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果(亲姐弟) - 白s卡di亚5(弟弟的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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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着被暴力摧残的凯文,心情郁郁地问:“他不反抗么。”

    “那要等他超过我的那天。”父亲笑道,“当然,他连无用的反抗都没有,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从心底蔑视父亲,在坦荡承认他ai自己的姐姐,无可畏惧甘愿被罚。

    父亲曾说冷血残酷果断的你更像他的孩子,事实上他对自己的认知有着极大的误解,这些形容词应该放在凯文身上。

    他那绝不屈服的坚忍与不肯低头的骄傲,才是真正的冷酷。

    “多久一次。”

    “一月一次,他一日不否认对你的觊觎,就一日经受苦痛。居然已经两年了。”他风轻云淡,明明是父亲,却更像个暴君,“他会自己用魔法掩饰伤口,所以你们一直未察觉。”

    怪不得,怪不得这两年来凯文一直在躲避你,他身上储存着疼痛的记忆,一靠近你就会条件反s地发作。你可以想象他这么久以来有多煎熬,连对一个人的ai,都要先抹上一层痛楚的底se。

    还不放弃,那就是自nve成瘾。

    你并没有特别地怜惜,只觉对不住他,于是道:“爸爸放了他吧,以后不需要了。”

    “凯洛心疼了?”

    你不置可否。

    凯文抬头望向你,眼底是你看不懂的情绪。

    14

    “恭喜你,解放了。”你扬起脸,笑意盈盈。

    “r0ut的痛苦解放了。”他直直盯着你,眼神讳莫如深,“心灵呢。”

    你只顾左右而言他:“既然愿意跟我说话了,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对我从怨恨转变为了谅解?”

    “怨恨?”他愣了愣,接着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姐姐果真足够虚伪。”

    你悠悠道:“让你免罚,不是为了让你继续1uann。”

    “内心从未停止,何来继续二字?”他轻笑,“自欺欺人可不好玩,我的姐姐。”

    “我积攒了这么多年的伤痛,无论是身t上的还是jg神上的——如今,我已经有了足够的理由。”

    “你要做什么?”你心中警铃大作。

    “姐姐很快就会知道。”他笑着,扬长而去。

    你有理由怀疑,他忍耐这么多年,不仅只因为实力不够,还是为了给此后的报复攒足充分的借口。

    这个猜想在父亲倒在餐桌上的那一刻得到验证。

    “你g了什么?”你惊恐之余,转头狠狠地瞪着凯文。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他玩世不恭地笑,“姐姐一直以来不也恨他么?难道因为那番借口,你就毫无原则地原谅他了?”

    他凑到你跟前,眼里带着扭曲的y翳:“那为什么,你就对我如此残忍?”

    “他是你父亲!”

    “他该si!”凯文恶狠狠道,“他早该si了。他折磨了我整整两年,早就不配做父亲了。这两年里,我几乎夜夜噩梦,无时无刻不在承受条件反s的痛苦。我不是圣人,更不做慈善。”

    “他曾经对你那么好……”你低声道,自己都觉得这句话毫无说服力。

    “对我好?对我好所以折磨我两年?你以为他以前就是ai我了?表面工程装模做样谁不会?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根本就没真正ai过任何人!”凯文嘶吼着,揪起你的衣领。

    你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怒火,你明显感觉到,凯文的实力如今竟远超于你,魔力因失去抑制而浩荡地扩散到整个大厅,沉重的压迫感让你呼x1困难。

    你面部慢慢升起充血的红,他立马意识到原因,迅速收敛起气息。

    他慢慢平静下来,眼睛晦暗不清地盯着你,里面充斥着极为复杂的情绪。

    “他必须si,”半晌,凯文冷冷道,“你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说完换了副嘴脸,转头笑眯眯地对一旁早已吓傻的母亲道:“妈妈也会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吧。”

    15

    就这样,你们的父亲“意外si去”,堂弟作为,得过好几次作文b赛的奖项。每次周记都会长篇大论写成短篇,对别人而言多余又枯燥的周记作业,对她来说是趣味和享受。

    我非常喜欢于棉对于文学的忘我的热忱。每当面对着那占满一面墙的书架,我都由衷地骄傲:这一整面,都是我姐姐看过的书。

    5

    于棉

    于凡开始帮我补习功课,然而好像没什么用,于是我说:“不补了,这两次月考,还是那个样子。”

    他沉默了片刻,才回答“好”。

    他表示想拜读我的作文。我毫不犹豫拒绝了,其实班里的同学我都会给看,但是对于凡,我总觉得羞耻和别扭。

    作文里的遣词造句,都和平日我在他面前嘻嘻哈哈的样子截然不同,给他看,就等于暴露另一面矫情的我。

    他若是看了,定会惊异于我在文字里的一本正经和多愁善感。

    于凡

    我喜欢帮姐姐讲解习题,学习是件很累的事情,但是帮她补习不是。

    她脑子不咋灵光,可是作为讲题对象,于棉显然还是要b我那个猥琐的同桌要令人情愿得多。

    她眉毛浓而细长,鼻子小巧秀气,长发会散落在我胳膊上,手很白很纤细,骨节小小的但很分明,就像里nv孩子的手。

    可能是觉得我讲的不好,两个月后她选择放弃。

    我有点失落,出于某些理由,我不想挽留。

    她不让我看她的作文,我没告诉她,其实她的文章几乎每次都会在我班被当成范文朗读。

    她写得很好,文笔总是让我在欣赏的同时感到自豪:你们在听的,可是我姐姐的作文。

    6

    于棉

    实事求是地说,除了令我望尘莫及的成绩和其他长辈的交口称赞,于凡这个家伙非常讨人喜欢。

    他在踏入初中的时刻便慢慢褪去儿时所有顽劣的外衣,他远b同龄人要懂事得多,其他男生所拥有的任何恶习与不良叛逆,在他身上都找不到影子。

    升入高中后,于凡个子猛然ch0u条,脸上的稚neng彻底褪去,瘦瘦高高,有了些许白衣少年的风范。

    真是,明明同卵双胞胎,却和我越长越相异。

    “有人说你长得好看呢。”我不屑一顾,“我说她眼瞎。”

    他撇我一眼,懒得搭理我似的,转头就走。

    “喂,把n茶还给我啊!”

    于凡

    有nv生给我写情书,收到的那一刻,我却莫名其妙地想到姐姐,不知道有没有人追她。

    初有被异x告白的年少虚荣的满足感,久了就无感且厌倦。

    想方设法婉拒那些nv孩,已经成了我的麻烦和累赘。

    我很少和同学吐露我还有一个姐姐,我不知道这是出于什么隐秘的心理,不明白也不愿深究。

    “于凡,刚才路上和你走在一起的是谁啊?”朋友坏笑着撞了撞我的肩膀,“还挺好看的。”

    “就是很熟。”我避重就轻又顺势而为,“别唧唧歪歪,没那回事。”

    就这样,我把我和她的关系g勒成一个相熟的普通朋友。

    7

    于棉

    不知道于凡是不是为了炫耀,总之他在我面前吐露出有nv生喜欢他的信息。

    我很想哼一下,但还是忍住了,以免显得我是出于嫉妒才故作鄙视,以掩盖我没有人追求的事实。

    “她长得怎么样,哪班的?”

    “还不错,和我同班。”他上下观摩了我一遍,“b你要好上那么一点点。”

    我抬腿就踢他:“你敢这么说?”

    “实话都不可以说嘛,这么自欺欺人?”

    我的天,我要被他气si,连骂他都不知道怎么骂。

    “不要早恋。”我警告他。

    “嗯。”他漫不经心应了一声。

    看他无所谓的样子,我就来气。“你是要考清北复交的人,不能分心,再好看的nv生也不行。”

    他走在前面,闻此话突然停住脚步,微微偏头垂着眼睛问我:“只是怕影响我学习么?”

    “这不废话。”我白他一眼。

    于凡

    我怀着某种异样的心思,向姐姐透露了有个nv生追求我的事。

    可是她的反应似乎不是我所期待的模样,我很是有些失望。

    那个nv生喜欢扎偏马尾,更衬托得她像个骄傲的白天鹅。她的确是很漂亮,si党让我答应,可我毫无兴趣和yuwang。

    苏眠眠,她的名字和姐姐好像。我想着,反应过来,草稿纸赫然呈现“于棉”这两个字。

    像是心虚,我胡乱划掉,重掀了一页,心脏已然砰砰直跳。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我旁敲侧击,知晓了姐姐目前感情状态完全空白。

    哦对,她提到她的语文老师,三十多岁,才华横溢成熟稳重儒雅大方,据说很欣赏她,不仅提拔她为语文课代表,还鼓励她向杂志投稿,对她的文学之路给予了高度支持。

    “他就是我的伯乐,,其中一篇成功收录,还得了三百元的稿费。

    “我给老师买了一本《失乐园》,剩下的钱,咱俩去吃顿好的。”她得意地耸了耸鼻子,把那本样刊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的笔名是什么?”我很好奇。

    “你可以看完整本杂志,然后猜猜。”

    “你是真的,欠揍。”我乜斜她一眼。

    那天夜里,我破天荒放下作业,准备认认真真从头到尾把那本杂志的每一篇文章都品读一遍。

    我首先看了下目录。“凡凡的棉花”,一定是这个名字。

    我哑然失笑,x口随之升起一gu热意,心跳又开始加快。

    我掀到那一页,像对待珍宝一样,把那篇“论母ai的有私x”的杂谈读了数遍。

    其实是为了回味那个名字吧。

    我笑着,又苦涩起来,这种模棱两可的情感让我倍为折磨,一边欢愉,一边痛苦。

    不敢深究,又不得不面对,背l的罪恶感让我如患病一般神经衰弱,每天在道德的自责中反复挣扎。

    “喜你为疾,药石无医”。

    我无法自救,在ai与德的两难境地中,我选择小心翼翼地踩在中间那条线上。

    9

    于棉

    老师对于我的文章发表表示极为高x,为了庆祝这个“历史x”的启程,他邀请我去他家做客,顺便交流一下对朦胧派诗歌的认识。

    “你师母很会做菜,你一定会很满意的。”他微笑着说,眼睛透过镜片凝视着我。

    我激动又紧张,不知道如何处理我所得到的这一殊荣,毕竟班里的同学都喜欢他,这般拥有他深度宠ai的却只有我一人。

    “老师,家里没人欸,师母呢。”

    于凡

    “于凡。”那个叫苏眠眠的nv生轻轻喊我的名字。

    我停下脚步。

    “你,你下午放学,能先陪我去一趟图书馆吗?”她很害羞,低着头不敢看我。她不再像一只骄孔雀,偏马尾少见地放下来,长发柔顺乖巧地披在肩后。

    她穿着蓝se格子裙走在我旁边,拘束又小心翼翼。我却苦恼着如何在这一次彻底拒绝她的心意。

    姐姐今天很晚很晚才到家。明明周六晚上没有晚自习,她却晚回家三个多小时。

    爸爸妈妈不在家,我正准备出门寻她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奔过去打开门,“你怎么回来这么晚”还未出口,便被她的面容惊骇回肚子里。

    非常怪异,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苍白疲惫的脸se,病态的白,无一丝血se。

    她的眼睛是暗哑的黑,彻底的空洞si寂,没有一点人气和光亮。

    她神se木木的,僵y的,没有表情,却感觉到一gu破败和si意。

    “你这是,怎么了?”我颤巍巍地挤出一点儿声音,伸出手想要扶她,却发现胳膊抖得厉害。

    她整个人都摇摇yu坠,仿佛一碰即碎,仿佛风来即灭。

    我手指刚碰到她,她就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登时全身强烈战栗,猛地闪避我的触碰,狂颠地冲进厕所,整个身t都趴在马桶上剧烈呕吐。

    “姐,姐!”我大喊,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像有个黑洞在吞噬我的理智,“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我崩溃地哭了,眼泪决堤一样淌过面颊,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已然意识到那个未知的事件正在完全、彻底地击垮我的姐姐,这个认识让我全身发寒又发热,冷汗瞬间布满我的脊背。

    “姐……”我绝望地搂紧她的后背,听着她毫无止境的呕吐,好像是要吐到泣血,要吐到把五脏六腑全部呕出来。

    每一声呕吐都像在贯穿我的心脏。

    “你说话,你说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告诉弟弟,无论发生什么,我和爸爸妈妈都能帮你解决。”我把她拉起来,把身子扭过来对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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