脖颈,来回抚摸铁链下细白的肌理和青紫的伤痕,以及一处处嫣红的吻痕和咬痕。

    “军营那天,你其实很享受吧?嗯?”

    泪从唇角的伤口滑落,杀得嫩皮生疼。你执拗地将头转向了墙,不肯看他。

    塞卢斯猛然收紧了一把就能攥住你脖子的大掌,逼迫你转回苍白的小脸儿。

    “说,是不是?”

    你艰难地喘息,窒息般绝望的痛苦海啸般袭来。

    “你杀了我吧。”

    塞卢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你,低声冷笑。懒洋洋的笑声落在你耳里,全是令人心惊胆寒的凉薄和瘆人。

    “贱人。想得美。”

    他一把抓住你的腰,将你翻过身来,爬跪在床上。铁链随着动作在衾褥里哗啦啦响动。你嗓音嘶哑地哭求他,说自己实在受不住了。他却不为所动,高大健硕的身躯将你死死压制,一手掐住你后颈往后摁,一边钳着你的纤腰狠戾前顶。两力相交,弄得你毫无招架之力,几近晕厥,纤弱的身子在凶狠的力道下不断往前窜。

    好在他也没有强人所难地要求你完全跪好,只是拎着你的腰重新把你撂回胯间,屈膝将你两条小白腿儿别的更开,继续着大开大合的抽插,每次都几乎尽根没入。偏执Yin沉的目光谛视着怀里娇小纤弱,但仍旧艰难吐纳着他的,你。

    二人交合之处早已是白浆成沫,黏腻一片。稚嫩的小xue被过度扩张、填满,shi润的xue口一圈嫩rou紊动收缩,饥渴地吞含远超自己尺寸的庞然大物,往内贪婪地吸吮。

    男人舒服得微微咬牙凝眉,听你娇媚婉转如黄莺初语般的呻yin,左手一掌打在你早被撞击得发红的雪白tunrou上,金戒指上的宝石冰冰凉凉地,灼得你一个哆嗦。

    “小sao货,放松些,差点被你夹断。”

    一边说,一边报复般的破开你血rou黏连的甬道,长驱直入,一下插到你身体的最深处。厚钝的gui头不受控制地重重撞在青涩稚嫩的宫颈口外,不厌其烦地蹭擦你的敏感点。

    “呜唔……”

    你颤抖着呻yin一声,小屁股却不自觉地微微上翘,迎合着男人不知疲倦、游刃有余的抽送。塞卢斯看在眼里,心头欲火更盛,干脆上床,半压在你身上快速地起伏,tun腿肌rou块块紧绷,张力贲发,随着沉腰撞击的动作,绷出一条条凌厉劲道的曲线。你下面仍旧被撑得很胀,但些微疼痛的同时,又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处空隙都被充盈的满足感填得密密匝匝,又酸又麻的快意一波波沿着彼此不断摩擦纠缠之处发散开去,身子酸软成了一滩春水,仿佛一只随时会爆炸的气球,不多时就又尖叫着泄了身。

    塞卢斯被你绞得先些射出来,忙慢下动作,在你不断收缩的xue儿内缓缓抽插,同时扳过半张秀美的脸蛋,探身向前,唇边浮起个讥讽的笑。

    “小sao货偏喜欢这个姿势,是不是?”

    水灵灵的美目半张半阖,高chao后的小脸红彤彤的,迷迷糊糊地蹙着眉摇头嘤咛一声,“深……太、太深……”

    塞卢斯眼神一暗,一把抓起你一只手,攥住他还露在外面的一小截rou棒。

    “还有更深的,小母狗不试试?”

    你一晚上已经高chao了三回,浑身更跟要散架一样,靠他揽着腰才堪堪跪好。你知道塞卢斯对你素来吃软不吃硬,若你死倔着不肯求他,他绝对cao你cao得更狠,若你说句软话,他反而有可能饶了你。

    你摇着头,颤抖着声音,小鹿般的眸亮晶晶的,小心翼翼楚楚可怜地央告,“求殿、殿下,求……”

    塞卢斯揽着你圆润的tun,rou棒深捣入洞,缕缕晶莹的yIn水不断被挤出rou缝,连带着还有他早前射入的Jingye,白花花地淅淅沥沥滴落,沾在你与他大腿根部。床单衾褥一片狼藉,二人交合的下方晕开大片深色的水渍。

    “求孤?求孤什么?说出来,孤考虑考虑。”

    高chao过后,你脑子里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浑浑噩噩的,此时被男人凶猛的力道撞得不断前窜,小手无助地抓向床单,试图稳住身子。

    “妾……妾实在受、受不住……求……殿、殿下疼、疼疼妾……怜惜…怜惜……妾的身子吧……”

    你本意是想他赶快做完放了你,但这话带着娇喘和呻yin说出,偏就染了几分yIn荡媚娆、欲求不满的意思。果然,塞卢斯听了,眼色更加Yin沉晦暗,掐着你的腰拎回胯下,抬tun一下一下顶Cao着你的xue儿。

    “求孤疼你?怎么疼你?像这样儿?”

    粗长的Yinjing拉出一大截,调整了下位置,一挺胯,gui头对着你的兴奋点狠狠地撞上去。

    “啊!”你一声尖叫,小身子像砧板上的活鱼,一挺一挺地打颤躲闪,“不、呜……别……求你,不要了……”

    他闷声哼笑,嗓音粗粝沉哑,被你带着哭腔儿的喘息一衬,总透着些许残忍冷酷,单手就把你摁回了胯下。

    “到底想要什么?小母狗不说清楚,孤怎么知道?”

    你几近虚脱,身体里那硬物每次的挺动说不清是带来更多快感还是刀子磨rou般的痛楚。难以承受的刺激下,矜持和廉耻心早顾不得,咬紧了牙道:“妾……妾求……求殿下……射、射给妾……”

    他不领情,照样打桩似的cao着小xue,gui头一下下顶蹭着被磨得肿痛的rou壁。

    “射什么?射哪里?宝贝儿,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话说得漂亮些,孤兴许能饶了你。”

    你知道他所谓的“漂亮话”是什么意思,但那么下流yIn贱的话,你实在说不出口。你垂着头,小脸儿被泪水浸得狼狈不堪,委屈巴巴地皱着眉、咬着唇,就是沉yin着不肯松口。

    “不肯说?”塞卢斯也不怒,rou棒照旧一下一下狠狠捅着小逼里的嫩rou,插进又扯出,连带出一丝丝yIn水儿,语调儿懒洋洋的,“那就多cao上你几个小时。这么会伺候人的小sao逼,孤正想瞧瞧它有多耐Cao。”

    “不、不要!”你被几个小时的威胁吓得浑身一抖,小xue一缩,“妾……妾说”,唇瓣翕动颤抖,声如蚊蝇般说了句,“求……求殿下把……把Jingye射、射满妾的小……小……”

    余下的话微不可闻,塞卢斯朗声一笑,“听不见。大声点。”

    你一闭眼,心一横,把话说出了口,“求殿下……把、把Jingye射满妾的小……小sao逼。”

    这话你可不想再说一次,于是索性用了他刚刚用过的词儿。谁想男人并不满意。他冷笑一声,揉玩嫩ru的手掌力道忽然变大,五指收紧,仿佛要把丰满白润的nai球捏爆,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冰碴子一样冷。

    “贱货,你那日在军营里,是不是也这么求的达里奥斯?”

    这句话如尖刀剜骨,心痛让你浑浑噩噩的大脑陡然清醒,你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用手肘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倔强地往前爬了几分,躲避着男人的攻击。

    “塞卢斯,你、你混蛋……你……你不是人!”

    塞卢斯本来都要射了,被女孩儿这么一闹,心里更多出了几分欲望未泄带来的戾气。他膝行半步向前,把因她的退缩而脱出一寸的rou棒又硬塞了回去,大手掐住纤腰,将人牢牢摁在身下。男人手劲儿很大,手臂内侧的青筋凸起,条条脉络晰凸,在少女细嫩的腰肢上掐出了一道道艳红的深痕,疼得连光洁白嫩的后颈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两指板过你的脸,鸷视你双眼,声音轻柔,语气狠戾。

    “痛吗,宝宝?”

    从前缱绻万千的昵称,这时候说出来,分外可怖。

    “你这点痛,跟我为你受的比,算得了什么?”

    你一怔,心如死灰地垂下眼,不愿再看他。

    他见你无言以对,冷笑出声,甩开你的下巴,rou棒更是发了狠地往小xue里捅。

    “既然这么恨我,你干嘛不杀了我?”

    你嘶哑着嗓儿,忽然冒出这句话。

    塞卢斯身下的动作慢了一瞬,狠狠揉弄你双ru的手慢慢下滑,轻抚你平滑的小腹和玲珑的肚脐。他俯下身,拨开你的秀发,滚烫的呼吸洒落你耳畔,语气好似情人间卿卿我我的私语。

    “杀了你?我想想……”

    他手上猛然加力,托着你的腰腹,让你双膝曲起,将细嫩的小胳膊绕到你背后,双手攥住你两支腕骨,轻轻一拽。你双手被反扣,上身挺直,胸前白嫩的小ru鸽俏生生挺立着,丰盈白腻的rurou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前后左右摇晃。塞卢斯大手上去攫住一颗,大片白嫩的嫩rou从他指缝间溢出。他看得更加心痒难耐,扶着你上半身,撞向你撅起的小屁股,胯骨狠狠耸动,掼撞泥泞不堪的嫩xue儿。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大家伙尽根没入,次次都戳进宫颈,在你幼嫩柔软的胞宫里横冲直撞。你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吐出一串串娇弱的呻yin,不一会儿,身子里的嫩rou就都颤栗起来,尖叫着再一次喷了。大股热流从花心流出,一股脑儿都浇在男人濒临高chao的rou棒上。

    塞卢斯舒服得难以自抑地一抖,并没给你时间休息,在疯狂收缩蠕动的小xue里继续快速抽插,觉得Jingye都要被你生生绞射出来。他深吸口气,紧紧抓住你下滑的tun,又狠狠往前抽送几十下,只觉得已是蓄势待发,再也难以忍耐。

    你早就抵受不住再一波的高chao,此时被他弄得筋骨酥软,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床上,身子被撞得簌簌晃颤,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嘴里发着毫无意义的呜咽,上一波高chao还未完全褪去,就又尖叫着被送上了新的巅峰,强烈的快感和疼痛同时袭来,几乎要昏死过去。

    少女rou壁收合紧绞,xuerou紊动蠕缩,滚烫粘稠的花汁淋遍gui头,却又都被rou棒堵在xue道里,一肚子水儿又shi又暖,裹在rou棒周围,就像一块温热shi软的海绵一样舒服。塞卢斯只觉得快感汹涌而来,射意又急又烈,忍无可忍。他把女孩儿紧紧扣在怀里,扯咬玉般的小耳垂儿,呼吸浑浊凌乱,嗓音哑沉粗粝。

    “不,宝贝儿,我会cao烂你,cao坏你,cao死你。但绝不会那么便宜地杀了你。”

    窄小柔嫩的花径被滚烫的Jingye灼烧、填满,浓白的ye体源源不断挤开稚嫩青涩的宫颈口,向更私密的花宫涌入。不知过了多久,rou壁仍旧在收绞咬合,媚rou紊动蠕缩。塞卢斯伏在你身上喘息片刻,拔出rou棒,将最后一点Jingye抖射在你柔嫩白皙的大腿根上,冷眼看着从你小洞中流出的,夹杂着几丝新鲜血红的,混白ye体。

    他随手一松,你就斜倒在了床上。他没在意你没有起身伺候的不恭顺之举,像往常一样,披上外袍扬长而去,没再瞧你一眼。

    门打开的一瞬,你听见内侍总管正再次端着药碗向塞卢斯请示,声音吓得颤巍巍。

    “殿下,按宫里规矩,长子该由正妃所出……”

    你完全昏睡过去之前,听见走廊里传来瓷器被摔得粉碎的声音。

    在地牢里不到两个月,你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虽然小腹尚未隆起,但你的月经已经迟了两个多星期,而且你开始恶心,连喝口清水都想吐。这件事是藏不了多久的。

    果然,当日床笫间,你妊娠反应太严重,塞卢斯直接请来了华兹医生。

    医生谨慎地隔着丝帕给你号脉,而且在告诉塞卢斯检查结果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语气极为恭顺。你这才发觉,塞卢斯近来的喜怒无常似乎不只是针对你的。你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扶持了一位暴君上位。

    听到结果的塞卢斯喜怒难辨。他愣了一瞬,然后一言不发地将你一把打横抱起,送上了楼。

    他把你安置在了寝宫的偏殿,又派了几个婢子和医女贴身照顾你。婢子们都是不识字的哑巴,你身边没有书,也没有纸笔。虽然出了地牢,但你的处境没有丝毫变化,依旧不许出门,不许和外界有半点儿联系。

    如今,你还要作为皇子的禁脔,为他诞下子嗣。

    你身子不便,本以为有一段时间不会见到塞卢斯了。没想到,他日复一日,来看你的次数甚至比你怀孕前还要频繁。时间似乎倒流回了从前。多数日子里,他只是让你窝在他怀里,静静搂着你,用覆满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你耳后的肌肤。有时候,他会让你给他弹琴,偶尔甚至还会带给你一本书,让你念给他听。

    熬过了最艰难危险的头几个月,你的小腹开始慢慢隆起,塞卢斯也逐渐放纵起来。你每晚都被他压伏得喘不过气,只能小心翼翼护好高高隆起的腹部,在无尽的冬夜里任凭他随心所欲的欺负。

    孩子是在足月的一周后生产的。时值七月盛夏,怀孕中的你瘦了一圈又一圈,肚子却一圈圈不断增长。胎儿太大,你又太虚弱,生产时痛得死去活来,半只脚进了鬼门关,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明日的太阳。

    你疼得撕心裂肺,汗shi的脸因疼痛而扭曲,忽然觉得有只大手将你咬在齿间的手解救了出来。你转头望去,塞卢斯正蹙眉蹲护在你身边,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他轻轻拨开你粘贴在脸颊上的乌发,紧紧攥住了你的手。

    “疼就咬我。”

    婴儿的啼哭声传来时,你已经疼得意识不清,昏昏沉沉,眼睛累得只能睁开一条缝。恍惚中,你好像看到塞卢斯在婴儿头上落了个吻,把孩子交给nai娘,然后蹑手蹑脚走到你身边。他以为你睡熟了,温热的唇轻触你汗shi的额头,微凉的指尖小心翼翼抚摸你的额发。

    “谢谢你,我的小鸟。”

    不过你觉得这应该是你意识混沌时的想象,因为之后几个月,塞卢斯没有再说过类似的话,也没在床笫之外吻过你。他似乎把所有原来用在你身上的Jing力都放在了孩子上。本来该满月才取名婴儿,出生的三日后就被父亲赐了名。孩子满月那日,塞卢斯面无表情的告诉你,皇帝已经降旨,册封艾莉亚为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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