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域【调教强制1v1合集】 - 【if线】假如解除催眠没有被发现(BE/纯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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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继承人疯了,这件事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层,一时间人人都在讨论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秦家少爷,有些人在惋惜这一代天骄的陨落,有些人更多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看这事。

    至于他疯的原因原因,确实是众说纷纭,有一个参加了他婚礼的知情人士爆出来的原因听起来倒是可信度最高。

    据说就在他婚礼的晚上,他的夫人跳海了。

    专业的搜救队下海找了整整一天一夜,最终在深海区域找到了一截被鱼撕咬得差不多的手指,肿胀的无名指上戴着小巧Jing致的戒指,戒指上专业设计师定制的流畅线条和耀眼的钻石,无一不证明手指主人的身份。

    那就是秦桓跳海的夫人,而这位夫人剩余的身体,大概已经被鱼吞吃干净了。

    据说秦桓守在海边看着搜救队找人守了整整一天,在看见手指后一直不肯相信,后来试图跳海被搜救队救起,昏迷了整整一周。

    警方无奈之下,将这件事转达给他夫人唯一的亲人,交由对方处理后事。

    偌大的别墅看上去很冷清,管家和佣人都被隔绝在外。

    秦桓说,他的乖南南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有陌生人在,他的宝贝会害怕。

    他整日在这幢还残留着他和洛景南气息的房子内晃荡,有时去回看他们的照片,有时会去看洛景南以前喜欢的电影。

    他偶尔也会路过洛景南最喜欢的那个房间,那里有一扇大窗户,坐在窗台上便能看见满院子的竹林。每次洛景南有闲暇时间时,都喜欢来这里待着,偶尔也会撒点面包屑去喂喂鸟,有一只喜鹊很喜欢他,天天都会飞到窗口来看他。

    那只喜鹊后来就在他的屋檐下筑巢了,里面满满当当躺了六颗蛋,洛景南那段时间特别开心,话都多说了两句,搜索记录里全是喜鹊的蛋要多久才能孵出来,甚至还央求秦桓想要养鸟。

    可惜不到十天,外面下起了暴风雨,一窝蛋全翻了,打碎在地上,里面已经有小鸟的雏形了。

    那只喜鹊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不测,再也没有回来。

    洛景南消沉了好一阵,时不时便晃悠到窗口前,然后脸色苍白地离开。

    秦桓后来想了方法,在花鸟市场专门给洛景南买了只模样相仿的喜鹊,买回来当天洛景南便把它放飞了,见那只喜鹊再也没有飞回来,便垂着眸跟秦桓说他的喜鹊再也不会回来了。

    洛景南死后,秦桓没有再踏入过这间房间,好像只要关着门,就能伪装成洛景南还在的假象。只要不打开门,他就还能想象着他的乖孩子仍旧在固执地坐在窗台上,想着那一窝喜鹊,等消气后再来找他。

    婚礼前的那段时间,洛景南执着地要自己选择婚礼上的一切,从场景婚服到宾客们的酒菜,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也许那时就有征兆了。他选择的是一座孤零零的海岛,周围都是深海区域,宾客们想过来要么坐直升飞机要么承快艇。

    他大概一早就想好了要死在海里了。

    秦桓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入睡了,他每次都在后悔,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睡着,是不是就能阻止洛景南跳海?

    可惜没有如果。

    他只能在监控里,看着洛景南在夜深人静时撑起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又一步地走到悬崖边上,单薄的身躯随着风微微晃动,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破碎。

    他亲爱的男孩回过头,像是感知到了一般,对着监控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而后如同他的喜鹊一般,振着透明的翅膀,跌入了海底。

    入冬了,雪花纷纷飘落,把秦家公馆染成了雪白色。

    秦桓记得洛景南不喜欢雪,因为走在路上会变得很泥泞,而且他自己是在雪天出生的,每次下雪他爸爸都会以他是他妈和外面的野男人苟且生下的野孩子为由家暴他,身上有伤的时候遇到寒冷的天气就会更容易疼,一不小心就会把刚结的痂撕裂。

    所以秦桓把所有窗帘都拉上了,不让洛景南去看外面的白色。

    他好像逐渐习惯一个人生活了,他想。

    生活中的一切好像都开始逐渐步入正轨,大部分人都忘记了秦家的这个新闻,而秦家的长辈也开始试图给秦桓介绍新人。

    每当这时,秦桓就会抬起手,亮出无名指上的婚戒,告诉他们说自己已经有伴侣了。

    其他人也不方便再说些什么。

    又过了一年,秦桓去找了洛清安,去询问洛景南墓碑的位置,他终于是接受了洛景南已经离世的事实。

    秦桓带着洛景南以前喜欢的来到洛景南的墓前,坐在墓碑边上喃喃自语。

    “南南,我好像开始梦不到你了。”他说,“你的房间外来了只新的喜鹊筑巢,它也生了六颗蛋……你说,是不是好巧?”

    风微动,仿佛谁的呼吸落在他的身上。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六颗都孵出来了,每天窗外都叽叽喳喳的,听起来怪吵的,比你之前那只喜鹊还要吵。”

    他闭上眼,仿佛要睡着了似的。

    “你说,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也会回来呢?”

    公墓一片寂静,只能偶尔听见谁的哭声,风微微拂动,带走了一些人的眼泪。

    “…今天那个人来找我了,要了你墓地的地址。”另一边,洛清安捧着电话,有些担忧地说着。

    清澈的男声从另一头响起:“不用管他,哥你过得好就行。”

    兄弟俩笑了笑,又寒暄了一阵,不久后洛清安的电话强行被男人夺走。

    男人按着洛清安不让他强回来,然后对着电话说:“你自己保重,我们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洛景南微笑着:“谢谢您,温先生。”

    青年挂断了电话,转头走入实验室,专心致志继续研究今日的科研课题了。

    轰隆——

    大雨倾盆落下,白茫茫的暴雨遮盖了大多人的视线,哗哗的雨声伴随着暴风的咆哮,大家都闭紧门窗不敢外出。

    让人疑惑的是,暴风雨的中心却平静无风。

    一束微光如流金,灌溉在青年的身上,将青年白皙的皮肤衬托得仿佛在发光,堪称鬼斧神工般的脸上却缓慢落下一滴清澈的泪滴,滴在湖面上掀起涟漪。

    任谁看了他的这张脸都会感慨一句这当真是神的宠儿,这般美丽的面庞确实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大多人只要见了这张脸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事实上,这句话也并没有说错。

    他的神灵整在光芒的源头缓慢扇动着洁白的羽翼,雪白的长发像瀑布一般垂在在祂古铜色的皮肤上,一时间万物寂静,在神明的威压之下,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都忍不住战栗,向万物之王俯首称臣。

    青年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泪簌簌落下,清澈的声音颤抖着:“…求求你,路易,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

    神灵却淡然忽视了他的请求,刹那间便从空中消失,而后瞬间出现在青年的身侧,手牢牢握住了青年的手腕,语气却温柔至极:“别哭。”

    祂横抱起自己的青年,对于神灵高大的身形来说,青年实在是过于瘦小了,小到祂单手便能握住青年的腰肢,小到青年竭尽全力的反抗对没有用神力的祂而言都和调情一般微不足道。

    青年的眼泪决堤,在祂的怀中左右不断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回家的唯一通道越来越远。

    直到再次回到金碧辉煌的冰冷神殿后,他才自暴自弃般闭上了眼。

    他叫周时棠,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逃跑失败了。

    这座神殿关了他不知道多久,神殿内没有日月星辰的概念,除了他以外也没有别的活物,日常唯一的消遣就只有神灵最喜欢的游戏。

    路易斯最开始在床上其实是很温柔的,就连做爱时也能风度翩翩,在自己说受不了时也不会强求。

    可等周时棠第一次逃跑后,这一切就变得可怖起来。路易斯第一次对他使用了神力,在他的手上画下了神灵独有的符文,签下了绝对不平等的契约。

    从此以后,原先温柔的缠绵变成了神明真正的娱乐。

    他仍记得路易斯当时眼中不再有往日的柔和,冰冷的眼瞳只是稍稍看了自己一眼,自己便浑身都不能动弹了。

    祂褪下青年的衣物,从后方紧抱住祂唯一垂怜的青年,如太阳般炽热的体温将神力渡给青年,拨动了青年情欲中的那根弦。

    而后,炙热的rou棒捅入甬道,未经扩张的甬道似乎是撕裂了,疼得青年“啊啊”地叫了起来,嘴里忍不住开始哀求。

    可路易斯仅仅只是拂去他眼角的泪水,而后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开始抽插,再往后便成了驰骋,在甬道里横冲直撞。

    直到碰到某一个点,周时棠本来的惨叫突然成了一声饱含情欲的妩媚呻yin,神灵神色微动,开始疯狂攻击那一个点,每一下抽插都狠狠撞在那点微凸上。

    而后周时棠便感觉到自己好像能动弹了,Jing致的Yinjing颤动了两下,随后便吐出汩汩米白色的Jingye,让他猛地喊出了声:“唔嗯!”

    可路易斯还没有结束,不断的抽插下,祂发现周时棠射Jing后的情欲有些降了,神色微愠,便将单手覆盖住周时棠的Yinjing,一瞬间法阵微亮,输Jing管便被神力堵死,在神灵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再也射不出分毫。

    周时棠最开始并没有察觉,直到后来再过了快十分钟忍不住哭喊出声,可他的神灵却过于狠心,只是加重了对敏感点的刺激。

    被吊在高chao边缘的青年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伸出手去抚慰可怜的Yinjing,却被神灵抓住了双手举在头顶,又是定身,他便无法将手从头顶上取下,只能任由路易斯施为。

    好难受,好难受,但是好爽。

    突然,后xue疯狂地收缩,透明粘稠的ye体喷射到神灵粗长的rou棒上,而周时棠则叫得更加疯狂:“咿啊啊——呃啊……”

    居然直接用后xue高chao了。

    与此同时,神灵满意地赞叹着,注入滚烫神力的Jingye灌溉入青年的后xue,彻底将后xue填得满满当当:“好孩子。”

    滚烫的温度让周时棠惊叫出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神灵便抓起他的手,在手背后印上一吻。

    金色的纹路顺着吻扩散开,覆盖住整个手背。

    “从此以后,你会是我唯一的奴隶,也会是神灵唯一的伴侣。”祂说,“这是你的契约印,如果你违反我定下的规矩,我就可以用这个契约印给你不同的惩罚,比如比你刚才高chao还要强十倍的快感。”

    神灵的语气柔和,内容却残忍无比:“先公布第一条规矩:你永远不许离开我。”

    祂说这话时,声音中夹杂着不容抗拒的神力,那是神谕,会被深深刻在所有神的信徒和契约者脑中,无法违抗。

    “你是我的所有物了,棠。”

    路易斯在那天之后,陆陆续续教了他别的规矩。

    祂说,周时棠不应该在自己面前隐藏,所以周时棠从此在神殿内再也不能穿衣服。路易斯考虑得很周全,从此所有信徒的参拜都只能在神殿之外,防止有人觊觎祂的宝贝。

    曾经有信徒误入神明私有的区域,后又因为好奇,偷偷跑到神殿的窗户那里往里面看。仅仅只过了一瞬,那位信徒被挤压成一滩rou泥。他最后的看见的景象便是神殿内青年美如冠玉的脸庞。

    那是周时棠第一次见到路易斯杀人,不费吹灰之力,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扫过去,一条鲜活的生命便从世间消散。

    原来神只也有如此残暴的一面,周时棠想,身躯止不住战栗,在路易斯的怀中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难过。

    路易斯见他这样,只是将手掌盖在他眼皮上:“你为什么害怕?”

    第三条规矩,不允许撒谎。

    这条是更改过的,曾经是不允许隐瞒任何事,后来周时棠被这条逼得快要疯了,Jing神都有些崩溃了,路易斯知道这是矫枉过正了,无奈下只好改成了这一条。

    周时棠感受着眼皮上的温度,抬起手握住了路易斯健壮有力的胳膊,选择不回答:“我不想说。”

    路易斯便轻吻他的额头,将周时棠抱得更紧了些。青年的体温不如祂炽热,抱着的时候触感甚至有些凉,祂最大的爱好便是想办法把周时棠捂热,因此成天都抱着他。

    半晌后,祂淡淡道:“不用害怕,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他的神灵很孤独,周时棠想。

    这个世界的规则便是所有人天生信仰唯一的神,因此神只有信仰者。绝对的不平等下滋养出的祂变得偏执又孤独,直到青年误入这个世界,彻底撞入神的视线。

    周时棠曾经动过不回去的念头,可路易斯天生学不会如何和人平等相处,所有的分歧最终都会变成路易斯单方面对他的惩罚,这让周时棠觉得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唯一的爱人,这也是契约的内容之一。

    神的力量过于强大,到后来周时棠都分不清自己对路易斯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神力编造出的规则。这种感觉是很痛苦的,从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所有记忆就都有是被捏造的可能,一切都像是虚假的,只有他的神灵是真实的。

    这种极端的怀疑彻底逼疯了周时棠,于是他砍断了自己刻着契约符的右手,第二次逃离了神殿,前往和原先世界唯一的通道处。

    鲜血沿着神殿的台阶流了一地,要不是有神灵日夜灌溉的神力加持,以及拼死也要回家的决心,他绝对走不到那里。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盛怒下的神灵将他带回,神力化为密密麻麻的金色细长锁链,将青年禁锢在神殿的床上。

    炽热的欲望贯穿青年的后xue,每一次顶弄都带着极强的愤怒,恨不得青年此刻便被艹死在床上。

    惩罚性的快感随即涌入,比第一次用后xuechao吹还要强烈的快感袭来,周时棠忍不住呜咽着,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意识不清地求饶。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中途昏过去了好几次,直到灼热的神力再次灌入,烫醒了疲惫至极的青年,而神灵则在青年喉结处印下一吻,随后咒文再次扩散。

    神谕随之而来,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神灵的愠怒:“忘了你的过去吧,棠,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周时棠其实还是很快乐的,除了神灵偶尔忍不住他在床上暴虐的欲望以外,生活中好像不再有任何不顺心的事情。

    只是他手腕和脚腕上的锁链并没有被解开,锁链是神力铸成的,在神殿内可以变得无限长,但一旦到了神殿门口便会将他束缚住,只能让他在神殿门口坐着看花园里的景色,花园是后来造的,因为周时棠跟路易斯提起说外面过于空荡,神灵便给他加了这样的一个花园。

    路易斯喜欢沉睡。神知晓万物,因此万物的恶意和善意便都蜂拥而来,有了私欲的神无法再完全屏蔽那些疯狂的占有欲,为了不伤害到自己的爱人,祂只能常常沉睡。

    每次祂沉睡时,周时棠便会披上一件单衣坐在门口——这算是路易斯默许的特例——然后看着貌似生机蓬勃绿意盎然的花园,脑中一片空白。

    等神灵醒来后,便会走到周时棠身后,从背后紧紧抱住自己的珍宝,像是要把他揉入自己的胸膛。

    这世间上有神都做不到的事吗?

    路易斯抱着怀中仿佛脆弱易碎的青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这种虚假的宁静维持了很久,只可惜神殿内并没有时间的观念,所以周时棠并无法清算具体的时间,只知道路易斯沉睡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某一次神明陷入沉睡,周时棠在神殿里漫无目的地闲逛,最终找到了一个紧闭的房间。

    神殿里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至少路易斯并没有明确告诉过他这个规矩,作为神明的爱人总归是有些特权的,不是吗?

    周时棠想着,最终还是被好奇心驱使,推开了那扇门。

    门内是一个小房间,零零散散堆砌了一些箱子,看起来路易斯应该是把喜欢的东西都放在这了。

    周时棠将箱子一个个打开,这些箱子里有的是衣服,有的是装饰,有的是一些相片,相片上印着周时棠和路易斯的脸。

    欸?原来他们拍过这些照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他一边疑惑,一边继续打开箱子。有个箱子被放在最高处,周围还有金色的神力环绕,看上去是被路易斯刻意保护着。

    周时棠够不着,只好不断跳动去碰它下面的箱子,最后终于让那个箱子从上方滚落。

    他好奇地将箱子打开,洁白修长的断手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吓得“啊!”了声,赶紧将手里的箱子丢开。

    断手咕噜咕噜滚了出来,手背上还印着曾经的符文。

    这事算是彻底打破了原有的平静,从那以后周时棠天天郁郁寡欢。路易斯虽然通晓世间万物,但对自己这位来自异世的爱人却没有法子,最终答应带他去人间玩。

    人间很热闹,周时棠喜欢赤着脚丫子在雪地里狂奔,也喜欢蹲在剧院看戏剧演员们编排路易斯的神话故事,偶尔也会跟着路易斯在人间的小旅馆白日宣yIn,听着劣质的木头小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那时他大抵已经想起了一些事,便在用他所以为的最后的狂欢和爱人告别,不想第三次逃跑后再次被抓回。

    盛怒之下的神灵从此彻底无法隐藏自己的Yin暗面,在将周时棠带回后彻底将神殿周围的区域封锁,任由疯狂偏执的占有欲生长。

    原先绿意盎然的花园内,藤蔓升起,捆绑住正在哭泣的青年。

    神力形成的藤蔓光滑无比,却牢牢将青年的双手高高抬起,双腿被打开成一条直线,露出娇嫩的后xue。

    以前和路易斯做的时候,路易斯从未使用过这类玩意,因此哪怕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了,周时棠依旧十分害怕,对着路易斯大声哭喊求饶。

    可就在下一秒,藤蔓塞入他的嘴,在他的口腔内搅动,让他说不出任何话来。

    然后,成年男子手腕粗细的藤蔓捅入,在后xue内翻滚戳动,时不时按压着敏感的肠rou。

    藤蔓逐渐分泌出清香的ye体,洒在周时棠嘴中和后xue内,随后这两处便像是火烧一般彻底燃烧。

    此时的周时棠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眼中氤氲着雾气,后xue不断收缩着,绑着双手的藤蔓也慢慢松开,让他倒在路易斯的怀里。

    随后,藤蔓抽出,神灵那比藤蔓更加粗长的狰狞rou棒捅入。习惯了冰冷藤蔓的rouxue被烫得颤抖,紧接着却像是讨好一般开始缓慢收缩。

    路易斯却面不改色,也没了平时温柔的安抚话语,继续狠厉地抽插,每一下都能捣出yIn靡的水声,如果周时棠此时还清醒的话,一定已经红着脸哭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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