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机器的嗡鸣声在地下室响起。
青年被牢牢捆绑在机器上,全身被漆黑的胶衣覆盖,身下两个巨大的按摩棒不断驰骋着,他却像是没有直觉似的,半点动作都没有。
从被发现后,秦桓只问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忆起来的,他没有回答,秦桓就也不再去问这个答案,而是把他带到了原先住的那栋别墅的地下室。
如今,他的所有都被机器束缚。
耳朵内被塞了强力隔音的耳塞,耳道内被植入芯片,只能听见秦桓的话。
嘴巴被塞入了一个粗长的按摩棒,长度可以彻底捅进喉咙。
鼻子内有两根管子,一根直直插入胃部,源源不断给青年供应食物。另一根则是连接呼吸道,给肺部供给需要的氧气。
眼睛彻底被胶衣覆盖,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而这层厚厚的胶衣则是彻底断绝了青年对外界的触觉。
五感彻底被封闭,高chao排泄根本身不由己,这本来已经很凄惨了,但让他彻底没有反抗动作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已经有快三天没有睡觉了。
机器连接了心率,只要他的心率一降到睡眠的程度,他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对他发起电击,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最开始第一天其实还好,熬夜过劲后就感觉十分清醒,除了疲惫以外没有多少感觉。
第二天开始就已经有些错乱了,无休止的高chao下大脑开始无法思考,本能让他十分想要沉睡。
而第三天才是真正的噩梦,长期的黑暗下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大脑已经彻底丧失正常思考的能力,对于Jingye的瘾也逐渐占领高地,开始走马灯式地回忆和秦桓相处时的点点滴滴,Jing神差不多到了崩溃的边缘。
第三天夜晚,秦桓的声音终于在他耳边响起:“乖孩子。”
泪水倏然决堤,洛景南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呜呜地吞吐着什么话。
机器突然停止了,秦桓将他身上的胶衣慢慢脱下,换成了自己的rou棒直抵花心。
那是温热的,带着情欲的,和冰冷的机器完全无法比拟。
洛景南只是抱着秦桓的脖子,完全没了半点反抗的动作,哭得不成人形,满脸都是泪痕。
秦桓确实也有段时间没有体会到这么热情的洛景南了,小xue紧紧咬着多日未见的大rou棒,每次抽走时都依依不舍。
疯狂的做爱过后,秦桓轻轻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抱着他睡了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后,他重新叫醒了洛景南,语气温和地问:“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洛景南生怕秦桓听了生气,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有说实话:“从见到哥哥开始。”
秦桓没有说话,摇了摇头,重新把他送回那座巨大机器中。
又是两天的不眠不休。
经历过秦桓温柔的做爱后,机器的抽插变得更加难以忍受,长久的黑暗折磨着洛景南的Jing神,他从最开始的害怕秦桓,到现在变得无比渴望听到秦桓的声音。
好在他的救世主从来不会让他失望,在第三天一早来到他身边:“乖孩子,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洛景南的口球被取下,胶衣露出了能让他说话的部分,但他似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愣在原地。
秦桓慢条斯理:“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吗?没事,那就再给你点时间思考吧。”
说完,他就又准备把口球重新给洛景南戴上。
“不…不不,不要!”洛景南赶紧喊叫出声,因为太久没说话,他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我说,我说。”
秦桓却没有理会他,继续给他戴上口球:“sao南南,主人问你东西,你怎么能犹豫呢?你看,犹豫了,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机器重新启动,彻底击破了洛景南的心理防线,他开始不断问自己为什么要犹豫,明明直接告诉秦桓就行了不是吗?
悔恨逐渐叠加,两天未曾休息的大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一边又一边地质问自己。
还好秦桓并不打算伤害到洛景南的身体,在第二天就再次过来了:“我的乖孩子,你的答案是?”
洛景南不假思索,死死搂着秦桓的胳膊不愿意放开:“从你弟弟来的时候开始。”
这个答案秦桓并不意外,确实除了这个以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契机了。
“所以你之前是装病,对吗?”他问。
洛景南垂下头:“是。”
“你为什么要自杀,和我在一起让你不能接受吗?”
“我……”洛景南摇着头,“我不知道。”
秦桓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这样啊,不知道。”
他轻柔地抚慰着洛景南的身体,再次俯身插入,ru水交缠,反而像极了相爱的两人相处的模样。
事后,他再次抱着洛景南让他睡了一阵子,随后又在洛景南惊恐不安的神情中把他送回机器。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全部说实话了!我明明都说实话了!”洛景南大叫着,整个人仿佛癫狂了,却挡不住秦桓的动作。
秦桓为他重新穿好道具和胶衣:“好好想想吧,南南。”
机器嗡鸣着,洛景南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了孤独,他开始回忆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又想起秦桓问他的最后那个问题。
啊,对啊,他为什么不能接受秦桓呢?
明明他们一直都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过往逐渐淡化,只剩下和秦桓在一起时深刻的记忆。
他是喜欢秦桓的吗?
这个问题他好像问了自己很多遍,却又好像从来没得出过什么确切的答案来。
秦桓中途来了几次,但每一次都说洛景南还是没有想好,就把他一个人继续留在这里。
洛景南好像已经开始习惯在混沌中思考了。
这次秦桓好像很久都没有来,黑暗中只剩下洛景南孤零零的一人,无尽的高chao背后却只剩下空虚。
这就是没有秦桓的感觉吗?
不知不觉中,秦桓不在身边的感觉逐渐与孤独感画上等号,好像只有在秦桓身边才能有一丝安全感。
最后一次,秦桓温柔的嗓音重新在他的耳畔响起:“乖孩子,你想好了吗?”
洛景南抱住了秦桓,一边大哭着,一边胡乱地喊着:“我爱你,我爱你,我只有你了,秦桓,秦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冷峻的男人终于露出了微笑,一只手抚摸着他挚爱消瘦单薄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嗯,我也爱你。”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整整五个月,洛景南重新出来时,开始不愿意回忆自己的过去,只保留了对秦桓的爱意。
和被催眠的状态不一样,这样的感情是实打实由洛景南自己感悟出来的,哪怕借助了外力,但确实是真实的。
洛景南变得格外依赖秦桓,只有秦桓在身边时他才能入睡。
秦桓也开始了自己计划的第二步。
从那个庞大的机器下来后,洛景南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无法自己在黑暗中单独待着。
不仅是黑暗,他完全无法离开秦桓。只要秦桓不在他身边,哪怕电击已经解除了,他入睡时仍旧会潜意识地感觉到被电击的疼痛,然后被惊醒。
因此,秦桓去哪都会带上他。
这场调教确实也有一定的副作用,比如因为长期插着鼻饲管和尿道管,洛景南开始变得不太会正常吃东西,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无意识中排尿的行为,只能继续插着尿道管。
秦桓最开始先是给他吃流食,但洛景南对食物的抵触心理倒是超乎了他的预料,无论怎么喂都没办法吞咽下去。
秦桓知道这点纯属心理作用,毕竟洛景南在每次做爱后都会因为难以忍受的Jingye瘾去给他口交,然后大口吞下在他眼中难得又美味的Jingye。
如果是心理作用,其实完全可以通过惩罚和威胁来改正,但每次看着洛景南圆溜溜充满委屈的杏眼,他就不太舍得了,只好给他的流食里掺杂Jingye,然后逐步减少。
他的口腔现在确实很敏感,吃东西的时候不太喜欢咀嚼,而是含在嘴里不自主地去抚慰,常常看得秦桓忍不住真的去爱抚他。
尿道的问题却不好解决,长期插入尿道管也导致最开始植入控制尿道括约肌的功能损伤,只能慢慢进行康复训练。
一开始是先让洛景南可以短时间憋着,以能够在尿道管拔出的情况下憋住超过十秒为前提,给他一定的奖励,比如说本来只有晚上才有的做爱可以在白天也来一次。
随着时间推移,一周以后洛景南基本上能够在有意的情况下憋住了,尿道管便被彻底移除了,改成了垫着成人纸尿裤,告诉他如果能一整天都憋住的话才有奖励。
最开始很困难,毕竟无意识的情况下括约肌是自动打开的,每天总归都能漏掉一点。
在连着一整周都还是有尿ye露出的情况下,秦桓便改了规则,如果他没憋住,当天晚上就不会做爱,改成鞭笞。
秦桓一贯用的小皮鞭不会商伤到洛景南,顶多留几道红痕,过两天就消了。
他打的时候会蒙住洛景南的眼睛,让他乖乖跪在地上,然后随机鞭打他的敏感点。秦桓边打还边让洛景南报数,打完三十鞭才停,期间如果洛景南数错了,就又得从头开始重新打。
洛景南被他抽上高chao边缘不知道有多少次,人每次快上高chao大脑就无法思考,因此他常常数错,每晚都要打到半夜才能停。
打完以后洛景南总会有些别扭,哼哼唧唧地爬上床,窝在秦桓的怀抱里,却刻意不去看秦桓,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什么。秦桓看他这样子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便揉一揉他的小脸,问他怎么不开心。
洛景南不会再跟秦桓隐瞒任何事了,也永远只会在第一时间回答——之前的惩罚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他把脸捂在被子里,嘟囔:“疼……而且我想要……”
秦桓听到这个答案就伸手去揉揉他被鞭笞得布满红痕的屁股,那里手感滑嫩,好揉极了:“哦?是这里疼?还是这里?”
他的手往前伸了伸,握住了被入珠的Yin囊,鼓囊囊的,他确实也很久都没允许洛景南射Jing到膀胱了,那里现在堆积了不少Jingye,抚摸起来手感倒是不错。
“唔嗯……”洛景南喘着气,哼哼了两声,觉得快感又来了,便下意识把自己的Yinjing往前顶。
下一秒,秦桓掐住了他的Yinjing根部,强行给他灭了火。
“说好了的,今天没有做爱哦。”
洛景南悻悻然蜷起身子,背对着秦桓,一副生气了的模样。不做爱就意味着秦桓不会允许他高chao,不能高chao那无论怎么摸到最后都会变得难受。
秦桓被他这样子搞得没办法,最后还是温柔地握着他的肩膀把他转回来:“好吧,那今天还是破例给你吃rou棒吧。”
洛景南听了眼神一亮,迫不及待便翻滚下床,自觉地跪在床边,双手背在后面,等秦桓坐在床边对他招手,这才上前。
洛景南在房间里一贯是没有穿衣服的资格的,秦桓一般则在做爱后才不会穿衣服睡觉,此时则裹了个深灰色浴袍,看得洛景南难免有些害羞。
他红了脸,但仍旧用嘴扒开浴袍,然后先从rou棒顶部开始缓慢舔舐,又抬眼看着秦桓的神情,便恶作剧一般一口吞下整根rou棒,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
秦桓一手撑住他的后脑勺,将rou棒继续往里面送,看着洛景南被撑出凸起的嘴,开始缓慢地抽插。
又是半晌,洛景南吃到想吃的东西了,困得不行倒在秦桓怀里就睡着了,此时天边都开始泛起白光。
再一睁眼已经是下午了,洛景南抬眼便看见秦桓正靠在床头,一只胳膊正揽着他,另一只手里拿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估计是处理公务。
秦桓最开始并没有在床上处理公务的习惯,他之前也试过在洛景南睡着的时候去书房处理,但这点完全行不通。
洛景南自从从机器下来后,就变得十分浅眠,秦桓一离开他过不了多久就能感觉到,然后就开始疯狂喊叫,但又害怕秦桓的惩罚,所以又会去咬自己的手臂防止自己乱喊。
如此一来,秦桓自然不可能再放他单独一人睡觉了,如果没有需要开视频会议的事,他就会在床上处理,如果有,那他就会叫醒洛景南带他一起去书房。
洛景南一般会刻意避讳一下秦桓公务上的事,正准备拿自己的游戏机打一会游戏,却被秦桓喊住了:“过来。”
他扔下游戏机便爬回床头,秦桓示意他看平板上的内容,他便靠在秦桓肩膀上看。
这次居然不是公务,而是一些常见的婚礼场地。秦桓则慢慢将手指下滑:“有没有喜欢的?”
洛景南颇有兴趣,目不转睛地看着,然后问:“我们要结婚了吗?”
秦桓微微勾唇:“嗯,结婚。”
婚礼最终选定在秦家的一个海岛上。
秦桓原本想多请些人的,但还是考虑到洛景南可能会被太多人的场合吓到,还是只请了一部分亲朋好友,也包括洛清安。
洛清安当年办婚礼时,洛景南还被关在地下室接受调教,最终遗憾错过。兄弟俩相隔许久终于见上了面,相互寒暄了两句,离开时仍旧有点不舍。
婚礼盛大,场所铺了漫天的花瓣,二人在见证下拥吻,脸颊被夕阳映得橙黄。
曲终人散后,送走了宾客,二人在海滩边上漫步。
说是漫步,其实是秦桓抱着洛景南走——洛景南的体质早就不适合自己走路了,秦桓从很久以前就习惯了抱着他走。
“阿桓。”半晌后,洛景南轻声道,“其实我以前并不讨厌你。”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去回忆过去,秦桓静静地听着。
“以前我总觉得,结婚没有什么好的。我父母天天吵架,吵完我妈就离家出走,我爸打完我妈就接着来打我,打完以后再跟我道歉,然后下一次照样打。”
洛景南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仿佛这段经历无关紧要。
“小时候我总喜欢去你家,其实是因为不想回家。后来哥哥报了警,他胆子可小了,报警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有一回我被爸爸打到胃出血,他才忍不下去的。报警以后,我就天天住校了,后来你住校了,我们俩就住在一个宿舍,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开心。”
他搂着秦桓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当初我躲你,是因为害怕,我特别害怕以后我俩的关系再也不会好了,结果还是被你揪出来了……”
秦桓听到这话,轻笑了一声:“你当时躲也没选对地方,躲在秦家的酒店里,随便查就能查到。”
洛景南也跟着笑了:“是啊,当时不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吗?”
他话音一转,望着远处的婚礼场地。
“不过现在看来,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
夕阳西下,天空中最后一抹晚霞变成了淡紫色,天逐渐黑了下来。
洛景南抬起头,看向漫天繁星。
“秦桓,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可以相信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吗?
秦桓低头,轻吻住他的唇,半晌分开后,才郑重缓慢,一字一字地回答。
“南南,我永远爱你。”
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离开。
秦家继承人疯了,这件事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层,一时间人人都在讨论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秦家少爷,有些人在惋惜这一代天骄的陨落,有些人更多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看这事。
至于他疯的原因原因,确实是众说纷纭,有一个参加了他婚礼的知情人士爆出来的原因听起来倒是可信度最高。
据说就在他婚礼的晚上,他的夫人跳海了。
专业的搜救队下海找了整整一天一夜,最终在深海区域找到了一截被鱼撕咬得差不多的手指,肿胀的无名指上戴着小巧Jing致的戒指,戒指上专业设计师定制的流畅线条和耀眼的钻石,无一不证明手指主人的身份。
那就是秦桓跳海的夫人,而这位夫人剩余的身体,大概已经被鱼吞吃干净了。
据说秦桓守在海边看着搜救队找人守了整整一天,在看见手指后一直不肯相信,后来试图跳海被搜救队救起,昏迷了整整一周。
警方无奈之下,将这件事转达给他夫人唯一的亲人,交由对方处理后事。
偌大的别墅看上去很冷清,管家和佣人都被隔绝在外。
秦桓说,他的乖南南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有陌生人在,他的宝贝会害怕。
他整日在这幢还残留着他和洛景南气息的房子内晃荡,有时去回看他们的照片,有时会去看洛景南以前喜欢的电影。
他偶尔也会路过洛景南最喜欢的那个房间,那里有一扇大窗户,坐在窗台上便能看见满院子的竹林。每次洛景南有闲暇时间时,都喜欢来这里待着,偶尔也会撒点面包屑去喂喂鸟,有一只喜鹊很喜欢他,天天都会飞到窗口来看他。
那只喜鹊后来就在他的屋檐下筑巢了,里面满满当当躺了六颗蛋,洛景南那段时间特别开心,话都多说了两句,搜索记录里全是喜鹊的蛋要多久才能孵出来,甚至还央求秦桓想要养鸟。
可惜不到十天,外面下起了暴风雨,一窝蛋全翻了,打碎在地上,里面已经有小鸟的雏形了。
那只喜鹊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不测,再也没有回来。
洛景南消沉了好一阵,时不时便晃悠到窗口前,然后脸色苍白地离开。
秦桓后来想了方法,在花鸟市场专门给洛景南买了只模样相仿的喜鹊,买回来当天洛景南便把它放飞了,见那只喜鹊再也没有飞回来,便垂着眸跟秦桓说他的喜鹊再也不会回来了。
洛景南死后,秦桓没有再踏入过这间房间,好像只要关着门,就能伪装成洛景南还在的假象。只要不打开门,他就还能想象着他的乖孩子仍旧在固执地坐在窗台上,想着那一窝喜鹊,等消气后再来找他。
婚礼前的那段时间,洛景南执着地要自己选择婚礼上的一切,从场景婚服到宾客们的酒菜,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也许那时就有征兆了。他选择的是一座孤零零的海岛,周围都是深海区域,宾客们想过来要么坐直升飞机要么承快艇。
他大概一早就想好了要死在海里了。
秦桓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入睡了,他每次都在后悔,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睡着,是不是就能阻止洛景南跳海?
可惜没有如果。
他只能在监控里,看着洛景南在夜深人静时撑起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又一步地走到悬崖边上,单薄的身躯随着风微微晃动,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破碎。
他亲爱的男孩回过头,像是感知到了一般,对着监控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而后如同他的喜鹊一般,振着透明的翅膀,跌入了海底。
入冬了,雪花纷纷飘落,把秦家公馆染成了雪白色。
秦桓记得洛景南不喜欢雪,因为走在路上会变得很泥泞,而且他自己是在雪天出生的,每次下雪他爸爸都会以他是他妈和外面的野男人苟且生下的野孩子为由家暴他,身上有伤的时候遇到寒冷的天气就会更容易疼,一不小心就会把刚结的痂撕裂。
所以秦桓把所有窗帘都拉上了,不让洛景南去看外面的白色。
他好像逐渐习惯一个人生活了,他想。
生活中的一切好像都开始逐渐步入正轨,大部分人都忘记了秦家的这个新闻,而秦家的长辈也开始试图给秦桓介绍新人。
每当这时,秦桓就会抬起手,亮出无名指上的婚戒,告诉他们说自己已经有伴侣了。
其他人也不方便再说些什么。
又过了一年,秦桓去找了洛清安,去询问洛景南墓碑的位置,他终于是接受了洛景南已经离世的事实。
秦桓带着洛景南以前喜欢的来到洛景南的墓前,坐在墓碑边上喃喃自语。
“南南,我好像开始梦不到你了。”他说,“你的房间外来了只新的喜鹊筑巢,它也生了六颗蛋……你说,是不是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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