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调教的第三天,秦桓暂时离开房间去处理洛景南的人际关系,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他打开房门时,洛景南正站在厕所马桶前。与此同时秦桓的手机上传来app的提示:您的奴隶洛景南正在尝试排尿,根据您的设定:无口令前无法排尿,将自动调整尿道括约肌为关闭状态。
这个提示已经不是今天第一次跳出来了,洛景南已经三天都没有排尿了,加上秦桓坏心眼地在离开前给他加了喝水的指令,洛景南只能边喝水便疑惑怎么那么想尿尿,一边憋尿憋到把自己重新逼上濒临高chao的状态。
这也是秦桓在等待的状态。
催眠的达成是有一个不算严苛的前提条件的,那就是目标不能过于抵触该内容。之前洛景南便因为过于抵触成为他人的性奴,才没有被催眠成功。
而如今洛景南浑身赤裸,双xue被自己玩得红肿,两个nai子被生生玩成了d罩杯,怎么抚慰自己都到不了高chao,只能蹭着床单哭喊着秦桓的名字,希望他能带给自己解脱。
“sao南南,过来。”秦桓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姿态,冷酷严峻,他今天特意换上了以前在洛景南面前为了保持亲和而不常穿的西装,手中握着字母圈调教奴隶专用的小皮鞭,显得十分有侵略性。
洛景南从他说话的那一刻便突然能看见他了,瞬时一阵慌张,抓起浴巾想捂着自己的身体,带着哭腔说:“别,别看!”
“嗯?sao南南不让我看,那想让谁看?”秦桓的眼神深了些,炙热的温度像是要把洛景南盯穿,“是舞蹈系的学姐?还是你们社团的学长呢?”
啊,他都差点忘了,他的乖孩子是那样容易吸引其他人……
他怎么能允许他心里还装着别的人呢?
秦桓语气一变,突然狠厉地命令道:“跪下。”
洛景南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鞭笞声划破空气,落在他的胸前。秦桓是留了力的,这一鞭子打在身上并不算疼痛,却牵动了刚褪下去一点的情欲,让洛景南双腿一软,直接跪在秦桓面前,原先遮挡用的浴巾也垂落在地上。
秦桓面不改色,微微俯下身,手指顺着洛景南的胸口,经过小腹,滑过会Yin,刻意绕过洛景南硬挺秀气的Yinjing,落在他那没被Yin唇包裹好的Yin蒂上。再继续深入,拔出按摩棒后,将修长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插入。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尽数没入洛景南的花xue,让洛景南不由得呻yin了一声。
“你瞧。”秦桓将shi漉漉的手指抽出,“就只是这么一点刺激,就让你流水流成这样……”
他凑在洛景南耳边,轻声低语。
“sao成这个样子,你果然有sao病啊。这该怎么办呢?”
被发现了。
洛景南只觉得心跳都快停了,脸红得快蒸熟了。
——只有秦桓能帮你,为什么不现在去求秦桓呢?
——只要他能帮你,你什么都愿意做,不是吗?
脑中那属于秦桓的声音在和洛景南最后的一点羞耻心天人交战,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后xue的按摩棒突然开始疯狂震动,在他的敏感点上横冲直撞,再次让他进入了和高chao只有一线之隔的状态,快感和煎熬让他忍不住喊出声:“啊啊——!”
对啊,他就是个sao货,天生就是要被秦桓艹的,既然这样,又为什么不去求秦桓?
“阿桓…阿桓!”他抓着秦桓的裤腿,哀求着说,“阿桓,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秦桓终于笑了:“sao宝宝,想要我帮你,只有一个方法。”
又是破空声,鞭子抽在洛景南的会Yin上,抽得他爽得眼睛都止不住上翻了。
“——成为我的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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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洛景南双膝跪地,双手被手铐拷在背后,手铐内侧垫了厚厚一层羊绒,像是生怕洛景南挣扎时把自己划伤了,“主人……我错了,求您……”
这是洛景南认主的第五天。
秦桓在洛景南认主时便告诉了他自己的规矩,又多又复杂,一大半还是霸王条款,偏偏洛景南根本无法反抗。
秦桓低头,淡淡说:“错在哪了?”
洛景南嘟囔着:“…未经主人允许,偷偷摸自己的身体……”
秦桓神色冷淡:“既然知道,那你也准备好受惩罚了,对吗?”
秦桓的惩罚一向是严厉的,在认主的第二天时洛景南就接受过一次惩罚。当时是因为违反了‘在主人面前必须以掰逼跪爬的形式行走’这条,被秦桓惩罚往膀胱里灌水整整500l。
这个量对已经习惯憋胀的洛景南来说其实不算特别多,但在那之前他又被秦桓以各种名义往膀胱里灌了300l的增敏ye,因此他对500l的灌水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
膀胱充盈的感觉原本应该是十分难受的,可洛景南却在调教下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在被灌水时只觉得爽得不行,要不是被芯片限制,指不定要高chao多少次,但也流了一滩sao水。被秦桓看见后,又被说是个小sao货。
这次憋尿后,秦桓隔了一天才让他排尿。
憋胀的状态下当然睡不着,就算睡着也是断断续续的,时不时袭来的快感更是让洛景南Jing神憔悴。
在Jing神状态不好的情况下,催眠的效果就会达到极致,让他极其依赖秦桓,甚至在黑暗中看不见秦桓的情况下开始大声哭喊秦桓的名字,秦桓却坏心眼地不出现,非得等他哭的满脸都是泪了才带他去排尿。
秦桓力气一向很大,抱着他像抱个小孩,拖着他的大腿,以给小孩把尿的方式对准马桶:“你可以尿了。”
“啊~啊!秦桓,秦桓,秦桓……”洛景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媚叫着,时不时喊着秦桓的名字。排尿时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但过于充盈的膀胱让水流只能缓慢排出,被尿道按摩棒调教得极为敏感的尿道经不起热流的流过,让洛景南叫得都忘了自我。
秦桓还偏在这时候说:“你可以高chao了。”
仅仅只是排尿的刺激,便让洛景南喘着粗气进入高chao。排尿时尿路流通,输Jing管就无法将Jingye射出,反倒是下身两口xue都喷着水,一切都乱了。他试图去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喊出声,却被秦桓握住了手,不让他动弹。
秦桓从那天起便开始训练他,让他在高chao时再也不会射Jing,只要高chao,尿路永远都是流通的。
洛景南不知道,从这天起,他再也不会有正常射Jing的时候了。
秦桓似乎并不打算跟洛景南解释这次惩罚的内容,而是横抱起洛景南,往浴室走去。
酒店的最高级套房自然是很奢华的,浴室里有着一个小型温泉,恒温系统让里面的水不会冷却,此时正氤氲着热气。
洛景南不敢乱看,生怕出了什么错又被秦桓惩罚,直到他被秦桓放入水池时才发觉不对劲。
粘腻的花香味,粉红色半透明的ye体,这居然是一池的增敏ye?!
秦桓戴上手套,将水池旁早已备好的锁链拿出。
水池的几个角落都被安装了可固定的圆环,他先是命令洛景南将双腿抬高,而后将其中两根锁链拴在洛景南的脚腕上,并将这两根锁链分别固定在水池的两个角落。
如此一来,洛景南的双腿只能被迫大张,两个早就已经习惯增敏ye洗礼的xue便自动大张,一池的水自然地往xue内灌去。
秦桓再将一个带着锁链的项圈套在洛景南的脖子上,将锁链的另一头固定在墙上的圆环上,让他不得不仰着头。
温泉不算很深,但在这个姿势下却正好到洛景南脖子的一半,只要洛景南一动,增敏ye便会随着动作晃荡,便很容易没过脖颈,一不小心就会被喝入。
增敏ye无毒,但本就敏感的舌头在不小心舔到增敏ye后便会生出更多的末梢神经,再加上喝进去时一定会路过喉咙,到时候整个嘴都会变得极其敏感,说不定都不能正常吃东西了,而且发情时也能带动嘴部,估计会疯狂地渴望口交吧。
不仅是这些敏感部位,就连普通的肢体部位都浸泡在增敏ye中。
秦桓一直都很厌恶洛景南平时对所有人的毫不设防,和谁都能勾肩搭背,搂个胳膊牵个手对他来说都是很正常的行为。
这次过后,就连普通的肢体触碰都会让他有感觉吧,到时候他会躲避任何其他人的肢体触碰的,不是吗?
这次惩罚持续了大概半天,人体对增敏ye的吸收能力很强,原本的增敏ye在洛景南被抱上岸时已经只剩下二分之一了。
秦桓抱他上岸时,洛景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在感受到触碰时呜咽着哭喊秦桓的名字,听到秦桓应声以后才安心地在他怀里睡过去。
秦桓怕他上岸后冷,便破例给他裹了浴巾盖上了被子。他并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地抚摸着洛景南的头,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
调教开始第十一天,洛景南中途又被秦桓找了理由惩罚,被放在增敏ye里泡了两次。
最后一次惩罚结束时,他的敏感度已经来到了85,普通的饭食也有些吃不下了,吞咽的时候总是把眼神往秦桓的rou棒上飘,但还是尽量克制着不看,生怕又被惩罚一次。
秦桓发现后只是觉得他的乖孩子过于可爱,那些由头都是他随便找的,就算洛景南不这么做也依旧会被惩罚。
洛景南的饭食已经被逐渐替换掉了,最开始只是稍微掺一点Jingye,到后来换成流食以后就变成了一半的Jingye。
规矩上还加了一条:以后在房间内必须戴着主人要求的口交用具。
有些时候这样东西是一颗Jing致的口球,看上去圆滚滚的,里面内嵌着铃铛。洛景南含着它在嘴里就说不清楚话了,而且所有声音都藏不住了,也让洛景南逐渐习惯在爽的时候叫床。
他的媚叫变得愈发妩媚,很多时候听得秦桓硬得不行,常常欺负洛景南到深夜。
有的时候这样东西是特制的按摩棒,内部储存着秦桓的Jingye,只有在按摩棒被按摩舒服的时候,内部的Jingye才会被射出来。按摩棒被安在洛景南的嘴上,塞得嘴巴满满当当。
洛景南已经习惯Jingye的味道了,在秦桓的暗示下觉得这东西变得逐渐美味了起来,到后来甚至觉得没有加Jingye的菜都变得寡淡无味了起来。
调教到后面,秦桓又将从黑域买来的药物和按摩棒里的Jingye混合在一起,放进按摩棒里,连着七天这么做让洛景南对Jingye成了瘾,一天没喝到这个味道就难受得心痒痒,甚至还克服了对惩罚的恐惧,自己上手去拉秦桓的裤链,迫不及待地吸起秦桓的rou棒来。
秦桓确实没想到这药效这么好,但也很满意,转头便对洛景南的两口xue如法炮制,彻底加深了催眠造成的性瘾。
以后就算是解除催眠,洛景南的性瘾也不会减少半分,甚至可能因为多了羞耻感,而更容易上瘾。
在调教开始第二十一天,洛景南的敏感度达到了90。后续敏感度往上升变得愈发艰难,之前秦桓为了能在这个时间继续提升敏感度而暂时没用的东西就有了用武之处。
那是一管小巧玲珑的针剂,看着量十分少,在针管里看起来只有薄薄一层,艳红的颜色看起来和血有些相像。
一阵欢爱后,洛景南累得睡着了,满肚子的Jingye被堵得死死的——现在他必须要每天做至少一次了,否则性瘾会让他完全无法思考。而秦桓为了加重这个性瘾,每次都会堵着他的双xue不让Jingye从里面流出来。
洛景南已经习惯含着Jingye憋胀着睡觉了,这样总能让他有些安全感,感觉自己被秦桓彻底占有着。
就在洛景南毫无防备的时候,秦桓在他的小腹部位扎下那管针剂。
赤红的ye体顺着针管流入,像是火苗,一下子让洛景南的血ye都沸腾了,双xue不断收缩,身体蹭着床单,嘴不自主地做出吞咽的动作。
“你可以高chao了。”
哪怕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洛景南听到秦桓的指令也会立刻陷入高chao,双xue喷着汁水,小巧玲珑的rou棒却尿出粉红的增敏剂,胸口nai水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粉嫩的纹路逐渐浮现在洛景南的腹部,像是一朵娇艳的鲜花逐渐绽放。
——yIn纹,积累Jingye后会让持有者变得愈发敏感yIn荡,而拥有者最初持有yIn纹时的敏感度可以决定yIn纹的容量大小以及能增加多少敏感度。
“叮——”秦桓的手机传来提示。
‘您的奴隶洛景南敏感度已达到100。“
洛景南被软禁在酒店内一共二十五天,这个期间内他除了秦桓以外没有见到任何人,再加上秦桓洗脑式地给他灌输了许多关于外面很危险的信息,因此当秦桓说要带他出去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害怕。
秦桓是料到了这个反应的,这的确也是他的目的,便将洛景南抱在怀里,亲昵地蹭了一下他的脸:“sao南南不怕,我们是回家,不是去外面。”
洛景南将自己缩在秦桓的怀抱内,他现在已经有些不太爱说话了,一方面是因为现在都没有什么是需要他说话的,另一方面是他平时哭喊和呻yin的时候不太会控制音量,导致嗓子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哑着的,秦桓听了心疼,便一边给他吃一些润喉的药,一边尽量让他不开口,等养好嗓子了再说。
过了好半晌,洛景南才勉强开口问:“家?”
“嗯,回家。”
虽说二人是青梅竹马,但洛景南对私生子的事情并不知情,自然也就没有去过秦家。
秦桓也并不打算过多做解释,他也不希望现在这个状态的洛景南知道太多秦家的事情。
上车后,秦桓刻意留了个心眼,将洛景南的眼睛用黑布蒙上了。洛景南不会反抗秦桓做的一切事,但他还记得规矩,便乖乖跪在秦桓面前的地上,双腿微张,双手背在背后,身子直挺挺的。
加长版的车十分宽敞,驾驶座和后座完全隔离。秦桓原先并没这个意思的,但看了洛景南这副乖巧的模样,也恶劣地起了玩弄的心思。
他故作严肃状,从随身的包中取出平时鞭笞洛景南用的皮鞭,‘啪’的一声鞭子抽在洛景南的会Yin处,让洛景南裤子顿时shi润一片,秀气的Yinjing也瞬时立起,感受到这一切的洛景南直接红了脸。
“衣服脱掉,这条规矩都忘了吗?”
跟主人独处的时候不允许穿衣服,任何遮挡都不行。这条确实是让他吃过不少的亏,洛景南闷哼了声,开始迅速脱起衣服。
一眨眼便到了深秋,秦桓给他准备的衣服是一套他平时喜欢穿的休闲服,上半身的卫衣很好脱,下半身结构复杂的牛仔裤却有点难度。
穿的时候是秦桓帮他穿的,被泡在增敏ye里好几次的身体已经有很多事都不好自己做了。
手部本身就敏感,在用了增敏ye后更是不得了,稍微碰一碰别的东西都能让他起反应,更别说去脱这个有整整五个扣子的牛仔裤了。
洛景南弄了半天都没能把牛仔裤解开,反倒是不小心把自己又送上了高chao边缘,只得哭哭啼啼地——他现在愈发爱哭了——望着秦桓:“主人……”
只要他一这么撒娇,秦桓就拿他没办法,只好上前帮他解开扣子,脱下来时却刻意用了很大的力气,让洛景南爽得倒吸一口气。
“哦?谁家的小sao货不穿内裤?”秦桓说。
洛景南现在是穿不了内裤了,外层的牛仔裤其实也穿不了,因为只要布料一碰到洛景南的Yin蒂,就能让他腿软得走不了路。秦桓知道这一点,便故意没有给他穿内裤。
前面上车的时候,他也是被秦桓一路抱过来的。
洛景南有些委屈,哼哼唧唧了两声,就自作主张往前挪了两步,脸贴在秦桓的胯下,张开嘴便熟练地拉下男人的裤链,又含着裤子的边角把它脱下。
他在酒店里时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手都是被绑在身后的,所以瘾犯了的时候想吃rou棒时,只能用嘴去脱,现在已经熟悉到就算看不见也能做到的程度了。
看着从秦桓裤裆里弹出来的又粗又长的大rou棒,洛景南想都没想一口便含住,一边吮吸一边把rou棒吞吃在喉咙里,模仿着吞咽的动作,他知道只有足够刺激才能吃到他想要的Jingye。
秦桓也纵容着他的行为,微笑着抚摸着青年的后脑勺,看着青年的脸被rou棒撑起一个凸起,在青年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在四十分钟后射在洛景南的嘴里。
你看,就算最开始再排斥,现在他的乖孩子不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永远都离不开吗?
秦家公馆内坐落着大大小小的别墅群,秦桓在父亲出国后便占据了公馆的主要场所,比如主公馆的这栋四层别墅,以及它附近的五个别院。
到地方后他便给洛景南摘下了眼罩,给他穿好衣服以后便抱着他往主公馆走,把洛景南安置在四楼的主卧内。
四楼被改造过,现在是个全封闭的空间,上了楼以后需要开门才能进入,从外面是绝对无法看见里面的。门也需要特定的钥匙才能打开,因此洛景南想要出去也必须得由秦桓帮他开门。
对于现在的洛景南来说,其实在哪里都差不多,秦桓也基本上全天都在他身边,偶尔外出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搬到秦家公馆后的第五天,秦桓临时有事需要离开一小会,让洛景南在房间内等他回来,保险起见也把房间的门锁上了。
还没过多久,楼下突然传来谁的呐喊声,像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洛景南有些好奇,便贴在门边想着听一听——他这阵子经常通过这个方式偷听女佣们聊一些八卦——谁想那男声愈发强烈,随之而来的是咚咚作响的敲门声,正敲着四楼的大门。
与此同时,愤怒的男声传入洛景南耳朵里:“什么小贱蹄子还敢勾引我哥?你爸妈都死了你还想着勾搭男人!我呸!”
脑内绷紧的弦在这一刻像是突然断了,洛景南瞪大了双眼,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因为没站稳而摔倒在了地上。
这是说他吗?
为什么说他爸妈死了?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
等等…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柔软的地毯上,洛景南突然捂住了头,额角突突的疼,一些碎片状的片段不断闪回,让他疯狂地开始敲击自己的头。
半晌后,他倚靠在床边,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眼神则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原来如此。
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自然逃不过秦桓的眼睛,管家和一众保镖上前把胡搅蛮缠的男生拉开后,不到十分钟秦桓就赶回了秦家公馆。
洛景南恢复平静后,只是呆呆地半躺在床头,思绪胡乱飘散着。
他面色惨白,手上因为刚才的挣扎而血rou模糊一片,背部也被床脚磕出了一道道伤痕,在这具敏感的身体上疼痛不已。
秦桓用钥匙开锁后,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幕。
他眉头紧皱,呼吸都有些不自然了,赶紧让佣人拿药膏上来,自己则坐到床边,缓缓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
“没事了,没事了。”他说,等佣人拿药膏来后又轻柔地为洛景南上药,见洛景南脸色差得厉害,只好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缓慢说,“乖孩子,你现在很困,稍微睡一会吧。”
又是这个词,洛景南想。
他不知道秦桓是怎么做到这么简单便催眠自己的,但想起在那之前秦桓的异常举动,大概是咖啡有问题吧。
也幸好他因为秦桓的表白起了应激反应,回去后便吐了半宿,现在才有机会能醒过来。否则,他或许一生都要陪秦桓玩这个又暴力又成人化的过家家游戏了。
他的眼皮也随着这句话愈发沉重,倚靠着秦桓便睡着了。
秦桓本来以为睡一觉后洛景南的状态能转好,可情况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
最开始的症状比较轻:洛景南不愿意靠近房间的门了,每次自己在房间里是都蜷缩在门对角的那个角落,门外一有点动静他就开始瑟瑟发抖。
这点倒还正常,毕竟他被囚禁了那么久,完全处于一个柔软脆弱的状态,一出来便被秦桓同父异母的弟弟骂得够呛,有心理Yin影很正常。秦桓有信心可以把他的行为慢慢纠正过来。
但随机接踵而来的便是自残现象,只要秦桓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他就会疯狂地大叫,然后不断拿头去撞墙,撞得额头血rou模糊也不会停,直到秦桓出现安抚他。
秦桓不是没有想过带着洛景南出去,但自私的占有欲最终还是吞没了他,转而选择在自己不在家时把洛景南锁在床上不让他动弹。
后来情况愈演愈烈,不单是秦桓不在家的时候,睡梦中他也会不由自主地啃噬自己的手臂,试图拿一切利器去伤害自己。
秦桓不得不每时每刻都把他锁死在床上。
可就算用细软的羊绒包住铁镣,长时间的佩戴下依旧能把皮肤磨损,露出猩红一片。
再然后,他开始不吃饭了,食物喂到他嘴边就会被吐出来,只好给他打营养针。
到最后,洛景南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勉强有点常人的神色,其余时候不是被锁在床上就是在自残,半点风声都能让他吓得不行,整天都浑浑噩噩的,就连秦桓跟他说话他有时候都不理了。
——洛景南Jing神状况出问题了。
秦桓看着洛景南身上一片狼藉的痕迹,就算再不想,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在某一天,他解开洛景南身上的镣铐,横抱起自己心爱的乖孩子,声音轻柔:“我们去见你爸妈。”
城郊,墓园。
这一番折腾下,洛景南父母已经去世了快两个月了,父母不认识多少人,现在墓前也有些冷清了。
墓园门口还零零散散张贴了几张寻人启事,洛景南一眼便看见了自己的那张,想来是哥哥贴的。
他装作没看见似的挪开了目光,手臂紧紧勾着秦桓的脖子,等着秦桓抱自己快走到了,就挣扎着要自己下来走路。
秦桓只好由着他来,松了手,看着青年颤颤巍巍地走到墓前,极力忍耐着走路时双xue的刺激,跪下,对着墓碑磕了几个响头。
他磕的力度是那样的大,像是在宣泄着什么,眼泪止不住地下流,不知道是为父母哭泣,还是在为自己。
Yin云密布,像是要开始下雨了,秦桓不得已又抱起了他:“我们回去吧,好吗?”
秦桓其实并没期待洛景南说话,他现在已经极少能回答两句了,请的心理医生说他可能是得了自闭症,后天的自闭症大多伴随着抑郁,需要药物介入了。
可洛景南现在连饭都不好好吃了,更别提药了。
“主人。”洛景南突然说话了,“以后我还能来吗?”
秦桓沉默了半晌,最终沉重地点了一下头,比头,那更像是无可奈何下的妥协。
“好。”
回到公馆后,洛景南终于好转了一些,至少能吃点东西了。
他喜欢趴在窗户旁看外面的景色,秦桓便也让他看。
就这样重复了一周,洛景南终于说出了他回公馆后说的不包括哭喊在内的第一句话:“我想搬到那里去住。”
那是公馆内的另一栋小别墅,装修有点中式的味道,附近有着一大片翠绿的竹林,挨着公馆花园的后门。
那里的装修确实会是洛景南喜欢的风格,而且在那之前秦桓就考虑过搬到其他的地方,以免勾起洛景南的ptsd,现在洛景南自己提出来了,他也不会反对。
他让管家收拾了一部分东西,便带着洛景南搬了过去。里面设施是一应俱全的,一直以来也有人打扫,所以这个过程并没花多少时间。
佣人被勒令在一定的时间段内不允许进入这里,为了防止洛景南再次起应激反应。
搬过来后,洛景南的状况确实好了不少,偶尔能说两个字,自残的行为也停止了。
本来应该是高兴事的,但秦桓内心总涌起一阵不安感。他的直觉一直都不错,因此在涌起不安感后,立刻重新开启了之前因为洛景南心理状态不好而暂停的调教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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